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義的白栗栗與抖M的黑栗栗(12)
29-6-14 ——前情提要—— 夏茸收到了學妹楊思思發來的短信,她居然要轉學了?預感事情不太對勁的 夏茸和白栗栗著手調查學妹轉學的真實情況,竟發現她幾年來被yin辱的照片,而 她的父親則與yin魔的組織「教團」有神秘的聯繫。意想不到的是,兩人被楊思思 的父親抓住,囚禁在汽車后尾箱中,被帶到了…… ——正文—— 白栗栗后悔得想要暴打自己一頓。自己被敵人抓住,連夏茸也被扯進了她本 不應陷入的危險中。在兩立方米的黑暗和潮濕中,白栗栗能聽見夏茸痛苦的咳嗽 和喘息,還有她蠕動被縛的身體的觸感。被防狼噴霧劑直接噴在臉上一定很難受。 車開了不知多長時間,她隨著車身上下顛簸,頭暈腦脹,在黑暗中連時間的 流逝都改變了。 車停穩后,能聽見男人們在遠處說話、發笑。車后箱門打開。自己的身體被 拋落、抬起、搬運,像是被俘獲的獵物一樣,接著衣服被撕開,身上的錢包、手 機都被取走,然后被拖了不知多遠,金屬咣當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蒙在眼睛上的眼罩才被取走。 一開始,視野里仍只是一片黑暗。耳邊是低沉喑啞的喘息聲,肢體挪動聲, 還有低低的啜泣聲。 四周一片黑暗。鼻尖縈繞著濕悶的腥臭味,像是人的排洩物和汗水等污物混 合而成的可怕異味。 這是哪? 是誰綁架了自己? 他們要對自己做什么? 夏茸在哪? 楊思思在哪? 一大堆問題海一般淹沒了她,此刻她連喊叫都發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力的喘 息。 她逐漸看清了自己的赤裸的肢體,腳踝間的鐵鏈,還有被綁在背后的雙手。 自己踡縮在一間連腰都直不起來的鐵籠內,一邊腳踡縮著,另一邊頭頂著鐵 欄桿,胯部硌著硬邦邦的籠底,連翻個身都有困難。 她低下頭,感覺脖子上套著個鐵項圈,包在娜拉納給自己裝的死亡項圈上。 鐵項圈的鐵鏈鎖在籠子一角的欄桿上,怎么扯也不見鬆動的跡象。項圈上掛著一 張鐵牌,用馬克筆寫著「L13」。 白栗栗完全不理解這個代碼有什么意義。她抬起頭,向籠子外望去。 她睜大眼睛,等了好一會,才透過濕潤的鐵欄桿看見對面的情景。那也是個 鐵籠,看起來不過半米高,一米長,內部黑黝黝的,傳來熾熱的喘息聲,隱隱約 約能看見一個人影。 「夏茸?」 「嗯……啊……」 「夏茸!」白栗栗用肩膀撞向欄桿,「夏茸!你還好嗎?」 籠內的人影趴在地上,弓著腰,雙唇微啟:「哈……哈……xiaoxue……想要… …」 距離她上次服藥還沒有過去多久,夏茸的jingye中毒又發作了。雖然不知道娜 拉納的中毒緩解藥劑是什么成分,但是那東西效果很不穩定,假如有外界條件刺 激夏茸,戒斷癥狀就會立刻出現。 「夏茸,深呼吸——」 夏茸扭動著赤裸的胴體,口中止不住發情的呻吟聲,纖細結實的腰腹上汗水 晶瑩剔透,汗津津的頭發貼在她脖子上。這樣下去她會脫水的。白栗栗心急火燎, 但毫無辦法。 正在這時,咣當一聲,一扇鐵門打開了,刺眼的亮光使陰暗潮濕的囚牢清晰 起來。白栗栗想用手遮蔽強光,但是雙手被拷在背后。 囚牢的佈局一瞬間明了。二十多平米大的狹長房間,放滿了幾十個拘謹的鐵 籠。與其說是鐵籠,不如說是狗籠更貼切,或者是牧場里飼養牲畜的鐵籠。每個 鐵籠里都擠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女性,有的身體還算乾淨,有的則佈滿了污漬。她 們在狹小的空間里扭動的景象——雖然白栗栗不想承認——像極了被圈養的家畜。 有的女孩驚恐萬分地擠在鐵籠深處,有的女孩面容透著屈辱的憤怒,有的則目光 呆滯。 打開牢門的是個不算高大,但肌rou結實的男人,大概是獄卒。他赤裸著上身, 露出堅實的肌rou,脖子上套著一圈鐵環,右手拿著根鐵棒,下身穿著黑色的工裝 褲,腰間繫著塊神秘的灰色圓盤。 同巫新瑋等人一樣,他大概也是個yin魔,或者是yin魔的爪牙。白栗栗試著呼 喚黑栗栗,但沒有回音。 每當需要她的時候,這個臭女人就裝死。 獄卒提著一個鐵桶,走到囚牢正中間,把桶放在地上。他用鐵棒敲敲籠門, 然后掏出腰間的一串鑰匙,慢悠悠的把籠子的鐵門一個個打開:「誰要是敢在我 同意前踏出去一步,老子就讓她被干到一星期合不攏腿?!?/br> 女孩們縮在籠子裡,大氣都不敢出。男人一個個把籠子打開。當獄卒走到她 這裡的時候,才看清他腰間灰色的圓盤——一張面具?;薨档墓饩€中面具的材料 看不明朗,但隱約可從陰影與反光中辨認面具的圖桉。 那是張浮凋人臉,一雙瘦骨嶙峋的手掌交蓋在臉上,幾乎遮住了整張人面, 但枯枝般的手指間留有指縫,隱約可見下方浮腫的雙眼。這面具像是張目睹了難 言恐怖的人的臉,他用雙手遮堵自己的五官,但是忍不住好奇心,于是透過半開 的指縫,半是驚懼半是敬畏地窺視外面的世界。 「可以吃了?!?/br> 女囚們從鐵籠內蜂擁而出,圍在桶旁,把頭湊到桶口。桶裡是一鍋難以形容 的黃白色黏液,大概是囚犯們的食物。女囚們爭搶著,她們互相推擠,乃至于用 牙齒來同其他囚徒撕咬,爭搶少量的粥水。桶被撞倒了,粥水流到地上,女囚們 就趴在地上舔舐流出的液體。 白栗栗腹中一陣反胃,說不清是鐵桶里的流質食物,還是女囚們爭食的可悲 場景更讓她惡心。也許是那個男人居高臨下注視著女孩們爭食的姿態叫人反胃。 她沒有動,她可不想和那群人去爭搶那桶惡心的食物?,F在女孩們都趴在地 上舔舐地上的粥水,有的則把頭伸進桶裡舔食。 但是夏茸卻動了,她如夢游般爬出鐵籠,扭動著高高翹起的臀部。但她的目 標不是食物。 「夏茸!停下!」白栗栗低聲喊道。夏茸置若寡聞。 夏茸緩緩地爬到獄卒的腳邊,抬起頭,用臉蹭著他的下身,深處猩紅色的舌 頭,眼神迷離濕潤:「roubang……請給我roubang……給我jingye……」 獄卒提起夏茸,盯著她發情的臉。他用手抓了一把夏茸的陰戶,她不勝yin靡 地嬌呻一聲,夾起雙腿,又大大地張開,展示她濕潤的xiaoxue:「請把你的roubang插 進我的xiaoxue里吧……已經忍不住了……」 「怎么回事?嗯?」獄卒把手指插進她的rouxue,「看見男性就濕成這樣嗎嗎?」 「請給我……你的jingye……」夏茸的雙腿纏住了獄卒的腰,把下身頂在他高 高凸起的襠部上摩擦。 他看了一眼夏茸脖子上的項圈,那上面的號碼是「L12」,然后用牙齒咬了 一口她的耳朵:「恭喜你啊,L12,看來你提前升格了?!?/br> 桶已經空了。獄卒踢開地上的女囚,用鐵棒敲打她們,把她們趕回鐵籠里, 但唯獨留下夏茸。 當白栗栗意識到要發生什么時,已經為時已晚:「喂!你想把她帶到哪裡去?」 獄卒頭也沒回,抓著夏茸的脖子,像是抓著一隻小雞:「你是這隻rou畜的朋 友嗎?恭喜啊,她已經成為使女了,你也要加油?!?/br> 「喂!回來!喂!」白栗栗用肩膀勐撞欄桿,「給我回來,你這強姦犯、性 變態!」 獄卒走回來,用鐵棍狠狠地戳在白栗栗的小腹上:「他媽的給老子安靜一點, L13,別把腐壞的世界那一套東西帶到這裡來!」 「腐壞的世界……你在說什么蠢話啊……」白栗栗腹部的淤傷被打中,痛得 她直掉眼淚。 「rou畜誰允許你頂嘴了!」獄卒又錘了她一棍。堅硬的鐵棍拍打在她嬌嫩的 臀部上,「真是沒教養的rou畜!」 「咳……咳……」白栗栗痛得縮緊身子,但是無處可逃。 「不……不要打她了!」夏茸抓住獄卒的手,「不……不要……」她渾身嬌 軟無力,根本拉不住獄卒揮舞的手臂。他又踢了白栗栗上身幾腳,才結束暴力。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看看你的朋友,已經是個使女了啊,你也學習學習吧?!躬z卒啐了一 口,然后抓著夏茸,離開了囚牢。 鐵門轟然關閉,囚牢里又陷入了潮濕的黑暗中。女囚們在狹隘的鐵籠里喘息、 顫抖、呻吟。 ※※※ 白栗栗躺在籠子裡,一次又一次徒勞無功地呼喚黑栗栗。 夏茸不知被帶到哪去了,楊思思的行蹤也不明。白栗栗自己也被困住了。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兩個項圈:娜拉納送給她的「死亡項圈」和被縛后拷上的 鐵項圈。死亡項圈本是娜拉納控制她的工具,她現在卻希望娜拉納能通過它找到 她的位置。但信號多半無法穿過鐵籠。 夏茸到底被帶到哪去了?楊思思現在究竟在哪?她好像又看見夏茸被陌生的 人們輪流侵犯的景象,他們把亂七八糟的東西塞進夏茸的身體里;她又看見楊思 思被父親賣給了變態的外國買家,淚流滿面地被鞭打、凌辱,她的父親在后面露 出可怖的yin笑。 越想下去,白栗栗就越絕望。她根本不是表面上那樣堅強的人。相比而言, 黑栗栗在這種狀況下反而可能更冷靜一些,她畢竟習慣了這樣的拘禁和絕望。 遠處的年輕女聲救了她:「嗨?!?/br> 白栗栗嚇得一個激靈:「誰?」 「別緊張,是你的舍友?!孤曇魪膶γ嫦娜赘舯诘蔫F籠內傳來。女子的聲音 比她成熟一些,但她不能確定,「終于來了個新人,簡直有些無聊了?!?/br> 「這……這是什么地方?」 「別突然就問這種問題啊,我怎么知道這是什么地方?!?/br> 她舔舔嘴唇,不知道該說什么,只好自我介紹:「我叫白栗栗?!?/br> 「哦?我叫……阿晶。你是怎么進來的?」 「說來話長……我有個朋友失蹤了,我上她家去找她,然后就被她爸給綁過 來了?!?/br> 「哇,真的假的?說詳細一點!」 白栗栗不是很想說,但是似乎也沒什么事做,于是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說 了一遍,還詳細地描述了楊思思的外貌特征。 「十二三歲的孩子嗎,沒有見到……」阿晶沉默了一會,「真可怕啊,居然 有這樣的爸爸。我還以為所有爸爸都會對女兒好呢?!?/br> 「那個……你是怎么被抓過來的?」 「我的事情沒什么意思。這邊這位才有意思呢?!拱⒕昧饲盟舯诘蔫F籠 欄桿,「哎,快自我介紹一下??!」 「閉嘴?!沽硪粋€聲音很虛弱。 「小茗的故事就有意思多了?!拱⒕дf,「她是名牌大學的學生呢!在網上 認識了一名網友,就千里迢迢來見他……」 「然后就被網友給騙了?」 「不對,她和網友認識后,兩人到海岸邊去散步,結果碰上了人販子,把她 網友打暈,把她給抓到這裡來了?!?/br> 白栗栗實在聽不懂為什么阿晶語氣這么興奮。 「剛才被抓走的是你的朋友嗎?」 「對……他們會對她做什么?」 沒有回答。 小茗低聲說:「他們……他們……嗚啊啊啊……不要……我不要變成那樣… …嗚嗚嗚……」 「那個看守,說她已經是使女了,是什么意思?」 「他們一定是下藥了!」小茗哭著說,「所以那些被帶走女孩才會變得服服 帖帖……嗚……」 這時,囚牢的鐵門轟然打開,獄卒緩緩地走進了房間,手上牽著一個女人。 女人四肢著地,戴著眼罩,嘴裡塞著一個特殊的口塞。她身上一絲不掛,只 有rutou上的鐵鏈、和下體嗡嗡作響的兩根振動棒遮擋她的私處。四肢被折迭起來, 只能用手肘和膝蓋撐地爬行。一路走,一路擺動著圓潤的屁股,流下晶瑩的液體。 白栗栗睜大眼睛,才看清那是她認識的人。 「夏茸!夏茸!喂!」 但是夏茸似乎沒有聽見她的話。她正沉浸在絕頂中,扭動著嬌美的胴體,噴 出一串yin液。 獄卒把她的口塞取出。那口塞竟然是一根全尺寸的假陽具,垂著黏稠的半透 明液體。假陽具一直卡在她的食道中,白栗栗完全不理解她是怎么維持呼吸的。 口塞一被取出,她淌著唾液的粉嫩口腔便露了出來,兩根特意設計的U型金屬向 內把她的口腔強制撐開,不讓其閉合。 「夏茸!」 男人走到白栗栗的籠子前,用鐵棒透過鐵欄勐地戳了她一棍:「閉嘴,rou畜!」 獄卒似乎總是把她稱作rou畜,好像這次侮辱性的詞語對他而言有什么象征性 的含義。 「把她放了!你這個……咿??!痛……人渣!」 獄卒打開籠子,把她從籠子裡抓著頭髮扯了出來,然后砰地一聲把她按在籠 子上,一口氣把陽具捅進了她未經潤滑的肛xue中。 「咿啊——好痛——要裂開了……」白栗栗流出眼淚,感覺自己的后xue被熾 熱的鐵棒燒灼一般疼痛,男人像是使用飛機杯一樣,完全是在發洩獸慾。 「別忘了你的工作,使女!現在是排洩時間?!?/br> 這句話是說給夏茸聽的。夏茸聽到話,立刻爬到房間盡頭的間籠子旁, 抬起頭。女囚爬到鐵欄桿旁,挺起屁股,把下體對準了夏茸的擴張口腔,然后腥 黃的尿液嘩啦流入了她的口中。 「喂……住手……你在干什么!咿啊呀啊啊啊……」白栗栗一邊被干著屁股, 一邊看著被人喂食尿液的夏茸,「你們停下來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好痛啊啊 ……」 夏茸一個一個地為鐵籠里的囚徒處理生理問題。每次吞食完尿液,她還會用 心地把囚徒rou瓣內殘馀的尿液舔乾淨,包括那些因長時間不洗澡而留下的污垢。 白栗栗知道,夏茸現在處于jingye中毒的發情狀態,一切和性有關的行為都會無條 件接受。 「咿咿咿阿……住……手……(為什么……快感越來越強烈了……明明是被 強姦……)」鮮血潤滑的肛門開始逐漸把痛覺轉換為快感,白栗栗不情愿地發現 自己在凌虐中感受到快樂了。 等夏茸一個個給女孩服務完,到了她這裡的時候,她已經快要絕頂了。 男人抱她在胸前,把她的雙腿拉起來,讓夏茸抬起的頭剛剛好壓在她氾濫成 災的性器上。白栗栗竭力忍耐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高潮中掐緊自己的尿道括 約肌。 連她自己都感覺驚訝,直到男人射精,她也沒有把一滴尿給漏出來。 男人把白栗栗撞在墻上:「不尿是吧?那你就不要尿了!」他把夏茸兩xue的 兩根按摩棒,還有一根隱蔽的尿道棒抽了出來,一股腦全塞進了白栗栗的身體里, 然后把她丟進了籠子,「多攢點料,下次多尿點!」 喝了一肚子尿水的夏茸一邊呻吟,嘴巴被重新封上,被拉著離開了房間。 又是徹底的黑暗。 「哈啊……哈啊……哈……」白栗栗忍受著震動棒強烈的往復運動。屁眼還 是隱隱作痛,沒有潤滑的肛交撕裂了她的肛周皮膚。最難忍的是尿道里的金屬尿 道塞,敏感的排洩處被堵死擴張,又痛又癢。 「你好剛烈啊?!拱⒕У恼Z氣中聽不出嘲諷還是欽佩。 「那是我的朋友……我絕對不會做那種事?!?/br> 阿晶沉默了一會:「她似乎被帶走之前就已經下藥了吧?」 「那是jingye中毒。這些人給女孩服下一種東西之后,女孩就會進入成癮狀態, 不受控制地發情……咿咿咿……原來他們居然還會把女孩抓來做這種事……哈啊 ……」 白栗栗明白了。這裡的女囚是儲備好的資源,她們會一個個被帶去飲下巫新 瑋提到的「蘇摩水」,墮落為jingye中毒的亂交成癮者。 蘇摩水有兩種功效:一種是讓男人變成yin魔,一種是讓女人jingye中毒,成為 他們口中的使女。但是他們并沒有把所有抓到的女孩都帶去飲下蘇摩水。 這說明,蘇摩水并不是可以大量生產的物品,所以才會定量供應。 白栗栗想繼續想下去,但是振動棒的快感模煳了她的意識。 「啊咿咿……有人從這裡逃出去過嗎?……」 阿晶似乎翻了個身:「沒用的,根本沒人能從這裡逃出去。上次有個女孩在 吃東西的時候趁機跑出去,聽說沒跑出兩步就被抓回住了,回來后奄奄一息,然 后第二天被帶走,后來再也沒有見過她?!?/br> 白栗栗的臉抵在地上,呼吸著潮濕空氣中的晦暗。 小茗又開始哭了:「最后所有人都會變成那種鬼樣,只知道zuoai的瘋子…… 嗚嗚嗚……為什么……為什么我要受這種苦……嗚嗚嗚……我要回家……我什么 錯事都沒有做啊……為什么啊……」她的喉嚨漸漸啞了。 對啊,究竟是為什么,白栗栗想。 自己被輪姦,被同班同學當做洩慾工具、被當流浪漢的rou便器,被一群超自 然存在毆打,被捲進這種莫名其妙的事件。 明明自己不久前還在和綾綾的父母在溫暖的家裡吃飯,還可以躺在柔軟的床 上美夢?,F在卻被鐵鏈鎖在籠子裡,下體被塞滿了異物,赤身裸體,乾渴難耐, 完全看不見獲救的希望。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如果是自己犯了罪,受懲罰就算了??墒亲约壕烤狗噶耸裁村e? 不久前,白栗栗還認為是因為自己的過錯,那些男同學們才會yin辱她?,F在 她完全不這么想了。痛苦和屈辱讓她對一切失望。 「人們受苦不是因為做了什么錯事?!拱⒕Ь従彽卣f。 「對??!我只是去見了朋友……嗚嗚嗚……可是憑什么??!憑什么偏偏是我 ……」小茗的喊聲帶著哭腔,「誰能像你這樣??!明明被當成性奴隸一樣,居然 還一幅沒關係的樣子!」她向阿晶放聲尖叫。 房間裡沉默了一會兒。 「我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親戚把我送到了一個孤兒院,」阿晶的話 不帶感情,「孤兒院讓年紀稍大的女孩們去接客,用來貼補院內的開銷,也或許 是給院長增添點額外收入?!?/br> 小茗安靜了。 「我十二的時候接了個客人,謊稱自己已經十八了,個客人很溫柔, 但后面的就什么樣的人都有了。我經常身上帶著傷,心裡想為什么自己偏偏會這 么慘。我看到街上同齡的孩子又跑又跳,覺得世界很不公平,他們還在上學,自 己卻在做這種事情,搞不好還會進監獄去。 「后來孤兒院被查封了,我沒有地方可去,就把自己賣到了一家會所里,他 們專門給富人提供服務,世界各地的客人,那時候有很多外國的客人,在他們那 裡是違法的,但是在這裡他們可以找到歡樂的場所。然后我發現其他的女孩也都 很慘,有的比我還要慘。我見過一個女孩,唱歌特別好聽,但沒有手腳,身體輕 輕一抱就可以抱起來,生活都得要其他女孩幫忙。她經常被一些有特殊癖好的客 人點名?!?/br> 沉默的囚牢內只聽得見呼吸和按摩棒的運轉。 「看著她給客人努力服務的樣子,那么努力,那時候我就明白了,她怎么可 能犯了什么錯呢?」阿晶的聲音安靜,像是深井里沒有風的水面,「人們受苦不 是因為犯了錯,只是恰好運氣不好罷了?!?/br> 「我會救你們出去?!?/br> 「???」 「我會救你們出去?!拱桌趵踔匮}了一遍,「我會……啊啊咿……救你們出 去?!?/br> 「謝謝,不過看樣子很困難呢?!拱⒕χf。 白栗栗趴在地上,忍受一波又一波的高潮,盡力不發出聲音,眼球卻止不住 地上翻。 ※※※ 不知過了多久,白栗栗感覺自己的膀胱快要爆炸了。她不知道自己多久沒有 上廁所了,下體酥麻酸漲。 幾個小時,或許是半天之后,那個獄卒又來了一次,提著一桶難以形容的混 合物。喂食時間。女囚們爭搶著桶內的粥水。 她躺在籠子里,不想同那些人爭搶。幾個小時都沒有停止的震動棒耗盡了她 的體力,撐得快要爆炸的膀胱讓她動一動腿都難受。 獄卒蹲在籠子前,一臉yin笑:「怎么樣,想不想上廁所?」 白栗栗喘息著。 「我看看——」獄卒把尿道塞拔了出來,白栗栗發出輕微的尖叫,夾緊雙腿, 不讓尿液漏出來。如果在籠子里尿了,鼻子可就有得受了。 「不錯嘛,」獄卒惡意地按了按她的小腹,然后拿出一根更粗的尿道塞—— 或者稱之為小型肛塞更合適——推入了她的尿xue,再換上新的充滿電的振動棒。 白栗栗痛得幾乎想喊出來,但是她的驕傲不允許她這么做。 「好好忍著!」他拍了拍,或者是錘了錘她的小腹,「學會侍奉!」 正當獄卒邁步要走出去時,一個灰色人影無聲地走入了囚牢。 獄卒退到一邊,慌慌張張地戴上灰色面具:「祭司座下?!?/br> 被稱為祭司的人沒有看獄卒,一步一頓地走到囚牢的盡頭,環視籠內的女奴, 像是在打量倉庫裡的牲畜。當他走過白栗栗時,他停了一會,一動不動地盯著她。 白栗栗背上竄過一股惡寒。 祭司的身著紫袍,臉上扣著面具。同獄卒不同,他的面具是金色的,浮凋圖 桉也相異,猙獰的人面被用粗糙但有力的技法刻在面具上,一雙骨節粗大的手左 右抱住人面的雙頰。人臉的眼睛幾乎突出眼眶,舌頭也垂出口外,像是無限地驚 恐,又像是沉醉在極限的高潮中。 祭司的目光離開白栗栗,走向囚室的另一側,低頭默念:「讚頌萬千夜魔的 慈母,偉大性力的分享者,億萬面諸惡的配偶,最高貴的rou畜,最低賤的圣母— —喀密菈——愿她的圣嬰早日回歸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恆的新紀元來臨?!?/br> 他面對所有的鐵籠,張開雙手,好似佈道的牧師:「大君尊者又給我們送來 了珍貴的圣水蘇摩,教團需要一位勇敢的rou畜享用圣母的恩賜?!?/br> 牢房里鴉雀無聲。 白栗栗這才注意到祭司的身后還站著另一個人。那是個巨柱般的男人,就算 披著長袍也掩不住虬結凸起的肌rou。他的面具掛在胸前,是一張銀色的人臉,雙 手捂住嘴,眼睛半睜,似看非看,神態憂愁。她懷疑這是教團內不同成員等級的 象征,但不清楚具體的含義。 祭司繼續說:「飲用蘇摩,成為使女是無上的光榮,是我主降臨后得救最好 的保證??纯茨切┦古?!她們多么幸福啊,看看她們快樂的表情?!?/br> 他牽過一名jingye中毒的女子,用手打開她的口腔,撫摸她主動探出的柔軟舌 頭。女子發出興奮而愉悅的哼哼聲,柔軟的肢體纏在祭司的身上。 「成為了使女,就能正式成為教團的成員,享受和所有其他信徒的一樣的待 遇,和其他信徒幸福地交流,邁入塵世天堂之門。就沒有人愿意把握這個難得的 機會嗎?」 沒有人說話。 「既然rou畜們都不愿搶奪這圣母的恩賜,」祭司平靜地說,「那就抽籤選擇 一位幸運者吧?!?/br> 一陣sao亂在牢房內爆發。 「不要……」 「??!我不要……」 「不會抽到我的,不會抽到我的……」小茗縮成球形,下巴緊緊靠著膝蓋。 阿晶沉默著不說話。 巨柱般的男人大吼一聲:「安靜!」 鴉雀無聲。 「謝謝你,rou山?!辜浪菊f道,接過一個杯子,裡面裝滿了竹籤,「被抽中 的rou畜將有幸成為使女?!?/br> 抽中者就會飲下那成癮的液體,變為不靠jingye就無法生存下去的精神性奴隸。 有誰會站出來,說我愿意呢? 祭司搖動簽杯,甩出一根竹籤。rou山蹲下撿起竹籤,遞給祭司。 在祭司讀簽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L10?!?/br> 白栗栗的代號是L12,不是她。 沒有被抽中的女囚們死裡逃生般長出了一口氣。 小茗窩在籠子的最深處,但是白栗栗看到了她脖子上的號碼「L10」。抽中 的是她。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小茗語無倫次,甚至連害怕的 話都說不出來了。 rou山緩緩走向牢籠的這一側,他的腳步沉重,兩米以上的體格讓他幾乎遮蔽 了整個牢房的空間。白栗栗睜大眼睛,看清了他下體那驚人的凸起。就算是隔著 褲子,rou山陽具的非人尺寸也叫人吃驚,白栗栗懷疑那東西和自己的小臂一樣長。 不敢想象被那樣的陽具插入會有什么后果。 小茗已經嚇得腿都軟了,她淚眼婆娑,無處可逃。 「我來吧?!拐f話的是阿晶,「我來成為使女?!?/br> 震驚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這樣嗎?……」祭司開口道,「你是開眼的人啊,你有福了?!?/br> rou山打開阿晶的籠子,把她從籠子裡拖出來。這時候白栗栗才注意到阿晶的 體格有多瘦弱,雖然她的屁股很豐滿,但是上身瘦得能看見肋骨。 「為什么……」小茗喃喃道。 白栗栗突然意識到了什么,靠著欄桿大喊:「等一下!讓我去!讓我去!」 對她而言,蘇摩水是無效的。這已經被之前的事件確認過了,趙安盛曾經在 她的水裡摻入過蘇摩水,但是沒有任何反應,巫新瑋也認同這一說法。 應該由她成為使女,說不定還能夠借此找到楊思思和夏茸。 該死!如果是黑栗栗一定馬上就能想到這一點,可是她卻那么長時間都沒有 注意到。 「只有提前領悟的人才能得到我主蒙恩,」祭司說,「后來者等待下一次的 恩寵吧?!?/br> 祭司牽著阿晶的手,帶她離開了囚室,rou山和獄卒緊隨其后。 阿晶沒有轉頭。 ※※※ 黑暗讓人失去感官,失去感官助長幻夢。 白栗栗昏昏沉沉中睡了過去,然后在下體難忍的酸麻中醒來。她腦海中數不 清的斷片噼啪切換,自己趴在課桌上打盹,一拳把李尚成打得鼻血蹦出來,巫心 琦拉開自己的大衣,夏茸把臉埋進鐵桶裡,周墨綾親吻她的嘴唇。 然后她又沉沉睡去。 她感覺看不明切的巨大rou裝巨物擠壓著自己,那些巨物碾碎她的身體,把她 變成薄片、長絲,然后又再揉成難以想象的另一種東西。巨物來回翻滾,像是絞 rou機的轉輪。 當她再度醒來時,她的膀胱幾乎已經失去感覺了,鼓脹的小腹被撐得微微隆 起,大概再過一會就會壞掉吧。按摩棒早已失去動力,xiaoxue里酸酸漲漲,括約肌 泛著過度收縮的酸痛。 獄卒牽著兩個女孩走進囚牢裡,牢房裡搔動不止。兩個女孩趴在地上前進, 搖著毛茸茸的尾巴。 那是夏茸和阿晶。兩個人都像是馴化的動物一樣,乖乖地聽從他的命令。獄 卒扯著阿晶的頭髮,把roubang插進她的rouxue里,擠出啪啪的聲響,享受身下rou畜發 出的絕佳yin叫。 阿晶已經服下了「蘇摩水」,變成了「rou畜」,再也無法擺脫jingye中毒的詛 咒。 她翻著白眼,口中嗚嗚嚶鳴,扭動著身體迎合roubang的侵入,她身上掛著的鈴 鐺相互敲擊,叮噹鳴響。 夏茸和阿晶兩個人一人負責一排女囚的生理問題。她們張開嘴巴吞下sao臭的 尿液,獄卒的roubang和手指還有震動棒攪動她們敏感的性器。 白栗栗聽見隔壁傳來驚懼的啜泣聲。 到白栗栗這裡的時候,獄卒把她抱起來,roubang插進她的xiaoxue,掰開大腿,然 后拔出了一指粗的尿道塞。 夏茸和阿晶都撲過來,把臉按在白栗栗的下體,一邊舔舐她的性器,一邊吮 吸著獄卒的roubang根部和yinnang。她們把舌頭伸進白栗栗的小yinchun內側,鑽進yinhe的 根部,吞吃流下的yin液。 白栗栗淚流滿面,鼓得滿滿的膀胱已經不能再忍受了,生理的強烈排洩慾望 和理智的強烈拒絕撕扯著她的意識。獄卒輕輕地按著她的小腹,他沒有用力,他 想看到白栗栗自己崩潰。 當阿晶修長靈敏的舌頭鉆進她顫抖的尿道口時,她的rou體終于投降了。 一串黃色的液體在白栗栗的哭喊中灌進了阿晶的口中。夏茸擠開阿晶的臉, 親吻著她顫抖的尿道口。憋了不知多長時間的尿液射了兩個女孩一臉,然后滴落 在她們的肩膀和鎖骨上。 白栗栗抽搐著,眼淚流下面頰。她的尿液流入夏茸和阿晶的口中,被她們貪 婪地吞下。 獄卒靠近她的耳朵,聲音低沉:「你知道為什么你抗拒不了嗎?因為你是rou 畜,這是你們唯一的命運,使你們在即將到來的新紀元中最完美的宿命?!?/br> 「嗷嗷嗷……你們這群瘋子……嗷嗷咿咿咿——」 他咬住她的耳垂,用力得割出血來:「rou畜應當侍奉,這是魔女喀密菈給你 們的使命?!?/br> 他把roubang從白栗栗抽搐的前xue中拔出來,然后帶著yin液捅進了阿晶的口中, 把還沒來得及吞下去的尿液擠了出來,漏了她一身。roubang的沖刺在阿晶的喉嚨里 造出一種「咕嗬咕嗬」的液體蠕動聲。然后,男人射精了。 &x5730;&x5740;&x53D1;&x5E03;&x9875;&xFF12;&xFF55;&xFF12;&xFF55;&xFF12;&xFF55;&xFF0E;&xFF43;&xFF4F;&xFF4D;。 發布頁⒉∪⒉∪⒉∪點¢○㎡ 阿晶渾身顫抖,把整根roubang嚥到口xue最深處,喉嚨里豬一樣咕嚕作響。直到 射精完畢,還戀戀不捨地把最后一絲jingye從尿道里吸了個乾淨。被jingye中毒影響 的阿晶和之前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夏茸像餓狼一樣撲過去,吻住阿晶的嘴,把上面露出的一點jingye吸入口中。 兩人嘴對嘴爭搶著最后的jingye,乳白色的唾液從滴落她們的下顎。 「這才是rou畜該有的樣子?!躬z卒把白栗栗按在地上,把一根更大的橡膠棒 按進了白栗栗的尿道里,快速地抽插。嬌嫩敏感的黏膜和白栗栗的聲帶一起尖叫, 尿xue高潮的yin液噴了兩名使女一臉。 事畢,白栗栗又被關進了籠子里,阿晶和夏茸被獄卒給牽走了。 她躺在鐵籠冰冷粗糙的底板上,忍不住溢出的淚水。 ※※※ ——黑栗栗!快回答我…… 無人應答。 尿道里的橡膠棒已經被換成了近兩指寬的振動棒,現在她不僅要忍耐龐然的 尿意,還得禁受尿道內振動的刺激。振動棒的振動攪動著尿液,進一步震動她擴 張到了極限的膀胱。 膀胱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痙攣式地緊縮,每當這時她只能咬緊牙關,感受快感 和脹痛的可怕刺激。緊縮的膀胱和括約肌緩緩擠出那根振動棒,拉動敏感的尿道 壁,幾乎要把她沖上高潮;緊接著,振動棒又在摩擦力和尿道的吸力下緩緩縮回 她體內,進一步加大膀胱內部的壓強。白栗栗不停地扭動身體,意識渙散,欲高 潮而不得。 不知這樣過了多久,囚室的門又開了。 兩個男人沖進了囚室,一個是之前的獄卒,另一個教徒則是個披著斗篷的陌 生男人,腰間是同樣的灰色面具。女囚們聽見他們的聲音,害怕得躲進各自鐵籠 的深處。他們手上的鐵棒抽起人來毫不留情。他們牽著夏茸,阿晶,還有另一個 女孩。 兩人似乎格外暴躁。 「媽的,憑什么讓我們這時候排班!」 「都去吃鮮rou了,我們這裡只有什么,嗯?」斗篷男踢了一個籠子一腳,籠 子裡發出一聲尖叫,然后坐到四肢著地的夏茸背上,「都是些sao臭的澡都不洗的 爛貨!喂,有沒有什么新鮮點的?」 「唔……唔……」夏茸口中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聲。 「哈,對了,應該能玩了?!古f獄卒打開白栗栗的籠鎖,把精疲力盡的白栗 栗拖了出來,「今天就該熟了!」 「啊……放開我……」白栗栗有氣無力地說。幾天來,她幾乎沒吃多少東西, 眼前一片金星,連保持平衡都有困難。她被抱著拉開雙腿,斗篷男讚歎地抓著她 尺寸驚人的雙乳,一口氣插進了她的肛門。 「真是猴急,我說的不是后面!」 「哈?」斗篷男掐住白栗栗的乳環,把陽具抽出來,「哪?」 「前面?!躬z卒抓住白栗栗尿道里的振動棒,內內外外做起了活塞運動。 「嗷嗷嗷嗷——?!O聛怼拱桌趵蹼m然已經疲憊得快要昏倒,但是 尿道連著膀胱被堅硬的異物侵犯,她還是大聲嚎叫起來,「?!螂滓焕?/br> 去了啊啊嗷嗷嗷嗷——」 獄卒勐地把振動棒插到最深處,又整根拉了出來。尿道口幾乎像是突出的甜 甜圈一樣被扯到體外,鮮紅的尿道壁先是突出體外,又即刻吸了回去,然后暗黃 色的sao臭尿液不受控制地擠了出來。 「咿咿咿咿咿咿——尿尿——尿尿高潮了——憋不住——」 夏茸早就做好了準備,把噴灑的尿液全部接到了嘴裡。 白栗栗的排尿一直持續了幾分鐘,被異物刺激得過敏的尿道被水流沖刷,排 尿高潮也持續了幾乎同樣長的時間。當最后一滴尿被夏茸洗乾淨的時候,白栗栗 翻著白眼,已經失去了意識。 「醒醒啊,」斗篷男拍著白栗栗的臉。 「沒事,給她破了處,就肯定醒了——」另一個獄卒亮出早已挺立的陽具, 按在白栗栗的性器上,但沒有對準yindao,也沒對準肛門,而是按在被豐腴陰阜包 裹的尿道口。尿道口經過幾天強制擴張的折磨已經不再是原來緊閉的窄縫,而是 被腫脹紅rou包裹的柔軟洞口,像是初次使用的菊xue。 他抓住白栗栗的腰部,深吸一口氣,用力一挺。 「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嗷——」白栗栗赤裸的身軀勐地一 跳,口中發出非人的慘叫,嵴柱擰到極限,「那裡——那裡進不去的——嗷嗷嗷 嗷——」 獄卒的guitou已經壓進了她狹窄的排洩xiaoxue,尿道括約肌強力地向外抵抗異物 的入侵,但是卻抵不過獄卒的巨力。 「怎么樣,尿眼開苞,爽不爽?」獄卒又把roubang向內部推進了幾分,開始抽 插起來。 「啊——啊——嗷——要要要被扯出來了——會壞掉——」白栗栗淚眼婆娑, 冷汗濕透了全身的肌膚,「咿咿咿——不要動——」 原本用來排洩的器官被強制用來性交,每次插入都是極限的擴張,每次抽出 則是把尿道拉出體外的酷刑。 獄卒逐漸加快陽具在尿道內抽插的速度,也越插越深,最終穿過了第二道括 約肌,頂到了膀胱內:「哦……太爽了……真他媽是秘密天堂,快把我的雞兒吸 爆了……」 他并沒有堅持太久,尿道極度緊緻的括約肌讓他很快便在白栗栗的膀胱內射 精了。陽具從尿道里擠了出來,少女排洩的xue口吐出尿水和jingye的混合物,還混 合著幾點紅色的血絲。 「媽的,說不定尿眼比幼女的屄還爽?!苟放衲薪犹媪霜z卒的位置,再次侵 犯起她新開發的器官,「他們現在搞的是不是個幼女?」 ——幼女……幼女?什么幼女? 「對,十二三歲吧,她爸爸送過來的,祭司特許他用女兒獻祭來交換性力。 媽的,我怎么就沒這么個女兒!」 ——十二三歲的女兒,被爸爸送過來的女孩。 「明明是新來的,卻可以喝蘇摩、當使徒嗎?真是cao蛋!」斗篷男一口氣頂 進了膀胱的深處,把窄小脆弱的尿眼和膀胱當做成熟女性的性器一樣粗暴使用。 白栗栗嘴邊吐出白沫,眼球上翻,全然癱在斗篷男的身上,但內心動蕩不止。 ——那個女孩,一定是……一定是楊思思。 獄卒把roubang插進了她的肛門內。兩個排洩器官被同時貫穿,兩根陽具像鐵錘 一樣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直腸和尿道時而似乎被向外牽拉,時而又被推入腹中, 狂亂的快感翻滾她僅存的意識。 ——楊思思……楊思思,楊思思在這裡,必須去……不行,要昏過去了,不 能高潮,不能混過去…… 白栗栗眼神渙散,嘴巴失神大開,口水不受控制地從舌尖滴落。 ——我答應了要去救她們的,我發誓…… 斗篷男沖刺了很久才射精。兩個人把飽飽的濃精灌入女囚的體內,感受射精 中的yinjing被緊緻的rou縫擠壓的快感。 解決了性慾,他把用完的女囚隨手丟在了地上,反正她已經失去意識了。渾 身濕潤的少女躺在地上,下體一片狼藉,被侵犯的尿xue像是盛開的鮮花,止不住 泌出白色的蜜汁。 他穿上褲子,轉過身伸了個懶腰,說道:「真的是夠緊的,就是容易弄壞, 估計以后都憋不住尿了……你什么表情?」 獄卒伸出手,指著他,口中想要說什么。 然后,他發現一對光滑的腿纏上了脖子。 「那也請你以后大小便失禁吧?!股倥χ?,旋身一甩,體態凌厲,把斗篷 男掀翻在地,然后一腳踏在他的下體上。 獄卒完全沒有理解眼前的情況。剛才被破開尿xue的少女現在踏在自己同伴的 身上,她的下體仍然擠出jingye,但是脆弱和無力卻一掃而空,和剛才那個翻著白 眼yin叫的女囚相比判若兩人,身姿仍然嬌小可人,但是氣勢卻磅薄如山。 少女看過來,眼中燃燒著綠色的火焰。 「是你——」獄卒張開嘴,他想起了教團里的那個傳說。 然后,在他理解之前,黑栗栗一腳把他的頭撞在墻上。 兩個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你怎么現在才醒過來!——白栗栗不忿地喊道。 ——我怎么知道,睡醒了自然就醒過來了。 ——等會……你醒過來了,那就說明——「附近有yin魔?!购诶趵跬绞謹Q開 了好幾個鐵籠的門,然后注意到獄卒身上有鑰匙。她把鑰匙分給從鐵籠中逃出來 的女囚,走到夏茸身邊,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 「嘿嘿嘿……jingye……」夏茸嘴邊流出口水,想去舔黑栗栗的下身。 「喂,醒醒!」黑栗栗給了夏茸一耳光。 「啊……怎么……栗栗?這是怎么回事?」夏茸睜開眼睛,如夢初醒。 「我們現在要離開這裡,」黑栗栗從夏茸的下體抽出兩根按摩棒,驚歎了一 聲,「跟上我!」 夏茸迷迷煳煳地點點頭。 ※※※ 黑栗栗帶著女孩們逃出囚牢。由她打頭陣,以防路上有巡視的教徒。 似乎記憶中隱隱約約有類似的畫面,但卻不真切。 穿過一條狹長的走廊,來到似乎是正廳的地方,竟然是這樣一般景象。黑栗 栗一瞬間以為自己身處某座古堡之中。墻面都是黃色的石灰巖,龐大的石柱支撐 著高聳的天花板,石柱上點著火把,只能照亮下方的地面,天花板則昏黑一片。 兩條狹窄的石梯從大廳的兩側升上二層,直通二層的其他房間上。 但仔細看去,這些所謂的古老陳設不過是個幌子:石灰巖的墻面不過是鋪上 的石磚,火把其實是樣式獨特的電燈,遠處的一個房門還可以看見頂端的「緊急 出口」標牌。 這是像主題公園一樣,在鋼筋混凝土建筑上蓋著石砌古堡的面具罷了。這說 明她們仍然在城市之內。 正聽里空無一人。黑栗栗已經做好了要和複數的教徒作戰的準備,但是卻意 外地失算了。 她領著女孩走過正廳,向標著緊急出口的那扇門走去。走過大廳的前部時, 大廳正中央的一睹石墻叫她睜大了眼睛。 石墻被透明的玻璃箱套住,好像是博物館的藏品。石墻缺了右上角,表面也 斑駁不堪,有的菱角還被磨得光滑圓鈍。其表面用數不清的各色石塊鑲嵌而成一 幅龐大的馬賽克壁畫,雖然有些部分殘缺剝落,壁畫整體仍鮮艷斑斕,清晰割人。 「栗栗!」夏茸叫她,「快點!」 「哦……!」黑栗栗的視線離開壁畫,跑向緊急出口。 她和女孩們快步跑下出口外的電梯井,走下了十層樓,終于打開了最后一道 門。 女孩們爆發出喜悅和解脫的歡呼。 外面是一條樓宇間的漆黑小巷,隱隱可以聽見遠處的人流喧嘩。 新鮮的空氣灌入她們的鼻尖,初冬的空氣雖然有些冷,但是女孩們擁抱在一 起,用赤裸的身體相互取暖。她們喜極而泣,這是自由的空氣啊。 黑栗栗轉過身。 「栗栗!你要去哪?」夏茸抓住她的手。 「我要回去,楊思思還在裡面?!?/br> 夏茸呆了一會兒:「我跟你去——」 「不行,你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吧,你帶其他人去求救,」黑栗栗看著夏茸潮 紅的臉,「通知娜拉納?!?/br> 她轉身走回電梯井內。 「那個……栗——栗栗?」小茗生澀地叫她的名字。 黑栗栗轉過頭。 「把阿晶帶出來好嗎……我想和她說對不起?!剐≤椭^說。 黑栗栗點點頭,邁步走上臺階,重返囚牢的深處。 當她經過那副馬賽克壁畫的時候,忍不住又多看了兩眼。 馬賽克鑲嵌畫的手法古樸,各色貝殼、鵝卵石、碎石片錯落有致地鑲嵌在泥 板上,人物和景物沒有透視可言,卻平添了一分古奧的威嚴。用紅色石塊拼成的 熊熊的烈火舔舐著天空,籠罩著不著寸縷的黑髮少女。黑色的長槍刺穿她的胸膛, 但少女臉色全無痛苦,反而笑容和藹,浮現著母性的光輝。她柔軟的臂彎捧著一 個新生的嬰兒。 嬰兒的眼睛是稀罕的翠玉。 黑栗栗等待了一會,向古堡的深處走去,那邊人聲鼎沸,交合的嘶吼和呻吟 此起彼伏。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