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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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比一下使勁。 “趙千初,你是不是有病???”他冷睇了趙千初一眼,示意她安分點。 趙千初挑了挑眉梢,一臉看好戲的樣子。 千挑萬選,就挑了個小綠茶,她覺得自己弟弟腦子壞掉了。雖然這女孩看上去軟軟的,毫無攻擊性,長的也溫柔漂亮,有種與眾不同的純美在眼睛里。 可是,還不是個只會撒嬌耍小手段的小綠茶? 那十個億真是虧大了。 趙淮歸把外套脫下來,披在季辭的身上,又替她在車里拿了條圍巾裹上,這才看不見那礙眼的光脖子。 “你不打算解釋解釋?”季辭看著他認真系圍巾的表情,心無端軟了幾寸,很兇的一句話也拖拉成了綿綿細雨。 照現在這局勢來看,兩人應該不是來開房的,更有可能是生意上的伙伴。應該是很多年的老朋友,不然女人不會如此隨意放肆。 這女人一看就是百煉成精,比起聞溪,周雨棠之流,她的段位遠超其上,趙淮歸怎么就認識這種棘手的女人? “解釋什么?”趙淮歸喝了酒,又兩個女人弄得頭疼,反應慢了半拍。 季辭:“解釋你和這女人的關系?!?/br> 趙千初插話進來:“看不出我是你淮歸哥哥的好meimei?” 趙淮歸一個頭有兩個大,凌厲地眼風劃向趙千初,實在是不懂她今天怎么這么多話。 “我姐?!彼鲁霾幌滩坏膬蓚€字。站在外頭吹風實在有些冷,他牽住季辭的小手,捏了一把,示意她上車再說。 以季辭目前的智商,根本不可能想到這兩個字純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在她看來好meimei和好jiejie是一回事。 她把男人的手一甩,捏著拳頭控訴:“你不僅喜歡小的,你還搞jiejie?你這人怎么這么齷齪!” 趙千初已經快憋不住笑聲了。 這女孩,怎么還挺可愛的? 趙淮歸站在風口,腦子里雜如濃粥,他冷靜地吸入滿肺的風,指尖用力揉了揉眉骨。 隨后,他把生氣的女孩圈進懷里,手掌摁住她的背脊,迫使她用那雙泛著星光亦或桃花的水眸,看著他。 “我姐,一個媽生的姐,同時從一個肚子里出來的姐,季辭,你聽明白了嗎?” 男人幽褐的眼瞳在暗夜里呈現深黑色,濃稠如墨汁,季辭呆滯如樁。 “....明、明白了.....” “乖?!丙惣?/br> 趙淮歸滿意地揉了揉她的頭發,把徹底安靜下來的小貓抱進了車里。車門關上,他側頭看趙千初: “送你回去,你坐副駕駛?!?/br> 趙千初:“別來禍害我,我拒絕狗糧?!?/br> 說完,趙千初意味深長地看了眼車內呆滯的季辭,笑了笑,隨后轉身朝酒店大堂走去。 “你住酒店?”趙淮歸看著趙千初的背影,有些不放心。 大晚上,女人喝酒了不回家卻跑去住酒店,于情于理,他都不能不管。 “別管我!” 趙千初頭也懶得回,加快步伐進了溫暖如春的室內。進大堂后,她徑直走到前臺,訂走了最后一間總統套房。 很快,那柔弱無骨的手里多了張房卡,趙千初整個人是一半醉一半醒的狀態,手指靈活地玩著那張卡。 思索了小會兒,她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微微沙啞的男聲響起,“喂?” “弟弟,國金酒店218號房,一個小時之內我沒看到你,我就叫別人來了。過時不候?!?/br> 說完,不等那邊回話,她利落地掛斷電話。 - 檔板升起,如一道疊嶂,將車內分割成兩個完全獨立的空間。 車外的細雨不停斜斜飄落,仿佛透過玻璃窗,落進了女孩起霧的桃花眼里。車內溫暖如春,連呼吸的氧氣都是暖融融的。 粉色的毛衣被遺棄在地上,還有一團輕薄的蕾絲,也孤零零地躺著。 季辭被男人抱在懷里,小小的縮成一團,胸口觸到他透著涼意的綢緞襯衫,不自覺“嘶”了聲。 “冷?”趙淮歸問她, 季辭哆哆嗦嗦掐他一把,“你不穿試看看!”悲慘如她,車啟動后不久,毛衣就被扒了。她知道他喝酒后是不能惹的,可偏偏就傻乎乎地撞上了他的槍口。 早知道那女人是他jiejie,她怎么敢惹!在他mama面前丟臉,如今又在他jiejie面前丟臉,她這臉真是可以丟垃圾桶了! 趙淮歸的眸光迷離,不知道女孩在想什么,只覺得她像一團云,軟軟地倚靠在自己胸口。 捏一捏,也是軟的,仿佛能榨出鮮甜的果汁。 想到這,他兀自笑了笑。 手指換了個位置。 季辭悶哼,雙手揪緊他的衣袖,“你笑什么???” “笑你鮮嫩多汁?!彼创降臉幼佑幸稽c點風流氣。 “你、你說什么啊.....”季辭沒聽懂,可總覺得他說的不是什么好話,臉不知不覺地紅得厲害。 趙淮歸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又捏住她嬌紅的臉蛋,“沒聽懂你臉紅什么?” 季辭的鼻腔陡然飄進來一種怪怪的味道,是甜的,卻甜得很濁,皮膚也感覺黏黏糊糊,她忽然懂了,忍不住用手肘懟了一下他。 “你這人!好色??!” 趙淮歸知道她這是聽懂了,翻身把她壓制牢固,目光緊追她,手指輕一下緩一下的往粉嫩的嘴唇上蹭,“小色鬼!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鮮嫩多汁?” “你別說話!”季辭死死把眼睛閉上,根本不敢看他現在的模樣。 這男人果然是喝酒了就愛.... 發.春! 趙淮歸的眼睛死死攫住下方的小臉,薄薄一層潮紅,像云霧覆在她周身,若非車上有人,若非他還有僅存的一點點理智,她現在肯定是跑不掉了。 季辭閉眼裝死了好一會兒,發現這男人沒動靜了,還以為他是不是睡了,一睜眼,就對上他欲/望翻騰的眸子。 “.......”嚇了個半死。 “綠茶是什么意思?”趙淮歸忽然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 季辭:“??” 季辭:“你說什么?” 她深刻懷疑他在懂裝不懂。 “你難道很....綠茶?”男人挑起一抹邪氣的笑來,“解釋解釋。這什么意思?!?/br> 季辭死亡微笑,閉眼。她知道這男的喝醉了,問出什么奇怪的問題都不奇怪。 她強行一通亂說:“綠茶就是,聞起來很清香,喝起來很甘甜?!?/br> 趙淮歸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喝起來很甘甜?那我嘗嘗?!?/br> 說完,他俯身,精準地銜住她的唇。 季辭在男人細致的吻中丟盔棄甲,渾身酥麻,感覺有電流淌過。 心里是甜滋滋的念頭:他肯定是想吻我才問那種奇怪的問題吧,這男的怎么.....這么會哦。 - 雨過之后,這幾日是艷陽高照天。 季辭一連約了趙淮歸三次,都被各種突如其來的局沖掉了。 臨近年末,人情酬酢不少,各種酒局飯局扎堆而來,加上公司的周年慶酒會,各種晚宴,生日宴,趙淮歸整個人如連軸轉。 這日下午,趙淮歸抽空來了趟宸南公館。 黎櫟舟說合同擬出來了,只等大老板簽字蓋章了。 他真是搞不懂趙淮歸怎么對這事這么上心,生怕錢沒地方花似的,催著要他把合同弄出來,搞的他這幾天讓法務部的人加班加點的把所有合同條款趕了出來。 “趕這么急?你要拿錢砸我也砸得太猛了點吧?”黎櫟舟中途從牌局上撤下來,把合同遞給趙淮歸。 趙淮歸一目十行,過了一遍,從口袋里拿出簽字鋼筆,大手一揮,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落在了頁尾。 “她生日在一月底?!壁w淮歸隨口一說。 黎櫟舟拿酒杯的手抖三抖,“真打算千金買一笑?” “就怕她不笑?!壁w淮歸心情不錯。 黎櫟舟在心底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家兄弟真瘋了。砸十個億,就為了送一份生日禮物,還怕人家女孩不高興。 他覺得季辭是不是給趙淮歸下蠱了?從小和趙淮歸一起長大,就沒見過他做過這么虧本的生意。 更何況季家,連他們這圈子的門檻都摸不上。 忽然,黎櫟舟想到了什么,神情略微凝重,“對了,二哥,你就沒想過一個問題嗎?” 趙淮歸:“你說?!?/br> “季辭這人....真的如她在我們大家面前表現的那個樣子嗎?” 天真,可愛,渾身都是小女孩的那種聰明可愛勁兒,是沒有攻擊性的。 可他前幾天在牌桌上聽到的卻不是這樣。 他們這種人交女朋友是可以很隨意,但凡牽扯上利益,婚姻,那就是另外一套標準了。上京城的權/貴圈子里,哪家的公子哥結婚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如今婚戀自由,可他們這些人哪來的婚戀自由? 從小到大,生撲上來的女人太多,多到如過江之鯽。一個個的,抱著不同的目的,誰又能看得清誰是真?誰是假? 他們這群人,玩歸玩,女朋友走馬觀花的換,無非是砸點小錢,百萬千萬都不算什么,可趙淮歸這種,平心而論,太過了。 放眼望去,他們這圈子里的兄弟,最不該栽的就是趙淮歸。 可偏偏,他栽進去,比誰都狠,都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