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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根針刺進了心臟。薛越沉默了幾秒,“最后那個人還沒找到?”    “找不到了,放棄吧?!毕莫q嘆氣,“都這么多年了,就算找到了又怎樣,你要把他的眼睛也戳瞎嗎?”    “不是。如果找到了,會跟他說聲謝謝?!?/br>    擂臺結束了,在場沒一個是阮昀柊的對手。他玩高興了,按住欄桿灑翻越下臺,朝這邊走來。夏猶從僵硬中恢復笑臉,拍著手迎接,“謝謝你啊哥哥,我這場子的招牌終于被砸了?!?/br>    阮昀柊臉上覆著層薄汗,白皙皮膚泛起絲絨一樣的紅,看起來更可口了。薛越擰開一瓶水遞給他,“玩過癮了嗎?”    “還好?!彼舆^去喝,仰起的脖子細長,喉結上下滾動。    薛越舔了舔嘴角,異常干澀。他忍不住湊近,“阮哥哥,要去我家坐坐嗎?”    比尋常更濃烈的松珀香味傳入鼻腔,阮昀柊心臟顫動了一下,他的alpha,對他動情了。手里的水瓶被抓得扭曲變形,他想說不,卻輕輕嗯了一聲。    第25章 秘密    從格斗場出來,空氣清新了一大截,阮昀柊玩得暢快,有些忘乎所以,“你家在哪?”    薛越貼心地替他接過手里的水瓶,“不遠,就前面?!?/br>    街道盡頭,小巷不深,一間不起眼的小院。    阮昀柊在心里驚奇,他居然真的是住在北區的。    小院小得可憐,但干凈漂亮,中間一條磚鋪小路,兩側是修建齊整的灌木。灌木的葉片十分眼熟,小時候住過的別墅里也栽種了很多,是柊木。    見他停駐,薛越笑著解釋,“認識哥哥以后種的,可惜不在花期,前兩天被暴雨淹了,剛收拾好?!?/br>    心里有股說不上來的感覺,暖融融的。他也笑,“你自己收拾的?”    薛越遲疑了下,“請了工人?!?/br>    那也沒什么,拍戲那么忙哪有時間自己收拾。屋子內部也布置得溫馨,他在木柜子上找到一個相框,老照片,是年輕女人和小男孩。    “這是你和mama?”    薛越跟在后面說,“嗯,以前我和mama住這里?!?/br>    難怪,這里的裝修擺設是十多年前的風格,nongnong的復古感。    照片上的女人美得有些犯規了,衣著樸素也難掩五官艷麗動人,仔細設計打扮一番,旗下最紅的女星也不一定能媲美。薛越的長相大半隨了這個女人,是親母子無疑。    真可惜,這樣風華絕代的女子,居然死于意外,而爸爸則在更早的時候就下落不明,這么說來,薛越算個孤兒。    薛越沒搞懂他的目光為何突然變得沉痛而同情,把干凈衣服和毛巾遞過去,“你先去洗?!?/br>    院子里靜悄悄的,夏蟲也在今夜沉眠。    多少年沒回過這里了,因為是故居,父親一直派人清掃打理。薛越少有消沉時刻,心情低落有一萬種方式發泄,他不是耽溺悲痛的人,此刻觸景傷情,也只是想安靜幾分鐘而已。    趁著阮昀柊不在,他從柜子里翻出半包煙,坐到檐廊下點燃,沉默抽完。    陷入回憶,坐得稍微有點久,直到身后腳步聲傳來才被喚回神思。他匆忙把煙頭藏進手心,裝作什么沒發生地抬頭,“阮哥哥?!?/br>    阮昀柊渾身都是水氣,審視的目光像極了抓到學生開小差的班主任。他俯身,湊到面前輕輕地嗅,“臭死了?!?/br>    他身上的薔薇花香被水打濕了,有溫度的濕,像夏夜庭園淋過了熱帶的雨。雙眼所見是他垮下的領口,濕漉漉的黑發如夜海里的藻類,飄蕩著遮掩著欲拒還迎著。    薛越覺得有股劇烈的沖動從下腹一下字沖到頭頂,他刷地站起身,“錯了,我去洗澡,等我?!?/br>    阮昀柊望著離去的背影,微微愣神。    說起來,他和薛越還算不上彼此了解,淺薄印象里,薛越活得像個大寶寶,居然也有獨自悶頭吸煙的時候,是有什么傷心事嗎?    他想到了那張老照片。    照片真的有些年頭了,剛剛拿起來,他的注意力全被女人的美貌吸引,實際上,女人臉上的表情溫柔美好,懷里的小孩笑得天真爛漫,幸福感滿得從相框溢出來。    所以破碎的時候,該有多痛啊。    看了沒有多久,浴室里的水聲停了,阮昀柊猛然回過神,他好像忘了更要緊的事。    那會鬼使神差就答應了一起回家,隨著時間推移,后悔翻倍累積:他和薛越就是一紙協議的關系,協議上黑紙白字寫著“在發情期提供臨時標記”,不小心捅破窗戶紙后,轉眼就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沉迷情欲可不是好事。    浴室門開了,他還沒有想好說辭,但也不用想了,他被抱了起來轉了個圈,從半空扔到了床上,床墊輕輕彈了彈。    “薛越!”他嚇得叫出聲。    洗了個澡,薛越完全恢復了活力滿滿的模樣,壓在他身上說,“阮哥哥,我洗干凈了!”    “你三歲么!這個也要匯報!”阮昀柊推著他臂膀不讓壓下來,“快起開!”    “為什么?”薛越擰起眉頭,“你不會又要反悔吧?”    “什么反悔?我又沒有答應你什么,松開!”    就很掃興。薛越覺得真得找機會治治他這臨陣脫逃的毛病,從沒聽過欲擒故縱到這個份上的。    “我問要不要回家坐坐,哥哥親口說的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