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權臣 第241節
皇帝摁著他的肩膀往下推,動作輕柔而堅決。 蘇晏知道這是什么意思。那次在南書房,他躲在御案下、龍袍內,皇帝怕是那時就起了讓他吹簫的心思。未果后估計介懷得很,今日想方設法也要遂這個愿。 要說蘇晏本來是絕不能接受的,別說koujiao,荊紅追不慎射在他臉上,都惹他勃然大怒,一通暴捶。 但此番皇帝卻一步一步突破了他的底線——冰淇淋都吃了,還介意叼一叼外頭的圓筒? 更何況皇帝把話說到了這份上,擺明了是不容拒絕。蘇晏無奈之下,只得在椅前半蹲下來,遲疑再三,解開了對方的褲帶。 褲頭褪下的瞬間,粗大飽脹的陽物彈出來,“啪”的一聲輕響抽在了他臉上,當即浮出一道紅痕。 其實力道不大,但皇帝那話兒猶如軟皮裹鐵,他皮rou又嫩,一下便給抽紅了。 蘇晏捂著臉,委屈地瞪視皇帝?;实坌奶鄣厣焓秩嗔巳喾杭t處,哄道:“我給你吹一吹?!?/br> ——誰給誰吹呢!蘇晏惱羞欲起?;实蹍s將兩根手指探入他的嘴唇,撫摸敏感的上顎,捕捉柔軟的舌尖。 口中手指靈巧地攪弄,蘇晏戰栗地揪住了對方的衣擺,來不及吞咽的一絲唾液從嘴角流下來。 皇帝抽出手指,將龍根抵著他微張的濕漉漉的嘴唇,繼續哄道:“方才教的,還記得么?” 蘇晏耳根燒得厲害,不得已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光滑飽滿的guitou……很干凈,還帶著點衣物上沾染的熏香,只鈴口處微微的咸味兒,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他下意識地又舔了一口。 皇帝居高臨下,見蘇晏滿面酡紅、眉頭微蹙,雙唇間吐出一點嫩紅舌尖,貓兒似的一下下舔舐著,青澀至極,也誘人至極。 像有股火熱的心血從胸口涌出,下行沖向陽物,使它更漲大了幾分。 蘇晏似乎掌握了些竅門,將guitou含進嘴里吮吸咂弄,皇帝再也忍耐不得,手指插進他的發髻中,失控似的將他的后腦勺往自己身上按。 龍根頂開唇舌戳進口腔,被軟滑的舌頭與兩壁嫩rou緊緊包裹,恍如陷入仙境?;实鄣偷蜕胍饕宦?,微仰了頭,將陽物更深地捅進對方喉間,閉目猛力挺送起來。 蘇晏含個guitou尚覺得生澀吃力,這下大半根沒入,撐得嘴角有些裂痛,咽喉被一下下撞擊,更是止不住想干嘔,生理性的淚水涌出眼眶。 他極力想要將塞滿口腔的roubang吐出來,喉嚨一陣陣收縮推擠,結果把皇帝逼得險些兵潰千里。 皇帝狠狠喘了口氣,用莫大自制力拔出了陽物,俯身將不斷干嘔的蘇晏抱進懷中安撫?!昂昧撕昧恕@么難受……就作罷?!甭曇羯硢〉每膳?。 蘇晏壓住了嘔吐的沖動,垂死般喘著氣,手指卻緊揪著皇帝的衣袍:“還好……我、我再適應一下……” 他的發髻散了,簪子連同滿頭青絲一起灑下來?;实鄣皖^親吻他的頭頂,帶著點苦笑:“是我失控了?!?/br> 這輩子都沒這么粗暴過。以為自己能一如既往地游刃有余,誰料對方的身體勝過任何催情烈藥,稍一沾惹就燃起熾焰,把所有從容與雅量都燒成了灰燼。 蘇晏聽出了這句話中藏著的自責,搖頭道:“做這事哪有不失控的?!?/br> 比起打樁時有如瘋狗的阿追,皇帝已經算是克制的了。 等等……我這是在做什么,對比不同男人的床技?這可太渣了,太渣了!蘇晏驚覺后百般唾棄自己——阿追跑沒影也就算了,皇爺可就在眼前! 內疚之心頓生,蘇晏牙一咬、心一橫,掙開皇帝的懷抱滑下去,顧不得咽喉難受,將仍堅硬未消的龍根重又含進嘴里。 這回他小心吞吐,賣力伺候,忽而舌尖繞圈,忽而腮頰收縮,直到吮咂得口腔發麻,唇舌幾乎失去了知覺,才聽見皇帝難耐地悶哼出聲。 皇帝知道即將丟精,本想抽出陽物,不想蘇晏此刻剛巧一嘬,頓時三魂七魄都被妖精吸走,抵著他的喉口接連不斷地射了出來。 蘇晏險些被嗆死,為了避免進氣管,只能進食管,無奈照單全收,將滿嘴濃稠勉強咽了下去,完了捂著嘴咳個不停。 魂魄飛上紫府碧落,又悠悠落回體內,皇帝長嘆般呻吟了一聲,將蘇晏拉到腿上,用力抱住。 兩人交疊擁抱著,誰也沒出聲。 蘇晏氣息平定后驀然發現,皇帝仍是衣冠齊楚,只除去了腰帶、褲頭褪下一些;而自己卻長發披散、衣不蔽體,淚痕與未擦凈的白濁掛在嘴角,十分狼狽。 自覺臉面受損的蘇大人暗中羞惱起來,偷偷去扯皇帝肋側的衣袍系帶。 皇帝握住了他的手,臉色有點難堪:“……剛鳴金收兵,要再戰恐怕得等上一盞茶工夫?!?/br> 蘇晏一怔,心道:只要再十分鐘又能……臥槽,其實你才是十八歲,我三十六吧?! 皇帝以為他不滿意,默然了片刻,動手解他身上半遮半露的中單。 蘇晏還沒從雙方的體能落差回過神,忽覺上身已經赤裸,皇帝正在脫他的褲子。 ——那個印章! 腿根的印記早沒了,皇爺見了審問起來,我該如何回答?蘇晏心虛地抓住皇帝的手:“皇爺,臣、臣不行了,要不今夜就到此為止……” “今夜還長得很?!被实鄄坏人柚?,扯掉了他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 蘇晏用手捂住了臉。 他感覺到對方的手指正在腿根原本的印記處撫摸,心一慌,說道:“其實是因為那天下大暴雨,我——” 皇帝用唇舌堵住了他的嘴。 半晌后,兩人喘息著分開?;实勖娉寥缢?,說:“看來蓋在腿根依然不牢靠,那就只剩一處地方了?!?/br> 哪、哪處地方?蘇晏還沒來得及發問,整個人被攔腰抱起。 皇帝走到窗旁,將他放在一張鋪著錦墊的醉翁椅上。 這醉翁椅造型頗有特色,寬大的椅背向后傾斜,有些更高級的款式,椅背下方還連著放雜物的矮榻,也能把椅身支撐得更穩。椅前有寬敞的腳踏,兩條實木扶手長長地伸向前方,跟轎桿似的。 蘇晏管它叫“懶人架”,人往上面一攤,腳放踏板,胳膊往扶手上一擱,不知道多舒服。 可惜他卻不知,本朝無論宮中還是民間,拿這醉翁椅另有用途。 如若知道,他絕不會因為下雨,就把這椅子從院中老桃樹下給拖回寢室里來。 直到皇帝分開他兩條赤裸的腿,勾掛在長長的扶手上,他才驚覺——這個生孩子似的姿勢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他用兩只手扒拉著長扶手,想要起身,卻因為椅面的角度而使不上力,被皇帝輕易地又摁了回去,繼續保持著這個門戶大開的姿勢。 蘇晏羞恥地懇求:“皇爺放我起來……” 皇帝握住他懸空的腳踝,手掌沿著小腿緩緩向上,摩挲著被迫張開的大腿,最后停留在一覽無余的兩瓣雪丘之間。 柔軟陽物下垂著兩顆飽滿的紅丸,皇帝揉搓著,連同后方緊閉的xiaoxue,也因為細致地愛撫而一開一合地翕張起來,滲出的濕潤水漬,在指尖的撥弄中發出微響。 蘇晏羞恥極了,用一條小臂捂著臉,小聲求饒:“別摸了,皇爺別再……啊……” “此處竟然天生出水,連油膏都不需要了,實是難得?!被实劭此破届o的神色中,藏著密云不雨的深意,“看來蘇愛卿是天賦異稟?!?/br> 蘇晏能感覺到皇帝心中的隱怒——對洗掉了專屬印記的他,更是對無視了君威的某個或者某些人。 他此刻心情矛盾,既心虛氣短,又理直氣壯。前者使他愿意接受一定的懲罰來消弭皇帝的怒火;后者讓他并不覺得這是一種背叛,因為他在人格上從未歸屬于任何一個人,并不會因為被蓋了章,就成了誰的所有物。 他嘴里稱臣,入鄉隨俗地跪拜皇權,但靈魂從未向誰彎曲過。 不過,性向也許真的彎曲了——當皇帝用手指進入了他,在軟熱濕滑的甬道內開拓時,蘇晏因為襲來的快感而咬住手背,無奈地承認了這個事實。 他為痛失的“直男”稱號哀悼了幾秒鐘,然后決定坦(厚)然(顏)接受現實。 腸道內清液越滲越多,手指抽動之間幾乎沒有了阻礙,但xue口緊緊地收縮著,連第二根手指都擠不進去,更別提較之大了不知幾倍的陽物?;实郯l愁地皺了皺眉,擔心他有意抗拒,會在后面的情事中吃苦頭。 “放松些,否則朕要罰你了?!被实垡话驼撇惠p不重地拍打在他的臀rou上。 手感太好,沒忍住接連拍打了幾下,但見雪色顫巍巍地彈動著,肌理內薄粉大片大片地暈了出來,是云蒸霞蔚般的綺景?;实垭y忍地壓抑著粗重的鼻息,胯下龍根又抬了頭。 蘇晏在微痛的快感刺激中嗚咽有聲,肌rou非但沒有放松,反倒把后xue內的手指絞得更緊。 皇帝嘆口氣,伸手解下他系在脖頸上的羊脂玉印。 玉印約有二指粗細、半掌之長,柱身光潔圓潤?;实垡杂☆^沾了清液,在蘇晏的腿根上印了印,依稀留下字跡的殘紅,于是低笑了一聲:“看來真得印在里面,才能留得長久?!?/br> 蘇晏奮力收攏雙腿,驚道:“皇爺不要!” 雙腿被不容抗拒地拉開,皇帝抵著印尾的盤龍雕飾,將柱身一寸寸推進嫣紅濕透的xue口。 蘇晏只能吸著氣,努力放松后xue,將玉印一點點吞吃進去,留下長長的紅繩垂在體外。 皇帝沒有就此停止,手指將玉印越推越深。 蘇晏只覺冰涼硬物磨過腸道,端頭抵住了體內最敏感的那處,緩緩研磨。驚惶與快感一同油然生起,他不由哀聲叫道:“拿出去!皇爺……槿隚……出去……” 皇帝給紅繩的末端打了個梅花絡子,紅穗在大腿雪白的皮rou間晃動,而后手指扯動紅繩,玉印便在腸道內來回摩擦。 蘇晏的哀聲變了調,細碎嗚咽中夾雜著顫抖的呻吟與拖長的尾音,聽在皇帝耳中,比天底下任何一種聲音都要媚人。 “出不去。就讓‘槿隚’印在你身體深處,刻在骨rou血脈中……”皇帝俯身吮吻他胸膛上硬挺的乳珠。 醉翁椅難堪重負地嘎吱嘎吱直響。蘇晏雙手扣住皇帝的后頸,將他冠帽都扯落了,勾在扶手上的雙腿難耐地廝磨著,腰身細細扭動,似乎想將體內異物排擠出去,又像要把它吞得更深。 刻著字的印頭,雕龍的凹凸的印尾,來來回回碾過關竅之處,幾乎要將他磨瘋了。 他在呻吟、在啜泣,在含含糊糊地求告著什么,連自己都聽不清。 皇帝綿密地親吻他的胸膛與鎖骨,從下頜直到汗濕的額頭。蘇晏忽然揚起臉,一口咬上了皇帝的頸側?;实鄢酝?,但沒有掙開,任由他咬了好一會兒,才力竭般慢慢松開。 皇帝舔去他唇上沾染的血珠,啞聲問:“留住‘槿隚’,好不好?” 蘇晏軟軟地應了一聲:“……好?!?/br> 皇帝笑了,寬衣解帶,花紋精美的織緞一件件落在案角、扶手、地板上。他將蘇晏的雙腿勾在自己臂彎,對著泥濘不堪、徹底松軟的后xue,將脹硬如鐵的陽物用力頂了進去。 蘇晏發出了一聲尖叫。 玉印被闖入的roubang頂到極深處,他痙攣般顫抖著,渾身像浸泡著烈酒與老醋,酥麻酸軟,每一塊肌rou都失去了氣力,手臂驟然軟垂下去。 皇帝沒有立時攻伐,從膝彎下抽出一只手,撫摸他汗津津的臉頰,溫聲道:“受不住了?” 蘇晏失去支撐的那條腿無力地掛在扶手上,語聲破碎:“皇爺……消……消氣了么……” 皇帝僵了一僵,嘆道:“從未真正對你生過氣,何來消與不消?!彼麗蹜z地吻了吻蘇晏的鼻尖,“這不是懲罰。只想讓你記住今時今日,記住這個名字,要讓你每次想起我,都是一場深入骨髓的鏨刻?!?/br> 蘇晏低吟:“槿隚,槿隚……我要你?!?/br> 皇帝心血沸騰,顫聲應道:“好?!?/br> 垂在股間的紅繩只剩短短一截絡子,卡在xue口外,皇帝退出后,將連著玉印的紅繩緩緩扯了出來。 xue口紅腫軟rou被印尾的雕龍帶了些出來,很快又如收攏的花瓣縮回去。蘇晏抽著氣,幼獸似的嗚了一聲。 羊脂玉印浸了油般更顯溫潤亮澤,皇帝隨手將它掛在了椅背的橫杠上,隨即迫不及待地將自己重新埋進了極樂地。 被徹底開拓后的腸道,馴順而放蕩地裹住了陽物,迎接他的占有與掠奪。 燙熱的喘息,急促的抽插,難耐的扭動,破碎的呻吟,世間萬千光影從身邊飛掠而過,只有刻骨銘心的歡愉隨著情欲浪潮上下沉浮。 皇帝自制力驚人,往往在被緊纏絞吸的后xue逼潰的前一刻,抽身出來,等待即將攀上峰頂的快感落潮,再開始新一輪的抽送撞擊,刻意延長出精的時間。 蘇晏則被狂風暴雨的鞭撻與短暫的空虛交替折磨,越是得不到饜足,越是饑渴糾纏得緊。 無法盡興的快感層層累積到極限,最終如萬丈高樓轟然倒塌,將他從身到心碾成齏粉,每一粒微塵都是極致的狂亂的愉悅。 許久之后,他才從天上落回人間,躺在皇帝身下疲倦而滿足地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