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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說完愛人查崗嚴就瞬間被打臉。 陸嘉延從姚深處得知對方也被拉黑之后,頓了下。 接著面不改色,神情淡定地開口:“你看。我就說他會吃醋?!?/br> 一副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的自大狂妄。 姚深:…… 那個,老板,我覺得二少可能,不是在吃醋? 還有,現在我們倆都被二少拉黑了,您想過接下來怎么聯系二少嗎? 作為下屬,老板的事就是他的事。 老板的私事同理,畢竟每次小公子跟陸總吵架,倒霉的都是他們這些領工資的。 姚深艱難地開口,準備提醒一下陸嘉延認清事實:“陸總,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陸嘉延挑眉,斜著瞥了姚深一眼,威脅十足,冷颼颼地:“對著你的年終獎講?!?/br> 姚深:…… 我又覺得沒什么好講的了! 邁巴赫緩緩開進西山壹號的地下車庫,紅酒的后勁上來,陸嘉延微醺的感覺略微強烈些。 姚深將他送到了客廳才走,走之前順便十分體貼的把錄音筆放在了茶幾上。 不間斷錄音了一小時,每隔幾分鐘都伴隨著姚深隆重的語音播報。 可以說是當代賽博男德的另類體現方式。 陸嘉延懶散的倚在沙發上,視線落到了窗外。 傾盆大雨還在繼續,或許是喝了點酒的緣故,陸嘉延今晚想起盛明稚的次數格外的頻繁。 頻繁到甚至讓他自己都感覺到意外。 他記得,第一次見到盛明稚,也是這樣的大雨天。 盛明稚那時候只有十二歲,但體格遠遠比其他同齡的孩子瘦弱。他像是一個不會說話的瓷器娃娃,漂亮的不像男孩,沉默又內向。 只有那雙小狐貍一般靈動的雙眼,望過來的時候,透露著他心底的情緒。 當“沉默”和“內向”兩個詞從陸嘉延的記憶中浮現出來時,他自己都被逗笑了。 現在盛明稚這小祖宗哪兒還跟這兩個詞靠邊,不知道中間那幾年不見,他去什么地方進修了一身脾氣,驕縱跋扈的很有水平,活潑的過了頭。 那天小盛老師的萬人演唱會表演又冷不丁的闖入陸嘉延的腦海中。 原本沒有開燈的客廳安靜且孤寂,現在卻響起了陸嘉延低低的悶笑聲。 或許,他一直對盛明稚有點兒誤解? 三年不見,他似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趣。 - 盛明稚回到家中,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幕。 陸嘉延半倚在沙發上,不知道是不是睡過去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一周沒見,盛明稚也沒想到回來就看到了自己這位便宜老公。 客廳里安靜的令人發指,盛明稚靈敏的嗅覺聞到了空氣中一絲酒精味。 他還奇怪陸嘉延對自己一言一行這么嚴苛的男人,怎么會在沙發上就睡著了。 原來是喝了酒。 盛明稚嘀咕了一句難聞死了,就想甩了陸嘉延顧自己上樓。 但窗外“轟隆”一聲雷響,閃電落下,空氣中的冷意傳來,勾住了盛明稚的腳步。 十一月降溫的快,西山壹號別墅雖然是恒溫的,但在沙發上晾一晚肯定感冒。 盛明稚還是心軟了一瞬,默默念叨是為了讓狗男人有更好的身體去賺錢讓后養他,為了自己長久的榮華富貴,他才勉強扶陸嘉延回房間的。 只是剛蹲下身,盛明稚的視線就不由自主的落在陸嘉延的臉上。 暖黃的燈光下,男人的皮膚精致到離得這么近都看不出任何瑕疵,鼻梁高挺,輪廓深刻,睫毛也長的不可思議,落在臉頰上有一片扇形的陰影。 其實陸嘉延不說話的時候,還是長得挺帥的——好好的帥哥,怎么就長了張嘴? 盛明稚看的出神,心思也活絡,所以絲毫沒有任何心理準備會被抓包。 直到他的短暫性的放空被陸嘉延的聲音打破。 客廳再一次有了動靜。 男人依舊閉著眼,但語氣懶散,拖腔拉調的欠: “都偷看我這么久了,還不準備親嗎?!?/br> 第14章 胃疼 陸嘉延毫無預兆的睜眼把盛明稚嚇了一跳,以至于他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短時間之內暫時無法分辨出到底是陸嘉延裝睡騙他更可惡,還是對方污蔑造謠他偷看他更可惡。 三秒的斷片過后,盛明稚魂飛天外的神志終于回來了。 與此同時,這位小祖宗終于抓到了自己最在意的重點。 他。 偷看他? 盛明稚偷看陸嘉延? 他是有多余的眼睛不要想捐出去嗎?偷看陸嘉延??也不怕自己長針眼?! 盛明稚的怒火幾乎不用醞釀,一秒就被點燃。 氣得反問一句:“我偷看你?” 陸嘉延還睜著一只眼睛,促狹地看著他。 厚顏無恥的斜倚在沙發上,點點頭:“嗯。不過這里只有我們兩人,你不用再強調一遍?!?/br> 還強調?還“嗯”?! 盛明稚氣笑了,“哈”了一聲,點點頭:“對。我是看你。我看看你的臉皮有多厚?!?/br> 陸嘉延聽完,也沒起身,挑眉道:“怎么還罵人呢?現在的年輕人都不愛聽實話了嗎?” “年輕人”三個字,被他加重語氣強調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