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微h)
經過了幾天的恢復,原本身體就沒好完全的趙思柔這一下子身體更虛弱了。 被帶去調教時,含個玉制陽物沒到一刻鐘便要吐,身體極易留下痕跡,不能過多鞭打。身體也敏感得不行,稍微一使用催情藥物,就全身情不自禁地開始發燙,白皙面頰就像染了層淡淡的胭脂,煞是好看。 “也不知道是她本就sao還是副作用,我還是頭一次遇見這么個極品?!闭{教的人站在一邊,死死盯著胸乳被摸了香膏揉搓按摩的趙思柔,連身為澤兌的他幾乎都要受不住她的誘惑。 “嗯……啊哈……”敏感的胸乳被兩雙手輪流打轉按揉,趙思柔被弄得氣喘吁吁,視線又開始模糊起來。 這香膏是萬暖樓特制來用于增長胸乳,不論男女地坤,用了這藥都能讓乳尖變得敏感,乳rou增多。 又來了兩人把趙思柔的腿架起,葫蘆狀的褐色藥珠被塞入白嫩的xue內,開始進入極為困難,但是被人手上往那紅艷艷的蒂頭上狠狠按揉幾下,窄小的屄口便會乖乖地吐露yin水,給藥珠的頭部潤滑。 不多時,潤滑足夠,兩指半寬藥珠就被推進xue內,“唔啊……不……別、別進去了……”感受到藥珠越推越深,敏感濕熱的xuerou收到刺激,一頓收縮排擠。 別人可不慣她,被吩咐過了今天必須要吃進去六顆,于是來人毫不留情的推擠進去,藥珠并不光滑的表面狠狠地摩擦過敏感的xuerou,帶起一陣顫栗。 “嗬啊……嗯唔……”一下子藥珠頂到了zigong口處,雌xue立刻噴灑出一小股yin液。 立刻便有人手腳利索地拿出紅巾帶熟練地把趙思柔的下體捆起來,巾帶封鎖住xue口,不容藥珠滑出一絲一毫。 被藥珠不住摩擦著zigong頸的趙思柔淚眼朦朧,雙腿酸軟,已經在這里被折磨了近叁個時辰的她已經體力不支。 但是一切還遠遠不夠。 她被禁錮住雙手,已經飽滿不少的乳rou挺出,紅潤翹起的乳尖被人用指尖捏住,露出里面細小的乳孔。 “呃唔……”趙思柔忍不住一縮,但完全掙脫不來。 一種水紅的液體被精準地滴在奶蒂上,來人拿了細長的東西,不知是何物,轉磨戳進乳孔里,引導著液體流進去。 “呃啊……不……”奇怪的感覺讓趙思柔眼眶的淚水積蘊,敏感的乳尖傳來又麻又癢的感覺,讓趙思柔感到蝕骨的瘙癢。 來人終于收了手,趙思柔已被折磨得失了神智,單薄的身體抑制不住地顫抖。 緊接著,才剛被調教過的陰蒂又被展露在光線下,來人剝開嫩皮,露出小巧圓潤的陰蒂頭,綠色的冰涼膏體被挖出一坨,蓋在上面,又被溫熱的手掌包裹捂住,輕輕按揉打轉,誓要把藥膏全部融化進去。 “唔唔……呃啊……啊哈……” 漫長而又殘忍的折磨讓趙思柔嘴里咿咿呀呀地吐露著說不清楚的呻吟,來人不慢不快地就這樣一直勻速揉搓著,被藥珠堵住的xue口蓄滿yin水,把紅巾帶打濕成深色。 紅色的巾帶與白皙的肌膚對比出令人色昏智沉yin靡,被調教的人兒仿佛一根白蠟,被一點點融化,榨出燭淚,只留下軟化的白蠟燭皮。 這是一場漫長到看不見盡頭的酷刑。 直到結束,趙思柔的口中放了一炷香時間的玉柱被取出,帶著xuerou里夾著的藥珠,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 不知道過了幾時,趙思柔被人給叫醒,不像往常一樣地給她端上來飯菜,卻是把她身上的那些yin靡物品通通取下,再給她穿上一襲飄逸輕靈的粉色柔紗長裙,腰間系了一條橘紅色亮緞腰帶,幾朵白梅點綴其上,襯得她纖腰一束,極是溫婉明麗。 什么也不清楚的趙思柔被帶了去了頂樓大廳,這是她來到這個地方第一次被帶出來。 進入大廳,一位溫雅俊逸的粉衣公子端坐在主位,旁邊站立著十娘,滿面笑容喜不自勝。 只見那人眉目如畫,端的是相貌標志,風姿綽約,云霧長發,藕色輕塵,面龐白皙俊俏,五官細致動人,氣質優雅,映襯著溫柔似水的粉白衣裳,恐怕人間最為珍貴不凡的花也要失色叁分。 “公子,后面這十個來的都不是處子,但是都被精心調教過?!笔镌谝慌院薏坏觅N到公子身上。 “可以了,除了他們,剩下的人都給我出去?!惫永淅涞胤愿赖?。 “是~”十娘甜膩膩地應了聲,轉身立刻招呼周圍的人全部撤下。 公子的手下得到示意,拿著一樣精致的儀器,讓每個人都把手放上去。 過了一會,前排所有人全部測了一遍之后,公子抬手,指尖點了點前排的四個人,后來又觀察了一番,再點了后排的兩人,其中一個就是趙思柔。 趙思柔被帶了出去,她與另一個后排的人單獨坐在一輛馬車里,她大約知道自己是被這位公子給買走了。 現在是夜晚,街上沒有宵禁,倒也熱鬧,不過后來馬車不知行駛到了何處,一點人聲都沒有不說,還有各種莫名的怪叫聲不時響起。 同車的姐妹開始感到害怕,想要過來跟趙思柔搭話,話還沒開口,馬車外就傳來嚴厲的警告聲:“都安靜點,不要講話!” 一下子打消了那姐妹的念頭,趙思柔也害怕,不明白那個人為什么一下子要買這么多的人…… 不知過了多久,許是深夜,馬車終于停了。一下車,趙思柔就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到了。 入眼的是一處極為高大華麗的建筑,高臺上都掛有莫字旗,層層迭迭仿若皇宮,那一層層巨門在她面前緩緩開啟,長長的甬道伸出去,一望無際鋪開在她面前。 一路走過去,他們被停在一處空地等候,公子莫啟先走上前,踏上千層臺階,一步步往上進入至宮。 “父,孩兒把人帶來了?!蹦獑⒐蛴诘钕?,恭敬而忠誠,一個人雖是跪著卻也風姿綽約,高貴優雅。 “好,時間快到了,開始準備?!敝髯系娜苏翘煜碌谝淮笮敖探讨?,風享。 “是?!绷硗庠趦蓚茸膬赡幸慌R齊應道。 說是邪教,是因為他們的武功雖然高強卻詭異,且每隔一段時間都需要特定的人的心頭血來幫助他們完成進一步的突破進階,這也被正道所大不恥。 兩男一女正是風享的親生孩子,風享一共有四個孩子,無一例外全都是天乾,而莫啟則是養子,小兒子山習太過年幼,還不適合用這種陰毒的方式突破,而莫啟并不練此功,故而今天只有他們父子女四人升階。 一般情況下每次突破一個人都需要一個人的心頭血,這次莫啟是聽從教主的吩咐,多帶了兩人,給從未有過情事的叁少主和四少主帶個開葷解味的玩物。 六人被帶領行至分岔路口,忽而有極端清雅出塵的四重殿出現在眼前,螢火映著周遭郁郁蔥蔥的樹木色澤,猶如仙境。 在最先前的四人先被分別帶走,而后趙思柔和另一個姐妹分開,她被莫啟帶到了一個幾乎全是以紅色為主的宮殿里。 外面的紅瓦紅漆的圍墻,爬滿了血紅色的繁復花朵。入眼之處,盡是一片血紅。血紅色的薔薇,花朵大而繁復,開的格外招搖,爬了滿滿一面墻面,與庭院內的紅色宮殿遙相呼應,似是生怕旁人注意不到一般醒目。 趙思柔靜靜地站在外面,沒有這件宮殿主人的吩咐,她不能隨意亂動,而莫啟則坐在庭院里的石椅上,默默地觀察著屋內的動靜。 “呃啊啊啊啊啊——?。?!”突然,一陣極凄厲的女聲從屋子里穿出來,本來還一派輕松模樣的莫啟突然擰緊眉頭,腳步幾個輕點,隨手一掌破開房門,進入屋內。 后面發生了什么,趙思柔也不知道,只是當她看見莫啟拎著剛剛被送進去的男孩尸體扔在地上,目光凝重地向她走來時。 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