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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在同一頻道,傅成北也不算純情小男生,幾乎秒懂路望遠的意思。 只見他雙眼睜大,不可思議瞪著路望遠,仿佛靈魂都被震撼到,久久不能言語。 路望遠眼底笑意加深:“怎么,覺得我剛說的很有道理?” 傅成北面無表情,答非所問:“忽然發現一件事?!?/br> 路望遠:“什么?” 有徐叔在,傅成北不好明說。 于是他從兜里掏出手機,點開【心機狗】對話框,飛快輸了三個字發過去。 路望遠立馬點開信息。 【小北】你好臟。 噗—— 路望遠見此再也遏抑不住,心臟猶如被這三個字狠狠擊中,埋頭笑了大半天。 許久,他勾唇回了條消息。 傅成北低頭去看。 【心機狗】這才哪到哪啊,還有更臟的。 【小北】很自豪? 【心機狗】沒錯,無師自通。 【小北】你果真出類拔萃。 回復完,傅成北當機立斷點開備注欄,毫不猶豫把【心機狗】更名為—— 【臟狗】。 改完備注,恰好到家。 徐叔停穩車,轉過頭溫聲道:“預報說今晚降溫,你倆明早多穿點衣服?!?/br> 傅成北:“嗯,您也注意保暖?!?/br> 路望遠點頭:“您也是” 徐叔見兩個男生今晚心情都挺好,不由多嘴問了句:“小遠剛笑什么呢那么開心?” 路望遠面不改色:“是一道挺簡單的生物題,沒想到小北不會做?!?/br> 傅成北立馬在心里翻了個360°大白眼。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兩人一走,徐叔欣慰看著路燈下他們挺拔修長的背影。 半晌默默嘆氣,暗道要是他家崽子也能像小遠一樣優秀就好了。 如今能從學習中獲得樂趣的娃兒可不多了。 江女士自從回家,堅持每天親自給倆兒子做早晚餐。 她廚藝了得,家里三個男人都很捧她的場,即便偶爾咸了淡了也會被吃光。 傅先生今晚更過分,為了表達自己比兒子們更喜歡江女士的菜,菜汁都被他一口悶了。 這行為又成功讓傅成北多翻了個大白眼。 回了房間,傅成北洗完澡刷了兩份化學試卷,就看到沈柏叫他雙排。 “人在窗戶那邊,快扔雷!” 傅成北眼睛緊緊盯著屏幕,已然玩起了游戲。 很快,手機傳出沈柏的聲音:“沒雷了北哥?!?/br> “那把他引到陽臺?!?/br> 對面遲遲沒反應。 傅成北急了:“人呢人呢!” 過了半天沈柏的虛擬人物才動:“來了來了,剛在關窗,今晚是真風雨交加啊,雨全從窗口飄進屋了。你剛說什么,把人引到陽臺?” 傅成北一怔:“下雨了?” 沈柏:“對啊,你不知道?” 傅成北還沒回,沈柏忽然慘叫一聲,被人給狙了。 “媽的對面房有人!你小心點?!?/br> 傅成北沒反應過來,下一秒也被剛那人狙了。 沈柏:“cao,再開一局!” 傅成北立刻道:“別了,我要睡了?!?/br> 沈柏驚道:“才十點就睡啊,哥你這作息有點老?!?/br> 傅成北不知想到了什么,撇嘴道:“還有八點就睡的同學呢?!?/br> “我cao誰啊這么變態,咱班的嗎?” 是挺變態。 傅成北暗道,但他并不準備告訴沈柏是路望遠,草草聊了兩句就退出了。 關掉手機,傅成北起身拉開窗簾。 房間隔音極好,他聽不見外面的雨聲,只能看到不斷砸向玻璃的雨滴。 縱然沒有實質性的接觸,他仍是無比清晰感受到了狂風的嘶吼以及雨絲的冰涼。 果斷拉上窗簾。 傅成北想了想,覺得路望遠應該不知道在下雨,不然老早就敲門過來了。 也不知道那臟狗睡沒睡。 傅成北糾結半天,還是決定拿份試卷去對門轉轉。 半路他隨意瞄了眼卷子,見是生物試題,腦子里一下蹦出先前車上的對話,臉色瞬間黑了個透。 他想也沒想扭頭回去,換了份清新淡雅的物理試卷。 咚咚咚。 光線柔和的走廊,傅成北敲響了路望遠的房門。 沒什么不好意思,下雨天誰去誰房里都一樣。 半晌,里面傳來腳步聲。 門把手一動,路望遠打開了條縫。 他穿著深色睡衣,只探出半邊身子問:“怎么了?” 傅成北挑眉:“外面下雨了你不知道?” 路望遠一頓,沉默少頃,語氣略顯生硬:“你等一下再進來?;蛘呦然啬惴块g,我待會兒過去?!?/br> 傅成北瞇眼,視線上下掃視,打量起路望遠。 他拖長聲音,狐疑道:“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路望遠:“你想多了?!?/br> “那怎么不開門?” 路望遠看著傅成北一副仿佛“捉jian在床”的表情,眼神也變得玩味起來。 他低聲道:“現在進來也可以,但可能會被嚇到?!?/br> 傅成北冷哼一聲,頂級Alpha沒在怕的!繼而不假思索推開門。 路望遠微愣,隨著門被大力推開,他立刻出聲:“等一下,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