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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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青樹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些普通的男大學生,真的會對他做出可怕的事。 學生那么少,學校為什么要修這么大? 他雙腿打著顫,慢慢躲到一株長勢繁茂的灌木叢后面。 那張粉白的小臉,沾染了林間露水,像一只落魄的精靈。 可愛又弱小。 想讓他哭。 周謙站著沒動,透過嫩綠的枝葉,欣賞夏青樹驚慌失措的表情。 美人害怕的樣子,他光是想象,就能嗨到高.潮。 去,把他綁起來。 為了引起別人的注意,夏青樹往高處跑,他退到一個小坡上,身后再無退路,一個踉蹌,跌坐在地。 現在就腿軟了,待會兒可怎么辦? 寸頭慢慢向他逼近,走到他面前,手里拿著一卷麻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獵物太過弱小,捕獵者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其掌控。 夏青樹被嚇壞了,漂亮的眼睛瞬間蓄滿了瑩白的淚珠,整個眼眶都紅了。 他全身緊繃,四肢僵直,唯有那雙靈動的眼,不住地往下淌淚。 哭泣的樣子,說不出得誘人。 寸頭看得失神。 愣著什么,上??! 他走上前,只用一只手,就將夏青樹雙手擒住。 細膩的皮rou剛一挨著麻繩,就開始泛紅。 一道一道的紅印出現在腕間,好像是玩過什么刺激的游戲,顯得皮膚更加白皙。 寸頭用只有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老婆,你乖一點,待會我保證輕輕的。 夏青樹傻了。 他們明明還是學生,怎么可以做出這樣的事。 家長和老師不管嗎?這個世界沒有法律嗎? 對了,世界本來就沒有絕對的公平,他們都是有錢人,有錢人都有特權。 他想說一點什么,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是從鼻腔哼出弱小無助的聲音, 不要綁我...... 讓我走好不好...... 他說話的時候,嘴里似乎含了什么東西,有些含糊不清。 讓人想把他的嘴巴撬開,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 趕快!周謙發現寸頭的異常,出聲提醒。 我......寸頭蹲下去,捏住夏青樹的腳踝,脫了他的鞋,想把他的腿也綁起來。 綁腿......周謙不知道想到什么,嘴邊勾起一抹陰笑,這個待會兒再說。 夏青樹腳很小,穿著一雙白色的船襪,剛一挨著地,就沾上了灰色的枯葉。 漂亮的人,腳也好看。 周謙盯著他的腳,別讓他的腳弄臟了。 他的意思是讓寸頭把鞋給他穿上,寸頭卻誤會了他的意思,一把把夏青樹扛了起來。 走吧,去體育館倉庫。 周謙皺眉。 他們事先商量好了,見者有份,寸頭只是把他扛起來,并沒有越界,周謙卻有些莫名的不爽。 你把他放下來,讓他自己走。 好。寸頭應道。 夏青樹覺得一陣天翻地覆,他又被放到地上。 看起來動作很猛,卻不痛,平平穩穩被放到地上。 寸頭蹲下,和他眼神齊平。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夏青樹肯定會覺得寸頭長得不錯,鼻梁高挺,眉眼犀利,只是一張薄唇,看起來很不好惹。 我家有雙小白兔拖鞋,你穿上肯定很好看。 下次到我家做客,好不好? 夏青樹身體往后退,眼淚止住了,臉色依然煞白。 他呆呆的,一動也不敢動。 陽光透過光影灑到他的側臉,影影綽綽。 顯得整張臉更加明艷、絢爛。 讓人呼吸驟停。 夏青樹將身體靠前,腿彎曲起來。 寸頭感受到他的主動,一雙眼亮了起來,夏青樹緩緩抬起腳,身體再度往前挪了挪。 在寸頭欣喜的眼光里,夏青樹對著他的腦袋,稍微用了一點力氣踹了過去。 寸頭原本蹲在半坡的花壇上,他身后是離地接近三米高的懸空,縱身跳下去應該沒什么問題,但寸頭就像是被點了xue,下了降頭,一動不動,直愣愣倒了下去。 砰聲著地之后,寸頭發出一聲慘叫。 是軟了的聲音。 長毛和周謙都傻了。 前一秒夏青樹還被寸頭完全掌控,下一秒寸頭就從高處跌落下去。 寸頭手臂脫臼,滿臉青紫。 謙哥,怎么辦?長毛問道。 你帶他去醫院,我自己來。寸頭受傷,周謙竟然有些興奮。 夏青樹雙手被綁在身后,穿著白襪子,呆呆地站在原地。 懵懂的眼神配上明艷的長相,太帶勁了。 周謙瞇著眼,深吸一口氣,咬牙忍耐。 忽然,校園內響起警笛的聲音。 完了完了完了的聲音由遠及近,最終停在離幾人不遠的地方。 周謙皺眉,你報警了? 夏青樹終于松了一口氣,對啊。 他被圍的時候,給jiejie打電話求助,那個jiejie就是警察小jiejie。 周謙眼睛看著夏青樹,解開皮帶伸手進褲子里調整了一下牛子的位置,再次舔了舔唇,這次算你好運,要是想拿到畢業證,待會兒記得好好說話。 夏青樹的家世他早就調查過,家里為了讓他上學,算是砸鍋賣鐵。這句威脅的話,對夏青樹分量很重。 話音剛落,一個女警出現在小巷口子,大喊,不準動! 女警沖上前,扒開周謙,問道,青樹,你沒事吧。 夏青樹踉蹌幾步撲進女警jiejie的懷里,委屈巴拉地哭訴,jiejie,他們欺負我。 別怕,jiejie來了,jiejie保護你。 這個女警是之前夏青樹在警察局接受質詢時認識的,他嘴巴甜,長得又乖巧,最后離開的時候和女警互留了電話。 女警將他手上的麻繩解開,輕撫他的背細聲安慰。 忽然,夏青樹覺得胃部傳來一陣惡心,他推開女警,捂著嘴巴嘔吐。 女警臉色驟變,非常緊張地詢問,青樹,他們打你腦袋了? 夏青樹頓了頓,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他們欺負他行為,比打他的頭還嚴重。 點完頭,他覺得頭很暈,一陣天旋地轉。他用手撐頭,站立不穩。 被女警扶住之后,還犯惡心,忍不住又一陣干嘔。 女警馬上掏出呼叫器,聯絡校醫,馬上抬擔架過來,青樹,你坐下,別亂動,我懷疑是腦干損傷。 女警招呼幾個同事,將周謙和長發男用手銬銬起來,冷聲說道,你們觸犯了刑法,有什么話回局里說吧。 冰涼的手銬落到手腕,哐當作響。 周謙第一次遭受如此待遇,立刻傻了眼。 12. 抓了 嘔心、干嘔、意識模糊 禮堂休息室里,陳志宇戴上金絲眼鏡,拿著筆記本辦公。 夏雨彬推門走過去,輕聲喚道,陳先生,距離演講時間還有十分鐘。 陳志宇頭都沒有抬一下,始終看著手里的文件,李秘書趕緊過來,讓夏雨彬離開,陳總工作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擾。 夏雨彬認識李秘書,是陳志宇手下得力助手,他小聲說道,我是學生代表,負責全程跟著陳先生幫忙。 聽到學生代表四個字,陳志宇才抬起頭,淡然地看了夏雨彬一眼,學生代表不是夏青樹嗎?你是誰? 夏雨彬愣了愣,他和陳志宇已經見過面了,為什么還沒有把他認出來。 夏青樹有事來不了了,我是臨時來幫忙的。夏雨彬說道。 他有什么事? 不知道,他平時比較糊涂,想是走錯路也說不定。 李秘,你去找一下。陳志宇說完,又將注意力放到文件上。 李秘書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夏雨彬出去,夏雨彬有點急,聲音稍微高了一些,陳先生,你不記得我了? 陳志宇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 李秘書攔在中央,這位同學,請你離開。 這種人他見多了,總覺得和老板見過一面,就是熟人了。只要有機會就會粘上來。 老板對此深惡痛絕。 夏雨彬:陳先生,我是夏衫的弟弟,那天在醫院不小心撞到你了,還未賠你衣服錢。 聽到夏衫的名字,陳志宇這才抬頭,看向他,語氣依然不近人情,李秘。 李秘書上前一步,夏同學,賠衣服的錢給我就行了,陳總不太喜歡說話。 夏雨彬站著沒動,內心波濤洶涌。 聽陳志宇的口氣,好像認識夏青樹,雖然沒說幾句,但言語里透露出的關心不是假的。 怎么回事,以前的陳志宇還是通過他認識的夏青樹,他以前不是最討厭夏青樹嗎? 最近的夏青樹,也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 夏同學,掃碼付款即可。 李秘見夏雨彬愣著發神,輕輕碰了他一下。 夏雨彬回過神來,不好意思,我馬上。 付完十萬元,夏雨彬被請出了休息室。 門口站著幾個同學,看他被請出來,低頭勾唇,指不定背后又說他閑話。 不一會兒,李秘書從休息室出來,找到志愿者同學,請問你知道夏青樹同學的電話嗎?他是學生代表,陳先生有事問他。 志愿者同學告訴了李秘書,李秘書打了,卻沒有打通。 真是笑死,以為夏青樹來不了他就能替補了,結果陳先生寧愿派人找夏青樹也不要他。 我要是他,我得找個坑把自己埋了。 丟死人了,還給老師保證,他一定能勝任,出了事他負責,他拿什么負責??? 對了,夏青樹呢,怎么還沒來? 幾個同學正在議論,忽然有老師進來通知,夏青樹被周謙打了,送到醫院去了。 夏青樹被打,夏雨彬頂替,兩人之前有過節,難免讓人懷疑。 不可能是夏雨彬找人干的吧,就為了接近陳先生? 不會吧不會吧? 怎么不會,你忘了,他偷吃人家的花生被送去醫院洗胃了,怎么可能不記仇?! ~ 醫院病房里,夏青樹坐在病床上。他的衣服整齊,衣角和書包沾了點泥污樹葉。因為是警察送來的,幾乎是剛到醫院,急診醫生就來了。 醫生問道,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夏青樹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說了聲,痛。 哪里痛? 夏青樹睜開眼,望著天花板發了會神,隔了好一會兒,反問醫生,你問為什么頭痛?頭被打了呀。 說完,捂著嘴干嘔。 醫生皺眉,快速開了檢查單子,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頭暈不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