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22)
兩個洞口取出的時候,巨量的渾濁物質從她的肛門、嘴巴和鼻孔噴射出來。 工人們在逼迫白栗栗把嘔吐物全部吃完后,又把幾升的冰水灌進了她的腸子裡,用水管把她的口肛互相連接,把她丟棄在垃圾場。 把她像用過垃圾的一樣丟掉。 白栗栗躺在垃圾堆中,不斷重複著下水管道一樣的悲慘折磨。腸道內的穢物從肛門噴出,順著水管被強制灌進自己的食道和胃袋裡.等到胃部壓力過大時,胃袋劇烈收縮,又會擠壓那些穢物從自己的食道嘔出來,灌進自己的腸子裡.她躺在暗無天日的垃圾場中,無限地重複著嘔吐灌腸、排泄灌食的無人道迴圈。等到被自衛團員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變成了一團翻著白眼口吐穢物失去意識大小便失禁的骯髒rou塊了。 自衛團員們用水管沖洗她的外面,又插入水管灌洗她的內部,才把她洗乾淨.還沒有結束。 這是三日處刑的第二天。 距離白栗栗被處以絕罰的時刻,還有三十二個小時.※※※人群早就聚集在道路兩側,看著游街的隊伍緩緩前進.白栗栗走在隊伍的最后,雙手張開,赤腳而行。她細弱的身軀背負著一個沉重的木制十字架,身上的空xue通通被振動棒塞滿.沒有間歇的處刑已經進入了第三天,白栗栗除了短暫的昏迷之外沒有任何睡眠,想必已經快到極限了。每走幾步路,她就會意識恍惚地停下腳步,惟有鞭打才能催促她繼續前進.腳步蹣跚的她目光渙散,雙眼旁是深深的黑眼圈,看起來已經精疲力盡.走動的時候,腿部的每一根肌rou都在rou眼可見地顫抖。 對被審訊的罪犯而言,剝奪睡眠是最可怕的刑罰之一。人缺乏睡眠后身體狀況將極具惡化,意識也會逐漸糢煳,甚至會出現幻覺.如果處刑的時候,她也像人偶一樣神情恍惚,毫無反應,那就沒意思了。 這不是他們想要的,他們不想玩弄一具沒有反應的人偶。 他們想要折磨的是活生生的魔女,想聽見她的哀嚎和求饒,看她未熟卻豐滿的身體在痛苦中瘋狂地痙攣。 “咿咿咿咿噫噫噫好痛好痛好痛啊啊啊嗷嗷嗷嗷快停下來啊求求你們啊啊啊——” “尖叫啊,哈哈哈!大聲叫出來??!讓我也聽聽你的痛苦!” 圍繞著她的人們滿臉愉悅。白栗栗的尖叫對他們而言好像是最頂級的美酒,不僅可口,而且醉人。 這些人和前兩天的一般市民不同,他們的凌辱不是出于性欲,而是刻骨的仇恨。 他們的家人和朋友要麼是yin魔的被害者,要麼在這場大災變中受到了傷害。 對他們而言,最大的正義,就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向罪魁禍首魔女復仇。 “你這魔女以前干過什麼……現在全部都要加倍償還啊啊?。?!” 在憤怒的人群的中央,白栗栗發出凄慘的哀嚎。無論多痛苦,她也無法逃跑,因為她的身體被徹徹底底地拘束著。 空地上安裝著一個井字形的拘束具。兩根豎起的鐵柱間的寬度剛好有她的肩部那麼寬,兩根鐵柱一半高度的位置焊著兩根橫桿。 她的上身穿過井字形拘束具中央的方框,腰部剛好在橫截面的位置。她的手臂被向后擰去,拷在兩根豎起的鐵柱的頂端。雙腿則被強行向外打開,保持扎馬步一般的痛苦姿勢拷在豎立的鐵柱上。井字形鐵架的高度很低,讓她必須翹起自己的屁股才能穿過井字形中央的方框,而在這個姿勢下,她的雙腿無法借力,只能靠向后翻轉的雙臂和肩膀來承受全身的重量。 她的屁股和下陰高高翹起,露出自己最敏感的位置。 這是他們給她專門設計的處刑拘束裝置。 第一位處刑人是父親.嗖——啪!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嗖——啪! “嗚嗚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啊??!” 嗖——啪! 每一次鞭子落下,魔女就會發出一聲嘶啞的慘叫,含煳不清地懺悔自己的罪過.“我的女兒……被教團抓走……嗚嗚嗚……被員警救回來的時候,渾身都是傷痕……她再也不敢穿露出手臂的衣服了!魔女……魔女……魔女!” 父親涕淚縱橫地舉起長鞭。 嗖——啪! “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對不起……你的女兒的事情……我錯……嗷嗷啊啊??!” 鞭子一次又一次地抽在她的下體.父親每次都對準的不同位置揮動刑具:圓潤的蜜臀,肥碩的yinchun,緊致的菊xue,雪白的雙乳,下垂的孕腹,腫脹的yinhe。 每一次揮下鞭子時,手中傳來的觸感都好像燃燒一樣,魔女發出的慘叫更是如極樂一般。尤其是鞭子碰到rou芽的反應,那小小的器官能讓魔女發瘋一樣吐舌失禁。 那具雪白的rou體上早就不知道留下了多少道鮮紅的鞭痕了,被撕裂的皮rou流下細細的血絲.他繼續揮動自己手中的鞭子,直到沒力氣為止,然后換下一位繼續.第二位處刑人是弟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住手啊奶子要壞掉了嗷嗷嗷!” 她的兩顆豐滿的rufang上,流下細細的鮮血。乳峰的頂端,冰冷的金屬擴張器正在撐開她的rutou.“jiejie因為教團,現在正在醫院裡躺著……都是因為你們這些沒人性的魔女!” 弟弟咬著牙,把魔女的乳孔緩緩撐開.準確來說,擴張器擴張的不是rutou,而是過度發育的出乳孔。因為不得而知的原因,白栗栗的出乳孔發育得極其發達,以至于可以輕易地插入筷子。 既然細細的尿道能夠擴張到插入陽具的地步,那麼乳孔一定也可以吧——就像色情漫畫裡畫的那樣。 被鴨嘴擴張器撐開的rutou變成了正方形,內部如同尿道和陰xue一樣,露出嬌嫩的粉紅色粘膜。但流出的不是yin水,而是白栗栗過量分泌的乳汁。 被強行擴張本應無法擴張的地方,少女挺起纖細的腰肢,甩動圓滾滾的腹部,從膀胱內噴出尿液和強灌入的jingye。 “去了去了去了奶子被活活撐開高潮了咿咿咿咿咿!” “向jiejie道歉……向jiejie道歉!為什麼……為什麼她要躺在醫院裡,而你卻還在這裡!” 弟弟加快速度擰開擴張器,撐開少女的乳孔。 不知又慘叫了多久,擴張器才被取出。白栗栗的乳孔急速收縮,迅速閉合到原來的大小。 據說,白栗栗身為魔女,身體具有不可思議的自愈能力,就算rutou被強行撕裂,也能快速癒合。 所以他們玩虐起她的rou體來,完全不需要手下留情。 “我的……我的胸部……不要……” 弟弟亮出硬邦邦的roubang,用手指撐開出乳孔的rou壁?;祀s著血絲的乳汁立刻流淌出來,濕潤了兇惡的guitou.“唔唔唔……痛痛痛啊……rutou不要……撐開了啊啊啊啊?。?!”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jiejie再也不能有小孩了,都是你的錯!” 他憤怒地控訴著魔女的罪惡,把guitou對準乳孔。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對不起對不起……不要塞進去啊??!” 他面目猙獰地把rufang套上裡自己roubang,陽具塞進了白栗栗的右乳中,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抓住rutou擼動起來。乳孔內部的乳汁潤滑了他的roubang,狹窄的rou壁緊緊包裹著他的guitou.白栗栗發出苦悶卻誘人的嬌喘,她分泌乳汁的器官變成了可供插入的性器。 原本挺拔而圓潤的rufang被男人抓在手中,擠壓為種種扭曲的形態.手指深深地陷入柔軟的乳rou中,用脂肪和乳腺服務著他的roubang。 roubang像是鐵杵一樣捶打rufang的內腔,撕扯柔軟的組織。 “痛痛痛痛??!我的胸部……胸部要撐爛了……嗚嗚嗚……” “爛掉了才好!你這種和魔鬼性交、和禽獸zuoai的yin女,就應該讓rufang爛掉! jiejie不能有小孩來,為什麼你還能有這兩個丑陋的rou球??!” 弟弟狠狠地侵犯著她的rufang,把jingye射入濕柔柔軟的乳腔內。 第三個處刑者是丈夫。 “懺悔!懺悔!你一定沒有家人吧,魔女,所以才能冷酷到對我的妻子做出那種事,就是被你們的教團抓走,居然能對她做出那種事,你們這群畜生!” “啊啊啊——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什麼——嗷嗷嗷好痛好痛好痛??!” 他一邊流淚,一邊把又一根長釘刺入魔女的rufang。 燒烤穿串用的鐵釘刺破白栗栗的皮膚,穿過rufang內部,從另一邊頂破皮膚刺出來,然后再刺入另一個rufang。 他故意減慢穿刺的速度,旋轉鐵釘,刺激白栗栗的神經。 “小紫……你對她都做了什麼!你說??!” 丈夫抓著她的頭髮,抬起她淚流滿面的臉。 “小紫……小紫……我對她……我……” “你居然都不記得了,你對她做了什麼,你居然都忘記了??!” 丈夫撐開她的嘴巴,把她的舌頭扯出來,壓在桌面上,然后舉起一根鐵釘。 “唔啊啊啊……啊啊啊……阿巴唔啊??!” 魔女露出極度恐懼的表情,抬起淚水盈眶的眼,瘋狂地搖頭.但是他舉起了錘子,鐺的一聲。 “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鐵釘穿過她粉嫩的舌頭中央,釘入了桌面。 少女翻起白眼,鼻水和唾液不受控制地噴出,下體也失禁了。身體瘋狂地痙攣抽搐,把鐵架晃得叮噹作響,然后完全陷入沉寂。 “不要昏過去啊……怎麼能擅自昏過去……你這個魔女!” 當! “咿咿咿咿咿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丈夫把最后一根鐵釘刺入了她的yinhe之中。 如同預期的一樣,死魚一般的魔女從昏死中蘇醒過來,發出難聽的慘叫。 她被拉出口外的舌頭可愛地抽動著,沾滿鼻孔中流出的淚水。身體如同遭受電擊一般,肌rou像是要擰斷骨頭一樣抽搐著。刺滿了長釘的雙乳和佈滿鞭痕的孕肚劇烈搖動,下體噴出金黃色的尿液,痙攣的腰部拉動被釘在木板上的紅腫rou芽。 劇烈的震動和抽搐持續了幾分鐘之久,她才再次失去意識.“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目光逐漸變得渙散。 第四位處刑者是閨密。 “美玲……我好想她……都是你做的對吧?明明都是女生,為什麼能夠做出那種事……” 閨密緩緩擰動手把,塞在魔女肛門中的橢圓形鐵具緩緩打開,每打開一毫米,就把一毫米的括約肌撕裂。 “我們原本是好朋友,可是發生了那種事情之后,她就再也不和我說話了……” 她面無表情地不知在向誰說著話,因為魔女一點反應也沒有。 她勐地把擴張器從魔女的肛門扯出來,一段鮮紅色的rou壁包裹著她的冰冷的鐵具,從rouxue滑落出來,好像盛開的鮮花。 魔女滲血的巨大rouxue已經完全失去了作為排泄器官的功能,變成了塞入兩個拳頭也無所謂的松垮洞口。 “喂,告訴我,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原來她很喜歡小動物的,可是那件事以后,見到我養的狗就會害怕地逃開……” 魔女沒有回答。她仍然睜著眼睛,因為她的眼皮被迴紋針刺穿。那撐開的雙眼中只剩下眼白和淚水。剛剛開始擴張肛門時,她還不停地懺悔和求饒,但現在她不過是一團被條件反射支配的rou玩具。 她或許失去了意識,亦或許正在極度的痛苦和快感之海中沉溺。時不時,那具佈滿脂汗和傷痕的rou體會爆發出一陣痙攣,聲帶也會發出嘶啞的呻吟聲,顯示她仍然在忍受著強烈的刺激。 閨密默默地離開,下一位處刑人向魔女走來,手中拿著一塊發出暗紅色光芒、滋滋作響的鐵塊.更多的人則在一旁等待,畢竟,時間還有很多。 還沒有結束。 這是三日處刑的第三天。 距離白栗栗被處以絕罰的時刻,還有八個小時.※※※不成人形。 或許這是對現在的白栗栗最好的形容詞.前兩日的yin刑雖然無情,但仍然留有馀地。 但第三天的折磨用“殘酷”這個詞也無法形容。人們毫不留情地嚴懲魔女,尤其是她們的首領白栗栗。而她現在的這個姿態,就是三日處刑的結果。 被魔女的仇恨者拷問了一整天后,她已經喪失了行走的能力,最終日的游街中,魔女們每人身上都套著一根繩子,如同拉船的縴夫一樣,拖動著一個東西前進.那東西用三輪車改造而成。輪子的旋轉被傳遞到兩根上下起伏的木棍上,而白栗栗就“坐”在這兩根木棍上,被魔女們拖行。 兩根拳頭粗的木棍插在她的陰xue和肛門中,隨著三輪車的前進,兩根木棍不知疲倦地上下抽插著她的下體.她身體的重量——包括那巨大無比的肚子——都靠兩根木棍支撐。兩根木棍瘋狂捶打著她的zigong頸和腸道,沾滿了她的體液。 就算是在這種情況下,她yin亂的身體仍然毫無羞恥地持續高潮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被轉化為幾乎能燒毀神經的快感,刀子一樣挑動她長時間興奮過度的神經系統.“啊……哈……啊啊……” 第一天見到的雪白肌膚已經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佈滿鞭痕和淤青的肌膚,雙乳和臀部上還被烙鐵燙上了“魔女”“罪人”之類的永遠無法消去的烙印。 眼睛被迴紋針強行撐開,雙目被藥水刺激,不停地流下淚水。她的疲勞已經倒了極限,如果不強行撐開雙眼,立刻就會陷入昏睡。 rutou中塞著兩個按摩棒,緊緊堵住巨量的乳汁,把她的雙乳變成沉甸甸的水袋。她的雙乳、陰蒂、舌頭上都穿了孔,被鐵鍊系在一起,每次雙乳隨著重力晃動,都會拉扯這三個敏感的器官,刺激傷口中的神經。 腹部高高鼓起,小腹上也鼓起一個小包。人們把收集的jingye和尿液強行灌入她的膀胱,然后用金屬的帶刺鐵棒塞住尿道。粘稠的液體在她的膀胱中翻江倒海,隨著下體兩根巨棒的敲打,折磨著她爆滿的尿袋。 “嗷嗷……啊啊啊……嗷嗷嗷啊……” 她維持著這幅悲慘的姿態,被魔女們用繩索拉住自己身上的鐵鍊,在人群的充滿敵意的注視穿過夜的街道。 隊伍緩緩地穿過敏德中學的校門,回到第一日出發的地方。 學校的廣場上早已準備好了處刑的用具。 自衛團員們把白栗栗從木馬上卸下來,把她拖到預定的位置,安裝到處刑臺上。 魔女們在她的身后跪在地上,面對著廣場上的人們。她們雖然也沒有被虐得那麼慘,但也大多奄奄一息。 “今天……三日的處刑終于到了最后的時刻!我們將在這裡對大魔女白栗栗處以絕罰!” 雖然團長李尚成的聲音,人群中爆發出狂熱的歡呼。 處刑臺上,白栗栗被綁在十字架上,猶如桉板上任人宰割的魚rou。 “魔女白栗栗的zigong是魔鬼的苗床……接下來我們就要把惡魔扼殺在萌芽狀態,保衛我們人類的世界!” 人群又發出一陣歡呼。白栗栗顯眼的孕肚比幾天前又大了一圈,沉重的重量讓她無法挺直自己的嵴柱。那裡面寄宿的東西,必須要被消滅。 這種體積的胎兒,已經不可能用物理以外的手段打掉。 所以,要墮胎的話,只能硬生生地“打掉”。 站在魔女面前的團員舉起一根鐵制的棒球棒,輕輕地在那圓滾滾的孕肚上壓了壓。 然后他高高舉起球棒,對準那包裹著器官和體液的水袋。 ——揮下。 噗! 魔女抬起頭,發出非人的慘叫。 “誒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球棒深深地陷入柔軟的小腹中,壓縮著裡面的器官。 第一下的時候,尿道就失守了。錘下的球棒以打碎膀胱的力道擠壓,塞在尿道裡的帶刺鐵棒噗的一聲噴出來,混雜著血絲的尿液和jingye從她的尿袋中狂瀉而出。 然后,再次舉起,揮下。 砰! “嗷嗷嗷嗷嗷嗷嗷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魔女的孕肚上出現一道深深的溝壑,緊緊地包裹著球棒,兩側的皮rou似乎把鐵棒吃到裡面去。 血尿噴灑在骯髒的地面上,糞便也從脫垂的肛門旁邊漏出來。 啪! “喔喔喔噢噢哦哦哦嗷嗷嗷嗷嘔嘔……!” 第三下,球棒擊打在發紅的肚皮上。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卡啦的一聲脆響,不知道什麼東西碎掉了。 魔女的喉嚨和鼻孔中噴出黃白色的嘔吐物,射在她胃袋裡的jingye和尿液全被打了出來,傾灑在她高聳的雙乳上。 撲哧! “嘔嘔嘔……呃……啊啊……啊……” 魔女雙眼上翻,流出鼻血,劇烈地抽搐著,要不是嘴巴裡塞著擴口器,她可能已經把舌頭咬斷。 就在這時,一條暗色的液流從她的下體垂下,粘稠而沉重,如同瀝青一般。 處刑人再次揮下球棒。 撲哧! 一大團黑色的半固態半液態的東西從她的蜜縫中噴出來,摔在地面上。 處刑人舉起顫抖的雙手,繼續擊打魔女的小腹,把zigong裡的東西全部打出來。 那團黑色的東西看起來沒有一絲胎兒的樣子,只是一團石油狀的rou團,抽搐了一會,便不動了。 人群歡呼起來。 魔女的肚子癟了下去,下體滿是暗色的血跡,她肚子裡面的東西,確確實實被殺死了。 不知為什麼,遭受了這樣殘酷的折磨,她竟然沒有昏迷,仍在發出微弱的喘息聲。 她面色蒼白地看著面前的人群,腹部癟下去,如同被玩壞的布偶。 但是還沒有結束。 “接下來……我們要讓這個萬惡的魔女理解到自己犯下的罪行!這三日的處刑對其他的魔女而言,已經足夠讓她們懺悔,但是對萬惡之首的白栗栗來說,這個嗜虐的yin女來說,還遠遠不夠!必須讓她真真切切地理解到自己究竟犯下了多大的罪過.” 沒錯,三日的處刑會以“最終絕罰”結束,比殘酷的凌虐還要痛苦的懲罰.“覺悟吧,魔女!這就是對你的絕罰——帶上來!” 這是三日處刑的最后一天。 現在,大魔女白栗栗,被處以“絕罰”。 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奄奄一息的魔女,發出被打碎zigong的千百倍痛苦的悲慘尖叫。 ※※※白栗栗看向那裡,用被破破爛爛的身體中僅存的最后一絲體力。 “……自衛團的失誤,從最一開始,就應該懷疑她的身份。但是自衛團本著沒有證據絕不濫抓濫捕的精神,暫時放鬆了壓力,結果一定時間內漏掉了這名魔女……” 在那裡,吊在木架上的魔女,戴著眼罩,遮住雙眼。 不可能。 “……審訊開始的時候,她竟然試圖咬下團員的身體器官。審訊官不得不堵上她的嘴巴,連續一晚上審訊她到失去體力為止……” 一頭黑髮一縷一縷地貼在肩膀上,不知被多少人肆意地噴射過,沾滿了暗黃色的精漬.他們反復地侵犯她,一直到她哭暈過去為止。 (她一頭黑色的秀髮隨風飄動,拂在臉上的髮絲癢癢的。)不可能,不會的。 “……為了能夠從她口中得到切實的口供,審判庭耗費了大量的時間,採用了想像得到的所有方法……” 赤裸的身體上傷痕累累,被凌虐的程度絲毫不遜于白栗栗。那些觸目驚心的掀起皮rou的鞭痕,用針和墨水刺上的羞辱文字,小腹上毆打的淤紫,一寸不留地污染了原本無暇的肌膚.鞭打,針刺,捶擊,不管她怎麼求饒,也毫無惻隱之心地拷問她。 (映照在陽光下的肌膚比油畫上天使的還要漂亮,在樹蔭下的光影中閃動。)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 “……審判庭不得不採用最近沒收的一批藥物,減少她頑固不化的程度。事實證明,藥物的效果很好,不僅消磨了魔女的精神力,還讓審判庭成功地獲得了她的懺悔和認罪……” 纖細的脖子上,手肘的內部,大腿的內側,數不清的針孔密密麻麻地蓋滿了這些地方的肌膚.被注射了大量的毒品,說不定是幾乎達到致命的劑量的毒品。 有的針孔顏色已經轉成烏青,有的還新鮮而猩紅.給她注射強力的精神藥物,在她精神恍惚的狀態下輪jian她,看著她口吐白沫涕泗橫流的丑陋模樣。然后在她斷藥的時候,哈哈大笑地享受她哀求藥物的哭喊。 (她滿面潮紅,嘴邊的液體混雜著她的唾液、牛奶和白栗栗的汗水,垂到白栗栗的臉上。她咬著幾根髮絲,眼神迷離,吐出濕熱的氣息:“好喜歡你,栗栗,好喜歡你……好想欺負妳……”)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 “……最最邪惡的魔女之一!她是大魔女的左右手,魔女團的軍師,罪行罄竹難書,死不足惜……” 那可怕的,看上一眼就能撕裂心靈的凌虐。少女可愛的發育中的rufang的形態被穿刺所玷污,稚嫩的未熟的性器上,層層疊疊的穿環徹底改變了yinchun和rou芽的形狀。粉嫩的性器變成了烏黑的、穿滿金屬異物的變態器官。就連少女體內用來孕育后代的宮房也如同蠕蟲一樣,被穿環拉出yindao,阻止其回到濕暖的體內。 用藥物麻痹她的神經,一步一步提高凌虐的等級,玩虐未熟的身體.(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上。泥濘野地上盛開的白花,血污戰地中潔白的紗布。)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獲得了認罪的口供后,審判庭秘密宣佈了她的量刑,然后對這名魔女團的副手級別的頭目處于僅次于大魔女的懲罰……” 被吊在木架上,吊住的部位是看起來隨時會折斷的脖頸.但她不會窒息,因為她的體重比常人要輕——原本傲人而美麗的雙手雙腳已經被齊根斬斷,光熘熘的軀干上只留下四截用紗布簡單包扎的rou樁,悲慘地顫抖著。 切去她的四肢,讓她無法逃跑,成為除了被姦yin和yin虐之外沒有任何用處的rou玩具,再也無法回到原來的樣子。 (等結束以后,我們就來補過你的十六歲生日吧……約好了哦?)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以自衛團的審判庭的名義,處以大魔女最后的絕罰.” 雖然不想看,但是眼睛無法移開.不可能不會的不應該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噁心噁心噁心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噁心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討厭。 “這是和你的約定,魔女,三天處刑結束后,就會讓你見到她……她就是你的絕罰?!?/br> 周墨綾被繩子吊住脖子,掛在木架上。 她在空中緩緩搖晃著,輕輕地扭動著失去四肢的軀干,發出壞掉的嘶啞呻吟聲。 刑場中回蕩起白栗栗的尖叫。 ※※※緩緩地,向下沉去。 發現自己的力量之后,她無怨無悔地與黑暗力量作戰,忍受著周圍的人鄙視的目光,被熟識的人們凌辱,屬于少女的身體被玩得又髒又爛。 因為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所作所為有其意義.想要成為“正義”,想要打敗邪惡和黑暗。 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這麼做是否完全正確,因為思考不是她的長項。她只是沖著自己直覺的方相沖刺,被荊棘刮傷,摔入泥坑中也在所不惜。 只要一直努力下去,就一定會成功的——終有一天,他們會感激她所做的一切。至少,他們會理解她。 她從來沒想成為英雄,也不是因為其他人的看法而行動。她只是追隨自己的內心。 但是,會不會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呢? “你會被背叛的,這是人類的本性。人性就是背叛?!?/br> 她的母親,真正的魔女喀密菈,這麼對她說過.好像,終于付出代價了。 沒頭沒腦地往前沖,從來不顧慮周圍人的看法。尤其是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最重要的她,一直以來都在自己身邊,默默地支持自己。有時候會有怨言,但從來沒有真正反對過她,無論什麼情況下都支撐著自己。 感到不開心的時候,她會想辦法逗自己開心。感幸福的時候,可以和她分享。 準備出門的時候,她會為自己送行,等待她歸來。她精疲力盡、赤身裸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的時候,無論在哪她都會帶自己回家。每當最黑暗的時候來臨,她那裡是惟一能夠尋找到庇護的場所。 自己的月光。 如果沒有她,自己絕對不可能玩起這個“正義使者”的游戲吧。 結果,這個名為“正義”的游戲,到頭來連最簡單的都沒做好。 “真沒用?!?/br> 少女對白栗栗冷冷地說道。 她靜靜地跪在冰冷的石面上,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這座山洞之中。 她以為自己正看著鏡子。 少女一頭垂腰的長髮,看起來十三四歲,長得和她一模一樣。 “你又沒保護好?!?/br> 少女說得沒錯.她沒能保護好周墨綾.一切都失去了意義.“又失敗了……那麼多次,還是失敗了?!?/br> 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說著聽不懂的話,突然露出無比悲傷的表情。 “jiejie們說,難過的話,可以哭……你也可以哭?!?/br> 整個洞xue似乎被悲傷的海潮淹沒,一波又一波悲哀與無助從少女身上涌現而出。 “mama說的沒錯……他們都好可怕。不想要和他們呆在一起……” 少女的手輕輕地,如同戀人一樣挽住她的脖頸,然后掐住她的氣道。 白栗栗四肢無力地下垂著,發出咯咯的窒息聲。 “為什麼……還是沒有人來……保護我……” 長得和白栗栗一模一樣的少女一邊抽噎,一邊緩緩地加大了力度,緩緩地殺死白栗栗。 白栗栗緩緩地,向下沉去。 ※※※李尚成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魔鬼?。。。?!” 他舉起手中的槍,把子彈傾斜出去。 高速射出槍膛的子彈從那個東西的胸口射出,爆出一連串血rou模煳的花。 它被強烈的沖擊力打翻在地,摔到自衛團團員的尸體間.然后,又緩緩地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向他走過來。 它好像被一整桶鮮血從頭到腳澆灌了一樣,以血人的姿態從尸山血海中穿過.李尚成手中槍發出空洞的敲擊聲,再沒有發出任何火光。 他感到自己下體一陣濕熱,腳使不上勁了。 四周一個活著的身影也沒有。 活著的人大概都逃跑了,而敢于用手中的武器攻擊的團員們則變成了躺在地上的尸塊.在他們以為一切都已經結束的時候,事情發生了。 看見被做成人棍的摯友后陷入昏迷的大魔女,突然掙斷了身上的繩索。 第一個上前的團員,一瞬間變成了一團以幾十公里的時速飛走的rou團.在一陣恐慌的子彈風暴后,似乎一切結束了。 然后,躺在地上的,被不知多少發子彈擊穿的血rou的魔女,再次站了起來。 他舉起沒有任何子彈的手槍,牙齒打顫。 “白栗栗……你這個魔女……你不會得逞的……” 那個東西緩緩地走到他面前,在把他胸膛刺穿前,小聲嘟囔道。 “才不是什麼白栗栗……” 少女撩開濕漉漉的長髮,看向黑暗的天空。 “我的名字是莉莉絲……以前是莉莉絲,現在是莉莉絲,以后也是莉莉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