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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這份兒上,那就不能罵她渣女了。 抬步走向停在酒店門口的賓利后,陸盞眠出言吩咐, “去趟藥店?!?/br> 這兩天雖然是她的安全期,他們做的時候也用了安全用品,但無法保證不會中招啊。 買了藥吃掉后,陸盞眠風風火火地往機場趕,由于酷熱,所以她出得熱汗有點兒多,脖頸處的粉底掉了大半。 汪靜瞥見她脖頸處連片的草莓后,她忙不迭拿下漁夫帽往陸盞眠脖頸處遮,“天,你跟寇驍這幾天到底是有多激烈啊,脖子上的吻痕太明顯啦?!?/br> 聞言,陸盞眠一臉后怕地捂住脖頸,她朝汪靜吐了吐舌,“我再去補個妝,你就別埋汰我啦?!?/br> 話音剛落,陸盞眠包里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她接起電話聽到寇驍隱忍著怒意的質問,“你去哪兒了?” 此時的寇驍渾身都是悶汗,他發現陸盞眠不見以后,他繞著整個大平層幾乎是轉了一圈兒。找了半天沒看到人影后,他撫著額握緊拳頭,心里最悲觀的想法“她是不是不要他了”幾乎沖昏他的頭腦。 “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寇驍聲音委屈里帶著點酸酸的味道,讓人情不自禁心疼泛軟。 前一秒還怒意沖沖地質問,后一秒果斷示弱翻出柔軟肚皮給你摸,陸盞眠揉了揉鼻尖輕聲哄他,“我要去工作啊,簽了約的就必須要去履行?!?/br> “那你這次又要去多久?”只要一想到過兩天又要精打細算掐分奪秒的過日子,寇驍就喪得不行。 陸盞眠猶豫了下,她轉頭問汪靜,“我們這次要去幾天?” 汪靜伸手比劃了個“五”,表示五天。 “五天?!标懕K眠垂眸低訴。 接近一周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好像也不短哦,卷寶說不準會多長一厘米。 “那么久?!笨茯斘站o手機的指節泛白,可他又深知陸盞眠的雷池,她對自己的事業是絕對的熱愛。 如果他說能讓她全心全意地在家照顧卷寶,那絕對會被胖揍一頓的,寇驍伸手捏著眉心,全然的敢怒不敢言。 陸盞眠能從寇驍的話語里聽出很舍不得的滋味兒,可既定的工作無法改變呀,除非她賠違約金。在反復地猶豫后,陸盞眠放低自己的分貝,開始勸他,“不久啊,幫我照顧好卷寶,回來保證給你帶禮物?!?/br> 他又不是小孩,寇驍望著面前的簡餐心里的氣突然間全xiele,他點點頭,“那我跟卷寶等你回來?!?/br> 掛斷電話后,陸盞眠思慮良久,最終她哀怨地捧著小臉問汪靜,“我怎么感覺寇驍像變成小孩兒了呀?!?/br> “那不得多虧卷寶,平時卷寶撒個嬌你就心軟得跟什么似的?!蓖綮o捏了捏她膠原蛋白滿滿的小臉,“人這種靈長類動物最會模仿了?!?/br> “可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呀?!标懕K眠彎唇只覺好笑,以前的寇驍從來不會向她撒嬌。 只會毒舌地嘲諷她,時不時地罵她笨蛋,可現在好像莫名顛倒過來了? “因為他喜歡你?!蓖綮o目光灼灼地盯著她,這三個字眼咬字很重,“承認吧,你對她那感覺如天雷勾地火,要不然你寵著他做什么?” “……” 好吧,其實這樣的寇驍確實挺可愛的。 - 沒過兩天,媒體方有人爆料寇驍攜旗袍美女帶去酒店后,一堆人在陸盞眠微博底下艾特—— 【果凍超級甜:@陸盞眠這樣的狗男人不能要啊jiejie,jiejie你清醒一點!】 【我再也不嗑CP了:天哪,我家的房子塌了啊啊??!】 陸盞眠得知這件事是在拍完雜志回程坐飛機那會兒,聽到汪靜的描述后,她情不自禁地笑了,看來廣大網友還挺愛為他的事兒cao心的。 她當下就想給寇驍作證,因為她手機里有旗袍的照片吶,可當她摸半天都沒找到手機時,她臉上抑制不住的笑突然僵硬了。 她的手機貌似又丟了? “你看見我手機了嗎?”陸盞眠神情緊張地問汪靜,那快哭出來的表情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 汪靜向她攤了攤手,她聳肩用“你個敗家娘們兒”的眼神看著她,“又丟了?” “嗯?!标懕K眠凄楚著神色突然把頭點,腦袋垂得低低的。 “那我這先給你用?!蓖綮o非??蜌?,只是在遞給她手機的那一瞬,她警告,“不許再給我弄丟啦?!?/br> 陸盞眠把手機退還回去,還是耷拉著腦袋的模樣,“我手機里有我穿那身旗袍的照片,他們拍的每張圖我的正臉都被寇驍的身體擋住了,他們絕對是故意的?!?/br> “你心疼啦?”汪靜暗戳戳地瞟了她一眼,挑起的眉梢里寫滿了調侃之意。 “他們不能憑這幾張照片就污蔑寇驍啊,他們隨意發幾句話就會影響到寇驍的信譽問題,這幾天寇氏集團的股票肯定會受到影響?!标懕K眠全然地為寇驍擔憂。 汪靜從她眼里看到的卻是另一層意思,“完了,你真栽寇驍手里邊了?!?/br> “……” 斟酌良久,陸盞眠也不為自己辯解,而是扯了扯唇角淡聲道:“可能吧?!?/br> 回到新理公館已經是晚間八點,拉著行李箱推開寂靜毫無人氣的大門,陸盞眠皺了皺眉,這群人都去哪里啦? 難不成都回山水別墅了嗎,可寇驍沒跟她說啊。 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陸盞眠拿出汪靜的備用機給寇驍打電話,可得到的結果卻是掛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