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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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注意到貝爾摩德的目光,強行穩住,笑著說:像您這樣滴酒不沾的先生,是要叫我們賠本的。 當五條悟的目光看過來的時候,貝爾摩德適時地端起一杯酒,悠閑地喝了一口。 她千杯不醉。 可以把這些點的都喝掉。 五條悟: 太宰治繼續打擊他:而且這里不接待二十歲以下的客人,我勸您趕緊離開。 五條悟直接伸手按住他的后頸皮,把人按進了懷里,不愿意再聽這個壞男人說他不愛聽的話。 太宰治: 他好不容易在人家面前立起來的高深莫測,無懈可擊的形象! 五條悟。 當真是他的一生之敵。 哈哈。貝爾摩德輕笑出聲,體貼地說,那么您好好考慮我的提議,期待您下次和組織的聯系。 然后付完錢走了。 還!特意!付了!指名男公關的服務費! 太宰治: 流年不利,碰到的都是硬茬。 第50章 太宰治覺得五條悟在外面未免太不給他面子了。雖然這家伙在任何時候都不給任何人任何面子, 但他覺得他還是應該有的。 他思考著要怎么和這個小祖宗強調這件事,耳邊傳來其他人緊張的呼喊。 太宰先生 卻半天沒有人來把他從五條悟的魔爪里解救出來。 都是廢物! 放開。他沉著聲音說,呼吸吐在五條悟的脖子上,對方有些癢地偏了偏脖子, 但很快又惡意按了一把他的后頸。 太宰治額頭磕在五條悟的下巴上, 他嘶了一聲,就近咬一口五條悟的脖子。 非常用力, 顯而易見地把人給咬疼了腰都彈了一下。 他終于被放開。 太宰治坐在另外一邊沙發上, 雖然已經完全失去形象, 但他還是整理了一番被擠壓蹭得凌亂的衣服,脫下西裝外套放在沙發扶手上。 他先發制人:你為什么會來這種地方? 五條悟提高聲音反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太宰治理直氣壯地說:工作,你不要搞得像是抓jian一樣。 天地良心,他連貝爾摩德的手都沒有摸一下。 然而五條悟持續炸毛:你不是負責詐騙嗎?怎么開始當起牛郎了? 邊上圍著的小弟們一直不敢出聲地看著他們吵架,聽到這句話, 弱弱地替太宰治說了一句:太宰先生不是來當男公關的, 是管理。 哦。某人稍微消停了一點, 繼續用質問的語氣說, 那剛才的那個女人是怎么回事。 很顯然,雖然她漂亮, 大方,懂情調, 千杯不醉, 還會玩游戲, 但她不是普通的女人。 某人的對象故意氣他。 某人伸手就要扒拉他, 他動作靈敏地躲開, 一副大爺樣看著對方。 可是你的男朋友是我。五條悟萬分委屈地說, 像是無法理解自己為什么會失寵的大貓貓。 太宰嘆氣:所以我連贏了她十七把, 給你在冰箱里留了甜食。 你比她重要多了,完全不是一個待遇。 五條悟聽懂他的意思,立刻又高興起來:所以說她是你們敵對的組織成員? 太宰:嗯。 需要我去把他們組織老巢砸了嗎?(語調上揚) 不需要,你老實點兒,不要老跑出來拆我的臺就行。在外面要給我面子,不要影響我的形象懂嗎?(指指點點) 哦。(語調拉平) 太宰治覺得這個人完全沒有悔過的意思,又端了杯酒,試圖壓低自己上沖的血壓。 杯子還沒有送到嘴邊,就被對方搶走了。 他滴酒不沾的男朋友超兇地說:不許喝,你已經一身酒味了! 親起來都不香了! 他遞過去一個高貴冷艷的眼神,開了一盒桌上的煙。 青年的手指白而修長,骨節凸出,拈起長長的香煙時的動作像是拈花一樣漂亮。 他坐在這紙醉金迷的奢華場所的一角,卻像是坐于中心的王。夾著煙的手輕輕地往外遞了一些,就有數位外表英俊的男人殷勤地替他點煙。 煙霧朦朧了他那極為出色的樣貌,增添距離感,怠惓的眉眼冷艷又危險。 偏偏又動人到無懼危險。 五條悟在這一瞬間,領悟了為什么這種場所會叫人一擲千金,流連忘返。 然后他又動作飛快地拿走了對方手上的煙,超兇地說:煙也不許抽。 太宰治笑:女朋友都沒有你管的這么寬。 跟小媳婦似的。 五條悟非常直白地說:因為我很討厭。 他其實不討厭人在自己面前抽煙,硝子抽煙就很厲害。 但他總覺得這種不健康的事情,不能出現在太宰身上。 會讓他有一種對方在故意糟蹋自己的身體的感覺。 這么霸道啊,那不如這樣,我一周不喝酒不抽煙,你一周不吃甜食,如果你做到了的話,我就再也不抽煙了。太宰故意逗他。 他的反應出人意料:說到做到。 柯南收到了偶像兇狠的眼神,但為了自己消滅黑衣組織的遠大理想,他強行對其露出一個依依不舍的表情,讓周圍的人對他充滿了憐愛,立刻同意了他繼續留在這里的事。 亂步大人即使已經是26歲的大人了,這種事情上也依舊沒有什么決定權呢。 而圍觀了這個場面的安室透和毛利父女,都驚呆了。 毛利蘭:柯南,你的親生父親,居然是亂步先生嗎? 毛利小五郎:突然理解一些事情。 安室透:打開錄音器。 柯南僵硬著臉,也不太相信自己居然能做出這種事(現在只能慶幸他爸媽現在還不知道在國外哪兒漂著),面對小蘭的提問,他只能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 亂步不做希望地進行掙扎:這小鬼不上學嗎? 小蘭:這個剛接到消息,帝丹小學的教學樓被人炸了,在排除危險之前,會采取網絡授課的形式。 亂步: 太宰治,算你狠。 你給我等著。 江戶川亂步生氣地隨便接了個委托,離開這個叫他傷心的地方。 在送別小蘭和她父親之后,柯南和安室透進行了正式會晤,確立合作關系。 但安室透還是比叫嘴賤地取笑他:名偵探失蹤多年的親生兒子?真是失敬。 柯南懷疑地看著他:你該不會要去找我父母告狀吧?我告訴你,就算是我都很難聯系到他們,不要做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我怎么會呢。已經錄音了的壞人拿出讓人信任的笑容,說,你呆在武裝偵探社也挺好的,他們能夠保證你的安全,而且也能夠提供一些便利。 柯南:你不考慮讓公安給偵探社下委托嗎? 柯南在武裝偵探社呆了沒多久,就意識到這個城市的警察是多么不管用,完全是另外三個異能組織(尤其是港口黑手黨)在治理,像是一些刑事案件,都是要武裝偵探社出面才能順利解決。 同樣是偵探事務所,人家多武裝兩個字,就跟其他的不是一個層面的存在了。 安室透:在黑衣組織犯案之前,武裝偵探社是不管其他組織入駐橫濱的,港口黑手黨管這個。 他提起港口黑手黨的語氣不太好,作為公安來說,他很討厭破壞政府公信力的存在。 但這輪不到他管,甚至在他來橫濱之前,對他頗為欣賞的上司就勸過他不要去招惹Mafia。 柯南對這件事已經從無能狂怒到平淡接受了,表示自己會隨時準備舉報。 被咖啡廳老板批準帶孩子的安室透帶著柯南去街上搜尋黑衣組織成員的蹤跡。黑衣組織講究一個神秘,每個人的任務都是單獨委派,安室透接到的是監視武裝偵探社的行動,其他的,他連安排了哪些人來都不知道。 雖然港口黑手黨的成員也是黑西裝加武器,但兩個組織的人其實非常好辨認。 黑衣組織,大家都知道是個什么風格,兩個字:囂張。 那個六親不認的氣場,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恐怖分子。 港口黑手黨的人則顯得比較隨和,只要不發生武裝沖突,那巡街跟逛街一樣,甚至還遵守紅綠燈,會給老弱病殘讓路,路人看到了也跟沒看到一樣。 他們很快鎖定了一些區域,準備結合街道監控進行推理。 在返程的時候,他們看見了貝爾摩德。 柯南想起上次在白鯨上也看見了對方,覺得這是關鍵人物,就想過去試探一下。 但他又不能帶著安室透過去,這會暴露對方紅方的身份。 已經逐漸缺德的他很快確定好擺脫安室透的方案。 柯南假裝四處觀察的樣子,然后在另外一條街道的方向上停住,小聲說:赤井秀一為什么會在這里? 很快啊,安室透一下子望了過去,只看見如潮的人群,赤井秀一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但他沒有懷疑柯南是在騙自己,也不想放棄這個機會,當機立斷地說:你在這里等我一下。 然后就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離開了。 柯南看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愉快地去找貝爾摩德了。 安室透跑出一段距離,突然品出不對,回頭的時候果然沒有看到柯南。 他瞇起眼,準備過去抓獲那個小混蛋,卻突然接到了組織的電話。 琴酒打來的。 他們用冰冷的語氣交流了一會兒,琴酒給他下了新的任務。 你說什么?!叫我去干什么?安室透忍不住提高了音調。 貝爾摩德說目標人物不喜歡女人,喜歡男人,所以你去接洽。琴酒言簡意賅,帶著淺淺的笑意說,你去勾引他。 安室透: 垃圾組織,什么時候能被毀掉? 第51章 太宰治帶著五條悟這個讓外人見笑的家伙回家。 實話講他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 只偶爾讓安徒生在周末把人接去總部玩,那里給他們專門建了游戲廳和各種兒童娛樂設置。 因此他也一直沒有見過歌德給孩子授課的樣子。 他和五條悟站在客廳玄關的地方,有點呆滯地看著大廳巨大黑板上的復雜公式, 以及姐弟兩個不太聰明的表情。 歌德激情解說, 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他的笑容頓住,問:聽得懂嗎? 兩個孩子誠實地搖頭:完全不懂。 好吧,我換種講法試試,這次先從基礎理論說起。 三分鐘后, 歌德充滿期待地重新問:聽得懂嗎? 倆孩子繼續誠實搖頭:更聽不懂了。 在他失落又自責的表情中,太宰治發出疑問:歌德先生您到底在教惠和津美紀什么? 我覺得我給學生講無限理論已經夠過分了。五條悟見了這場面都搖頭,沒想到還有更狠的。 歌德指著桌子上的《空間簡史》《時間簡史》《人類簡史》《未來簡史》說:我覺得給小孩子構架世界,應該從這些基礎簡單的東西說起。但是他們好像對原理不理解, 然后我就開始講原理,原理里的引理不懂, 我就講基礎理論??煲粋€月過去了,進度很慢。 太宰五條悟: 牛哇。 不是名字里帶個簡字就是簡單基礎的內容,先生您或許可以先了解一下小學的課本。 太宰治給出中肯建議。 歌德卻覺得沒有必要:可是那些對他們來說太慢了, 也沒有什么用不是么? 無論是哪個孩子繼承了港口黑手黨, 他們兩個的生活也遠離平凡。 那些純白樂觀, 弱智化的東西,只會給他們帶來錯誤的認知。 太宰治不也是因為這個,才給他們找的家庭教師么? 但也沒必要這么抽象和復雜,歌德先生, 我建議您先從故事教起, 而不是知識。 好吧。歌德難過地點點頭, 又高聲喊起自家的惡魔, 梅菲斯特把這些書都拿走,津美紀和惠惠看到它們會難過的。 惠津美紀: 原來您也知道啊。 可惡的大人! 伏黑惠一邊在心里這么罵著,一邊跟著jiejie一起跑到兩位家長面前,抬起頭,頗為殷切地看著他們。 太宰治拿過五條悟的零食袋子,牽著他們去到桌邊,在五條悟痛心的眼神中,溫柔地說:五條先生說自己要戒甜食,所以所有的甜點都是屬于你們的啦。 可是您不是在冰箱里留了很多給五條先生的點心嗎?津美紀的話就像是一把利刃扎在五條悟的心上一樣,他的表情更加痛苦了。 太宰治偏過頭,笑著說:那您要吃嗎?五條先生。 五條悟堅定地搖頭:我不吃。 然后太宰治就當著他的面,去把冰箱里的甜食全端出來擺在桌上,跟小孩子們分享著吃起來。 哎呀,就是平時不喜歡的過甜食物,都格外得香起來了呢。 五條悟坐在另外一個沙發上,曲著腿抱著膝蓋,把臉埋起來一半,露出的一雙大眼睛,極為怨念地看著他們。 歌德友好地坐到他的身邊,慰問自己的朋友:要來一杯茉莉花茶嗎?清甜的哦。 五條悟悶悶地說:要。 聊勝于無吧。 他抱著一杯溫熱的茉莉花茶,隔一會兒舔兩口催眠自己這是糖漿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