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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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美紀還好,可愛的小姑娘想做什么都可以,他們可以保護她一輩子。 惠不行,他的天賦注定他會被拖進咒術界的泥沼里。 狼崽子放進羊群里接受教育,所得到的知識對自己今后的生活不會起到太大的積極作用。 所以把伏黑惠當做Mafia預備役培養應該可以的吧? 只是培養他堅強自信,不怕死但熟練躲避危險的性子而已,又不是真的讓他去當Mafia。 沒問題的。 太宰治簡單地決定下伏黑惠的未來發展方向,通知尾崎紅葉,讓她把學校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 發現大家各有事情在做的太宰治不太情愿地決定繼續工作,但突然接到了五條悟的電話。 哎呀,在路邊撿到了一個喊太宰先生的小姑娘,是你的家的嗎? 在殺掉害死父母的罪魁禍首之后,泉鏡花手里緊緊地抓著手機,站在東京的陰雨里,茫然地抬頭望天。 盛夏時分,細密輕飄的雨絲本來帶來涼爽與愉快的,但她卻覺得自己很冷,冷得她像個雕塑一樣,一動也動不了。 放學的孩子牽著母親奔跑著要去買雙味的冰淇淋,不慎撞到了她,心虛地道完歉之后又歡快地往前跑去了。 而她不知道該去哪里。 眼前的世界仿佛不屬于她一樣,叫她無法融入。 所眷戀的家人早已遠去,所仇恨的人終于找到,也終結了對方的生命,也很厭倦手里的鮮血。 要回去嗎? 太宰先生女孩低聲念著這個自己畏懼又在意的名字。 她其實很理解敦的感受,只要是聽到這個人的命令,為他所驅使,就會覺得無需思考,前方道路明朗,自己的價值也一定會得到充分的體現。 太宰先生說因為她帶來的利益已經足夠兌換這次的獎勵并且償還Mafia的庇護,如果她在完成復仇之后不想回去的話,也隨便她。 港口黑手黨并不缺她這個異能者,她不能接受那樣的生活和環境就不要勉強。 她想要回到那樣的環境里嗎? 泉鏡花再次地問著自己,依舊茫然地得不到答案,也沒有可以詢問意見的人,只是再次念著太宰先生。 喲,這是誰家的小孩子走丟了? 有人停在她的身邊,說話帶著輕佻散漫,一點兒也不溫柔體貼,但很好地把她從混沌的狀態中喊醒了。 泉鏡花面無表情地抬起頭,沒有瞅見臉,于是退開一步,再次抬頭。 很高,雨落在他的身前再也無法靠近他一分,姿勢怠慢,但感覺完全沒有破綻。 是她泄露一點殺氣就會把她當場制裁的存在。 魏爾倫也總是頂著一副我很隨意的表情,毫不留情地對待她。 你跑什么,我有這么嚇人嗎? 五條悟一把拽住試圖逃跑的小姑娘,順便把她納入無限的范圍。 彎下腰和人對視,他覺得這女孩板著一張臉,杏眼圓睜,警惕得不行的樣子像是被抓住后頸皮的貓貓一樣,忍不住笑了,分外惡劣地拿手按住她頭頂的呆毛,一頓亂揉。 我剛才聽你喊太宰先生,是喊的太宰治嗎? 泉鏡花感覺自己整個人被這個家伙變得亂七八糟的,又聽到了太宰先生的名字,眼神更兇了兩分。 礙于從頭頂上傳來的強烈壓迫力,暫時沒有做出什么過激舉動,她只是暗暗握緊袖子里的短刀,隨時準備扎對方一刀。 還挺警惕的五條悟另外一只手從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來一顆糖,本來想遞給她的,但覺得這場面會更加奇怪,就愉快地自己吃掉了。 我是太宰治的男朋友哦。 他扔下一個重磅炸彈,把泉鏡花炸得不能再想其他的事情,滿腦子都是太宰治的男朋友這個詞匯。 怎、怎么可能?! 真令人高興,你不是個小啞巴。 五條悟把自己和太宰治的合照遞到她面前晃了晃,從她放大的瞳孔來確認她看見了,然后壞心眼地把手機舉高。 泉鏡花蹦跶了兩下試圖夠他的手機,但遺憾的是兩人的身高差過于巨大,她只能繼續兇悍又憤怒地瞪著對方。 合照肯定是P的,這么討厭的人怎么可能是太宰先生的男朋友! 她要回去喊人打死這個偷存太宰先生照片,還造謠太宰先生的混蛋?。?! 五條悟毫不留情地嘲笑了她一陣兒,才打電話給太宰治,告訴對方自己撿到了他家的小姑娘。 太宰治沒想到他會遇到鏡花,詫異片刻才回復:她想回來嗎? 五條悟心道果然是鬧別扭了才在這兒淋雨,問都沒有問泉鏡花,直接說:她說自己特別想回去,她衣服被雨淋濕了,我直接給她送過去? 太宰治頓住。 這是想送到哪兒??? 港口黑手黨總部? 然后五條悟就會發現他把孩子養在Mafia里,他太宰治還是港口黑手黨的首領。 第29章 我還在工作, 紅葉大姐去接惠他們放學了。你先帶鏡花去商場買新衣服換上,我這邊馬上結束,等會兒給你地址。 他沒有任何異樣地敷衍對方, 拖延時間, 然后迅速喊來芥川銀, 問對方自己名下有沒有什么離港口黑手黨不太近的房產。 要那種隱蔽的大房子,比較舒適,能住小孩的。 正好要給伏黑惠他們請家庭教師,有個房子會更方便。 總叫兩個小孩子住在總部也不是個事兒。 芥川銀不明所以, 但還是充滿專業素養地進行了查找, 給出幾個挑選方案。 太宰治名下的房子相當多, 大多數來自于其他組織討好的贈與,也有些是從上代首領那里繼承過來的。 從安全隱蔽的角度優先考慮了上代首領留下的房產,然后不太意外地發現都很適合養小孩子。 甚至每一棟房子都有超大衣帽間和大量小女孩的裙子首飾呢。 考慮到五條悟瞬移的速度, 太宰治挑選得很快,然后趕緊叫人給別墅安排上管家保姆清潔工, 假裝成有人住的樣子。 工作也先放著吧,相信那些急著等他決斷的下屬會懂得隨機應變的。 不行就是他們的問題。 那么我先離開一趟。 太宰治頗為焦急地從位置上站起來,看到芥川銀怔愣的表情,立刻又穩住了。 通傳組織, 我要在晚上十點在一樓大廳舉辦一個抽獎活動。 太宰治主動給自己加了個班,以防五條悟想拖他出去玩。 他實在有點難以招架這個小祖宗。 明明只是想互相折磨的,結果對方完全沒在意他的一些有意行為。 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被這家伙的表象給騙到了。 既然能這么敏銳地看懂別人的情緒, 怎么還能情商那么低呢? 嘆氣。 太宰治一邊在心里嘆著氣, 一邊換好裝扮, 快步離開了。 這時候正好回總部的中原中也從跟他出來的那個門不遠的地方下了車, 他本來直直地往總部里走,卻突然像是感應到什么,停住腳步,朝著太宰治的方向看過去。 只來得及看到一個模糊的沙色背影。 跟在他身后的小弟差點撞到他的身上,慌張地問:怎么了嗎?中也大人。 沒什么,進去吧。中原中也收回視線。 剛才看到一個宰形生物什么的,應該是他的錯覺。 太宰治剛剛才下令叫他們沒事兒的人回來參加活動,應該不會往外跑吧? 干部先生懷疑地想著。 但由于他無法想象黑白紅之外的顏色出現在太宰治身上,他沒有再深究這個事情,而是選擇回辦公室寫任務報告。 至于去首領辦公室發現那里是空的什么的,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你這房子,看著挺新的,不像是有人住過的。被對象在門口迎接的五條悟沒有感到受寵若驚,而是一眼就發現了問題所在。 他可以從一棟建筑上附著的咒力來判斷它的使用時間長短和有多少人住過,他看不到太宰治身邊的咒力就算了,這房子也干凈的像是新建的。 太宰治給出了充足的理由:我平時住公司,他們被紅葉大姐帶著,但是我現在打算給他們姐弟倆請家庭教師,所以有個固定住所比較好。 從前也是在家上課的五條悟對此沒有什么意見,他讓兩個孩子去上正常的小學也是因為覺得他們多接觸點外界挺好的。 他沒有多過問,總之就是把一切都快樂地交給太宰。 唔,你決定就好。話說這女孩也是你們公司的成員?這算是雇傭童工嗎? 五條悟開著玩笑,瞄著太宰治。 這女孩在見到他不久前剛殺過人,藏在袖子里的刀上纏繞著不止一個人的咒力。 太宰治所在的公司顯然不是專職詐騙的,而是從事與黑色有關的所有行業。 只要稍稍打聽一下就能知道,總部位于橫濱地標級建筑里的那個港口黑手黨就是干這個的。 不過他對象這么厲害的人,唬人一套一套的,肯定是那種靠一己之力承擔起大半個組織流水的存在! 太宰治對他的懷疑持默認態度,實際上五條悟只要不找到總部去,對方知道這些也沒什么。 他僅對五條悟的疑問做出解釋:算是組織收養的孤兒。 一直沒有出聲的泉鏡花從對他這副打扮的震驚中走出來,突然伸手拽住他的長衣擺,說:這個男人不會真的是您的情人吧? 唔,算是吧。 太宰治低頭看她,發現她一直披著的頭發被扎成一個不太絲滑的馬尾,歪歪斜斜地掛在頭上,偏生還扎得很高,從他的角度看,就像是鏡花頂著一個黑色的毽子一樣。 但凡她沒有那么好看,都駕馭不住這個發型。 你的頭發悟給你扎的? 泉鏡花涼嗖嗖地看著五條悟,又露出那種我隨時掏刀子扎你的表情。 五條悟自得地說:馬尾多精神啊,好看的。 太宰治嫌棄地說:帶著你的詭異審美離開。 遂給鏡花的頭發放下來,用手指簡單地梳理了一下。 我不。某人不在意他這點口是心非的趕人行為,而是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紙在太宰治的面前晃了晃,你之前說的那個馬戲團表演,門票是這個嗎? 太宰治的眼神一變,問:誰給你的? 這是給我的。泉鏡花提高聲音強調。 五條悟:一個看起來是假的,但好像又是真人的家伙,他后頭跟了個跟他差不多但是長得不一樣的人,還蠻有意思的。 太宰治拿過他手里的票,仔細查看。 這是一張用彩色鉛筆手繪的票,紅白配色,票根的地方畫著一只戴著禮帽穿著禮服的兔子。 明明是童話生物,但叫人覺得栩栩如生,下一刻就要從畫里出來一樣。 票的正中間用漂亮的字體寫著英語和日語兩個版本的文字。 鄙人擬將于七月二十三日在橫濱攜全體馬戲團成員舉行表演,我可愛的孩子,帶上這張免費的票來看一看吧! 距離七月二十三日還有三天。 這張票還沒有地點,線報里也沒有疑似馬戲團的人出現在橫濱。 太宰治開始懷疑歌德真的要憑空變出一個馬戲團,并且在海上表演了。 他把票還給泉鏡花,對五條悟指指點點:這是給小孩子的票,你拿著干什么? 五條悟:我這不是怕她遇到危險嘛,那個人感覺還挺厲害的。 能夠一照面就讓他感到警惕的存在,他已經很久沒有遇到了。 太宰:這票有什么問題嗎? 有一種標記,就在那個兔子圖案上,不是咒術類的,我不知道是什么。 要等到拿到更多的票,才好做出下一步推測。 更多的票說來就來。 被接到這邊來的伏黑惠和津美紀一人帶著一張票回來了,站在他們身后的尾崎紅葉神色不太好看地說:我就去辦了個手續,回來的時候,他們就拿到票了。 她對于擅自決定之后,就要大張旗鼓地降臨橫濱的超越者沒有任何好感,而這種一回頭就發現自家孩子被奇怪的人塞了奇怪的東西的感覺,叫她煩躁且充滿攻擊性。 太宰治挑了挑眉,把倆孩子的票接過來看。 上面的文字是一樣的,不一樣的地方在于票根上的圖畫。 伏黑惠的票畫著蹲在滾球上的狗,津美紀的票上畫著嬌羞掩面的百合花。 都有著某種未知標記。 太宰治不知道他們三個都拿到票,是對他的挑釁,還是單純地覺得這三個孩子合自己眼緣。 但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掌權的人大多不喜歡超出控制的事情發生。 五條悟卻只關心一件事:我們兩個看表演的時候,可以不和他們坐一起嗎? 他是要約會的! 兩個人的那種,不要帶孩子不要帶孩子。 太宰治好笑地看了他一眼。 哦,要帶五條悟去。 那沒事了。 出什么事就把歌德殺了吧。 當太宰治對某人起了殺心的時候,他卻收到對方的第二封郵件。 致太宰治先生: 聽說您已經將一些想來看表演的人登記,這實在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我想要拜托您替我在七月二十三日之前出售完剩余的門票,收取必要的手續費用之后,剩下的請替我轉交給中原中也,作為我的一點小禮物。 而作為報酬,我將為您提供兩張觀演最佳席位的VIP票,所有的工作人員也將為您提供最頂級的貴賓服務。 歌德和他的團員期待著您的到來。 太宰治看了看郵件,又看了看五條悟。 此套動作持續了幾遍,看得五條悟一頭霧水。 啊果然是這個熟悉感。 這種拳頭硬了,但沒有完全硬的感覺。 跟五條悟帶給人的感覺如出一轍。 但凡歌德的實力再弱一點或是抱有什么惡意,他都要準備弄死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