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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酒香,張牙舞爪地彌漫。 你那時想,果然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 一把刀:如何跟你的小丞相be。 這很簡單。 你只要徹頭徹尾當個傳統渣男,一直不干人事兒,憎恨他,利用他,卻又去艸別人,弄一宮妃嬪侍君,再由著別人羞辱他,甚至你再當著他的面,殺了他悉心教養的那個小朋友—— 前朝未完的戰火,就這樣重新又燒起來,你們之間總是要死一個的。 你死了,他連眼皮都不會抬一抬,吩咐人將你剝皮拆骨祭奠亡者,然后垂眸繼續讀一本情詩,跟他夢中、記憶深處那個,能給他一分溫暖的人,永遠纏綿。 若是他死了,你便將他送往邊疆,便是死了,也別想再見那人一面。時日久了,你便有了更靚麗的新人,將他拋到了腦后。 或許某日,你年紀大了,看厭了人間種種絕色,讀懂了美艷皮囊下的種種貪戀,連纏綿都只剩下了空虛,放眼望去無人為伴。便忽然想起年輕初見時,意氣風發的那人。 想起那個聰敏浪漫,會在歡愛后親吻你的嘴唇,仿佛生怕你孤單畏懼似的一個人。 起初你想起只是覺得可笑,那吻并不是給你的,那人也早已被你從那些年的記憶里挖出來,拋出腦后了。 可你架不住惦念。 在這個位置坐得越久,他在你腦海里便駐扎得越深,你煩躁時想起他案牘勞累時的蒼白,你獨木難支時想起他的艱難,你意氣風發時又想起他斗酒十千,一回眸的笑意。 你開始理解他很多舉動背后蘊含的孤獨和疲憊,你開始懷念他的溫暖。 你不知不覺,成了下一個江成霜。 你有許多孩子,盼望著你蒼老,死亡,像是你曾經盼望著財富和權勢。 你本應該退位,可你并不愿意,你抓緊了權勢皇位,它們也抓緊了你。 你不信任你的孩子,他們像狼,像虎,像野獸,像是曾經的你。 你的記憶開始衰退,你記不清自己將他葬在了哪里,你在人生中的最后一年,意外獵下一只雁。 那日有許多人夸你寶刀未老,你卻下令出巡,帶著你獵下的這只雁。 你千里迢迢奔赴邊疆,忽得想起—— 你并未將他下葬。 你命人將他拋尸在此處,車碾馬踏,形銷骨毀。 你再去瞧那只雁。 也早已不是你獵下的那只。 車馬勞頓,你獵的那只雁早已死在路上,宮人不敢惹怒你,便替換了一只活蹦亂跳的。 至于死去那只—— 也許早就扔在路上了。 你合上眼睛。 便再也沒有睜開。 第10章 21 寧無決神色坦然平靜:“此事是臣一手策劃,若有責罰,也應由臣一力承擔?!?/br> 你卻思緒紛擾,壓根沒有罰他的興致,只隨口嘲諷:“你一心保他,朕倒像是要江疑命的暴君了?!?/br> 寧無決這根直白的木頭,并不知道給個臺階就下的道理,一本正經答你:“臣當初聽聞圣上曾揚言,若有一日捉到江疑,要剝皮拆骨,這才心生此計……” 沒錯,你從前怒極了是說過這話,可見他險些沒了命,也就忘在了腦后,如今讓寧無決揭出來,臉倒被自己打得有些疼。 你很想讓他閉嘴。 “不過是隨口一說罷了,”你冷冷截住他的話頭,“一個俘虜罷了,朕倒也沒放在心上?!?/br> 你想這就該就此打住了。 誰曉得寧無決沉默片刻,竟冒出一句:“臣截走江疑后,您冒雪追了一夜?!?/br> 這也沒錯。 江疑逃離后,你馳馬冒雪,循著馬蹄印追了一夜,只為追回你的俘虜,直至所有痕跡都被大雪掩埋。 現在你眼神叵測地打量著寧無決,已經開始考慮該落個什么罪名。 你不太想讓寧無決活著了。 但更令你煩躁的是。 車駕外傳來了一聲慢悠悠,清淡的聲音:“微臣江疑求見?!?/br> 臣子拜謁原本應當由宦官傳話引見的。 但出巡車馬之上傳話不便,再加上江疑接連幾日都在你的車上,他便就這樣大搖大擺地直接來了,也不知聽去了多少。 你和寧無決同時僵硬了片刻。 寧無決反應比你還快,低聲告罪,利落地帶上面具,一個鷂子翻身,竟從窗口竄了出去。 而江疑一挑簾,就這樣進來了。 你這一刻倒希望自己是寧無決了。 22 江疑瞧著與平日并無差別,總是那淡淡的神色,隱約帶了幾分疏離平靜的笑:“寧將軍剛走?” “嗯?!?/br> “聊到臣了?” “……” 你輕描淡寫地岔開話題:“寧無決一直是這樣?” “嗯,他有些……不會看眼色?!苯傻?,“他兵法計謀并無差池,只是不善解人意?!?/br> 你“嗯”了一聲:“倒也無妨?!?/br> “正是,”他看人上,總是眼光同你近似,“他品行端正,是罕見的帥才?!?/br> 可你也聽出來了他的維護之意:“從前都是你護著他?” 江疑淡淡道:“物盡其用罷了?!?/br> 他是這樣說的。 舊朝官場沒落復雜,派系眾多,按寧無決這脾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連現在,你都能從他的話語中聽到一絲的開脫之意,他委婉地提示寧無決的作用,令你不去追究這一樁舊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