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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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也注意到了吧,保護我的任務又激活了。 可我就是造成這次基地危機的喪尸啊,哥哥你還不知道吧,在使命任務開啟的那一刻,保護我的任務就自動升級成了同使命任務等級的對抗任務。 可哥哥你也接取了使命任務,這樣看來這兩個任務中哥哥注定是要失敗一個了,這可怎么辦呢,你知道使命任務失敗后冒險者積分會歸零死亡的對吧,哥哥你這么聰明,你覺得同等級的紅色對抗任務失敗后 玉雪收起嘴角的笑容。 看來哥哥的下場怎樣都會很慘了。 江行看著外圍黑壓壓的一片喪尸,它們一波又一波地撲上來,真是沒有思維的東西。 這樣殺下去可不是辦法。 青年收了收手中的劍,得快點找到那個披著喪尸皮的冒險者才行。 一夜的戰斗后,江行卻好像感覺不到疲憊,那雙仿佛永遠帶著笑意的眸子在拂曉下折射出血一般的紅光。 雁長官說他贏不了。 贏不了啊 輸了就會死嗎? 那個人最后的提議倒是頗有人情味的樣子,但江行對這效忠技能到底還是除了技能欄上的簡短介紹外便一無所知了。 雖然生死關頭使用一次似乎也未嘗不可。 只是這個騎士特技,在選擇效忠之人后,騎士一生便只能與這一人聯結使用它了。 魔力聯結下的雙方會受到什么影響?效忠人與被效忠人之間會不會產生控制?如果對方死了會不會影響到他? 未知令人好奇和恐懼但沒有恐懼這種情緒的江行只會感到刺激,以及瘋狂地追求更大刺激的癮。 當第一抹太陽光照亮這片大地時,江行已經在思考騎士能不能殺死自己的效忠對象了。 我不介意與任何人以任何方式合作,但我對自己以外的人真的沒有多少信任可言。 青年握著手中的劍,笑著背離基地。 好了。玉雪站起身,少年的聲音透著幾分乖僻,我先去解決掉那個騎士我會把哥哥你留在最后的。 基地內,楚楠額頭上布滿冷汗,幾秒后,男子猛地睜開眼,看向一旁的秦先,快通知上面,變異喪尸進來了 手中更是一刻也不延誤地寫下了幾個坐標。 江行看到不遠處的少年時,周圍的喪尸仿佛察覺不到他們似得向著四周散開。 除了雁亟岳,這是江行見到的第二個高階冒險者。 對面的高階冒險者似乎猜到了他在想什么,一記不客氣的雷電在江行的腳下炸開,青年不得不快速地往邊上一撤。 然而再站穩后,江行握劍的手已經開始戰栗了興奮的。 雙手持劍擊向對方時,江行的腦中閃過其實死亡也并不能帶給他任何的恐懼情緒。 他只是想勝利。 然后活著尋找更多的刺激。 他才剛剛來到這里呢。 手中的圣騎士之劍在對方豎起的防御屏障上擊出了強烈的亮光。 然后江行的身體被地底之下竄出的無數藤蔓纏住,騰空的青年似乎想要翻轉,手中利劍砍向藤蔓,然而這些不知道怎么冒出來的東西仿佛在戲耍他似的,一條條帶刺的藤蔓掃過江行的身體,留下猙獰的傷口。 江行被甩出去時,藤蔓消失了,他手中的劍撐在地面上,人站了起來。 玉雪這才往前動了動,你這劍 結果話還沒說完,站起身的江行又是一劍向他劈來。 靠。 玉雪這一次直接用手中隱形后的法杖一掃,江行瞬間被擊出了好幾米遠。 倒地的那一刻,江行感覺自己身體內的五臟六腑可能壞掉了。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不要打斷別人說話。 雁長官? 作戰室內,看著各個屏幕中傳送回來的最新畫面,副將再一次不確定地向身邊的長官詢問。 基地里出現了變異喪尸,雖然早已做好應對措施,楚楠在第一時間給出了變異喪尸的位置,守在基地內的異能者和軍隊也快速地前往封鎖和擊殺,但是引起的混亂和損失還是不小。 雁亟岳看著畫面中又一次被擊倒在地的江行。 脾氣倒是很倔。 【我的媽,第一次看到將行被揍得這么慘,我還以為他在這副本里已經無敵了】 【前面的傻瓜,早說了新人不該接使命任務,實力不匹配非要去送死】 【是啊,四號屏亮起來之后,我就對新人完成任務不抱希望了,噩夢人之前那么厲害現在都還不是被控制著動都動不了,他還是個法師】 【使命任務的BOSS是有些不簡單】 江行。 令人頭痛欲裂的耳鳴聲中,江行好像聽見了雁亟岳的聲音。 那么好聽的聲音,江行很難分辨不出來。 玉雪看著再一次撐著劍站起來的人,對方身上的外衣已經被暗紅色的血液染紅,他的額角上還有一片未凝固的紅色,血跡沿著青年的臉頰一直滑落。 但對方卻彷佛在笑 這讓玉雪收起了戲弄的心態,眉眼微怒,準備給出最后一擊。 然而江行卻仿佛仍舊是無所畏懼,他提起手中之劍,一步一步向前邁去。 鮮血不斷劃落,青年看上去竟像從地獄中走出來的赤蓮騎士。 吾所宣誓,忠貞不渝 一步、兩步。 所歷之戰,無畏無懼 三步四步 凡所邪謬,吾伐其幟 五步 六步 憐憫、公正,榮譽、靈魂。 騎士的宣言,江行心中一一念過。 待第七步踏下時,青年站定。 承你之志,以明我志 最后一句誓詞落下,江行手中之劍刺向腳下大地。 青年雙目緊閉,單膝落地。 【我的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騎士效忠技能】 【有生之年啊有生之年?。?!】 【我居然真的看到活的騎士用這個技能了嗎!】 【有幸與諸位一起圍觀了金色技能現世】 【他這是要和迅靈人聯結了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對騎士職業真正能力有所窺見的強大冒險者們,在看到這個新人騎士使用這個技能時無一不想著:不管迅靈人這個稱謂背后的人是前十里面的誰,對方絕無可能接受這種雙向的聯結。 然后這樣想著的所有人很快就怵目驚心地看到了技能使用成功后的畫面。 尤其是真正知道迅靈人背后是誰的詭舞 她又折斷了一根花園里她心愛的玫瑰。 【冒險者將行向您宣誓效忠,是/否 接受】 接受。 聲音落下時,雁亟岳的唇角又出現了那極為罕見的笑意。 他的視線一直跟隨著屏幕中的青年。 一言一行,盡入腦海。 如果一定要有一位騎士的話,那就是他吧。 一瞬間,江行刺入大地的劍身迸發出耀眼的白光,整個基地瞬間籠罩在了巨大屏障的保護下。 江行再一次站起了身,騎士之劍被他拔起,在對面的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青年雙手握劍,這一次,絕不會再失敗了 白色光芒擊向他時,回過神的玉雪意識海內幾乎立刻喊出了 退出副本!快 然后白玉的雙目瞬間失神,下一刻,這具身體被圣騎士之劍劍光斬殺。 第23章 無限之境幻語城 無限之境白銀莊園區域內。 玉雪退出副本后,整個人瞬間出現在了該區域中一棟私人住宅領域。 白發少年落在自己屋內時,手中卡片狠狠砸了出去。 靠 在這間三樓面向花園的主臥中傳出聲響時,門外的身影遲疑片刻后步入了這間屋內。 怎么了? 問話的明修,如今已是東區冒險者總排行榜上第四位的召喚師,看著腳邊這張已經使用完后損壞掉的卡片,不解道,你不是進副本玩了嗎? 這張「副本非冒險者角色一次性體驗卡」還是玉雪前段時間從他這拿走的。 原本因為來人而稍作收斂的少年,再聽到這個事后又開始憤憤不平了,我是進副本體驗做BOSS玩弄冒險者的快感的,少年說著用手指指向了自己,表情非常不悅,結果差點變成了被殺一次的快感體驗。 還好他及時退出了副本,但這還不是最可氣的。 你隨機到什么副本里去了?明修眉目微皺,看向少年的眼神變得十分不贊許,你是不是又違規了? 玉雪一聽到這話就差點炸毛,白發少年氣急敗壞地往那身穿白金色西裝禮服的男人靠近幾步,我是在規定內解封了一層實力,一點都沒有違規! 明修似愣了一下,解封一層實力?那張他在通關特殊副本后的獎勵中額外獲得的體驗卡不可能送冒險者去到高階副本和特殊副本中。而中階副本中怎么可能有難度達到允許玉雪解封一層實力的副本? 然而玉雪說完后,嘴角忽然扯起了一個乖張的笑容,他看向明修,你幫我看一下,排行榜第五到十二這幾個人里面,這段時間內有誰進過副本。 他到要看看是誰在副本里擾亂了他的游戲。 明明差一點點就能殺掉那個騎士了。 最后屬實有點觸不及防。 那會兒他看著對方的模樣像是要使用騎士特技進行魔法聯結了。 但玉雪當時其實是有些好奇的,也是他太過自信了,并且不相信排行榜上前列的冒險者會真的與騎士進行聯結,以至于對方真的聯結成功后,玉雪有些反應不及。 玉雪在使用這張體驗卡之前,特意看了眼排行榜第二位的智者,對方還在上一個副本中未出來,那能夠送出S級金色卡片的人范圍就那么幾個了。 要不是他太過大意,只解封一層實力與他們打,更沒想到對方居然藏得那么好,還在最后一刻和那個新人騎士聯結 一想到這玉雪就感到胸口憋悶,真難令人服氣。 白發少年氣憤難平,不管這個迅靈人背后是誰,他要把對方揪出來,讓他為今天這事感到萬分后悔。 玉雪眼中陰狠一閃而過,從來只有他戲耍別人的份。 不過話說回來,玉雪皺了皺眉,你怎么來了?最近有什么事嗎。 他不才進副本幾天嗎。 沒什么大事,算到你今天該出副本了,順道過來看看。 玉雪懷疑地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就聽到對方說道了。 最近一個新人副本里的新人騎士這幾天比較引人注目,哦對,說起來他剛剛也通關副本了。 玉雪: 你還有時間看這種副本的直播呢? 沒,大概了解了一下。 明修笑了笑,聲音溫和地說道,狂戰士那幾個人準備在下一個副本中把這個新人騎士拉入越階對抗副本。 玉雪皺了皺眉頭,表情有些厭惡,隨便他們吧,真是煩死了。 別忘了今晚回血盟領域。明修最后提了句。 玉雪擺了擺手,然后感受到對方的氣息瞬間消失在了這棟住宅內。 等人走后,玉雪召出自己的游戲機。 習慣性地點開了這東區冒險者的總排行榜。 然后沒有任何驚喜地看著那一位毫無變化的積分。 大人還是沒有從副本中出來。 那個副本到底有多難,為什么會把大人困在里面這么多年都無法破解。 玉雪躺在陽臺上的沙發上后,看著投影出的冒險者排行榜,就這樣看著上面那第一位的名字發呆。 仿佛已成習慣。 當初就不該聽明修的話老實的待著。 現在這樣到底有什么意義。 玉雪伸手抓向了空中,然而他什么也沒有抓到。 魔力連接建立成功的那一刻,江行感到自己的身體內瞬間溢滿了強大的力量,比他使用任何技能時都要來得猛烈 太多了,江行開始感到一絲難耐,急切地想要把這股力量釋放出去 待忠義之劍揮斬出去后,江行精力耗盡,倒下的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被一個人抱了起來。 江行疲憊地連眼皮都不想動一下,只能感到自己的手指在不經意間不斷地觸碰到對方的外袍。 好熟悉的感覺 好像在哪里觸碰過 那是一種少有的 塵封的 甚至被迫遺忘了的安全感。 原本打算就這樣睡過去的青年,突然間牟足了勁地想要睜開他那雙沉重的眼皮。 然后他聽到了那人好聽的聲音在說。 再見,小騎士。 那一瞬間,仿佛掙脫了某種束縛,青年的一只手猛地抓住了對方的外袍前襟。 說什么也不愿放開。 然后雙眸睜開。 一雙干凈的眸子看向了抱著他的人,那是一個外人從未見到過的江行,那雙明亮的眸子中似乎還帶有一絲純真。 哥哥,別走。 然而只是一瞬間,脫力的青年又陷入了沉睡中。 雁亟岳低下頭,看著沉睡后的人無形中又豎起的尖銳防備,雁亟岳的手掌輕撫到青年的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