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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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我真的看到赤井秀一了,但手上有些事,你過來一趟。 赤井秀一:我在摩天輪這邊有新的發現, 你要過來嗎? 而現在貝爾摩德也顯然是要帶著他去沒人的地方算賬的。 小學生偵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大危機!而唯一能夠解救他的竟然是 五條先生!我好久沒有看到津美紀了,您可以帶我去見他嗎?柯南沖著五條悟露出哀求的眼神。 五條悟:哦豁。 他正準備說些什么, 卻聽到耳機里的太宰治說答應他,然后帶他去摩天輪, 于是點點頭:可以。 現在的柯南:太好了, 得救了。 貝爾摩德走了之后的柯南:救命救命救命?。?! 琴酒自打來了橫濱, 就沒過過一天舒心日子。 這地兒的人仿佛不怕死一樣,對他們毫不避讓,看到他們開槍之后還會迅速尋找掩體并且打開手機玩。 一通cao作下去,連驅散人群都做不到。 還很快會引來港口黑手黨的人,對他們進行打擊。 港口黑手黨的人就是一群瘋狗,見不得人在自己的地盤動手,但凡看到他們干什么就要沖上來咬兩口。 咬就算了,把他們打到狼狽逃竄之后,又像是恢復了理智一樣不再追過來。 boss說他給港口黑手黨交了很大一筆旅游費,讓他們不要跟人家起沖突,辦好自己的事。 結果就這。 他帶來的屬下也盡是些飯桶,一天天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讓搜查的東西和辦的事情,總是有各種理由出錯。 臥底都說不定比他們會辦事。 還有那個什么歌德。 簡直萬惡之源,腦子里不知道裝了什么,叫他去拖住人,他直接把人家的房子炸了。 搞得中原中也去把boss的黃昏別館給砸了,組織資金大量損失,連boss也失聯了。 現在朗姆帶了一波人接手與歌德的交易,讓他去看著那個草都不長的地方施工,然后負責保密和清掃。 簡直就是在把他當跑腿小弟。 懷著憤怒的心情,琴酒在朗姆(太宰治假扮)的指示下,帶著人給摩天輪安裝炸彈,進行了定時爆破。 歷經大半個月,耗費無數人力物力,魔藥所需的材料終于差不多收集齊了。 交易的地點選在了摩天輪里。 當摩天輪到達頂峰時,我就將出現。歌德。(實際上還在跟小孩玩,打算魔法傳送過去) 在經歷過漫長的排隊之后,朗姆終于失去了耐心,讓人制造出摩天輪出現故障的假象,然后帶著材料獨自登上了空無一人的摩天輪。 一直在暗中觀察他的赤井秀一緊接著進入了摩天輪。 隨后發現了赤井秀一的安室透進入了摩天輪。 在普通人的視角里,摩天輪故障之后,突然啟動,又毫無征兆地發生了爆炸。他們有條不紊地自己進行疏散和躲避,仿佛訓練過千百次。 當五條悟帶著柯南瞬移到半空中時,就看見兩個人站在摩天輪的外面,互相對視,伴有嘴炮發生。 他吹了一聲口哨,跟耳麥那頭的太宰治說:好像有兩個普通人站在了摩天輪的支架上。 這不比高層那些蠢貨強多了? 虧他們還是咒術師呢,連在高空都不敢往下多看一眼。 是的,在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里,他為了避免給其他人帶來危險,一直是在用上層來練習帶人瞬移的。 效果還可以。 雖然那些人好像嚇得不輕,臉上也像調色盤一樣,但好在四肢健全,沒有少點什么零件。 所以他今天非常自信地帶著柯南瞬移了。 胃里翻涌伴隨高空缺氧的柯南: 他竟然還活著呢,這可真是個奇跡。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上演了一場經典的摩天輪自由搏擊決賽。 簡稱雙人尬舞。 背景是連續不斷的爆炸和不停丟失零件但堅強旋轉的摩天輪。 還留在摩天輪艙里朗姆沒有安室透他們那樣好的膽量跑出來,也還等著摩天輪升到最高處。 他對歌德的良心抱有最后的期望,覺得對方會如約到來并且救下自己。 哎呀對不起我稍微來得晚了一些。 實際上晚了快一分鐘的歌德看著面露絕望的朗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不要害怕,我會把材料帶下去的。 材料?朗姆立刻意識到什么,一直握著槍的手往上抬了一些。 沒有等到他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從外擊碎了玻璃,穿透了他的頭骨。 梅菲斯特,一款可以在七百碼外用子彈打碎敵人腦殼的惡魔執事。 當然,他使用的是魔法。 歌德拿起死者手上的箱子,打開艙門往外走了一步,收獲了數道視線。 五條悟,柯南,甚至是兩個上一刻還在互相扯頭發的臥底。 他高興地給眾人打了招呼:大家晚上好呀! 其他人: 他們當然也聽到了玻璃碎掉的聲音,并且從箱子上的血跡判斷朗姆人已經死了。 安室透還記得自己身上有個黑衣組織成員的身份,他合理地對歌德進行了質疑:你做了什么? 歌德用遺憾的語氣說:朗姆先生剛才不幸死掉了,所以我要去完成他未盡的遺愿。 制作魔藥。 紅方的三位人士都意識到這件事,并且也都不希望魔藥被制作出來。 在他們想到辦法阻止之前,五條悟突然把柯南舉到安室透和赤井秀一面前:這是你們誰走丟的孩子嗎? 兩人同時伸手去接柯南,然后立刻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將目光放在了柯南臉上。 柯南: 救命 怎會如此,他還是個孩子啊,為什么要面臨這種修羅場? 五條悟仿佛還覺得這樣的場面還不夠刺激,突然松開了手。 短暫的失重感之后,柯南被兩只手同時抓住了。 氣氛變得詭異起來。 讀不懂空氣的五條悟對歌德發出邀請:要來打一架嗎? 同樣讀不懂空氣的歌德也忠實地遵守了自己的人設:我并不想跟我的朋友動手,但我們現在似乎處于不同的陣營。 假如說之前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戰斗是近戰之間的搏斗,那他們兩個的戰斗無疑是魔法師之間的法斗。 剛才還很堅強的摩天輪,在五分鐘之后,沒能撐過第一個回合,轟然倒下。 三個普通人在五分鐘之內完成了生死逃脫,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 赤井秀一:異能者者的破壞力實在是太大了,偏偏又很難管控,真叫人頭疼。 異能者的存在會給普通人帶來強烈不安感,各國政府紛紛都選擇了消息阻截,讓大家接觸不到這些東西。 即使是他們也對這些知之甚少。 安室透和他有著相同的感慨,但是并沒有接他的話。 在他們再一次打起來之前,柯南說:我們現在趕去魔藥工房,說不定還來得及。 五條悟和歌德大概假模假樣地打了十分鐘,然后一同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差不多到了收網的時間,我親愛的搭檔。 耳機里傳來太宰治含著笑意的聲音,五條悟聽到之后整個人都興奮起來。 那么接下來要我做什么呢? 他詢問著負責指揮的搭檔。 被太宰治支配行動是一件會上癮的事情,只要經歷過一次就再也不會拒絕。 因為即使你感到茫然困惑,對前路充滿絕望,也完全沒有關系。 只要照著對方的話去行動,就一定可以達到勝利的終點。 太宰治的計劃絕對不會出錯。 所有熟知他的人都有一個這樣的固有印象。 五條悟則單純是因為這是太宰治說的,所以他就要去做,連片刻的茫然和懷疑都沒有他做任何事情都不會考慮自己到底能不能做到。 他也很享受這種不用帶腦子的感覺。 就像是在開每個盒子里都裝著歐皇級別獎勵的盲盒。 充滿驚喜但是不會有意外。 快樂到想丟掉自己的腦子。 太宰治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抱著哄人開心的想法,隨意地選了一些黑衣組織的據點讓他去打地鼠,除此之外,還有余力來指揮港口黑手黨的行動。 當柯南三個人通知隊友,帶著人趕到郊外的時候,不出意料地被一群黑衣人攔住了。 這次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跟對面那群氣勢洶洶的人比起來,他們帶著的這點公安和FBI的人顯得弱小可憐又無助。 但兩邊并沒有打起來,柯南的眼神變得非常奇怪,他鎮定下來說:請讓太宰先生出來見我。 人群像潮水一樣從兩邊退開,穿著正裝的太宰治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到柯南面前,俯下身,語氣友好地說:柯南聽說你找我?首先說明,我是不會給你面子的哦。 柯南緊緊地盯著他,不錯過他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說:從白鯨墜落后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都是您策劃的吧? 青年歪了歪頭:何以見得? 起因是黑衣組織的挑釁港口黑手黨是一個行事作風極為冷酷的組織,即使因為歌德而不得不允許其他組織到橫濱來,也不會容忍其他組織未經允許就在這里使用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 偏偏從結果來看,港口黑手黨容忍了這件事,并且還允許黑衣組織在這里二次行動。甚至還容忍了內部人員被黑衣組織收買。 將我從東京帶到橫濱,充當黑衣組織和歌德之間的聯絡人,對黑衣組織的行動了如指掌的您,是最關鍵的人物。想必您在港口黑手黨也有著不低的職位,甚至還在黑衣組織里安插了臥底對嗎? 太宰治給他鼓掌:你很有偵探天賦,真的不是亂步的親生兒子嗎? 不是?。?!請您不要再繼續造謠我跟亂步先生! 柯南在短暫的崩潰之后,繼續質問道:歌德將材料的交易地點定在的摩天輪,是因為您,或者說港口黑手黨想要將黑衣組織的人一網打盡,但想要完成他們未完成的事情。 他指著人群外的,臨時搭建的白色簡單建筑。 那里面放著很多貴于黃金的儀器和有價無市的材料。 不是黑衣組織這樣遍及各國的跨國組織,都不能在短時間內就把那些材料集齊。 被他一直忌憚和想要破壞的組織,就這么被利用了個徹底。 太宰治點點頭,對他的話表示肯定:那么看破一切的你,有什么想法呢? 柯南:當然是阻止你們。 說得好。太宰治又鼓起掌,后退一步,正當柯南以為他要喊人抓他們(他已經做好了和安室透兩人趁機跑掉的準備)的時候,他回身喊道,安吾,你過來一下。 安室透變了臉色,他沒有想到,被港口黑手黨抓去過的坂口安吾會是那個臥底。 不光因為他參與了抓捕,也是因為他聽說過組織為這個情報人員付出過一筆不小的贖金的。 如果這個人本來就是Mafia的人,就太黑了點吧? 坂口安吾麻木地走出來。 他的裝扮并沒有什么變化,但站在的地方就顯示出自己的陣營歸屬,語調有些幽怨地說:有什么吩咐嗎?太宰大人。 對于太宰治在組織里地位頗高的事情,他早有預料,這會兒也接受良好,只祈禱著對方不要借機迫害他。 太宰治:給柯南身后的兩位先生念一念,日本公安和FBI在黑衣組織安插的臥底名單,以及他們的近況。 安室透和赤井秀一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 這是昭然的威脅。 只要他們逃離,那么他們同伴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證。 港口黑手黨的人很快把放棄抵抗的他們抓起來,問太宰治怎么處理。 太宰治摸著下巴思考:嗯柯南送去總部紅葉干部那里,其他的我不忍心見到他們受拷問的樣子,就直接跟名單上的那些人一起裝上前往西伯利亞的航班吧。 安吾聽到熟悉的關鍵詞,忍不住問:送去西伯利亞干什么? 太宰的語氣十分歡快:上一批臥底種的土豆該熟了,就讓他們去挖吧! 所有人默默遠離了他一些。 當所有人都離開這里之后,這片荒蕪之地只剩下兩個人。 太宰治一個人在新的集裝箱里蹲了半小時,不停地給五條悟和他的手下敗將這類圖片點贊,并且聽對象的吐槽。 有人打開了門,但并不進來。 他抬頭看過去,看到了比以往要臉色蒼白一些的歌德。 歌德靠在門上稍作歇息,隨即將手里的瓶子丟給他:給蘭波的假使他還活著的話。 太宰治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第58章 魏爾倫在很久之后, 才明白他跟蘭波最后一次見面時,對方將手稿交給他的含義。 聽中也說,蘭波在死去的那天, 燃燒了自己的書來取暖。 太宰治解釋為銷毀情報。 但蘭波根本不會將情報留在那種顯而易見的紙質書籍上。 他只是在和文學告別。 他在坦然甚至是欣然地接受自己的死亡。 蘭波在自己的詩歌里描述月色,追求太陽,但直到死去的時候才感受到片刻的溫暖。 而魏爾倫始終沒能成為蘭波的太陽。 他們相遇在他最糟糕痛苦的少年時,那時的他只是一個不該擁有自我的工具, 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破壞欲。 他們搭檔于他最迷茫掙扎的青年時期, 蘭波是唯一堅信他是人類的人,理解他, 愛護他,為了他而奔波努力,但他們到最后也沒有能真正敞開心扉,而是反目成仇。 當他真正成為健全的人類的時候, 他卻只能抱著那些僅剩的書稿,陷入終身的懷念和瘋狂, 任由復雜的情感滋生和蔓延, 連月色也望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