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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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 也很靜,靜的好似一汪潭水 月色朦朦朧朧的照在窗子上,窗臺邊影影綽綽的映著幾根婆娑的樹影 風兒輕輕的吹拂著星子,就連大地都開始沉睡。 床上的陸謹言滿臉漲的通紅,脖子上青筋結虬,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單,指節在夜幕中嘎吱作響,指甲都因為太過用力而泛著不正常的白。 那是一片山谷,山谷里沒有別的植物,只有花香陣陣,五顏六色,漫山遍野。 花叢中間,一道清瘦的身影影影綽綽,他穿著一件真絲睡衣,就這般躺在花叢之中,朵朵鮮花隨風而動,那人的身影便在花朵的掩映中更加的朦朧。 陸謹言的視線被那人吸引,不知不覺的走向花叢,走近了才發現,對方閉眼躺著,臉上蓋著一塊白絲手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一只受驚的小鹿。 陸謹言伸出手,將那手絹揭開,看到的是一張他在熟悉不過的臉。 突兀的,那人睜開了眼睛,圓溜溜的轉著,眸子中好像染上了星辰,晶亮亮的眼睛就這般看著陸謹言,讓他的心臟都幾乎停止了跳動。 只見對方突然起身,雙手攀上了自己的腰,然后就開始了肆意妄為的亂動。 陸謹言只覺得一陣邪火由內而外的從自己身上出現,幾乎要燒光了他的理智。 他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腕,制止了對方的動作,對方的手腕極細,細到陸謹言一只手就可以抓住他兩只手腕。 陸謹言艱難的開口,聲音是他自己都沒有聽到過的沙啞和低沉,魚魚別亂動。 但對方好似沒有聽到一般,即使被陸謹言抓著手,但還是不停的扭動著,掙扎了半天見掙脫不開陸謹言的手,對方直接上前一步,踮起了腳尖。 陸謹言不知為何,好似身體被定住了一般,根本動不了,就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那紅唇貼上了自己的。 柔軟,溫和,清涼 陸謹言感覺自己的心尖都跟著顫抖, 下一秒,對方申出丁香小舌,輕輕的在陸謹言的唇邊上勾勒了一番,那一瞬間,陸謹言只感覺即使讓他現在就去死,他都樂意至極。 唇上的觸感讓陸謹言心情激蕩,他松開了鉗制著對方的手,轉而摟過了他的腰,人更加的貼近,兩具身體僅隔著薄薄的夏裝緊緊的貼在一起。 陸謹言撬開對方的牙關,舌尖靈巧的在對方的口腔中找到了那一塊柔軟,隨即強勢的吮吸起來。 炙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兩人的呼吸交織折疊,陸謹言的唇緊緊的壓著對方,輾轉廝磨,不斷的索取著對方的氣息。 直到耳邊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對方的臉色也越來越紅,大口大口的從自己的口腔中汲取著空氣,陸謹言這才微微的放開了他。 但卻將對方的腰摟的更緊,嘴唇在對方的唇瓣上一下又一下的輕啄,直到對方的臉紅的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卻依舊沒有放開他。 陸謹言就這般一直親著,我的魚魚我的傻魚魚你要學會換氣啊 那人兒嘟著有著微腫的唇,顫抖著吻上了陸謹言的眼,陸謹言適當的閉上了眼睛。 等再次睜眼,只見那人腰間系著真絲睡衣的帶子已經被解開,衣服大敞著,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衣袂翻飛間,對方潔白的長腿若隱若現。 感覺到鼻腔中有什么東西涌出來,陸謹言用手一擦,就看到了一抹鮮紅的血。 好丟人,竟然流鼻血了 正想著,只見對方輕輕的搖了搖頭后,用之前蓋著臉的手絹溫柔的擦去了陸謹言鼻子上的血。 隨后雙手解開了陸謹言的衣衫,隨即雙手摟上了陸謹言的腰,兩個人就這般坦然相待。 溫熱,柔軟的觸感,透過肌膚直傳到陸謹言的腦袋, 陸謹言用力的眨了眨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盡量控制著自己不去看對方,他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聲音,魚魚你不要鬧 下一瞬,對方申出丁香小舌,碰了碰陸謹言的喉結,仰頭撞進陸謹言的眼睛,滿臉潮紅,微微發腫的唇顫抖著說道,阿言,我想要你要我 轟 陸謹言心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轟然坍塌,他瘋了似的將對方的睡衣扒開,快速的分開了對方的雙腿,看著對方迷離的眼神,就這么不顧一切的沖了進去,猩紅著眼神將對方徹底貫/穿 接下來便是凌亂又瘋狂,陸謹言不停的發泄著,但對方從始至終都是溫柔的承受 天光大亮,耳邊刺耳的鬧鐘將陸謹言吵醒,他下意識的去按掉了鬧鐘,才發現自己那只按鬧鐘的手指間一片濕儒 陸謹言,快點起來啦,謝瑜端著水盆走進來,一副剛洗漱完的樣子,臉還沒有擦,一顆一顆的水珠掛在臉上,就像昨晚夢中做了很多次以后滿臉汗水的樣子。 陸謹言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口干舌燥,他僵硬的轉過臉不去看謝瑜,干干巴巴的回他,好。 今天不知教官怎么想的,竟然要舉辦一個什么闖關賽,上午訓練,下午比賽,江城中學和江城七中每個班派三名代表。 贏的那個學校的學生第三天上午不用站軍姿,還可以在輸的那個學校站軍姿的時候分配西瓜,一邊吃一邊看對方站軍姿。 消息一處,所有人都沸騰了,摩肩擦踵的打算好好干一場。 謝瑜他們班的選拔方式非常簡單,全班男生一起跑步,圍著cao場一圈,前三名就代表大家去參加比賽。 謝瑜湊到陸謹言身邊,問他,你想去參加比賽嗎? 陸謹言還想著自己做的那個夢呢,在謝瑜湊過來的一瞬間,有些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以后,陸謹言懊惱的著撓著頭,我我就不參加了吧。 謝瑜低頭看向陸謹言的腳,他方才退半步的動作自己看的清清楚楚。 不由得,謝瑜心頭涌上一抹難過。 果然,昨天那兩個人說男生和男生在一起很惡心的話,陸謹言還是聽見了吧。 果然,他也覺得同/性/戀很惡心吧,不然,往常自己靠近他,他從來都不會躲的。 謝瑜悶悶的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但陸謹言卻沒有回答他。 謝瑜扭頭看去,就見陸謹言視線暼向了右后方,順著陸謹言的視線望過去,只見那里坐著一名扎著雙馬尾的少女。 少女因為身體原因不能訓練,乖乖巧巧的坐在一邊,手里還抱著一塊用來擦汗的毛巾,毛巾的款式,和陸謹言用的洗臉巾很像。 謝瑜突然感覺自己很想哭,他抬腳遠離了陸謹言,抬頭望向天空,陽光有些刺眼,眨巴了兩下眼睛,一滴淚水就滑落了下來。 旁邊的同學問道,哎?你怎么哭了? 謝瑜搖搖頭,沒有,太陽太毒了,風沙迷了眼。 同學腦袋里接連好幾個問號,他搞不懂,風沙迷了眼和太陽毒有什么關系? 作者有話要說: 陸謹言:嘿嘿嘿(?﹃? ),嘿嘿嘿(?﹃? ),美夢,嘿嘿嘿 魚魚:原來他覺得同性戀惡心,開始躲著我了,想哭 作者:這誤會好哇 第32章 同性戀什么的 陸謹言平復了一下心尖上的悸動,再一轉身,卻發現謝瑜早已不見了身影。 陸謹言找過去,就見謝瑜垂著頭一個人坐在臺階上,陸謹言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那一抹情思,故作鎮定的坐在謝瑜旁邊,你怎么跑這里來了? 謝瑜沒有抬頭,低沉著聲音,想過來就過來了。 嗯。陸謹言只應了一聲,他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是兩人相顧無言。 謝瑜的心卻徹底的涼了下來,原來,他和自己說話都不愿意了嘛 恰在此時,謝瑜他們班的班長喊著去跑四百米了,謝瑜起身走了過去。 陸謹言急忙跟上,你要參加比賽? 嗯。謝瑜頭也不回。 可是,你剛才問我的時候我說不參加,我以為你也 謝瑜突然止住了腳步,回過頭來目不轉睛的盯著陸謹言,你不參加我就不參加了嗎?我又不是你的跟屁蟲! ??! 陸謹言被謝瑜一句話說的膽戰心驚,試探著開口,你生氣了? 謝瑜冷冷的回他,我沒生氣! 陸謹言一時間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雖然謝瑜嘴上說著沒生氣,可語氣看起來絕對是生氣了,但問題是他根本不知道謝瑜為什么生氣啊 可是 陸謹言還要說什么,但謝瑜已經站在了自己班的隊伍里,冷冷的開口,你回自己班吧。 兩個班在訓練的時候是在一起的,向來兩個人都沒有分開過,這還是第一次,謝瑜讓自己回自己的班級。 明明知道是謝瑜生氣了,而且好像還挺高興的,但他就是不知道到底什么原因。 這讓陸謹言的心情有些煩躁,在班長過來問他要不要參加比賽的時候,語氣很不好的隨口說了句,不參加。 但在看到四百米的跑道終點位置,謝瑜第一個沖過來后,陸謹言急忙跑去找班長,班長,那個比賽,報名的人數滿了嗎?我想參加。 班長瞪他一眼,名額滿了。 隨即留給陸謹言一個光潔的后腦勺,班長感覺陸謹言神神叨叨的,說不參賽的是他,說參賽的還是他。 陸謹言轉了一圈找到鄭啟,你幫我去問問,魚魚怎么了。 ?鄭啟頭頂問號,心里想說,你天天和謝瑜形影不離的,連自己班的活動都不參加了,他從哪去知道謝瑜怎么了。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鄭啟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你先說說,你和謝瑜鬧什么矛盾啦?是吵架了還是你惹到他了。 這個 陸謹言吞吞吐吐半天也說不出來,鄭啟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你什么都不說,我怎么去幫你問??? 陸謹言心里苦,他不能告訴鄭啟他晚上做夢夢到把謝瑜晾晾鏘鏘了啊,愁死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他突然就不理我了,他說他沒生氣,可是明明看起來就生氣了啊 行了,行了,鄭啟打斷他,咧開嘴笑的格外陰險,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狗了,被謝瑜發現了啊,嘿嘿嘿 瞎說什么呢?陸謹言上去就給了鄭啟一個爆炒栗子,我沒做什么惹他生氣的事,也沒有什么別的狗,啊呸!你才是狗,快去給老子問!說著,陸謹言一腳踹到鄭啟屁股上。 踹的鄭啟一個踉蹌,回頭沖他辦鬼臉,這么兇,活該謝瑜生你的氣! 鄭啟離開后,陸謹言認真思索起來,明明昨天晚上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他還抱了謝瑜,今天早上起來突然就變了 !陸謹言心里猛地的一驚,他晚上做夢的事情謝瑜是不知道的,因此,謝瑜生氣的原因肯定就是昨天晚上抱他去洗澡的路上到今天早上。 這之間,僅僅發生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浴室門口,有人說同/性/戀很惡心,當時謝瑜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他以為謝瑜沒有聽到的。 但如今陸謹言肯定,謝瑜絕對是聽到了,因此,今天才會奇奇怪怪。 他難道會覺得自己也很惡心嘛 想到這里,突然感覺心臟被刀割了一般,頓頓的疼,他不敢想,如果謝瑜以后都這樣對他,不理他,他今后的生活該怎么辦。 餐桌上,大家還是照常一起吃飯,今天沒有討人厭的賀許嘉來搗亂,但謝瑜的興致還是不高。 鄭啟趁著放餐具的功夫,悄咪咪的摸過來,你是不是和陸謹言吵架了???你為什么生氣? 謝瑜聽完了鄭啟的話,皺著眉頭思索,陸謹言讓你來問我的? 鄭啟急忙擺手,沒有沒有,我自己想問的,就是我感覺你們兩個好像有點不對勁,所以就過來問問,有什么事情咱們說開嘛,不能一個人生悶氣啊。 你去告訴陸謹言,我沒有生氣,他也不需要這么讓人過來打聽,有什么話直接和我說就行。 鄭啟急忙點頭,好好好,能說就行,那就行。 回宿舍的路上,陸謹言撞了一下鄭啟的肩膀,大喊道,哎呀!鄭啟,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喊著還伸長了脖子瞅著謝瑜的方向,但謝瑜好似根本沒聽到一般,頭也沒回。 陸謹言還不知道鄭啟早就已經把自己賣了,小聲問道,怎么樣?魚魚和你說了什么? 沒,謝瑜說有什么事情讓你自己去問他,不要托人來問。 陸謹言恨鐵不成鋼的瞪他一眼,你賣我! 鄭啟絲毫不干示弱,瞪了回去,謝瑜那么聰明,他猜到不是很正常嘛。 回去后,陸謹言跟在謝瑜后面,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自己面前關上了寢室的門。 陸謹言吃了個閉門羹,干脆也就沒有回去,徑直上了天臺,天臺上沒有cao場那么熱,涼風習習,撲面而來,讓陸謹言的腦子在此刻也格外的清醒。 不能這么猜疑下去,萬一萬一魚魚能夠接受他,萬一昨天別人說的話他沒有聽見,萬一他生氣是別的原因 萬一他可以真正的擁有他,而不僅僅只是在夢里。 但現在魚魚還小,自己都還未成年。 那么,就試試吧,試探著問問他。 午飯后,本該是休息的時間,謝瑜從廁所出來,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打開一看,是陸謹言發來的消息: 「我有話和你說,如果你想聽的話,就來宿舍樓頂的天臺?!?/br> 謝瑜看完后,將手機扔在了床上,他將被子蒙在頭上,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去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