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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嗎?”任初低垂著雙眸,眼瞼投下了一片陰影,他咬了咬嘴唇,這是他以前幾乎沒有過的酸楚模樣。 “是,所以,讓我走吧?!北R晚晚堅定地說。她后退,轉身,不留情面。 任初突然從后面抱住了盧晚晚的腰,頭埋在她的肩窩,啞著嗓子說:“求你了。我得了病,你是我唯一的醫生。救救我可以嗎?我們重新開始?!?/br> guntang的淚順著她的脖子,往衣服里鉆,跟隨著她的骨血一路蔓延,涌進了她的心里。盧晚晚的整個心臟都開始顫抖,她沒有說謊,離開任初還有一個原因的確是他安排了她所有的未來,讓她在甜蜜之余覺得星光暗淡了,前途是一條可以看清終點的路。 “放開我,我也求你了?!北R晚晚掰著任初的手指,一點點從他的懷里掙脫。 別回頭,別難過,別再想了,你可以的。盧晚晚告誡著自己,漸漸地離開了任初的視線。 盧晚晚找了間酒店,睡得昏天暗地,最后是被宋榮榮的電話吵醒的。 “顧橋告訴的我你電話,你這個死丫頭,人間蒸發了這么久!現在通知你三件事,第一,7號滾過來參加我的婚禮;第二,你是伴娘;第三,我要表演個節目,你給我想想!” 盧晚晚跑回影舟以后,和所有人都斷了聯系,更換了包括家庭電話在內的所有聯系方式,宋榮榮自然也沒有再聯系過。面對宋榮榮的咆哮,她是有點愧疚的,滿口答應:“都沒問題!地址你發給我?!?/br> 宋榮榮那邊有人在喊:“快來拍照片了,二位新人還領不領證了??!” “來了!馬上!”宋榮榮又對盧晚晚說,“你家地址發給我,伴娘禮服我給你寄過去。不說了,我拍照去了哈,你要是敢騙我的話,天涯海角,亂棍打死!” 說完宋榮榮掛了電話,盧晚晚感覺到一陣惡寒,這個威脅還有點押韻。 影舟汽車站,顧橋和安嘉先正朝她揮手。安嘉先把盧晚晚的行李拎上了車,顧橋盯著盧晚晚,用眼神來詢問她結果。盧晚晚點了下頭說:“工作室的座機電話,學校南門那個?!?/br> “乖乖……那你嚇一跳吧?”顧橋安慰著盧晚晚。 “還好。我已經擺平了?!北R晚晚故作輕松地笑了笑。 顧橋一撇嘴:“吹吧你就?!彼f完伸出手來,盧晚晚不明所以:“你干嗎?” “裝蒜???你就走兩天,我那五千塊錢的路費,沒花光趕緊還給我??!”顧橋急吼吼地說。 盧晚晚“哦”了一聲說:“還剩三千?!?/br> “拿來?!?/br> “宋榮榮下個月7號結婚,正好給她當禮金了。咱倆一人一千五?!北R晚晚嘿嘿一笑,安排得明明白白。 顧橋吃了個啞巴虧:“還有這種cao作?你跟誰學的?” “任初唄,近墨者黑?!卑布蜗日f了句。 顧橋給他使了個眼色:“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安嘉先打了左轉燈,慢條斯理地說:“無論我提不提,那個人都在她心里。病痛始終都在,不能因為手術過于兇險就假裝自己的病好了。盧晚晚你好歹也是臨床系畢業的,想不通?” “別添堵?!鳖櫂虬琢税布蜗纫谎?,又摸著盧晚晚的頭說,“鴕鳥晚快藏起來哦?!?/br> 盧晚晚被說得啞口無言,安嘉先還沒打算放過她,又緊接著問:“你們兩個到底為什么分手,現在能告訴我們了嗎?否則我就把你扔在路邊上?!?/br> “因為他媽?!?/br> 安嘉先和顧橋皆是一愣,異口同聲地說:“這么狗血嗎?” “給你錢讓你離開任初?你拿錢走人了?”顧橋看小說看得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種劇情了。 盧晚晚搖了搖頭說:“我不是那樣的人?!?/br> 顧橋拍了拍胸口說:“還好還好,不然我可真承受不了?!?/br> “我問她要了一筆訂單,她給了?!北R晚晚垂下了雙眸,諷刺地笑了。 四年前,淺島市的夏天遲遲未過去,仍舊炎熱。 盧晚晚升入大四,臨床系的書仿佛永遠都看不完,她每天除了背書就是實cao課,學醫這條路前路漫漫,任重而道遠。校門口那間工作室也有一陣子沒有去了,社團的活動更多的交給了副會長,一位外語系的學妹。 考過第一之后,不會想要再做第二名。這是任初跟盧晚晚說的,所以她每天都足夠努力,和宋榮榮還有安嘉先爭奪名次,也算苦中作樂。 任初還是那么傳奇,兩年時間,讀完了研究生所有課程,他選擇了繼續深造,留在本??疾┦?。盧晚晚當然知道,任初是為了陪著她。但其實,任初有一條更好的道路可以走,那就是出國留學。 出國能夠為任初打開更多的眼界,并且打開他的人際關系網,結交更多同樣出身不凡的杰出青年,為將來繼承家業打下基礎。 但是,任初遲遲沒有答應出國留學,他是一直瞞著盧晚晚的。直到她第一次見到了任初的mama,她才知道,原來任初還有一條這樣的路可以走,一條更寬闊更平穩的羅馬之路。 關于任夫人,盧晚晚有所耳聞,她出身名門,是真正的大家閨秀,和她們這種暴發戶家庭沒法比。任初的mama客氣有禮,請盧晚晚吃了晚餐,夸獎盧晚晚,把她做過所有的事都講了一遍。盧晚晚感到震驚,她在任mama面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任mama調查清楚了她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