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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名譽堅信棍棒底下出孝子,賀方圓小的時候他就沒來得及看管,所以長大了才這么沒用。 這一次,賀名譽決定親自調教孫子,他給貝貝改名叫賀子承,入了賀家宗譜。 孩子的一日三餐,孩子的學習愛好他統統插手,所有的一切必須按照他的意愿來。 已經七歲半的貝貝開始叛逆,蔫淘,無聲的反抗著賀名譽給他的一切,心里只有一個信仰,等待爸爸來接他回去的那天。 他不孤僻而是陰郁,身上帶著一股邪氣。 上午送走了醫生,下午賀名譽就給貝貝找來了咨詢師測試他的精神狀況與智商。 兒童繪畫心理學中,最常見的就是“人,房子,樹”的測試。 貝貝畫了一棟十分漂亮的古堡,畫了結滿果實的大樹,同時畫了倆個成年男人,一個小女孩,一個小男孩,最后還有一個黃頭發的女人。 醫生為賀名譽解讀了貝貝的這幅畫,房(House):成長的場所,代表家庭、家族、私人領域,喻指安全感。 樹(Tree):個體與環境的關系,生命意義,自我形象,平衡狀態。 人(Person):自我形象和人格完整性 他說,孩子的畫畫內容很豐富,應該是他開心的表現,而且,只有內心滿足的孩子才會在樹枝上畫果實。 賀名譽完全不理解貝貝的畫,既然他是開心的又為什么一句話不說呢? 作者閑話: 現在居然連5000字都寫的費勁??!越來越懶了o(一︿一 )o 第153章 對簿公堂ε=(>ε<) 賀名譽一意孤行,根本不聽咨詢師給出的建議,他覺得這些所謂的專家根本就是狗屁不通,說的天花亂墜卻拿不出解決問題的策略來。 他就是冥頑不靈,掌權了一輩子根本聽不下別人的勸柬。 最后,賀名譽送走了他高薪聘來的各路人馬,決定以后親自上陣,讓他的子承有捷徑,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都不必學,只要把數學以及如何掌管一個公司學會就好。 賀名譽根本不管盧卡斯幾歲,也不教育他那些紙上談兵的東西,他專門找來一批人給他“演戲”。 演繹各種商場上的爾虞我詐,他的動作代表了什么,他的眼神代表了什么,怎樣能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賀名譽強勢灌輸,等同于給貝貝洗腦,更改了孩子的生活環境、學習環境,把瓜給強行扭下來。 基本上孩子到3歲時,就已形成了長大之后一些基本性格的素質。 他們兒時的教育環境以及這種教育環境對他性格形成及質素的影響完全能夠證實兒童的“模式期”決定了他們今后的一生。 當孩童的大腦還處在一個白紙狀態,無法像成人那樣進行分析判斷時,可以說他具有一種不需要理解或領會的吸收能力。 而嬰兒的這種模式識別的能力,遠遠超過大人們的想象。 嬰兒依靠動物的直感,具有在一瞬間掌握整體的模式識別能力,是成人遠遠所不能及的。 所以賀名譽為貝貝營造了一場又一場的“商場實戰”,完全能夠把他打造成一個商界天才。 孩子的所有側重點全部放到了這上面,久而久之自然而然的就會在這塊領域里如魚得水。 賀名譽不需要貝貝與他交流,只要演給他看就行,并且單方面承諾,只要貝貝肯吸收掉這些經驗,他就會讓他見爸爸。 七歲的孩子,在還沒有真正的融會貫通這些齷齪的商場經驗之前,依然有他天真懵懂的一面,他想見爸爸,所以他相信了賀名譽的話。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相信賀名譽的謊言,那么就說明,這個孩子已經“無藥可救”了。 …………………………………… 自從盧卡斯被賀名譽強行帶走之后,加加就沒有在過過生日,是她自己拒絕的,因為她不想一個人過生日,從小到大都是盧卡斯與她一起過生日、吃蛋糕、吹蠟燭、拆禮物的。 所以,盧卡斯不在,她就不過了,她要等弟弟回來后一起補過。 賀方圓已經能夠丟掉拐杖獨立行走,只是他的左腿走路時明顯的有缺陷,可無論他什么樣兒,在龍寬的眼里,他都跟下凡的仙君一樣,越發風姿卓越、仙風道骨了。 在這段時間里,雙方已經取證完畢,法院那邊終于肯開庭審判了。 無論關系多硬,這樁案件已經拖得夠久的了,在不拿到臺面上審判,于情于理都實在說不過去。 又是一年的金秋九月,賀名譽與龍寬爭奪盧卡斯撫養權一案終于在帝都第一人民法院開庭。 雙方辯護律師公堂之上唇槍舌戰,賀名譽的律師胸有成竹,在怎么說孩子是賀家的骨血,親爹昏迷不醒,自然要由親爺爺帶回撫養。 同時賀名譽還顛倒是非,將龍寬說得十分不堪,口口聲稱龍寬是個強爆犯,如何如何囚禁賀方圓,如何如何虐待他兒子,絲毫不顧及自己兒子的顏面。 龍寬坐在原告席上面不改色,波瀾不驚地聽著“演技帝”賀名譽撕心裂肺的指控,將他說成了陳世美,把自己偽裝成了慈父。 一樁一樁,一件一件,不知道他都是從哪里找來的“人證”,龍寬心中嘲笑,同時為他的圓圓難過。 當容光煥發一身西裝三件套把自己打理得精精神神的賀方圓拿著當初賀名譽親手簽下大名的脫離父子關系的協議書來到證人臺時,等同于當眾打了賀名譽的老臉一耳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