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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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謙一半是惱,一半是急。 色急。 他一只手撐到水池邊沿,一臉吊樣,挑釁似地看著夏青樹,語藏玩味,你不是跟了陳志宇嗎,怎么換人了? 聞笙太無趣了,你來哥哥這里,哥哥花樣多,哥哥疼你。 聽說長得白的人,那里也是粉嫩的。 剛剛光線暗,哥哥沒看清楚...... 夏青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周謙靠近他的耳畔,說話的時候故意往里面吹著風,告訴哥哥,陳志宇是怎么干你的? 或者,你想讓我怎么干你? 周謙眼睛做完手術之后,原本斜長的劉海剪短了,整齊的五官露了出來。四大家的小孩沒有長得丑的,周謙算得上好看。 但他一雙吊梢的鳳眼,眼皮很薄,橫著看人的時候,總是很討打。 流里流氣的,充滿了邪性。 他是傳媒大亨家最受寵的小兒子,就算夏青樹是夏家的孩子,被他欺負了,大不了兩家交惡,大不了賠錢。 況且都賠了那么多了,他還沒摸到夏青樹一根毛,想想就來氣。 既然他和陳志宇沒有關系了,是不是自己也能嘗一嘴? 夏青樹睜著大眼睛,鴉羽般地長睫翹起,沒有出現預期的惱羞成怒,只是呆呆地看向對方,頭略歪著,好似沒有聽懂對方的意思。 好一個懵懂的美人! 周謙心中一陣蕩漾,逗弄之心欲出,張開嘴,剛說出一個干字,就覺得膝窩被輕輕頂了一下。 他雙膝一軟,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冷硬的大理石地面,光是聽響聲,就知道周謙這一跪,痛得不輕。 周謙咬著牙,扯著嘴皮,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夏青樹捂嘴偷笑,怎么,還沒到過年,就下跪了? 他打開水龍頭,晃晃悠悠地洗手,然后調皮地將手上的水甩到周謙臉上。 看著周謙惱怒的臉,對著他眨了下眼,不要懷疑,我就是故意的呢。 洗完手,夏青樹繞到周謙身后,抬腿踩到他背上,碾干凈鞋底的污水,變態,真惡心。 夏青樹離開之后很久,周謙依然跪在地上。 地上有水,被夏青樹踩過的地方,有些濕潤。 周謙背著手,摸著被他踩過的地方,in了。 47. 他很愛我 【一更】他永遠不會主動去哄 夏青樹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 臉色不太好。 怎么了,不舒服嗎?聞笙問道。 周謙能進來畫展,說明和這里的主人關系不錯, 夏青樹沒說在衛生間遇到了變態,只說喝了冰飲料,有些不舒服。 聞笙給他倒了杯熱水,小聲同他耳語,你要不舒服我們先走吧。 夏青樹點點頭。 聞笙溫柔地說道, 不好意思,不知道你不喜歡。你等我一下,我和主人說兩句話, 馬上就走。 笙哥,不怪你,這里挺好的,畫也好看......我......我就是有點不舒服。夏青樹說道, 你有事去忙,我坐一會兒就好。 夏青樹捧著熱水,坐在畫廊中央, 看著周圍人來人往, 那種被癩□□纏上的惡心感總算消退了一些。 聞笙往洗手間的方向走過去。 過了一會兒, 他似乎聽見勸架吵鬧的聲音,他對這里不熟, 不敢亂走,怕走掉了一會兒聞笙找不到人。 約摸十來分鐘,聞笙回來了。 青樹,可以走了。 回來之后,聞笙戴了副銀邊眼鏡。 咦。夏青樹指著他的眼鏡, 有點好看。 我喜歡你的欣賞水平。聞笙溫柔地笑起來。 夏青樹仔細觀察,聞笙戴上眼鏡的時候,溫煦的眼眸被覆蓋,抿著唇的時候,有種薄情寡義的冷淡。 他站起來,同聞笙并肩往外走去,坐上車的時候,夏青樹發現他的手背有些破皮,好像那種擊打了硬物留下的痕跡。興許是拍戲留下的。 我知道有家私房菜味道不錯。聞笙啟動汽車引擎,我們再坐一坐,飯吃了送你回家? 聞笙看著他,臉上的笑容恰到好處。 好啊。夏青樹點點頭,他也有些餓了,上次是你請我,這次換我請你吧。 夏青樹心想,可以帶聞笙去治愈house,他們走后門進去,讓夏老二給他們留一個包廂,不會被人圍觀。 我爸開餐館的,我打電話讓他留位。夏青樹見對方有些疑惑,解釋道,我養父。 陳七夕第一次介紹夏青樹的時候,說他一直在國外,聞笙第一次聽說他還有個養父,還是開餐館的。但他并沒有表現出詫異,笑著應了聲好。 夏青樹剛拿起電話,就接到了李秘書的電話。 李秘書有些急:夏同學,你能不能來公司一趟? 夏青樹小聲拒絕:李哥,不好意思,我有點事,能不能改天? 李秘書頓了頓,換上了非常焦急的口氣,夏同學,麻煩你馬上來一趟好不好,老板出事了??! 夏青樹小聲問道:出什么事了? 李秘書在那邊支支吾吾,沒說清楚,只說是隱私,十萬火急,非常之嚴重,讓他趕緊過去。 掛完電話,夏青樹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笙哥,臨時有點急事。 聞笙體貼地笑道,去吧,下次再約。 好,下次我請你吃大餐。 夏青樹離開后,聞笙在車上獨自坐了五分鐘,目光一直盯著他離去的方向。 ~ 畫廊里,周謙坐在夏青樹坐過的位置上,嘴里咬著夏青樹喝過的水杯,小口小口地喝水。 他的嘴角有傷,好像是被硬物砸出來的,還在滲血。 不知道想到什么,就算扯著傷口,他還是在笑。 一只手揣在褲兜里,摸摸索索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畫廊的人越來越少。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謙站起來,準備離開。 忽然,一個麻布口袋罩到他頭上,他的喉嚨被繩索勒住,發不出一點聲音。 對方力氣很大,拖著他往衛生間走去。 周謙覺得,自己要死了。 ~ 陳志宇的工作一向很忙,除非工作原因,一般不會參加畫展、品酒會之類的應酬。 因此當吳淺夕將畫展請帖送來的時候,他沒怎么在意。 吳淺夕是陳志宇的小學同學,兩人關系不錯,高中的時候,吳淺夕出國了,好幾年沒聯絡,去年陳氏集團中標了都市博物館的修建工作,正好和吳淺夕的公司有合作,因此又熟絡了起來。 吳淺夕不是專業畫家,第一次辦個人畫展,需要有人來撐場面,給陳志宇打了好幾次電話,陳志宇還是沒有出現,他很生氣。 畫展快結束的時候,吳淺夕打電話給陳志宇興師問罪,嗨喲我的大忙人總裁,你答應了來我的畫展,人呢? 陳志宇捏著電話,臉上毫無波動,說完了?我有會。 吳淺夕哼了一聲,什么會? 陳志宇冷聲道,掛了。 吳淺夕:橋頭麻袋!陳志宇,我們好歹幾十年的朋友,你多說兩句話會死? 陳志宇:會。 他點開手機,準備掛掉電話,吳淺夕大叫道,人家聞大影帝只和我見過兩面都來了,還帶了個漂亮的小朋友捧場,你作為幾十年的朋友,也太絕情寡義了吧! 聽到聞大影帝幾個字,陳志宇按到紅色符號的手指松了開來。他不是八卦的人,只是心中隱隱有些不舒服,他帶了誰? 吳淺夕:不認識,第一次見,好像叫什么樹,長得很漂亮,聲音很甜,皮膚白白的,聞笙護得很緊......唉,我拍了視頻...... 陳志宇冷淡道,發給我! 掛上電話,陳志宇點開視頻,臉色越來越冷。 視頻拍攝的是畫展情況,角落里,夏青樹和聞笙站在一副花里胡哨的畫作面前,聞笙不知道在說什么,夏青樹歪著頭在看畫。 ............ 作為總裁大秘,李秘書每天要開的會也不少,他正在主持一項招投標會議,忽然被老板給叫了出來。 李秘剛跨進總裁辦公室,就遭到陳志宇嚴厲地質問:李秘,吳淺夕畫展你為什么不事先為我安排? 聽陳志宇那個口氣,李秘還以為自己給公司造成了上億的損失,聽到只是畫展的事,稍微松了一口氣。 老板,我收到之后問過您,您說不去的。 你什么時候問的?陳志宇又問。 李秘書翻開記事錄,這周星期一上午十點到十一點之間。 每周這個時段,李秘會安排好老板一周的行程。 陳志宇沒有說話,他將老板椅轉向落地玻璃幕墻,中間停頓了好幾分鐘,才問道:我都沒有去,夏青樹為什么會去? 李秘書:?? 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夏青樹?! 李秘書低著頭,看不到老板的表情。但是這種無理取鬧的責罵,跟他家里面那個一言不合就吃醋的發妻可太像了。 李秘書掐指一算,夏青樹不但去了,而且還不是一個人去的。 樓下的會議等著他發言,這周的工作堆積如山,做不完又要熬夜,李秘書很急。 他試探著回了一句,也許他是知道您也收到了請帖,想和你偶遇,才去的。 陳志宇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 偶遇能營造出一種特殊的宿命感,我以前追我媳婦的時候也經??桃庵圃炫加?。 是嗎?陳志宇的語氣稍微和緩了一些,但聽在李秘書耳朵里,依然冷硬。 是的,肯定是。李秘書又道,我猜他還是和別人一起去的。 陳志宇冷眼看過去,點了點頭。 yes,猜對了。 李秘書有著豐富的看文經驗,立刻開始現場直編,夏同學偶然得知了吳先生的畫展消息,知道您也收到了請帖,他和吳淺夕不熟,沒有拿到請帖,于是和友人一同前往,希望和您來個偶遇。 陳志宇繃直的嘴角漸漸展開,不屑地哼了一聲,你說的這些,有什么根據? 李秘書心里一個大艸,他為了一年七位數的年薪瞎瘠薄現編的,毫無根據。 老板不愧是老板,被愛情沖昏了頭,依然還能保持清醒的頭腦,找他要證據。 夏青樹這樣做的原因沒有找到,老板現在還是單身的原因倒是被他發現了。 老板啊,談戀愛不是閉門造車,需要實踐的。 不過這話他不敢對著老板說,還得現場再編,老板,我現在給夏同學打個電話,說您找他,他肯定馬上離開畫展,立刻趕過來。 陳志宇恩賜道,你打吧。 李秘書心中暗道,夏同學,對不起了,你考慮一下我們老板,他雖然腦回路清奇了一點,自信得過頭了一點,還算得上一枚高質量霸總。 掛完電話,夏青樹答應馬上過來,陳志宇繃直的嘴角終于往上勾出一絲淺顯的幅度。 你在這里等著。陳志宇說道,要是說的不對,扣半年績效。 李秘書:...... ~ 夏青樹一只腳剛從車里跨出來,就有工作人員在門口守著,將他帶到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