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 Kāйdеs#9431;ц.cǒ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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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二郎你——” 有的時候我腦子里總是會冒出我媽那句經典口頭禪:沒有鼻子我老早就氣死了! 把客廳棉絮亂飛,餐巾紙碎碎滿地的照片發給上夜班的楊醫生,我憤憤地控訴:【看看你家兒子干得好事】 【不也是你家兒子?】楊醫生很快就回了消息,大有“不是我一個人的錯”的意思。 我轉頭去看二郎,因為“犬次郎”確實不太順口,我就偷工減料一直喊“二郎”。 此刻的二郎興許是知道自己做錯了,夾著尾巴溜回了籠子里,頭埋在軟墊子里一動不動,兩只耳朵乖巧地貼在兩側。 當時我在溫野那兒選小狗的時候還特意選了一只懶洋洋的崽,看上去不那么調皮,結果帶回家之后就被楊醫生寵上天了,一天天凈干些翻垃圾桶,咬拖鞋,咬沙發的蠢事,楊醫生還從不教訓。 我蹲在二郎籠子旁,瞥了一眼又在裝死的二郎,恨恨地打字:【子不教,父之過】 【慈母多敗兒】楊醫生的回擊直接讓我無話可說,因為她說的是事實,我確實不忍心嚴厲管教二郎,最多拔高音量說它幾句,拍拍它圓滾滾的小屁股。⑷②Wɡs.còм(42wgs.) 小狗狗能有什么壞心眼呢,只是牙齒癢癢了而已。 啟動了掃地機器人之后我便癱坐在沙發上刷手機,二郎往日總是歡脫地單方面和掃地機器人玩耍,現在礙于犯了事,雖在籠中眼睛直溜溜盯著機器人來回掃動,但還是不敢踏出籠子一步。 我把這憨樣拍了下來又發給了楊醫生,這回楊醫生沒有回我,估計是有病人到了。 雖然二郎調皮了一點,但總的來說,我覺得它是一只善良且仗義的好狗。 我們小區旁的大公園里有很多流浪狗,我從不知它們打哪兒來,也不知道它們會去哪兒,但相逢便是緣,我就是它們的金主。 這話是我亂謅的,金主自然算不上,我只是在每回遛二郎的時候帶點東西喂給它們而已。 但僧多粥少,狗多糧少,我永遠不知道會冒出多少只小狗共同瓜分我那丁點兒糧,這么多只小狗中我也只記住了一只小白狗。 當然不是因為小白好看,僅僅是因為小白長得小巧,每回我喂糧的時候它都來,但每回都被那些兇悍點兒的流浪狗呵斥到一邊,不讓它碰地上的吃的。 小白沒轍,眼巴巴地盯著那頭的吃的,卻只能故作散漫地在這頭和二郎玩貼貼。 經過幾次之后我便特意留了一把糧給小白,但別的狗看見了立刻一窩蜂地沖過來。 哪知二郎突然一個猛子站在了小白前面,金黃色的毛發豎起,眼睛瞪得渾圓,眼神尖銳,嘴部的上唇拉開,露出它那還沒多長的小牙齒,儼然一副要保護小白的架勢,既兇狠又可愛。 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二郎這個樣子,面對比它大得多的狗子絲毫不畏懼。 睡覺前我把這事兒和楊醫生說了,一個勁兒地夸獎:“二郎好棒呀,我當時覺得它酷斃了,不愧是我的崽!” 楊醫生把我摟在懷里,下巴抵在我的頭上,被褥下的雙腿夾住我,應和道:“是啊,不愧是我的崽崽?!?/br> “我是說小狗!” “我也說的是小狗啊?!睏钺t生悶笑。 我仰頭去咬楊醫生的下巴,齜牙:“你說誰是小狗呢?” “我是小白狗,”楊醫生湊在我的耳邊噴熱氣,壓低了聲音,“老婆保護我?!?/br> 我就知道老女人是在說以前那件事了,我傻乎乎沖上去挨了一掌的那件事。 她一喊我老婆,我真整個人都酥麻了,不吵不鬧由著楊醫生親親我,摸摸我。 舒服到大腦放空,靈光一閃突然想到我藏在浴室儲物柜里的東西。 “等等,我上個廁所!”我連忙喊停,從被窩里嗖地一下竄出去。 雖然燈光昏沉,我看不清楊醫生的臉,但我知道她現在肯定堪比包公。 “給你叁秒回來,叁、二……” 我才不聽,哐地一聲甩上了門,飛速反鎖, 我在柜子深處掏出了一條毛絨尾巴。 在此聲明,這東西真不是我買的,那是我那大腦洞閨蜜送我的二十五歲禮物,當時不知情的我大大方方在醫院打開的一瞬間就滿臉爆紅,迅速合上蓋子假裝無事發生。 后來又偷摸著藏在此處,一直沒用過。 金屬的質地微涼,塞進去之后有略微的不適,不過還在可接受范圍內。 深吸一口氣出去,楊醫生竟然開了床頭燈在看書,竟然在看書??? “咳咳?!蔽逸p咳兩聲以引起某人注意,但老女人紋絲不動,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主人……”我靠在門上夾著嗓子嗲嗲地喊楊醫生,結果這廝非但沒注意我,反倒扶了下鏡眶,往后翻了一頁。 現在我知道了,老女人在生氣,這就是她生氣時候的表現,幼稚又好笑。 我不在意地溜進被窩里,沒動一下,靜靜地聽老女人的翻書聲。 冬日的月夜是深邃的,這看似是一個尋常的夜晚,顏色單調一片,天空是隱秘的黛色,樹影是枯燥的玄青,就連遠處的啼鳴都帶著未知的烏色,唯有楊醫生耳廓透亮可愛的粉密宣著這個夜晚的與眾不同。 叁頁過后,見老女人依舊沒反應,我直接拉起她的手往下。 “主人,尾巴癢……” 免費精彩在線:ρо①㈧c℃.cом(po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