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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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那個房間確實很大,以前被她當作花房,后來她對養花沒了興趣,就把那個房間空了起來,放了一點雜物。 那個房間采光好,通風,進出還方便。夏雨彬說完,還補充一句,我覺得很好。 花房旁有個小門,平時傭人阿姨從那個小門進出。而且阿姨們的房間也在一樓,就挨著花房。 把青樹的房間安排在一樓,不是很明顯地表達生分嗎? 陳七夕看了夏雨彬一眼,說道,雨彬,我覺得,還是把你的琴房騰出來吧。 二樓的琴房和書房挨著,連著一個大陽臺,視野好,空間也大。 將琴房和書房合并,正好可以給青樹當臥室,而且房間正挨著夏衫的臥室,夏衫穩重可靠,也能有個照應。 夏雨彬:媽,那我的琴放那里??? 陳七夕:你的琴就放花房吧。 夏雨彬:可是花房外是阿姨們進出的小門,有點吵。 陳七夕:你不是說進出方便,覺得很好嗎? 夏雨彬:...... 想好之后,陳七夕找人搬琴,鄭重地說道,雨彬,青樹馬上就要來了,mama希望你對他好一點。 夏雨彬咬著牙,點了點頭。 以前他提議把琴放到花房里,陳七夕說那里人來人往,會影響他練琴。 現在為了夏青樹,他都表示拒絕了,陳七夕還是要將琴搬下去。 夏青樹究竟哪里好了,又作又茶,這一個個的,都圍著他轉,生怕他被欺負了。 等他搬過來,他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 私立醫院,夏青樹看完報告單后就將報告單撕了扔進廁所。 他現在還沒有完全接受懷孕的事實。 男人怎么能懷孕?生理結構也不允許???! 而且檢驗科的醫生也沒多大反應,就禮貌地啊了一聲,給人的感覺就是男人生小孩兒雖然少但是有。 他暈暈乎乎地來到陳志宇的病房,站在門口,卻不想進去。 之前為了茍活,他堅持自己是個清清白白的大男孩,堅決不承認和陳志宇發生了關系,數次亮出手臂上的守宮砂,現在肚子里揣了一個崽,這顆痣變得刺目起來。 他現在的狀態,成了真實版的懷著崽兒裝處。 還有,他更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情來面對陳志宇。 夏青樹在病房門口兀自站了半天,忽然門開了,一個穿著道袍的男人走出來,對著夏青樹的臉就是一拂塵。 你干什么? 他愣了愣,醫院怎么會有道士? 道士手里拿著法器,對著他神神叨叨地念了兩句咒語,又轉回了病房。 夏青樹推門走進病房,看到一個道士手持法器,領著兩個弟子,在病房各處撒米。 見夏青樹進來,陳mama臉上沒有太多情緒,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挪開了目光,笑瞇瞇地緊盯著道士。 陳志宇躺在病床上,護士小姐正在給他換藥。 夏青樹心虛,不敢看他,快速走到昨晚睡過的客房里,坐到床上。 道士是陳mama請來驅邪祈福的,做完法就走了。 道士走后,陳mama把夏青樹叫了出來,對他的態度還比較和藹,夏同學,有件事告知你一下。以后你別叫志宇哥了,改個口。 夏青樹愣了,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不叫志宇哥叫什么? 叫恩公也太不口語化了。 難道要叫......孩子他爸?! ????! 他低頭看了下自己的肚子,他明明將檢查報告扔了,沒有給任何人看。 怎么就被人知道了? 夏青樹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濕潤。 見夏青樹呆呆的,陳mama也沒生氣,笑著在他手里塞了一塊玉,這是改口費。 夏青樹手一抖,差點把玉摔了。 他抬起頭,驚恐地看向陳志宇,陳志宇躺在病床上,跟沒事人一樣對著他點頭,讓他把玉收下。 我......我不改。夏青樹將玉還給陳mama,然后低頭抿著嘴,不說話。 他還沒決定要生小孩呢?為什么要改口?! 他的心緒激蕩,心潮澎湃,波濤洶涌,波浪翻滾...... 你們怎么就那么淡定?! 陳mama似乎沒有看出他的窘態,反而拉著他又把玉塞回他手里,夏同學,你放心拿著,別看這玉成色水潤,好像價值連城,確實這塊玉很貴,拿出去拍賣至少能換一套房,但是這種玉我們家多得很,你收著就是。 夏青樹:這是凡爾賽的時候嗎?! 陳mama去抓夏青樹的手,夏青樹將手背到身后,就是不接。 陳mama:你這孩子,怎么那么倔強?! 陳志宇見他媽為難夏青樹,開口阻撓,媽,你是不是被騙了? 陳mama肩膀一聳,雙拳緊握:怎么可能,大師說了,只要改口,要是你生不了兒子,他提頭來見。 ?! 青白的小臉漲得通紅。 你們連孩子的性別都算好了?! 夏青樹一頭栽倒在沙發上,雙眼放空無神。 懷孕了本來就很難過,還被人當眾議論肚子里孩子的性別,尤其奶奶還是個重男輕女的...... 夏青樹像是被抽出了靈魂,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陳志宇:青樹,你怎么了? 夏青樹眼眶紅紅的,耷拉著腦袋,神情呆滯地搖了搖頭。 他沒有難受,他就是有點點窒息。 不就是改個名字,你怎么那么傷心?陳mama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將夏青樹打量了一番,嘴角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 人家大師說了,志宇的名字與送子娘娘犯沖,只要改個名字,保證三年之內,必生兒子! 夏青樹:?! 原來,陳mama請道士給陳志宇改了個利于生兒子的名字陳漧璽。 陳志宇是很多家公司的法人,那名字也不是隨便能改的,所以就讓大家私下里叫。 以前叫志宇哥,現在叫漧璽哥。 夏青樹:...... 你能不能一次性把話說完,懷孕的人本來就容易胡思亂想的,好不好?! 夏青樹摸了摸胸口,覺得心頭的氣稍微順了那么一點點。 陳志宇忽然被改了名字,臉上也沒有太多的表情,他媽為了讓他生兒子,saocao作太多了,這樣的只能算是尋常。 人家大師說了,志宇五行缺水,命中帶真龍,所以選了個漧字。陳mama得意洋洋地說道,漧字你知道嗎,三點水和乾隆的乾。 我知道的,阿姨,我就是有個小問題,有點想不明白。夏青樹抹了把頭上的虛汗,捏著小手,一副真心求教的表情,您不是說漧璽哥五行缺水嗎,雖然漧有三點水,但卻是干燥的意思。 夏青樹平白無故被嚇了一場,他假裝看不懂陳mama薄怒的表情,為了陳家的生兒子大計,積極出謀劃策,而且漧璽的發音和干洗相同,干洗也和水無關。 陳mama:...... 夏青樹:阿姨,我雖然沒有剛剛那個道長有本事,也不是很聰明,但是我覺得,叫干洗不如叫水洗。 陳mama一臉你別說了我不想聽。 33. 他很愛我 夏青樹喜歡的是我! 水為萬物之源,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水生萬物,上善若水......夏青樹搖頭晃腦地背詩, 一通分析猛如虎, 水這個字雖然只有三筆畫,蘊含的意義卻包羅萬象。 水都能生萬物了,我覺得叫水洗哥,兒子那不是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阿姨, 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阿姨,你說話啊...... 夏青樹說話慢慢悠悠的,咬字又軟, 細聲細氣的,完全與咄咄逼人、陰陽怪氣幾個字無關。 一雙漂亮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神誠摯,真心實意為了陳mama著想, 可愛又認真。 但就是這一通水洗哥的理論,刺激得陳mama幾乎失語。 陳mama:...... 找不到生氣的突破口。 更氣。 夏青樹看起來笨笨的,說話東拉西扯, 像是在胡謅, 但是他的態度很好, 表情誠懇,最邪門的是, 他的話細品下來,能在混亂的邏輯里找到一絲道理。 細細咀嚼一番,水洗好像是要比干洗好很多的樣子...... 就讓人很窒息。 陳志宇本來躺在床上和李秘書視頻通話,聽到夏青樹正兒八經地和他媽商量,最后給他改了個水洗哥的名字, 他不覺得冒犯,反而忍不住笑出聲來。 他媽終日打雁,也有被雁啄了眼的時候。 李秘書正在電腦另一邊向老板匯報嚴肅的事,隱約聽到夏青樹的聲音,然后就看到老板笑了。 老板臉上的笑容,比上次他匯報公司市值翻了兩倍還燦爛。 最后老板笑得繃不住,將手機反扣到桌上。 李秘書大受震撼。 此時此刻,李秘書覺得自己好像總裁文里的管家,他特別想對夏青樹說一句, 夏少爺,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老板這么開心地笑過了。 陳志宇沒有察覺到李秘書的異樣,將視頻通話關了,轉頭說道,媽,你肯定是被騙了。 陳mama大聲爭辯:怎么可能?這個大師非常出名,他不收報酬,只渡有緣人的,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把他請來。 陳志宇冷聲質問,不收報酬? 陳mama小聲說道,......就是捐了一點點香火錢...... 陳志宇嗤笑一聲。 說是一點點,肯定不會少。他媽這兩年,在這件事上沒少折騰。 陳mama說著,雙眼在夏青樹身上溜了一圈,神神叨叨地說道,我覺得這個大師挺靈驗的,兒子的事十拿九穩。 夏青樹身體往旁邊側著,坤了下衣服下擺,遮住肚子,弱弱地問道,阿姨,那我還是叫干洗哥嗎? 你先叫著,我待會兒去問問。陳mama在他身上瞄了一眼,氣鼓鼓地說道,分開看每個字都還行,怎么合起來那么怪。 夏青樹覺得有點奇怪,陳mama今天的目光一直若有似無地落在他身上,偶爾往他身上某個部位看上一兩眼,又飛快轉移。 志...漧璽,媽今天熬了老火湯,你喝一點。陳mama打開隨身攜帶的保溫桶,拿出碗洗干凈倒上,放了一碗在陳志宇面前。 她倒了兩碗湯,一碗給了陳志宇,一碗放到夏青樹面前,夏同學,你照顧漧璽辛苦了,也喝一碗。 夏青樹看了湯碗一眼,沒有伸手。 夏同學,雖然裝湯的碗是元青花,一套好幾百萬,但這樣的瓷器我們家多得是,你別有太大的心理負擔,端著喝就是。 夏青樹:...... 陳mama昨天看他的眼神還充滿了敵意,今天的眼神卻很奇怪。 眼神里的敵意少了一半,多了些探究、猜疑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迷之喜悅。 怎么看這老娘們兒都像沒安好心的樣子。 夏青樹接過價值好幾百萬的元青花瓷碗,捏著小勺攪了下奶白的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