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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 馬巖沒辦法,兩下僵持,這時小琴打來電話說奶奶高血壓犯了,兩人開車回家去。 舅舅舅媽見老人家犯病也怕了,在馬巖回來前走了。 奶奶問題不大,吃了點藥臥床休息,馬巖在旁邊陪著跟她又說了一遍事情真相,林斐去廚房問小琴那兩人后來還說啥了。 小琴告訴她,“賴著不走,說要等哥哥回來賠禮道歉,還說小超給的利息不是一千是一千八,反正就一直跟二嬸他們說哥哥壞話,把奶奶氣死了,爺爺叫他們走也不走,還……還提到哥哥的爸爸,又把爺爺氣倒了……” “你辛苦了,晚上做點有營養的?!?/br> “我知道,jiejie你真厲害,就該罵他們,哥哥就是太好說話了?!?/br> 林斐笑了笑,走了。 她去找馬巖,說要回家。 “你好好照顧爺爺奶奶,結婚的事后面咱倆商量一下再說?!?/br> 馬巖擁抱她,說,“我晚一點來找你,你把車開走吧,我現在走不開不能送你了?!?/br> “好,有事給我打電話?!?/br> “嗯?!?/br> 林斐出門就把林韜叫了來問馬子超家地址,林韜問出什么事了?林斐簡短告知并問,“你姐和你兄弟,你幫誰?” 林韜沒猶豫,“你當我什么人?幫著外人不管你?走!” 半路上林韜給馬子超打電話叫他回家去,他跟林斐說,“他爸媽也有年紀了,馬子超在好歹有個幫手,也不說咱倆欺負老年人?!?/br> “行,去了你別說話?!?/br> 又開了一段,林韜又說,“我不是向著外人啊,我是覺得那好歹是馬巖舅舅,你以后跟他結了婚還要往來,去了怎么做你心里得有數?!?/br> 林斐笑了,“你還挺懂,我當你是個傻子呢?!?/br> “滾蛋?!?/br> “對了,馬子超到底還了多少利息,怎么又說一千八?” “一千八?”林韜想了半天,翻出手機看記錄,怒了,“馬子超說的?要臉不?那是他還欠了打牌的八百一塊給了,我們出去玩誰也不在乎那點小錢,有時候一次半次忘了給我也沒要過,他想起來了又掙了錢給我,我憑什么不要?是轉了一千八,八百是打牌的?!?/br> “知道了,估計馬子超忘了這茬吧?!?/br> 快到馬子超家附近,林斐越想越覺得馬巖不去正好,他是警察,萬一被那家子拿著把柄去找領導,前途就毀了。下車的時候她把結婚證從兜里拿出來放回了包里。 來到馬子超家,他爸不讓進門,林斐笑著說,“我來還債?!?/br> 他爸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又去跟她老婆討商量,他媽罵罵咧咧說,“讓進來,我看她一個小孩子還敢怎么樣!” 敢怎么樣? 林斐進門就一腳踹翻了門口的衣帽架,包包袋子散落一地,馬子超他爸沖過來像是要動手,被林韜攔下。 林斐罵道,“聽到錢就開門,窮瘋了吧!” “你個少教的雜種!”他媽指著林斐罵,“你給我撿起來收拾好?!?/br> “收拾你媽個蛋!給你收尸還差不多!我告訴你,別沖動,要動手,你們兩個老東西不是我對手,我來自然有話說,咱們心平氣和聊完就算完,不然你看我敢不敢打你!” “你要說什么話?有你什么事?”馬子超爸爸走近了問。 “坐……”林斐跟主人似的招呼,她說,“首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霍達是跟他老子斗法呢,這錢一時半會的確回不來,他爸不管也是真的。 你們只需要等到一年期限到,那時再不還,你們各家聯合起來去起訴,金額那么大是要坐牢的,那時候霍達他爸爸就會管,你們想是不是這個道理?” 馬子超爸爸聽到錢有著落一時心安,語氣緩和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林斐譏諷道,“看你們二位就知道了啊,自己的兒子,再是個不成器的畜生,也沒有眼睜睜看著去坐牢的,為人父母嘛,都是這樣。您二位不也是拿自己家小畜生當寶貝?” 馬子超mama聽不得旁人罵自己兒子,“你給我嘴巴放干凈……” 她看向林韜,“這是你姐?你跟超超這么多年好朋友,好的時候穿一條褲子,這時候跑到我家鬧事?行了,我也知道你是誰家的,回頭我倒要問問你爹媽怎么教育的!” 林斐拿起茶幾上的水杯摔到地上,碎片四濺,她站起來指著馬子超mama罵,“找我媽?你也配!你敢上我們家去,我他媽拿鋼筋把你腦袋開了,你不是知道我家嗎? 那你也知道我家人口不少吧,怎么著我之前還聽到你說馬巖爸爸坐牢? 這可真是巧了,我們家親戚里也有這號人才,咋進去的知道不? 沒別的事,就是打架太兇失了手。沒辦法,咱家賣鋼筋的,別的沒有,就地取材打架這事永遠吃不了虧,算算你這把老骨頭能打幾個?不要臉就算了還不要命???” “呦,你這是威脅我呢?老徐報警!”馬子超mama指使丈夫。 林斐聞言大笑不止,“您姓徐???馬子超不是你兒子???” 上門女婿徐大山氣個半死。 林斐點到即止,坐回去,問他媽要錢,“報警抓自己???給你兒子打電話,再問那一千八咋回事,我改主意了,利息還是還我吧,雖然我們家沒損失幾十萬,但我們本本份份生意人,賺點錢不容易,沒有白白給人送錢的道理,趕緊還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