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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兒輕撫著他們膝蓋,把在山林看到的情形一五一十的說了。 “所以,只有兩種可能,第一,奕王妃一行在摔下山時就已經全都斷氣了。但是斷氣必定有原因。不是有致命的傷,就是中了致命的毒,卻沒寫在尸單上?!鼻蓛嚎偨Y到。 楚潯靠坐起來,默默點頭。 巧兒繼續說:“還有一種可能。王妃身上有中瘴毒的跡象,卻被人刻意隱瞞了。也許是他們身上還有別的毒,驗尸的人怕牽出真正死因,所以做了假?!?/br> 楚潯合上眼睛,殘酷的真相已經清晰的展現在他眼前了。 巧兒末了又添了一句:“其實這兩種情形都是一樣的,總之……奕王妃不是意外墜崖。只是時隔四年,光憑這幾只豬做不了證據,很難再翻案了……” 楚潯不自覺的顰起眉頭,用手撫上心口。 巧兒見了急急地爬過來,湊到他面前輕聲說:“王爺您別急。也許有轉機呢。我給您去衙門鳴冤敲鼓,我把那幾只豬的情形告訴縣太爺。我給您作證!” 她一面說一面開始給楚潯按揉起心口。一股蔥姜的氣息隱隱傳到楚潯鼻息間。 楚潯本是心里極為難受,可是被這蔥姜味一熏,倒苦笑起來。 “傻丫頭,這哪里是縣太爺管的了的事。這案子當年圣上親自過問過。三司會審定的案。你去敲鼓有什么用?” “啊……”巧兒一聽,癱坐在楚潯身側說:“那……這么大的冤情,王爺打算忍了嗎?” 楚潯喃喃搖頭說:“我若是打算忍了就不會來這一趟了。雖然時隔四年,可若是當年的仵作能翻供,也許還有一絲機會?!?/br> “仵作?我記得那卷宗里提過,這仵作是京城里刑部派來的。咱們要去京城嗎?” “不用……”楚潯搖頭說:“那卷宗上寫了,當年礙于奕王妃的尊貴身份,沒有讓仵作驗身,而是在當地找了一個穩婆。這也是為什么能驗出鶯歌jiejie有孕在身的原因。咱們只要找到那穩婆就行?!?/br> 巧兒沒想到楚潯把卷宗吃的這么透。她的眼里也燃起了希望。 “您還記得那穩婆叫什么嗎?要不要去縣衙查一下?” “不行,我這一次出行不能聲張。此地偏僻,人煙稀少,找一個穩婆應該不困難?!?/br> “好……”巧兒一拍大腿說:“那咱們怎么審那穩婆?要不要抓回漢西去?!?/br> “你容我想想……”楚潯靠回枕龕上,突然一陣心悸襲來,他合著眼輕輕的咳嗽。 巧兒看他的臉色一層層白下去,有些擔心的摸他頸上的大脈。 楚潯難受的厲害,也顧不上擋開她。這丫頭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習慣于動手動腳的,而且還一出手就按到要害,一點都不含糊。 “心里難受是不是?”巧兒摸著他的脈搏,就算那人不說話她也知道他的心悸。 “爺……”巧兒小心翼翼的叫他。 “嗯……”楚潯哼了一聲算是答應。 “您……為什么會得風痹之癥?得這病的,不是累的就是凍的,或是受了潮氣,您錦衣玉食長大的,怎么會落下這個病根?” 楚潯被高燒和疼痛折磨得累極了。他抿了抿嘴唇,疲憊的小聲說:“很久以前的事了。風痹本來已經好的差不多,很久沒犯過了?!?/br> “那……是不是被我壓的?”巧兒滿眼愧疚的看他。 “傻丫頭,你能有多沉呀。是這里潮氣大罷了?!?/br> 這已經是楚潯今天第二次叫她傻丫頭了。巧兒在心里仔細品味這新稱呼,越想越喜歡這三個字。 她尋思著為了這個新稱呼,也得對小王爺更加盡心盡力,于是眼含笑意問:“爺,我再給您揉揉腰吧?” 楚潯沒想到她還揉上癮了。他深深嘆口氣說:“哪里有女孩子家給人揉腰的?” “???墨江沒給您揉過嗎?我真的不懂,我這不是傻嗎?” 楚潯拼著力氣白了一眼這裝傻的姑娘,看她無辜的表情又覺得她可能是真傻。只得好脾氣的揮揮手說:“眼下心口難受的厲害,恐怕受不住。你也歇一會兒吧?!?/br> 他說著按著心口側躺下來,窩在枕龕上,巧兒知道他不是玩笑。他這心疾怕高熱,此刻恐怕真的是不好受。 “那……您再睡一會兒,我就在這屋里坐著行嗎?”巧兒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屋里,又怕他嫌她吵,只好小心的問。 那人白著臉點頭。聽到巧兒輕著手腳下了炕,睜開眼卻見她光著一雙腳站在地上。 “鞋呢?” 巧兒已經忘了自己是怎么跑到這屋里的了,想了半天才聳聳肩說:“落在屋里了,我去取來?!?/br> 楚潯不禁又搖頭嘆息。 “穿我的鞋回去吧,你也好生歇歇。等我好些,明日陪我去辦件事?!?/br> “什么事?”巧兒又來了精神。她最愛幫楚潯辦差事了。一想到把豬推下山就興奮。 “幫我……”楚潯猶豫了片刻,嘴角突然浮現出一絲笑意來。 巧兒看著那笑,就知道是好差事。 “幫我裝神弄鬼,去嚇唬嚇唬那穩婆吧?!?/br> 這一下出乎巧兒意外,她沒想到賣到王府后會有這么多好玩的差事,這一樁樁一件件,越發的刺激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天誰提“大寶劍”來著?我被這三個字笑的都卡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