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 第4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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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辭忽然覺得頭發盤得太緊了,勒著頭皮很不舒服,她轉身朝另一道門走去,邊走邊把盤發的簪子抽出來。 宋嘉遠怔愣地看著季辭離去的背影,他忽然沖了上去,“辭辭,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不論你怎么說我,我都認,我只希望你不要再恨我?!?/br> 他等了很久,等一個跟季辭道歉的機會。 “……” 這人聽不聽得懂話?演什么苦情偶像劇呢! 她忽然就想到了趙淮歸。瞬間覺得,趙淮歸的形象高大了不止一萬倍。 酷,冷。 做事干脆果決,絕不拖泥帶水。 季辭越走越快,想甩掉跟著她的宋嘉遠,她的手還一直在弄著頭發的簪子,沒看穩腳下有臺階,就這么直直墜了下去。 “小心!”宋嘉遠上前一把饞住了季辭的手臂。 隔遠看,就像是男人抱著女人。 此時,簪子終于取下來了,啪一聲掉在了地上,簪子頂端那頭鑲著一顆珍珠。 那珍珠摔了出來,順著光潔的大理石地面,滾了好遠,拖拽出一道晶瑩的光影。 季辭站穩后,抽回自己的手,一臉復雜的看著宋嘉遠。 這人是可恨。但也可憐。 只可惜,女人是不能可憐男人的。 需要被可憐的男人,更需要遠離。 “我知道了,我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辭辭,希望你能過得好?!彼渭芜h垂眸,不再看季辭的眼睛。 門外,停車坪主道上,一臺勞斯萊斯似乎在那停駐了很久。 車內寂靜得能聽到呼吸的起伏。 趙淮歸坐在后座,不知在看什么。 終于,他收回視線,轉頭,平視前方。 “走吧。不用等了?!壁w淮歸淡淡吩咐。 司機猶豫了一瞬,還是開口:“不等季小姐了嗎.....” 趙淮歸抬手,擰開一瓶礦泉水,眼底涌動著說不清的復雜情緒,“不等了?!?/br> 司機點頭,剛準備發動引擎,就被叫停。 “算了,你在這等她,接到后直接送她回家?!壁w淮歸說完,在儲物格里拿了另一臺車的車鑰匙,隨后一言不發地下了車。 - 季辭接到司機電話后,匆匆趕到了停車坪。 打開車門后發現沒有趙淮歸。 她問:“你們老板呢?” 不是說要和他一起吃日料嗎?該不會反悔了吧! 司機:“不好意思季小姐,老板臨時有個飯局,推脫不掉,讓我在這等到您后把您送回家?;蛘吣氤允裁?,我也可以送您去?!?/br> 季辭泄氣地縮在后座,頓時變得無精打采。 過了半晌,她幽幽道:“算了,回家吧。我也不想吃了?!?/br> 季辭就這么悶悶不樂的被司機送回家,直到回了臥室,她仍舊沒有收到趙淮歸的消息。 這男人怎么了? 就算有飯局,就算很忙,幾秒鐘的時間都抽不出來嗎? 好歹跟她發一條微信??! 想到這,季辭覺得委屈極了,本來被趙淮歸莫名其妙的弄到會場,又莫名其妙地遇到宋嘉遠,又莫名其妙地差點摔倒,還弄壞了她喜歡的簪子,現在還被趙淮歸一聲不吭地甩掉了。 想著想著,她又莫名其妙地紅了眼圈。 眼淚毫無預兆地落了下來,好似一場下不完的大雨,越去擦,越是洶涌。 連她自己也沒搞明白她哭些什么,為什么哭,就這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之時,手機響了。 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接通后,語氣兇惡:“誰?。?!” “是我?!?/br> 淡淡的兩個字。有清沉的質感。 像一泓翡翠。 “你?你是誰!我不認識!”季辭的聲音帶著哭腔。 電話那頭的男人沉默一瞬,“你在哪?” “關你屁事,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在家!”季辭繼續哭。 “你等我。一刻鐘之后你出門?!闭f完,男人干脆地掛掉了電話。 季辭聽著電話里傳來的忙音,覺得好奇怪。 但有不知怎的,聽到了男人熟悉的聲音,她覺得好了很多。情緒也緩和了,眼淚也流到了尾聲。 她開始去照鏡子,又去忙著補妝。 一刻鐘之后,果然,家門口停了一臺車。一臺橙色的大g,好sao好丑的顏色。 季辭愣了愣,不敢想象趙淮歸會買這種顏色的車,和他一點也不搭。 車內的男人落下車窗,“上車?!?/br> 季辭這才反應過來,趕忙上了車。 上車之后,趙淮歸一句話也沒說,車速很快,快到即將超速。 季辭能聽見耳畔有風呼嘯的聲音。 “你開太快了…”她抓著扶手,聲音有些怕。 女孩的聲音細軟又微顫著,好似一場綿綿春雨,澆在人心尖。 男人不自覺放慢車速。 一路上,季辭察覺到男人不開心的情緒,沒怎么敢說話,一直觀察著,可眼見著氣氛越來越凝固,最后,她忍不住了。 “這車....是你的?” 趙淮歸:“朋友的?!?/br> 他去了宸南公館,他自己的車被黎櫟舟開走了,所以只能開他的車。 季辭又問:“我們這是去哪啊.....” 眼瞧著這路怎么越來越荒無人煙的感覺? “去你逃不掉的地方?!?/br> 季辭:“???” “???” 趙淮歸抿唇,不再搭理她。 車子最后在一棟復古庭院前停了下來,坐落在半山腰。還沒等她好好欣賞一番,趙淮歸跟發了瘋一樣,拖著她的手就往走廊深處走去。 “喂!趙淮歸!”季辭踉踉蹌蹌地隨著他跌入一片黑暗。 臥室門打開,沒有開燈,入目全是模糊的。 分不清人,分不清物,分不清時間亦或空間。 季辭剛想說話,就被狠狠的摔門聲嚇住了,下一秒,男人壓了上來,渾重的氣息一并,伴隨著黑暗,壓了下來。 季辭軟了軟腿,聲音像顫抖的水花,“你、你做什么....” 趙淮歸的手掌控住女孩清瘦的肩頭,輕巧一拽,羸弱的吊帶就碎了。他的動作不急不緩,卻含著兇猛的力道,每一次撕.扯,每一次拉拽都讓季辭感到害怕。 “你瘋了....瘋了....”她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 空氣是涼的,可他是熱的。 “是瘋了?!壁w淮歸輕輕回答她,沉啞,低重,是極致壓抑過后的聲音。 他捧住季辭的臉,唇碰到女孩的鼻尖。 “你是誰?”他在蠱惑。 季辭的大腦早就空蕩蕩了,一切都讓她覺得酥軟,“季、季辭....” 男人忽地用力咬住她的鼻尖,“那你是誰的?” “是…是我自己的…”她軟綿綿地呼吸著。 男人的手輕輕揉了揉,氣息沉沉,似也繃到了極致:“不對。重新答?!?/br> “是…是…”季辭已經熱到快尋不到氧氣了,哪里還有余地去思考這些問題。 “是我的?!壁w淮歸篤定地撂下兩個字。 清冷,有力。 “記住了沒有?”他的手又是輕輕一扯。 那巴掌大的布料,落了下來。 像一片雪,飄落在無聲的黑夜。 季辭的牙齒在打顫,她感覺到雙眼失焦。感覺到心跳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仿佛如他所說,是他的。 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