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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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的眸子又瞇了起來,雁亟岳看著眼前人的神色,立刻妥協道,我跟你一起去。 雁長官,你這個習慣真的得好好改改。江行嘆了嘆。 他又不是小孩,雁亟岳不用總想著把他護在保護之中。 等這個話題帶過之后,江行隨即說道了,你聯盟里面那個很管事的人,他現在在哪里? 寧明修? 聽到江行提起別人,雁亟岳那張英俊至極的臉上出現了一縷罕見的疑惑。 對,就是他。江行抬手摸了摸男人的輪廓,笑瞇瞇道,抓他來做這代理總統的工作,你跟著我走。 好。雁亟岳乖乖應聲道。 寧明修的工作就這樣被安排好了。 在等待接替者到來的時間里,江行靠在窗邊,視線越過行政樓后方的草坪,看向外面城市街道上的行人,這些生活在特區里面的人,他們的現狀無疑是安穩的,道路上的結伴而行者有說有笑。 明明跟第一個副本一樣,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這里的人卻一點都察覺不到危險的臨近。 灰色區域也是他們世界的一部分。江行的眸中閃過深思,這些活在安全區域里面的人卻好像完全看不見外面的世界,也沒有發現外面的世界出現了問題。 哪里不太對勁。 阻止預視里面的那些災難也是一個問題。 雖然災難的現有程度一定還沒有到他看見的那一步,但是已經有兩個頂級玩家死在灰色區域內了,也就是說災難已經開始了。 還有他在那片灰蒙世界中隱約看見的深色巖漿 那片紅色太過顯眼了。 江行正想的出神。 一雙溫熱的手就撫上了他兩邊的太陽xue。 雁長官。 江行抬頭看向身前的男人,雁亟岳按壓在他太陽xue上的力道讓他感覺格外舒服,江行往雁亟岳的懷里靠了靠,在將腦袋埋入對方寬闊胸膛時,耳邊響起了一聲:別擔心。 大腦在這道低沉的安撫中放松下來,江行伸手抱住了雁亟岳。 * 下午兩點。 寧明修趕至這間總統辦公室時,前往邊境的直升機已經等候在這棟行政樓后方草坪上了。 辦公室里,終于有機會見到雁亟岳的寧明修,欣喜萬分,這還是大人出絕境之后第一次召見他,寧明修看著立于前方的上位者,恭敬又激動地喊了一聲,大人。 江行剛剛把末日副本的信息分享給了南區和西區的那兩位,法瑞爾和海恩斯對這個發展都不甚意外,只是南區那個明顯有些消極,甚至賴在安全部的監禁室內不走了。 競選總統成功才能得到最高獎勵,被掩蓋在其之下的末日副本不但沒有任何獎勵,還想讓玩家出力,法瑞爾在摸清這層替換之后,立刻倒了下去,繼續躺著。 反正有東區的那位在,他感覺自己在這安全部里就挺安全。 江行懶得管這人。 他現在站立在總統辦公室的門外,雁亟岳正在里面同寧明修說話,沒多久,對方走到了他的身邊,兩人出發前往邊境。 等到他們乘坐的直升機抵達邊境后,踩在這片幾乎看不見任何植被的荒漠上,江行手中召喚出游戲機。 地圖上,X國之外一共有六塊灰色區域,而他前方屏障外二十公里處,就是距離這第十區最近的一個灰色區域。 在往前走出一段距離后,黑發青年抬起了另一只手,試探性地向前伸了伸,無形屏障擋在他眼前,將前方的灰霧阻隔在了外面。 江行回頭看向朝他走來的雁亟岳。 雁亟岳身后不遠處是一個臨時駐扎地,護送他們到這里的人現在都在營地中待命,其中不少是安全部的人。 原來他們知道這個屏障。江行的視線越過雁亟岳,看向那幾個副本人。他們正看著這邊,幾個人還在交流著什么,對于一個保鏢先生的打量,幾人并未放在心上。 快抵達這里時江行就發現了,直升機的駕駛員顯然是看得見外面那片灰霧的,但這些副本人對這屏障的態度有些奇怪。 里面的人認為這是一道保護。雁亟岳已經走到了江行的身邊。 將起因盡數告知眼前人。 江行笑著勾了勾男人的手指,不過視線再看向外面的灰霧時,黑眸微瞇,它保護的究竟是里面的人,還是外面的那些生物。 看起來灰霧里的東西已經成長起來了。 屏障出現后,這里的人與外面世界失去了聯系。 時間久了,就忘了。 畢竟它在數百年前就已經存在于邊境了。 逐漸被當作了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無人再探究。 * 晚上七點。 聯賽副本中所有人都聽到了那道久違的提示音。 【副本灰色區域已激活,邊境即將開啟】 【所有玩家直播畫面已強制開啟】 而那已經進入到距離第十區最近一片灰色區域中的青年,他和雁亟岳此刻正立于一棟腐朽高樓的頂層平臺上,江行的視線看著遠方的那層灰霧。 這個區域的外圍也有一道屏障,混沌的灰色在屏障之外將城市包圍。 在收回視線時,江行看向下方這座早已荒廢的城市。 噩夢預視中的畫面 不是副本世界。 第154章 冠軍聯賽 12 現實世界。 電視中,新聞主持人如往常一樣播報著時事。 起先沒多少人注意,大多數人只是習慣性地在這個時段播放著它,直到那道向來平穩的聲音突然間停滯了一刻,隨后它念出了一條最新的消息,并且連接上了畫面。 現在插播一條新聞,幾分鐘前,北洲多地爆發一種新型未知傳染病,該病毒傳染性極強,發病迅速,我國駐北洲記者 哎喲我去。 書店里,柜臺后方的小哥險險握住了他手中的手機真是差那么一點兒就被他的生理應激反應給甩出去了,但他的表情仍有些痛苦,原本算得上好看的五官現在擠成了一團,看上去有些滑稽。 另一邊的松林回過頭,看了眼自己的員工。 松林手里的游戲機正切在將行的直播畫面上,他剛剛從樓上下來,準備取點東西,就看見自家員工那一副雞皮疙瘩的模樣,彷佛極度不適。 怎么了?松林隨口問了句,注意力還在他自己的游戲機上。 直播畫面中,江哥所在的那個區域,居然還有活人,只是 因為在樓下,他并沒有投影直播,游戲機的屏幕不大,但還是能看見那些人身上的怪異。松林皺著眉頭,看向畫面中的頂樓天臺,那些圍攏他江哥的人 畸形人? 柜臺后方的小哥抬頭看向另一邊的年輕老板,在看到老板也拿著一臺黑色手機皺眉觀看時,于是說道了,欸,老板,你也在看新聞嗎,北洲這個傳染病,也太惡心了吧。 什么傳染??? 欸,老板你沒看嗎,網上都炸開鍋了。北洲這傳染病,患者身上居然長出了臥槽這也太嚇人了吧。 小哥說著說著又強忍著不適翻看起了那些不斷刷新的圖片和視頻。 最后憂心仲仲地自言自語了一句,這玩意不會傳到我們這來吧。太突然了,毫無預兆啊。 松林走到員工面前,小哥立刻將手機屏幕遞給老板看了一眼,在看見圖片中的畫面時,松林表情變了,這是 是不是很惡心,老板你還是別看了。小哥感覺自己斯斯文文的老板一定受不了這么刺激的圖,結果就聽到老板問了句,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就剛剛啊。新聞里面也報了,也是奇怪,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突然就爆發了。北洲那邊還有人傳言說第一例患者也是突然發病,剛才送到醫院不能吧,這種疾病應該潛伏很久了吧,怎么可能突然出現 員工還說了些什么,后面的松林沒怎么聽進去,只是視線回到直播畫面上時,神情變得更加復雜了。 是巧合嗎? 北洲那些疾病患者身上的異變怎么和江哥撞上的畸形人有些像。 * 江行所在的這片灰色區域,也就是副本世界數百年前的第十一區。 他和雁亟岳在通過那層邊境屏障后,不出所料,踏入外界的兩人瞬間恢復了力量。不過在進入這十一區后,江行再次感受到了限制,只是在這十一區中,副本對他力量的限制沒有在邊境內那么絕對。而他們一路上穿過的灰霧地帶,里面安靜的仿佛不存在任何東西,即使原本有,也在他們經過前退避的無影無息了。 一路無驚無險的到了這里。 現在看著這些出現在天臺上的朋友們,他大概知道為什么他們在這十一區里還能使用那么一點兒力量了。 你們是這里的居民?江行說話時走到了雁亟岳的前面,視線看了一圈,最后停在了那個像是領頭人的身上。 這些朋友看雁長官的目光仿佛想將人生吞活剝。 敵意很大啊。 這樣看來,只是安全區域里的人沒有這外界的消息,而這外界卻是知道里面世界動態的,顯然他們這是認出了雁長官。 江行回頭給了身后的雁亟岳一個Wink,男人在收到指示后,薄唇微抿,止住了腳步。 領頭人發出一個局促的笑聲,他看向對面的那兩人,從這兩位進入他們的地盤開始,他們的人就尾隨和監視著兩位稀客的一舉一動了。 真是稀罕 領頭人的視線越過他眼前的年輕人,看向了被其護在身后的那位。這位X國的安全部長今天早晨才成了那安全區域中的代理總統,現在居然出現在了他們十一區。再看向站立于前方的這個年輕人時,領頭人的目光里帶上了打量。今早的新聞發布畫面中也出現了這位保鏢先生的身影。 明明是個保鏢,長得卻異常漂亮,露在衣衫外的皮膚白皙光潔,一看就是在極好的生活壞境下長大的人。 不像他們,蜷縮在這十一區內,一出生就飽受病變的折磨。 真是不公平啊。 不過這兩人能夠穿過屏障進入到他們十一區,還是挺令人驚訝的??梢宰テ饋韺弳栆幌?,說不定,他們返回那安全區的機會就要到來了。哪怕這位安全部長抵達十一區的方法尚不明了,領頭人也并不擔心。在他們看來,安全區域里的人,只是一堆弱小的螻蟻,這個安全部長既然送上門來了,就不要想著還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里了。 前方的畸形人們都不說話,江行默認他們就是這十一區里的居民了。 視線在最前面那個領頭人的脖子上停留了片刻,對方脖子上那些轉動著的大小不一的眼睛著實很吸引人。 喜歡嗎?注意到這個保鏢的視線,領頭人問了句,端詳起這人臉上的神色,而這位保鏢先生在看到他們身上的異變后居然還能保持著冷靜,這倒是讓領頭人高看了一眼,留在這里,你也可以長出它們。 領頭人毫不掩飾自己語氣里的不懷好意。 在看見這些人身上的病變時,倒是和噩夢預視中的瘟疫對接上了,只是場景似乎不太對,預視里的那些人正在經歷病變,痛苦又脆弱。而他面前的這些人,像是已經與病毒共生了很久,甚至從中進化出了力量。 江行思考了一下,在對面的人即將有所動作時,一把明亮的騎士劍憑空出現在他手中。 各位不要輕舉妄動,我們可以談談。說完,揚了揚手中的劍,威逼利誘,你們應該也知道我身后這位的身份。 剛剛系統已經提示了,今晚零點就會開啟邊境。邊境的屏障一旦消失,就沒有什么能阻攔灰霧中的生物了。 既然十一區也有這種屏障。 那么時間一到,一同開啟的恐怕就不止是X國的邊境了,還得算是這外面六塊區域的屏障。 不過這個區域里還有人存活,倒是證明了這些灰色區域中確實還有人在等待救援。 江行釋放精神力查探了一下這些畸形人的狀態。 不難發現這些人的生命體征非常微弱。難怪他們的面前只有年輕人,哪怕是領頭的這個,年齡也絕不超過二十五歲。 救援對他們來說似乎已經太遲了。 十一區的人還是動手了。 不過他們深知站在前面的這人是個古怪的保鏢。 畢竟對方憑空變出了一把長劍。 好在他們的接受力早被這塊遺棄之地打磨得處變不驚。 畸形人們很快就配合默契的對這兩位來訪者發起了攻擊,既然保鏢不好下手,那就先把后面那個控制起來,反正這位安全部長才是他們的主要目標。 想是這么想的 分析得好像也沒錯。 就是萬萬沒想到厲害的在后面。 江行看著一地被控制起來的畸形人,隨后側過身,瞅了眼雁亟岳,輕描淡寫甩鍋,雁長官,你下手能不能輕一點。 見面揍一頓,這還怎么談。 顯然忘了地上還躺著幾位被他手中騎士劍的劍柄敲暈過去的朋友。 雁亟岳有些無辜,他本來沒有想動手,是這些人來勢洶洶,他才順手全給控制了起來。 領頭人更是郁結,哪能想到這個安全部長比那保鏢更難搞! 關鍵這人一開始還躲在后面!害得大家掉以輕心,挑錯了目標。 江行走到了領頭人的前方,低頭詢問道,外面發生了什么? 雖然能夠猜出一二,但他想聽這些人怎么說。 現在才關心,不覺得太遲了嗎。領頭人不屑地頂了句。 幾百年前把他們的祖輩留在外面等死的時候,也不見安全區里的人有這么好心。 不配合沒關系,江行繼續問道:你們身上的病變,是生來就有? 說著青年便傾下身,更仔細地觀看了一下那些眼睛。 領頭人不說話了。 這個地方,最近兩天有沒有異常? 等他問完這句時,領頭人抬起了腦袋。 兩人視線一對上,江行就明白了:哦,那就是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