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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雄搖搖頭說不是,那人也沒有多問,笑著道了句歉,就是心里免不了嘀咕。 只是他的職位很討巧,在某次出任務的時候,見過赫雄的大部分家人,他沒見過赫玨,赫玨的母親江黛影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那位女士風姿卓越,容貌更是人間絕色。 他現在一看到白玖,對比兩個人的臉,就忍不住想道,這兩位長得好像—— 如同是有血緣關系的那種相似。 不過,既然赫雄親口說不是,應該只是巧合吧。 在兩個人走之后有一段時間了。 一個角落,有人的目光還依舊戀戀不舍地追逐著白玖的背影,實在是太過熱烈,仿佛像略微變態的暗戀者。 不少過往的人看見了,投來了異樣的眼光,甚至更有的人懷疑這是什么可疑人員,想叫暗中潛伏在大樓的士兵把他銬起來。 幸好被幾個知曉這人身份的工作者攔下了,才沒有釀出一場喜劇,不過那些人臨走時的眼神也特別奇怪,仿佛像是現在才認識這個人的真面目一樣。 【怎么,我親愛的先生,你陷入愛河了?】 輕浮的聲音嬉笑嘲弄道,【也不看看人家是誰,想想你自己配嗎?】 這人明明長了一張英俊的酷哥臉,可此時與他的眉眼間的嚴肅刻板格格不入。 這人正是斐宏,他的身體一僵,下意識就要和他吵架,又意識到現在自己是在公共場合,自言自語可能會被當做是神經病。 雖然特別行動部門出的精神方面有問題的特別多,工作人員隔一段時間就要被心理醫生choucha心理狀態呢。 “我只是……忍不住?!膘澈旰芟虢忉屵@一行為,但無奈解釋搞得很像掩飾,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像變態,就只能在心里轉移話題,“你能不能不要時常出來找存在感?!?/br> 【怎么?先生?你以為我死了就不需要人權嗎?】小丑不高興地冷笑一聲,【還有,邪/教分子過兩天襲擊你們某個分部的事,你準備好了?沒事,態度放客氣一點,我真要走了,你就少了那么好的信息提供者了?!?/br> “好吧?!膘澈暾f不過他,可又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這件事你為什么時間知道那么清楚?不會這就是你本人策劃的吧……” 當然,這也只是猜測而已。 沒想到小丑在他的腦海里勃然大怒,直接開始發出陣陣不寒而栗的冷笑?!灸闶窃谛呷栉覇??我就算是前半生跟錯了信仰,最后死相慘狀,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來踩我一腳的。不要把我和他們相提并論,我是絕對不會跟那樣一群土鱉混在一起。是的,沒錯,我不是在說一個,我是在說那群家伙從低層到上層的領袖都是一群土鱉?!?/br> 就這樣,小丑滔滔不絕的說了幾千字,極力想和那群邪/教撇清關系,言語中有不少會被屏蔽的辱罵詞語。 其中還夾帶了不少有用的私貨,如此大的信息量搞得他腦仁疼。 斐宏:“………“ 好吧,他信了,原來邪/教竟然也會搞歧視鏈嗎??? 你們怎么那么內卷啊……… “那我們再換個話題,”他說,“你認識剛剛那個人嗎?” 斐宏心里有數,知道這是個敏感話題,已經做好了再承受一波的準備,可沒想到小丑忽然平靜了下來,一言不發。 “或者說他就是你口中經常稱的那位主嗎?” 斐宏繼續追問。 【你在說什么?你以為這是個好話題嗎?】 小丑放棄了一貫輕浮的表態,嗓音微微壓低,如果你能看見他的臉龐就能發現他此刻是面無表情的樣子。 兩顆藍色的眼珠子帶上了渾濁的惡意,像深淵中的淤泥,【先生!套用某句話,你是在玩火?!?/br> “沒什么,今天他來到了這里,我總是有點擔心?!?/br> 斐宏像是在解釋,甚至還跟小丑道了聲歉。 他有時候也會默默思考某些東西,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的心里在想什么。 小丑的態度已經讓他試探出了某種信息。 【希望你的好奇心不會害死你?!?/br> 小丑冷笑了幾聲,沒有再說什么話了,他一向喜歡在斐宏的大腦里面蹦迪,時不時的冒出來對某件事評估一二,把他搞得煩不勝煩。 可之后的接連幾天,小丑的聲音都沒有再上浮過,就仿佛從未出現在他腦海中一樣。 * 回到家中。 白玖還沒來得及休息一會兒,他別在衣服上的胸針,上面的灰白色寶石閃閃爍爍。 不一會兒,整個胸針像是融化成了一股黑色的煙霧,在空中飄蕩著就化作了一個人形。 這個人的輪廓慢慢清晰起來,很快就顯現出了伊維特的樣子。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連續翻滾了幾下,“總算談完了,好累啊?!?/br> “從邏輯上來講,你根本沒有累這種感覺?!卑拙帘幸回灥淖黠L,立刻給他拆臺,同時也順勢坐下。 雖然這場交談看起來只有兩個人的樣子,可伊維特變成了這枚胸針,一直在現場旁觀,這是他本人強烈要求的。 伊維特本來橫躺在沙發,連忙坐起來給白玖讓了個位置,他在思想方面一直是白玖說的都對,聞言也沒說什么。 但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回一想起剛才那一幕,忍不住叫道,“哥哥,你維護我,反駁對方的樣子好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