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書迷正在閱讀:喜歡我,你怕了嗎、夫君個個太妖孽、攝政王每天都在吃醋[穿書]、輕佻愛情、懷崽跑路后我成了萬人寵(穿越)、這個團寵又奶又萌、巨星系統每天都想跟我同歸于盡(重生)、神的愛人[無限]、重生校園女神傅少強勢寵、我真的不是吉祥物啊喂
搞得有些過火,xue口邊微微紅腫,秦嘉懿需要刻意維持正常的走路姿勢。早上起來他翻開她xiaoxue查看時,輕輕揉了揉軟rou,說:“一報還一報?!?/br> 她這才知道他胸前見了血。 她心疼極了,保證下次會輕點,他告訴她沒有下次,催她去機場。 外面飄起了雪,溫度比起昨天降了五度。她背著包準備離開,被他叫住。 “還有事嗎?” 他趕著她走,她有些不爽,板著臉回頭??尚闹猩鸬南矏偢∩涎劢敲忌?,將她出賣得徹底。 嘿!舍不得她吧! 然而他只是遞來一條圍巾。 “走吧?!?/br> “……” 誰稀罕! 都不說來親親她。 圍巾和她的羽絨服同色系,不起眼的地方印了個昂貴的logo。這是他的東西,上面有他的味道,她戴好圍巾,依依不舍,“我走了啊?!?/br> 他插兜站在原地,神色淡淡,“嗯?!?/br> 一只腳跨出房門,身后有一陣風,空調的風被疾步行走的速度帶起嗚嗚聲,右臂被人猛地拽住。門嘭的一下關閉,走廊盡頭剛出現的人影從她視線里消失,她抵著門,嘴里的驚訝聲被他吞掉。 他彎著腰親吻她,也許有些疼,導致他攥著她胳膊的力氣大了許多。她瞪大眼睛,用盡全力推他,“外……” 又被他含住嘴唇。 他許是認為她不愿,這回偏要展示出強勢,蠻橫又粗魯,倒有幾分上戰場的氣勢。她的舌根又累又酸,身子被他親成了一灘水,她沒有再掙扎的力氣,明明知道外面有人要來,可她還是不爭氣地濕了內褲。 越吻越濕,上面濕,下面也在發水災。她不想走,她想和他做一天。 “咚咚咚?!?/br> 門響了叁下,她得以解脫,舔掉唇上的水漬時,外面的人推門而入。 和她預想中一樣尷尬,她頂著這樣被疼愛過的一張臉,壓根不敢同柳時對視,磕磕絆絆叫了阿姨好。 柳時從她的臉蛋上一掃而過,笑道:“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br> 秦嘉懿低著頭像做錯事的小孩,羞愧又窘迫,白景爍推了她一把,“快去趕飛機?!?/br> “沅沅要趕飛機呀?快去吧?!?/br> 秦嘉懿簡直想捧著他的臉再親一口,和柳時告別。 柳時看了眼她頸部的圍巾,關上門,思忖片刻,對兒子說:“景爍,強扭的瓜不甜,你說是吧?” 白景爍扶著腰上床,語氣不咸不淡,“不是?!?/br> “哎呀你這個孩子……”柳時故作傷心,旋即話鋒一轉,“我找了一個老中醫,過幾天來給你看看腰?!?/br> 西醫只建議臥床,她不舍得看他受苦,四處打聽其他法子。無害無毒的先試上一試,萬一有效呢? “行?!?/br> “我聽你經紀人說,你下個片子的劇本出了問題。你這次殺青以后,先休假吧。年紀輕輕的就傷了腰,老了有你苦頭吃?!彼S手拿了一個橘子,剝完遞給他,叮囑道,“這幾天好好養著,不許出院?!?/br> 這樣的話,他昨晚就聽過一遍。 那時他在衛生間給秦嘉懿找套套,她身子日漸敏感,夾著他的手又到了一次。這次后她耗盡了所有精力,她想睡,卻被他扣在這清洗下體,她哼哼唧唧撓他說自己困,等給他后背撓出幾道紅痕,她猛地清醒過來,對他說:“你明天不能出院,別逞強?!?/br> 經紀人攔過他幾次,每次都說別逞強。傻丫頭來幫忙,連說話方式都不變。他敷衍她說:“已經過了十二點,我會今天出院?!?/br> “不行!” 她急急忙忙地抓住他,花灑淋偏了位置,她呆傻傻地看了他一會,蹲下來平視他,按住他的腰,小聲說:“今天不能出院,明天也不能,醫生點頭了,你才可以走。否則、否則……” 他分開她的腿洗干凈最后一塊區域,“否則什么?” 她垂著頭,聲音輕得像陣風: “我會心疼……” 心疼他嗎? 他端詳著掌心的橘子,笑了一聲。 柳時疑惑,“你笑什么?” “媽,你這個橘子剝得真好?!?/br> 圓圓滾滾,和她一樣可愛。 柳時:“……” …… 屋內窗簾緊閉,燈光昏暗。 床上的男女上下交迭,女生修剪整齊的指甲撫摸他的背,淺淺克制地低吟。 xue里的巨物進出兇狠,拉扯出的愛液黏在腿根,她不想弄濕床單,胡亂地抹去液體。指尖不小心刮到他的東西,他受了刺激,抓起她的手固定在兩側,擠進指縫和她十指相扣。 汗水順著下顎滴落,砸在她頸側。他嘴唇緊抿,黑沉沉的眸翻滾著燙人的情欲。那與她有幾分相似的眉眼時刻提醒她,他們有血緣關系??墒恰?/br> “啪啪啪——” 他在進入她的身體啊。 她是一個悲觀主義者,每次與他親近,她會忍不住去想事情暴露后的結果。她一次次唾罵自己,又淪陷在欲望的快感中。身體因為背德而興奮敏感,精神上不堪折磨,她聳了聳鼻尖,眼淚啪嗒一聲掉下來。 “別哭?!彼麚崞綕皲蹁醯臏I痕,抱著安撫她,“沒有人可以分開我們?!?/br> 她甚至不敢點頭,沒有勇氣相信他的承諾。怎么會沒有人呢?她的父親、他的父親……她只要一想到那天病房里,白季帆看她的眼神,就渾身發冷。 其實那一場車禍,他是為了救她受傷。雖然她有正當理由去看望他,但他父親探詢的目光一掃來,她便覺得自己被看穿了。 “嗯啊……” 他將她送上巔峰,火熱的身軀壓著她的,她哆嗦兩下,反手抱住他汲取溫度。 白奉漳聳動兩下射出來,把套子打了結扔進垃圾桶。 打開燈,屋內才變得鮮活。 窗外有集市的叫賣聲,這個城中村偏僻老舊,魚龍混雜。錢給夠了,住房不需要登記,堪堪躲過父親的眼睛。 桌上的手機在震動,白初月洗澡出來,有點緊張,“是誰???” 她做過無數場噩夢,在他們在一起時,收到白季帆發來的質問:你在哪? 又或者:你開門。 “沒事?!卑追钫陌咽謾C拿到她面前,“景爍問我有沒有時間出去旅游,和秦嘉懿有關?!?/br> 弟弟想讓他斷了秦嘉懿的心思,苦于沒有機會,這一次白景爍說:【我會給你制造機會?!?/br> 白初月看了看他們的聊天記錄,白景爍的最后一句是:【帶上她一起?!?/br> “是說我嗎?”她握住他的手,搖頭,“我不想去,奉漳,我們承擔不起這個風險?!?/br> 白奉漳說:“是去馬來西亞,那邊沒有父親的人,只去兩天,不會有問題?!?/br> “可……” 好吧。 只要和他在一起,怎樣都是好的。 他們溫存了會兒,一前一后出門。以前是分開走,但這邊太亂,他擔憂她遇到危險,戴了口罩和她同行。 下去的樓梯生了銹,吱呀吱呀響,她搭著他的手,小心翼翼下樓。 上方有人一聲臥槽。 拽過身邊的人,指著下面說:“你快看你快看,那個是不是白景爍?” 男生踉蹌兩步,麻木著一張臉,“不認識?!?/br> 他不關心明星。 女生萬分激動,“就是上次來我生日會上的那個呀!” 男生一根根掰開她的手指,轉身進屋,“說了不認識,快點做完,送你回去?!?/br> 他一進屋,旁邊探頭探腦的色瞇瞇男人就咧嘴朝她笑,林有夏快被嚇哭,跑進屋里。 他不去她給他租的小區,非要來這里住,也不怕他那張帥氣的臉招來禍事。 哎,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啊。 …… 秦嘉懿結束英語考試,飛奔回寢室,拉著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和室友說再見。在回家的車上,她心急如焚,悄咪咪點開私密相冊,用手擋住,唯恐司機發現似的。 借著月光,勉強拍清楚輪廓,那雙眼睛最為醒目。他的眼睛像會說話,這一張表示不滿,下一張展露無奈。往下看,他胸膛腹肌上滴落了橘子汁,粉色的rutou像兩朵花苞,等著她將它們采擷。 她津津有味地欣賞了十張照片,不肯刪除任何一張。到家后,她鉆進屋子,在白紙上畫畫。畫技不精,沒辦法生動繪畫出他的神態,但她對畫黃漫很有研究,于是他那些抗拒、無奈統統變成迷離。 缺了點感覺誒……她靈機一動,畫了她坐在他腰上的背影。她屬實是沒事情做,換了新的紙,對著鏡子畫她的正臉,她給自己填上了黃漫女主高潮標配表情。畫完自己先有了反應,甚是滿意地拍了照片發給白景爍。 他約摸還在靜養,很快回復一串省略號。 【我畫得好嗎?】 好得不得了。 他下身有抬頭的趨勢。 【挺傳神?!?/br> 【嘿嘿?!?/br> 被夸啦! 她截取了他的上半身,用一個笑臉擋住他的五官,發到微博。 配字是:【我的?!?/br> 晚上九點,父親應酬回來,一身酒氣。父親有個好習慣,喝酒后喜歡給她錢,這次拿出十張紅色大鈔拍在茶幾上,恰好母親到家,眉毛一皺,“涵笙,你就慣著她吧?!?/br> 秦嘉懿吐了吐舌頭,拿著錢跑進屋。 “唔?!蹦腥巳嗔巳囝~頭,去錢包里找錢,奈何全部的錢給了女兒,他干脆把整個錢包塞給妻子,認真道,“老婆,都給你?!?/br> “……” 她嘴角抽了抽,去廚房找醒酒茶。身后濃烈的酒氣跟進來,從后面圈住她,牙齒咬住她的拉鏈,刺啦一聲露出大片美背。 她狠狠擰著丈夫的手,“你瘋了?女兒在家?!?/br> 他輕輕噓了一聲,含著笑意,“你小聲點,她聽不到?!?/br> 醒酒茶近在手邊,她瞪了他一眼,拽著他的袖子回房間。 有了孩子后,她不喜歡他喝酒,那時他的興致高昂,像頭喂不飽的餓狼,今天抵著門邊就進去了。隔壁是秦嘉懿的房間,她緊緊抿著嘴唇,夾緊甬道,吸得他十分鐘交代。 “小壞蛋?!?/br> 他抱著她去床上,沒等jingye流干凈,擠著白濁深入。以前他細心得很,反復檢查套子的安全性,自從結扎了,他便喜歡搞這些花樣。 “輕點弄,床會響……呃?!?/br> 她仍是擔憂,緊繃著身子放不開。他親了親她濕潤的唇瓣,哼了一聲,“哪天給沅沅在外面租個房子,二十歲的人了,該學會獨立生活?!?/br> “哪有你這么當爸的?!?/br> 她嗔怪地捶他,尾音拐了調子。床還是響了,她手腳并用推他,催促:“去窗臺,去窗臺……??!楊涵笙!混蛋……” 她不知道她的擔心很多余,因為秦嘉懿正和別人打得火熱。 她向白景爍炫耀白得一千塊錢的事情,白景爍卻問她:【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嗎】 嚴謹的人忘了加標點符號,那一定是天大的事。 【針灸?敷藥包?】 他否定了她的猜測,直接撥來語音通話。 “再猜猜?嗯?” 這聲音…… 他的嗓音與平常判若兩人,沙啞古怪,失了以往的清澈。 “在、在……”那一把火撩到了她耳邊,她頸側的肌膚浮上雞皮疙瘩,“你在做壞事?!?/br> “嗯?!彼偷托χ?,不再克制喘息,“你那幅畫,畫得著實不錯?!?/br> 他在對著她畫中的臉打飛機。 秦嘉懿縮成一團,手指隔著內褲狠狠揉xue,憋屈道:“你好壞哦,就這么饞我?!?/br> “昨晚沒喂飽你嗎?!?/br> “一天哪夠呀?!彼氵M被子小聲說話,害怕驚擾父母,“叁百六十七天才能滿足我?!?/br> 哪來的叁百六十七天?不知足的小饞貓。 “哥哥,”她拖著調子叫出這個曖昧的稱呼,“讓我看看你?!?/br> 屏幕一分為二,他疑似靠著洗手臺,那根挺起的roubang快懟到她臉上,這樣的角度看,它比平常又粗大許多。 秦嘉懿小嘴微張,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哥哥,你猜我現在是什么動物?” 比起漫畫,她的臉顯然更有沖擊力。姑娘浪蕩,拉下了兩邊睡裙,性感的乳溝若隱若現。他的思考能力逐漸瓦解,反問她:“是什么?” 她舔了舔嘴唇,拽落睡裙揉奶子,笑說:“盯——襠——貓?!?/br> “…………” “我看你是只欠cao的小sao貓?!?/br> 她的胸乳在她手下變形,他記得那對白兔的觸感,嫩、滑,捏得重了,會留下紅印。和她這個人一樣,嬌氣。 被子里悶熱,秦嘉懿躲進衛生間,開了花灑掩人耳目。不一會,隔壁也傳來水流聲,她愈發肆無忌憚,坐在小凳子上,笑容甜膩,“哥哥求求我,我揉給你看?!?/br> 他不吭聲,她在那邊兀自脫衣服,睡裙、內褲層層剝去,她揚著下巴笑,手卻是已經伸進腿間,笑聲帶了點喘。 “水流到凳子上了哦?!?/br> 她舉起手展示成果,五指間的yin液拉成了絲,在燈下亮晶晶。他遲遲不上鉤,只露著一根jiba給她看,她哼了一聲,舌尖舔了舔液體,嘴唇覆蓋亮色,“哥哥,我在舔你的jiba呢?!?/br> “……” 真是夠了…… 陽具的筋突突地跳,他重重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說:“求求你?!?/br> 秦嘉懿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求求我,給你看我的屄?!?/br> “……秦嘉懿!”他連連冷笑,“別讓我逮到你!” “哥哥不想看嗎?那好吧?!?/br> 她扼腕嘆息,作勢要關視頻。 他閉著眼睛能想象出她那里的樣子,可他還是軟了態度,“我求求你,求求你給我看你的屄?!?/br> 她終于滿意,笑聲張狂極了。攝像頭對準流水的xiaoxue,她撥開花叢,兩指按著豆豆。 “嗯……哥哥,輕一點……” 嬌媚的喘息藏在水流中,他卻仿佛聽到她xue里的水聲,擼動的速度加快,他恨恨罵了一句:“浪屄?!?/br> “哈哈……”她啞著嗓子樂,為他的氣急敗壞,“看得到吃不到,哥哥好可憐?!?/br> “你快閉嘴吧,再說話我買機票過去干你?!?/br> “兇什么嘛?!彼财沧彀?,發號施令,“我要看你,看你的臉?!?/br> 他開了前置攝像頭,眉心蹙著,偏又一眨不眨盯著她的xue。秦嘉懿渾身熱起來,xue口在他的注視下羞澀地縮了縮,水不止淹濕了凳子,還有地面。她快速摩擦豆豆,誘哄他說:“哥哥伸伸舌頭嘛,我就當你在舔我的屄?!?/br> “……我真想把你嘴堵上?!?/br> 秦嘉懿歪了歪頭,“用什么堵?” “……” 他啪的一聲關了視頻,可是刺激已經夠了,她蜷縮腳趾,夾緊了自己的手,努力咬著唇克制呻吟。臀部的抖動快讓她跌下去,她半邊身子懸空,抓著洗手池勉強穩住。 “呼……” 她緩緩回過神,告訴他,她高潮了。又拍了張私處的照片發給他。 白景爍說:【撤回去?!?/br> 【……】 發點不露臉的裸照怎么了? 撤回照片,兩人的聊天記錄恢復純潔。他邀請她年前去馬來西亞旅游,那邊溫暖如春,她可以穿上性感的泳衣,也許能和他打一炮呢。 愉快地同意了。 他又說:【我哥也會去?!?/br> ……白奉漳嗎? 她嘴角的笑容耷拉下來。 上一次的新年祝福,他自始至終沒有回復她。 【好?!?/br> 換上衣服出去,恰好主臥的門打開,她和mama四目相對,秦嘉懿第一反應居然是跑。出來之前,她沒有看她的臉色是否恢復如常。 mama明顯一愣,很快笑著說:“是餓了嗎?” 溫柔得詭異。 “沒有沒有?!?/br> 她嘭的一聲關上門。 殊不知mama也快速進屋,對著鏡子仔細查看自己的神色。 發現頸部下方有一個吻痕。 “……” 想把床上呼呼大睡那人揪起來。 沒關系,她安慰自己。沅沅剛才在洗澡,不會聽到他們的聲音。 秦嘉懿靠在門邊和白景爍吐槽——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還好我開了花灑,下回不能在家里和你胡鬧了?!?/br> 又說:【但是我爸爸剛剛在洗澡,應該沒問題的?!?/br> 嗯,一定沒問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