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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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有著這些認知,林朗他們才會在今天得知容溫在那個會所里發生的事情時驚訝無比。 雁長官。 再次聽到對面青年的呼喚聲時,雁亟岳看向了這個已經毫不加以掩飾他眼中雀躍了的年輕人。 雁亟岳已經很久沒有進過這種低階副本了,尤其是拿到這類與副本人物之間有著多重關聯的身份卡。 如果他不想麻煩完全可以動點手段。 比如最快速的一種,暴力通關。 但是現在看著對面那人興致勃勃的模樣,作為實際上是陪其進來的雁亟岳難得遲疑了一下。 竟然也思考起了他是不是不該打擊新人的積極性? 畢竟江行是剛進入無限之境,對這些副本充滿好奇也是正常的嗎? 雁長官。江行又喚了喚對面那人,對方漆黑的眸子中倒映著十分吸引人的光亮,江行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并且說道了,你什么都不用做,交給我就行。 末了又輕緩地補充了兩個字,好嗎? 雁亟岳看著江行,又一次妥協了。 青年臉上的笑容更愉悅了,在這黑夜中竟也有了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等到兩人走進對面的暗巷中時,林朗看著他們,有些難辦地說道,容先生這不太好吧。 林朗看向雁亟岳,又看了看他身邊的江行,心里犯嘀咕,這容溫不是一直鐘情他們老大嗎,怎么會突然跟其他人糾纏不清,現在還要帶上對方一起去跟老大見面。這是什么情況???但是他們的計劃要得以成功又必須倚賴對方,林朗一時間有點拿不定主意。 然后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雁亟岳身邊的青年說道了。 你不用擔心我的身份有問題。江行對著對面的引路人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我一直是容溫先生安插在下層區的眼線。 林朗眼中似乎有一瞬的探究劃過,他看著江行,但是很快的他似乎被什么原因給說服了,暫時相信了江行的說詞。 于是江行再接再厲,溫聲道,我是容溫先生安排來幫你們的,容溫先生的身份不方便做的事情,我都可以做。畢竟我們這些普通人類才是同一方的,不是嗎? 林朗聽著江行的話,似乎在判斷其中的內容,雖然聽上去好像都沒錯,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青年說話時他總有一種被什么動物盯上了的感覺。 林朗又將視線投向了雁亟岳,似乎想從對方那里得到準確的答復。他看向昏暗過道中男人的剪影,竟然透著令人畏懼的壓迫感。這也是他不太愿意帶那個陌生人去見老大的原因,今天的容溫似乎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樣。 林朗遲疑了,但是康綺要見容溫,而他們也需要容溫。 最后,江行如愿以償的跟著雁亟岳一起,在對方的引路下,見到了這個下層區的未知勢力領袖,康綺。 林朗帶回來兩個人時,康綺無疑是意外的,甚至在看見那走在雁亟岳身邊的青年時,他的心底升起了一股惱怒。 但是康綺克制得很好,然后聽著林朗將剛剛江行對他說的話又轉述了一遍。 是這樣嗎?康綺打量起了江行,然后視線又回到了雁亟岳的身上,那為什么這個人從來都沒有告訴過自己他安插了普通人在這下層區?容溫對他不是從來都無所保留嗎?從對方在那場大戰后找到他開始,康綺就清楚,容溫對自己是有求必應的,并且一直如此。 這么多年未曾變過,為什么會在他們的計劃就要實施時出現了變化? 你好,我是江行。江行同對面的康綺打招呼道,成功地將對方的視線從雁長官的身上拉了回來。 江行笑著,不露聲色地說道,我是受過訓練的,之后我會全程聽從你和容溫先生的安排,確保計劃得以實施。 康綺聽著青年的聲音,雖然面色不改,但心底卻還是忍不住想著容溫怎么可以在不知會他之前就將計劃透露給了其他人。 不過對方是普通人類的身份讓康綺稍稍放下了一點點的戒心,但是 康綺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些介意容溫的身邊有其他人,明明這么多年他們也沒有重新在一起。 哦? 江行饒有興趣地看著對面的康綺,唇角勾起了那令人感到親近的笑容。 康綺又看向了雁亟岳,對方今天卻是意外的沉默。 容溫??稻_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決定還是先問正事,他全都知道嗎? 康綺指的是他們的計劃江行都知道了嗎,他想到了江行之前一直都是那種會所里面的玩物,這樣的身份讓康綺感到了一絲古怪,并且剛剛卸掉的一點戒備又升了起來。 是。雁亟岳回答道。 康綺似乎沉默了一下,但也沒有辦法了。他又看向了江行,對面的青年很年輕,他的臉上帶著柔和的笑意,哪怕是在這光線黯淡的工廠內,也擋不住對方身上的吸引力。 他怎么配合我們?康綺問道。 目前來說,我可以跟著容溫先生自由進出上層區和下層區。江行說道,來下層區幫你們傳話,自然是我的基本工作,至于在上層區嗎我說了我是受過訓練的,別看我是個普通人類,但我很能打。 江行說到這里時,停頓了一下,視線和康綺對上,這才繼續套話道了,潛入上層區的什么地方,要取什么東西,自然也是我的份內工作。 線索,說出來,快一點。 江行就差沒明示了,惹得他身旁的雁亟岳都看了他一眼。 而在青年的聲音落下后,康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雁亟岳,終于確定了對方連生物實驗室的事情也都一并告之了江行。 所以容溫是什么意思?他自己無法進入那個已經被容藤掌控了的生物實驗室,所以才安排了江行去嗎? 康綺看向江行,這個人確實好像一副不怕死的樣子。但哪怕如此,他還是無法忽視掉雁亟岳對這個青年的態度,以及對方今天明顯的改變。 你們準備什么時候去實驗室取試劑?康綺問道,然后又對著江行說道了,就你一個人嗎?能帶回來多少試劑? 盡我所能。江行笑道,合作愉快。 好??稻_似乎松了一口氣,那就麻煩你了。 隨后他又看向了雁亟岳,仿佛猶豫了很久才問道了,容溫,你今天怎么了? 江行也在這時看向了雁亟岳,頗有一種看好戲的模樣,引來了那熟悉的警告一眼。 他今天太累了。江行愉快地說道,十分好心地幫雁長官解圍。畢竟他保證過全部都交給他來辦不是嗎? 這已經不知道是這個青年第幾次有意或無意地打斷他與容溫交流了,康綺看向江行時心里是這樣想著的。 并且他竟然還順著對方的話問道了,怎么了? 然后問完的瞬間,康綺的臉色就變了變,因為容溫今天的一切行程,他都是知道的。 結果康綺就看見對面那個青年的臉色也變了變,似乎在那一瞬間變得有些窘迫,又有些不好意思,這讓康綺心底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直覺應該打斷對方接下來會說出的話。 但是來不及了,他聽到了青年一字一句,十分清晰的話語。 抱歉,之前忘了說,我和容溫先生還有一層關系。 江行溫聲說道。 什么?康綺痛恨自己竟然又順著對方的話問了出來。 雁亟岳也側過了身,江行笑著和對方對視了一眼,然后才對著對面的康綺說道了,也不是什么復雜的關系,就是在床上互相幫助一下。 江行自認為已經說得很含蓄了,但是在場的所有人不由自主得都瞬間聯系到了對方之前的那句他今天太累了。 第33章 畸形空間 5 等到那兩人離開后,康綺才緩緩地坐回了椅子上,而他身邊的那些手下這會兒全都大氣也不敢出。 他們也沒想到容溫和那個青年會是那種關系 而康綺則想著對方居然沒有作任何解釋,就在江行同他交接完后便隨其離開了。容溫今天甚至未曾把注意力放在過他康綺的身上,仿佛自己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不,那是一種比這更讓人不痛快的感覺。 怎么會這樣?康綺那一瞬間充滿了不解,甚至差一點就要留下對方問個清楚了。但是他要以什么身份去質問對方,他和容溫早就分開了。 而且一直以來不都是他不要容溫的嗎,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容溫也會去找其他人的康綺現在腦子里有些亂。他坐在椅子上,難得沒有去籌謀他那偉大的事業。 不可能。容溫絕對不會變。許久之后,康綺得出了這個結論。在他們不久前的上一次見面時,他還能感受到那個男人對他的關心與傾注。 那對方剛才配合那個青年在他面前做戲難道真就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康綺眼中的情緒波動開來,他也知道,一旦那些試劑可以將普通人轉化為進化人,那在他們得到試劑后,容溫于他來說似乎便失去了最大的那一層價值。 所以對方是不滿足于現狀了嗎?康綺想著。所以才會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不得不正式和他的關系? 康綺越想越覺得大概就是這樣了吧,容溫不滿意于繼續像現在這樣無名無實卻還無條件地幫助他了。 再次和雁亟岳回到容溫住處的江行,對這一天的收獲感到欣慰。 青年一邊跟在雁亟岳身后,一邊有條不絮地安排著之后要做的事情??瓷先ニ坪踔灰业綄嶒炇?,取出藥劑,再交給康綺。讓普通人類得以突破后,他們的陣營任務就算完成了。 實驗室在哪,藥劑儲藏在哪,它們長什么樣,在這些問題上可能還需要江行費一些時間去研究。 但總覺得,青年的視線看向了前面那人挺拔的背影,總覺得雁長官什么都知道啊。 那他到底為什么還愿意耐心地陪著自己玩呢,江行盯著男人的背影頗感興趣地思索了起來。 等到雁亟岳停在公寓二層的臥室門前時,江行也停住了腳步,然后就看見對方轉過了身,神色難辨地看向了他。 月光從玻璃墻外照進室內,但雁亟岳背著夜色,他們一路上都沒有開燈,視力極佳的江行看著陰影中的男人,忽然得便升起了興致。 雁長官?江行向著雁亟岳靠近兩步,說真的他現在又有些心癢了。 食髓知味,世人不曾欺他。比如現在江行滿腦子就是雁亟岳那只觸碰過他的手,還有對方撐在他身上時,那雙眸中的情緒。 胸口此刻像是有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心臟,有一下沒一下的擠壓著,這種感覺讓江行非常想非常地想讓這只手就直接用力地捏碎他的心臟吧。 那感覺一定會很爽。 雁亟岳在壓抑什么?江行好奇地打量著近在咫尺的這個人,難道這些不是正常的需求嗎?想到對方之前在幫他完事后迅速與自己拉開距離的舉動,江行就有些想嗤笑。 自己又沒把他怎么樣,倒是雁亟岳明明也有了反應,還不讓他幫忙,這人難道是什么圣人嗎? 雁亟岳看著對面的人越來越明目張膽的打量,他幾乎想要深吸一口氣了。 他早就清楚江行所展現出的自我并非是一個好控制的人,但他也沒有想到這才短短幾天過去,這個人再見到他時就已經大膽成了這副模樣,明明之前還對他多有防備。 哪怕對方在上個副本中最終選擇了使用那個技能與他建立騎士效忠后的雙向聯結,但那顯然是青年束手無策后能走的最后一步棋了。 想到之前發生的事,雁亟岳都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也會隱隱升起這種似乎名為后悔的情緒。 他不應該和自己選擇的騎士存在這種過分親密的關系。 但是顯然他錯估了江行的不可控。而他當時到底為什么沒有制止對方的靠近,最后還任由對方擺布著他的手,雁亟岳現在都不太想去回憶這人□□的模樣。 而此時此刻,之前的那種情況似乎又出現了。雁亟岳看著眼前這個雙眸明亮的青年,對方顯然又要做出什么脫離控制的事情來了。 江行看著雁亟岳,雖然不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但他其實并不是很在意,江行只是好奇又試探地問道了,你是有潔癖嗎? 雁亟岳的嘴唇似乎動了動,但是并未作答。 江行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一絲熱切,很明顯他對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充滿了動力。 雁長官你可以放心。我也有潔癖,所以你會是我的第一個。所以,就讓我們在真誠坦蕩的基礎上建立起良好健康的互幫互助關系吧。 江行覺得這樣說對方應該滿意了吧,他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漫漫黑夜,江行不想浪費。爽完明早還得繼續干活。 雁亟岳聽著對方那婉轉又奔放的語調,心里想著難道外面的世界成長的年輕人現在都變成這樣了嗎。 看著依舊一聲不吭的人,他還在猶豫什么啊,江行挑眉,疑惑不解。 然后行動派選手當即決定直球出擊,他往雁亟岳的方向又靠了靠,這下青年稍一仰頭就能與對方那雙攝人的黑眸對視了。 雁長官我感覺你對我的提議也是心動的。 青年的聲音刻意放緩壓低時,有種說不出的誘人。江行的視線還與對方糾纏著,但他的手已經非常挑釁地對晉江偵查大隊抱了抱拳。 雁亟岳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行動,這簡直是給了早已無法無天的江行隨心所欲的權利。 江行挑了挑眉,在某種程度上,總覺得在感受到手中的這個綠色大晉江時有種自己輸了的感覺啊。 這個人只是想從他這里得到快感和刺激,雁亟岳對上江行眼中的亮光時,非常清晰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但很明顯,現在正在得到快感的是他自己。 江行非常上道。之前在那個房間里時雁亟岳已經幫了他一次了,這會兒他當然不介意先讓對方爽了。畢竟互相幫助是要有來有往才能長久維持下去的。 雁長官,去房間里。 江行很興奮,手里的動作沒停還能把男人催促著往里走,最后他把雁亟岳推倒坐在床尾時,江行的一只手撐在雁亟岳的肩膀上,修長的腿有一條半跪在了那床尾。 這樣他的身影蓋在雁亟岳的身上時便有了一種俯視和掌控對方的感覺,而事實上他的另一只手也確實正掌控著對方。 青年就像一只興奮地等待捕食獵物的猛獸,在漫長的等待中,直到從雁亟岳的喉管內發出低沉悅耳的聲音時,江行這才彬彬有禮地說道了,雁長官,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