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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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 哭聲漸止,在陳伯宗以為她發泄完時,方旖旎忽爾跪下來去解他的皮帶,這讓陳伯宗些許意外。 他格了下她的手,方旖旎拿淚意滾滾的一雙眼瞅他,她說:“求你?!?/br> 陳伯宗不動:“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br> 方旖旎咬了下唇瓣,埋頭把自己的衣服脫了。 陳伯宗蹙眉撥了個內線,讓秘書進來一趟。原以為方旖旎聽到會羞怯地穿上衣服離開,可她沒有。 兩人對視著,方旖旎顯然已經把自己物化了,一具yin猥的rou體??申惒谏袂闆]有變化,此時此刻他毫無興致同她玩游戲。 秘書來得很快,在她開門的剎那,陳伯宗按著方旖旎的頭把她塞進了辦公桌桌洞里。 方旖旎一聲不吭地伏在他腳邊。 陳伯宗慢條斯理地交代著事,一邊用鞋尖挑她湊上來的雙乳。 秘書隱約聽見了什么聲音,專心記錄的筆尖一頓。 陳伯宗掃她一眼,秘書神色一凜,不敢再走神。 鞋尖忽的落空,下一秒,rouxue代替了雙乳。 陳伯宗話語一滯,問:“我剛剛說到哪了?” 這可不正常,她做總秘叁年了,從沒見過他忘記過什么。難道是在考驗她?秘書一個激靈,忙有條不紊地回復。 陳伯宗漫不經心地應了幾聲,讓她出去了。秘書出了門,老覺得哪里怪怪的,遺忘了什么,搖了搖頭,不再多想。 秘書走后,陳伯宗腳上使了勁,把自娛自樂的方旖旎踢到了一邊。桌洞不大,她身子一歪就撞到了頭,更何況她姿勢本就是扭曲的,撞出很大一聲響。 但她一聲不吭,實在反常。 陳伯宗沉吟片刻,把她拉了出來:“手機給我?!?/br> 方旖旎悶悶道:“在車里?!币娝嫔劣?,心知再瞞不住他,一五一十說了。不怕丟臉,在陳伯宗這,她根本沒有臉好丟的了。 陳伯宗只中途皺了皺眉,問了一句,全程都安靜地聽著。 方旖旎講完便感覺冷,寒意一陣陣竄上心口,像被那些言辭扎傷,渾身上下流干了血的涼,僅剩眼底留有一抹guntang的倔強。 陳伯宗那雙刻薄的眼睛軟了下來,他抬手擦了擦她的眼角,牽著她去衛浴。 他說:“洗個熱水澡,洗完帶你去吃飯?!?/br> “嗯?!狈届届徊簧岬梅砰_他的手。 陳伯宗見她眼睛鼻子嘴唇臉頰無一不紅不腫,混像個被滾水燙出的水泡,戳一戳是不是就爛了。于是他輕淺地抱住了她。 方旖旎旋即摟得近箍,嫌不夠,雙手雙腳地纏上了他的身體。 陳伯宗身子一帶,把她壓在了瓷鋪的墻面上,方旖旎冰得哆嗦,喃喃:“好冷?!?/br> “脫衣服的時候怎么不嫌冷?!?/br> 方旖旎拿臉蹭他的耳朵,為自己小聲謀求:“你打打我我就不冷了?!?/br> “是有段時間沒上手了?!?/br> 陳伯宗總是有本事讓她因為一句話就性喚起。 她老實地從他身上下來,陳伯宗走出了浴室,回來時手上有一根透明的棒。 方旖旎定睛一瞧,是熱熔膠棒,沒有把手,就沒法判斷這是他順手取來的材料還是用久了,把手被融化的棒子。 陳伯宗手腕稍一提,方旖旎心領神會地把膠棒接過去,跪著銜在嘴里。 陳伯宗掃了一圈浴室,邊卷袖口邊道:“去椅子上蹲著?!?/br> 說是椅子,其實是一把半裝飾用的洗澡凳,椅背很低,方旖旎手虛扶在上面,靜靜地等他過來。 陳伯宗打量了會兒她的身體。原來她小腹是沒有贅rou的,即使坐著也僅是薄薄的兩層皮rou。但她現在卻有了鼓囊的rou,肚臍眼被rou擠壓成干癟的嘴巴。 這些標榜幸福的脂肪不會像愛痕一樣幾天就消失。 嫌了,他道:“轉過去?!?/br> 怎么轉?顯然不是讓她連人帶椅的轉。方旖旎轉過去,這下手沒有支撐的地方,猥猥瑣瑣地放在膝蓋上。 背還是纖薄的,腰收得很細,腰窩若隱若現。是他熟悉的模樣。 陳伯宗走至她右側,取過她嘴上的熱熔膠棒。被她含過的那一小截晶瑩透亮,陳伯宗在她胸上擦了擦。熱熔膠棒和肌膚的摩擦力很大,輕而易舉地留下了紅痕,和那些密密匝匝傅秉臻留下的的淤痕迭在了一起。 方旖旎抬頭看了他一眼,陳伯宗用膠棒點了點她的眼睛:“規矩都忘了?!?/br> 方旖旎不敢看了。 陳伯宗走到她身后,找了個趁手的高度甩了一鞭下去,方旖旎叫了一聲,差點沒蹲穩,背部火辣辣的痛意,她沒想到熱熔膠棒打人這么疼。 痛意還沒下去,第二鞭已經下來了。 熱熔膠棒不是她熟悉的刑具,而且鞭打的聲音格外輕,即使方旖旎已經習慣受虐,也還是不受控地精神緊繃,焦灼地等待著下一鞭,再下一鞭。 打著打著,方旖旎的身體越抬越高,兩手緊抓著坐面和凳腳的連接處,展開身體求他打。這個姿勢的她宛如一只發情求歡的貓,撅著屁股地搖,嚶嚶嚀嚀地叫,xue口翕翕合合地顫,前所未有的yin蕩。 精神上的痛苦讓她以自戕的方式放浪自己的rou體。 做狗,做貓,做他們口中的蕩婦。 身體早已熱出了汗,鞭打汗濕的背比干燥時更痛。方旖旎體力被消耗殆盡,感官和大腦反應變得遲鈍無力,漸漸地,她不再感到疼痛;漸漸地,她忘掉了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字字羞辱;漸漸地,她感到解脫。 直到方旖旎的背上沒一處好的陳伯宗才收手,他問她想不想要,方旖旎點點頭,沒出聲。 陳伯宗沒讓她下來,就著她這個狗蹲的姿勢從后面插了進去,方旖旎的腳尖瞬間踮了起來。 早就濕透了,陳伯宗進入得很順暢。 他按著她的肩膀抽插了兩下就停了,伸手往前抹了下她的臉,果然是濕的。 問她:“再打一會兒?” 方旖旎搖頭,聲音低?。骸白鐾晡蚁胨X?!?/br> 陳伯宗應了聲。 接下來的性愛十分潦草,但方旖旎覺得安心,它承托了她繁重的情緒。仿佛嬰兒躺在搖籃上輕輕晃,隨隨便便哄兩句就可以一夜好眠。 迷迷糊糊睡著時,方旖旎覺得陳伯宗還是愛她的。 - 到了深夜,網上已經沒有任何相關方旖旎的帖子了,連縮寫都搜不到。 平復了兩天心情,方旖旎才愿意接傅秉臻的電話。他的聲音還是咋咋?;?,鞭炮似的一驚一乍:“他媽的擔心死老子了!就因為這點屁事晾我六天,真有你的啊方旖旎!你還想不想好好處了?” 方旖旎不自覺微笑,心想鞭炮也蠻喜慶的。 她問:“你現在跑還來得及?!?/br> 傅秉臻揚聲:“跑什么跑?!早就知道你什么德行了……不過,你真和陳伯宗有一腿?!還有什么個曹寬,百度詞條叁行的貨色也配讓你做裸模?”越說越氣,“氣死我了,方旖旎你怎么一點不挑???通通給我斷掉聽到沒有?!” 方旖旎翻了翻日歷道:“黃道吉日,來接我下班吧,我帶你去玩?!?/br> “什么黃道吉日?我跟你講話呢你聽沒聽進去?幾點?我馬上過來?!?/br> “嗯?!?/br> 方旖旎含著笑意掛了電話。 謠言好像也沒什么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