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情侶酒店3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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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枷,繩索,震動棒,乳夾,落地鏡,這些在上一次那樣放蕩又激烈的歡愛之中,都沒有派上用場,卻在這時被一一擺開,等著被人使用。 文喜歡溫存的zuoai,喜歡接吻,撫摸,兩個人黏黏糊糊的靠在一起,傾聽呼吸和心跳。她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被迫接受這樣一場完全不和她胃口的,甚至可以稱之為折辱的性愛,而做出這一切的,是背負著她全然的信任的五條悟。 而她必須接受。最近實在發生了太多超乎她意料的事情,她已無力再游刃有余地去掌控這個危險的局面了。 她的外套被扯下來丟到了一邊,也許是地上,也許是某一張椅子上,她看不見。她的口中被勒過了一個由皮子勾住的鐵圈,被迫大張著嘴,舌頭因此而拱起,被塞入口腔的手指撫摸著,攪弄著。 “文,你的舌頭出了什么問題嗎?” 五條悟唇角的弧度如文慣用的匕首一般鋒利,他將她攬在懷里,手指向內探去。被撫摸的后口腔肌rou不受控制的緊縮,文的鼻腔里發出一聲忍耐反胃的哼聲,五條悟頓了一下,這才慢慢將手指收了回來,舉到眼前,兩指分開,看著亮晶晶的涎液拉成長長的絲線,向下墜著斷裂開來。 “沒受傷啊。那為什么不說話?嗯?” 七海皺緊了眉頭?!拔鍡l先生,請不要……” “暫時沒有你的事,閉嘴,七海?!蔽鍡l悟的頭微微朝他的方向側了一下,又迅速轉回文的方向?!拔南矚g被人當作玩物,喜歡被人狠狠地玩弄,被人看著,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呢。真抱歉啊,以前沒有注意到這點。沒關系,很快就會滿足你了?!?/br> 文的上衣被向上卷起,原本是包裹住她纖細腰肢的布料此時正卡在她的胸口之上,內衣被丟到一邊,她的乳尖因為應激反應而挺翹著,正方便被夾上兩個帶著小鈴鐺的乳夾。 夾子前端包裹了一層乳膠,用于保護柔嫩的肌膚,可過于粗暴的壓力依舊讓那敏感的軟rou迅速紅腫了起來,沉悶的鈍痛傳來,文微微垂下眼睛,抵抗著這讓她呻吟的感覺。 兩個鈴鐺垂了下來,拉拽著乳尖微微下垂,卻因為被使用者的不動如鐘而毫不作響,五條悟就如同一只巨大的好奇的貓一樣,伸手撥了撥那兩個鈴鐺。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他似乎高興了點,仔仔細細地端詳著,甚至把眼罩都拽了下來。 他伸出舌尖,在微微腫起的乳尖上舔了一下?!罢嫫?。不如以后,我送你一對乳環如何?文?同是環狀飾品,戴到這種地方更好些吧。你能收下杰的,也能收下我的吧?” 文沒有回答。她緊繃著身體,連腹部隱約的肌rou線條都分明起來,一動不動,甚至連呼吸都沒有紊亂。她向來擅長忍耐,這點折磨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她只是覺得很糟糕,可是,她又好像罪有應得。 她脖頸上的戒指沉甸甸的墜著,讓她的頸部都有些酸痛。 “五條先生!”七海忍不住再一次出聲道。他的目光掃過文的臉頰,注意到她再一次有意表達出的縱容,以及深深的疲憊。她似乎在讓他不要插手。 他終于從對正在發生的事情的震驚之中反應過來,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拔鍡l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文朝他的方向看了過來,眉頭微微蹙著,可她的目光只與他交匯了一瞬,便垂了下去,仿佛陷入了一種更深的疲憊之中。 五條悟輕輕地笑了起來,指尖順著文的胸脯向上,挑起了那個落在她胸前的銀色指環?!鞍?,七海還不知道呢。杰向文求婚了哦?文雖然沒答應,可是收下了戒指呢?!?/br> “什么?”七海的瞳孔縮了一下,他下意識地去看文的表情,可她仍然保持著那疲憊消沉的樣子,仿佛沒聽到五條悟的話。 “看到這條鏈子了嗎?是岸本櫻那個女人的手筆,跟真人脖子上那個項圈一樣,除非文自愿或者佩戴者死亡,否則絕對取不下來。啊,說起真人,她一周前和杰來了這里開房,把真人也帶過來了。就在你身后那張椅子上,那個殘穢你認得出來吧?” 七?;亓艘幌骂^,看到了那一團殘穢的形狀。他進來時因為文和五條悟的狀態實在太奇怪,他雖然看到了這里有殘穢,卻沒太注意。等現在仔細一看,便不難看出來,那是他追蹤過一段時間的真人的殘穢,除此之外,更多的殘穢來自于另一只咒靈,估計是夏油杰的。 不難推斷發生了什么。 七海陷入了沉默。他早已接受文有其他情人的事實,可還未在這樣私密的領域窺伺到對方的存在。他一直都隱隱抗拒著這件事——他唯一想要去親吻的女人,也會在某個夜里毫無顧忌的親吻另一個人,也許會比吻他更放肆,更投入,也許最終,她將只能親吻那個人。 這可不是個好滋味。 仿佛是嫌這樣還不夠一般,五條悟又補充道:“可是很奇怪呢,文接受了杰的戒指,用這樣珍重的方式保管起來,卻說,不會有任何未來。七海,你相信嗎?” 七海一時沒有回答。他想回答相信,因為文從不對他們任何人說謊,絕對的坦誠是她保持著信任和平衡的訣竅,這份敢于去直面自己任何細微的卑劣不堪的勇敢正直也是她除了聰明之外能保持舵手定位的倚仗,可是,他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他想回答不相信。 他不愿意接受沒有與她的共同未來的未來。他可以暫時接受這樣穩定的多角關系,可不是永遠。而且,他也很清楚,她不是薄情的人。 可若是她在這里說了謊,她選擇了某一份未來,那會是誰呢?夏油杰手上的組織里包含了她近些年來最多的心血,伏黑甚爾一直陪在她身邊羈絆最深,五條悟是她所有想法與舉動的依仗,七海從來不覺得,自己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優勢。如果她想,她可以更出色的替代他的工作。甚至有的時候,七海都在懷疑,她是否只是在逗著他玩,不然,她能從他的身上獲取什么好處呢? 在七海陷入沉默的時候,五條悟早已有了新的動作,他將她背對著自己攏在懷里,扒掉了她下半身的所有衣物,雙腿擺成M型,掛在自己的兩臂上,面對著墻邊的一面落地鏡。 “文,看鏡子?!彼v出一只手,去掰她的下巴。 文沒什么抗拒,她看了過去。上一次她甚至沒發現這面鏡子,也許是后添的。 對于周邊環境的觀察力下降嚴重,戰斗素養不夠,扣分。她甚至在心里走神的想。 鏡子里的景象很清晰,她能看見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衫,被胡亂掀起的上衣,掛在雙乳上的夾子和那兩個小鈴鐺,甚至紅腫變大的乳尖,連因此而比以往看起來更大了的小孔都看得清。 視力恢復,于戰斗有利。是件好事。文再次想到。 她的大腦仿佛徹底把理性和情感和本能都割裂開了,在事態越發失控之時,她的腦內世界也從一開始的畏懼,憂傷,逐漸變得越來越沉重,越來越疲憊,最后,就仿佛什么東西沉淀了一般,明明五條悟身上那憂傷和憤怒的氣味早已蓋過了原本該有的帶著甜味的凌冽氣味,她卻對此無動于衷。七海建人身上的苦味也是如此。 她也對自己的情緒無動于衷了,她甚至覺得自己都不再存在于自己的身體里,而是從那個鏡子里,在看著屋子里的自己。 那個在屋子里的她的本能還是敏銳的,她看到鏡子里的自己雙腿大張,坦露出最為私密的地帶,那里正因為寒冷而輕輕張合著,微微滲出一些清夜,于是羞恥起來,身上,尤其是臉頰和眼角的肌膚開始紅了起來。她想動一動,可被綁縛在腰后的雙手讓她不太好保持平衡,更有顫動的鈴聲和臀后感受到的不尋常的硬物讓她從羞恥領導向了情欲,她的腿間的入口翕張的更加頻繁,吐出了更多的液體,甚至順著臀縫流了下去,打濕了身下人的褲子。 她看到五條悟拿起了一支按摩棒——尺寸不算太大,但是形狀似鹿角,柱身上還帶著許多不太規則的凸起。算是情侶酒店特供吧。她想。 五條悟今天沒有耐心陪她做前戲,那東西直接被塞了進來,文不想吃苦頭,于是努力放軟了身體,進入并沒有花很大的力氣。 她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好脾氣的人嗎?往日陪她上過床的男人,有哪個沒被她狠狠踹下去過?而現在,她竟然在如此平靜地接受一份羞辱。 因為它奇怪的形狀,僅僅是塞進去,便刮過了幾次敏感點,文感受到自己身體里熟悉的躁動的情欲,她想這時就開始呻吟,可奇怪的是,在這種時候,她奇怪的自尊心又跑出來了,攔著她,不讓她發出任何情動的聲音。 五條悟rou眼可見的更加煩躁了一點。他將檔位突如其來的調到最高檔,文猝不及防地發出一聲尖叫,可她在那一瞬間又拉回了要退場的理智,讓那本該擁有悠長后續的呻吟變成了仿佛受驚一般的短促鳴叫。 “??!” 七海驟然回神,他看見文因為猛地挺腰而失去平衡,險些從五條悟腿上栽下去,他下意識上前去接,卻在瞬間僵住了身體。 那是來自五條悟無聲的壓迫。他不允許他靠近。 七海默默地站直了身體,手在身后收緊。他從一進來就察覺到了這種壓迫感了。這位學長一時火氣上頭,將他叫了過來,可是,他根本不允許他靠近半步?,F在沒有叫他滾開,估計只是面子在作祟。 五條悟將人摟的很緊,將文狠狠壓在自己懷里,手掌在她腹部壓出了白印,也隔著幾層皮rou,摸到了他插入的器物的形狀。 那東西震動的很厲害,即使近乎全根沒入了柔軟的體內,也依舊能聽到嗡嗡的聲音。文的身體抖了起來,因為內壁貼的過緊,她所接受的刺激有些超乎能接受的上限。她的內壁一陣陣緊縮著,想要把這過激的東西弄出去,可進的太深了,她的xue口一開一合,只吐出了一股一股的清夜,幾乎浸透了五條悟的褲子。 文用舌尖緊緊抵住下牙齦,舌面高高翹起,以此來抵御想要呻吟的沖動,可如此一來,積蓄的越來越多的唾液便難以再咽下,她努力滾動喉頭,想要把多余的唾液咽下去,卻因為呼吸紊亂而不小心嗆到了自己,于是咳嗽了起來;她的乳因為胸腔的顫動而抖了起來,兩只細小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 實在是太狼狽了,狼狽到甚至看起來有些可憐了。文透過眼角,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如此想到。 然后,她自鏡子里看到了七海的樣子。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身體緊繃,手緊緊掐在背后。他的胯間因為面前激烈的場景而高高凸起,可他的臉上,卻沒有多少情欲的色彩。只有肅穆和悲傷。 文突然再一次感受到了那沉重的悲傷,仿佛她之前一直在理智的冰面上面行走,現在冰面突然碎了一般。 是啊,她多少做錯了事情,她害五條悟情緒失控,她應當安撫他,承受所有他所帶來的羞辱??墒?,七海是不該被卷進來的。她讓這個人平白受了多少苦??! 文想對七海道歉,想請他先離開,可她的唇齒受限,她的舌頭暫時無法動彈,她只能用目光看著鏡子里的他,可還沒等她做出更多的表示,她的臉突然被粗暴的扭到了一邊,五條悟毫無預警地吻了上來。 或者說,撕咬了上來。六眼的敏銳觀察讓他太過迅速,太過清晰地察覺到了文視線中的變化,他幾乎瞬間被嫉妒啃食了內心,他無法接受她的注意力有一絲一毫的轉移。 她體內的器物被粗暴地抽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還在劇烈地震動著,幾乎沒有任何縫隙,她的體內被再次填滿。她被保持著這仿佛小兒把尿的姿勢,自下而上用力撞擊著,清脆的拍打聲和水聲混合在屋子里。 除此之外,無法忽視的是凌亂的呼吸聲。 文無法控制地大張著嘴,她的舌頭無處可逃,五條悟吻得很深,壓住她的舌面,直直探到后口腔,他的唾液強勢地渡了過來,他頂弄著她的舌根,逼迫她將其咽下去。 文再一次咳嗽起來,鈴鐺鈴鈴的響著。 也許是覺得口銜太過礙事,五條悟暫時抽出一只手,直接切斷了皮質的繩索,從一邊拽了出來。因為太過粗暴,不知是誰的嘴被劃破了,血腥氣自交迭的雙唇間彌散開來,可五條悟卻仿佛被刺激了一般,更加用力地啃咬起來,于是血腥氣越來越濃,甚至于來不及咽下的,自唇角流出的津液都變成了淡粉色。 明明這兩人都有反轉術式,可是,誰也沒有把這個小傷口解決掉。他們甚至不知道究竟是誰的傷,也許都有。 這仿佛野獸一般粗暴的交歡持續了十幾分鐘,期間,五條悟又扯斷了綁住文的皮帶和繩索,她的小臂被磨破了,紅腫破皮,滲出血絲,在雪白的肌膚上,看起來十分凄慘。 她沒有伸出雙臂抱住他,也沒有推拒,也不知是綁了太久導致的麻痹無力還是怎樣,那雙手靜靜地垂在身側,只在偶爾時,才張握幾下。 她的呼吸凌亂,且因為斷斷續續,卻又兇狠的親吻而無法緩和,她并不反抗,順從地張開嘴接受。只是,她的眼睛總是斜向七海的方向。 七海依舊站在原地,胯下依舊凸起著,只是原本在身后握緊的雙手回到了身側,自然下垂。他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五條悟不可能察覺不到這點。他幾次用力捏緊了掌心的大腿,可是對于文來說,這不痛不癢。他們明明在zuoai,卻仿佛在各干各的事情。 “七海?!蔽鍡l悟終于暫停了一下,“你也過來吧,文看起來很想讓你也加入?!?/br> “請允許我拒絕,五條先生?!逼吆U镜墓P直,他的回答也十分迅速,毫不遲疑。 “誒——不需要這么客氣?!蔽鍡l悟盯著七海,雖然嘴上的調子沒個正經,看著他的目光卻如同一條蛇一般陰冷?!鞍残?,我不會生氣的,畢竟文喜歡這樣。嗯嗯,她可是比你想象的yin蕩多了?!?/br> 七海皺起了眉頭?!拔鍡l先生,請你收回這句話?!?/br> “為什么?我可沒有說謊。文啊,想要被當成一個玩物?!彼S刺地扯了扯嘴角,“先是杰和伏黑甚爾一起,然后是父子丼,甚至還要再加上咒靈……很明顯,一個人已經滿足不了了嘛。啊對了,七海你還不知道吧?她和惠的事情?!?/br> “什么?”七海比聽到夏油杰求婚時還要驚訝,“伏黑惠?可……夏小姐不會……” 文閉上了眼睛。她的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啊,惠。這個她犯下的無可更改的大錯誤。為什么那孩子會那么倔強呢?她到底該怎么解決這個問題,該如何給自己,也給惠一個交代?那是個多么好的孩子…… 七海臉上的表情從驚訝逐漸平靜,然后又重新變為難過。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文。他覺得,自己似乎明白了她會表現得如此異常的原因,她需要有人安慰她,陪伴她,有人來告訴這個沒有童年的大孩子,她可以犯錯,也會被原諒。她應該擁有時間去處理自己的思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粗暴地對待。 他甚至對于五條悟生起氣來。 “文?”對此毫無察覺的五條悟掐著文的下巴,輕輕搖了搖,強迫她重新睜開眼睛?!叭蛶推吆??可不能厚此薄彼,這應該是你擅長的事情吧?” 文沒有回答。她順從地向七海伸出了雙手,盡管她覺得自己的雙腕像是戴上了貼鐐銬,重的幾乎抬不起來。 七海走到了她的身前,她的手搭到了他的腰帶扣上,可七海捉住了她的手指,隨后,單膝在她面前跪了下來?!安恍枰?,夏小姐?!彼麚崦哪橆a,帶著繭子的拇指指腹溫柔地劃過她的眼角?!皼]事的?!?/br> 文的眼角很紅,被他這樣一撫,似乎更加紅了起來,或許是心態作祟,七海似乎覺得她要落淚,可仔細看去,她的眼中只有被情欲熏出的柔軟的水光。 文似乎很努力地笑了一下,湊上去吻他,七海張開嘴,包裹著她的唇,輕輕地舔舐。他探進了她的口腔,想尋找方才受傷的地方,可是,他沒有嘗到任何血腥味。 是刷新。七海瞬間就意識到了這點。反轉術式能將傷口治好,卻不會清除已經流出的鮮血,她是將自己一直刷新到五條悟吻她之前,或許,可能是在戴上口枷之前,進入這座旅館之前,然后才來吻的他。 七海覺得更難過了。 “不需要這樣,夏小姐。沒事的?!彼p聲的安慰道,但文從他的手中將手抽了回來,執意探了下去,拉開拉鏈,握住了那昂揚熾熱的性器,擼動了起來。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輕輕地吻他,在她的身后,五條悟抱著她的雙腿,快速而用力地撞擊著,她的身體前傾,胸前的小鈴鐺不停地響動。 七海幫她取了下來。 文的手沒什么力氣,不知是因為她沒有力氣,還是因為被束縛了太久。七海沒有太為難她,握著她的手幫忙動作起來,覺得差不多了便沒有再忍耐,射了出來。 之后,他便握著她的雙手,扶住她的肩膀,溫柔地親吻著文的唇角,臉頰,鬢角。 五條悟卻完全是相反,似乎不把所有力氣折騰掉就不肯罷休,文的重心從未有一次穩固過,啪啪的聲響響亮的似乎想要造成回聲。 他確實在發泄。 直到要達到臨界點時,五條悟才后知后覺地想到,自己這次沒帶套。他很想就此這么射進她的體內,可在這時,他突然意識到了分寸——他已經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如果他射進去了,那么也許從這以后,他和文就完了。 所以在最后一刻,他拔了出來,高昂的柱身緊緊貼住她的會陰,小腹,噴出的白漿黏在了她的小腹,恥毛,還有腿根上,慢慢向下流淌著。 文此刻平靜地異常。她恢復著凌亂的呼吸,撐著七海的肩膀支起了身子,望著鏡中那臟兮兮的,滿是狼狽相的自己,然后漠然的移開了視線。她拂開五條悟的手,將雙腳重新落回地面,隨后緩慢地站了起來。 她有些腿軟,踉蹌了一下,但是站住了。 她回過頭去,對上五條悟的眼睛。 “冷靜下來了?” 五條悟一時間失語。這不對勁。哪怕是他情商再低,他也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那一刻,他甚至產生了些許恐慌。 “文,我……” 但是,文只是靜靜地望著他,沒有厭惡,沒有悲傷,沒有憤怒。只是平靜。她在等答案。 五條悟覺得嗓子有些發干?!班??!?/br> “那就好?!蔽妮p輕點了一下頭,隨后微微閉上了眼睛。她開始了刷新,身體上所有的痕跡在憑空蒸發,破皮的幾乎恢復光滑,紅腫的指印消除,更不要提那些狼狽的污跡。她又是那個漂漂亮亮的交際花了。 “夏小姐……”七海想說些什么,可文已經先一步對他笑了一下?!皠e擔心,沒事了。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趕緊回去吧,還要工作呢?!?/br> 她拾起自己的衣服,扭頭走近了浴室,合上了門。 可是,既然已經刷新到之前的狀態,為什么還要洗澡呢? 屋里沒有人說話,只有那個之前沒關的震動棒現在還在嗡鳴。 五條悟將其一腳掃進了床底,掏出了手機?!耙恋刂??我現在不在學校,開車過來接一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