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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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還是沒忍心讓對面的小少爺等,只回復:最近有很多事要忙,抱歉。 然而員工當時就感覺到溫度下降,一時繃緊臉,生怕自己被挑出錯處。雖然新上司看著不是不講理的個性,但冷臉的樣子那壓迫感真讓人頂不住。 剛才那是特別關系的提醒?真沒想到溫總也有能讓他特別關心的人。 是了,肯定是南家那個漂亮小少爺??催@表情肯定是感情狀況出了問題,真沒想到溫總這樣優秀的人也有這樣接地氣的困擾。 那邊南仰星看到回復,覺得他想得果然不錯,現在大家都在忙,感情聯絡不能急于一時的,甚至還自以為貼心地回復:嗯嗯,你注意休息,有時間了告訴我。 絲毫沒有反思自己語氣到底有多官方,就連貓貓頭表情包都無法挽回。 南仰星繼續沉迷于工作。 兩人明明住彼此隔壁,還有彼此的房屋鑰匙,卻少有見面的機會。 搞得南仰星都在懷疑他是不是真的很懶,要不然每次一起床只能看到桌上準備好的飯菜,連人影都見不到。直到下周末考試,反射弧極長的南仰星終于意識到: 溫思淼在故意躲他! 為什么?不明白。 總該不會是因為那天發生的事,可那不是過去了嗎? 兩人之間彌漫著少有的沉默,還是南仰星忍不住先開口:你是不是生氣了? 溫思淼將目光落過去,沒有。 南仰星追問:但你最近 考試預備鈴聲響起,監考老師拿著試卷重重敲了敲講臺桌面,清了清嗓子,望著南仰星所在的方向:馬上就要開始考試了,同學們回到自己該坐的位置,好好準備考試。 南仰星只好中途閉嘴,無奈地望了一眼他心思細膩的男朋友。 好吧,認真考試,還多虧溫思淼為他劃的重點。大部分題目都能很輕松的填上,那些客觀題寫滿也能得上幾分,算來算去加上平時分肯定能合格。 眼看著溫思淼提前交卷,南仰星擔心溫思淼逃避問題,前后□□卷跟了上去。 南仰星出教室,發現溫思淼在特意等他,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見到南仰星的身影,溫思淼垂下眼睫,眉眼間盡是黯然:抱歉。 南仰星微微歪頭,滿是無奈:所以確實是在躲著我吧? 這溫思淼沒辦法反駁,是。 南仰星現在確定了,果然還是因為那件事,安慰道:我都沒放在心上,反正你喜、喜歡我是真的就行了。說到最后還是扛不住害羞,差點咬到舌頭。 借這個機會把事情說開也好,本來南仰星是那種糊弄過去就算了的性格,見溫思淼確實在意,也不能放任這裂隙放大。 你沒有什么想繼續說的?南仰星努力引導,比如解釋一下你到底是誰之類的。 溫思淼現下明白南仰星沒有要責怪他的意思,眉眼舒展開,因為那句喜歡浮現出淺淡的笑意,但在說起自己身份時又隱下,我是溫思淼。 南仰星一點頭:你就是小說里的溫思淼對吧?你知道自己是小說里的人物嗎? 溫思淼點頭,知道,因為你。 南仰星張張嘴欲言又止,嘆了一口氣,心想道:你這就顯得我很呆。 但你不是還和我對劇情了?這點仍是說不通。 溫思淼沉聲道:應該是重生?我有之前的記憶。 南仰星第一反應是心疼,畢竟原文那些事都是溫思淼親身經歷過的,到最后甚至還選擇了自殺。如果溫思淼真是個穿書者該多好而不是將這惡劣人生再活一遍。 溫思淼等南仰星接下來的話,眸光中滿是專注,其中摻雜些許后怕。 南仰星想了想,問道:你現在還感覺生活很枯燥嗎?說起來似乎照樣是每日工作,和上一次的變化并不大。 溫思淼認真搖頭:不會。 南仰星揚起個笑,略加調侃地問:是不是因為我陪著你? 誰知溫思淼還真點頭了,嗯,因為有星星。所以一切都不一樣了。 那就別故意躲著我了。 南仰星嘟囔,拉著溫思淼的手走出去幾步,他這兩天除了不習慣外,心里也很不好受,以至于還產生過其實并不是因為什么穿書身份真假,而是溫思淼單純厭煩了和他的相處這種想法。 不過他消解得也快,所以并沒有產生過多負能量。 還是要教育的,南仰星照著小助理說的話繼續講:以后你有什么不舒服,或者不開心的事,一定!一定要直接說出來,然后我們好好聊聊天把事情解決。你這樣不說,我總會有猜不到的時候。 溫思淼答應下來。 南仰星思路跳轉得很快,既然事情解決了他也不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那里,接著碎碎念:我感覺這次考試穩過,好多都是你劃得重點,你說你怎么這么厲害? 溫思淼勾起淺淺的笑意,一吻落在眉間:幫到星星就好。 南仰星臉皮薄,被親了之后紅著耳根干咳兩聲,那個爺爺最近催你了嗎? 什么? 南仰星:之前不是說考完試訂婚嗎?也不知道我媽是受了誰的蠱惑,最近對這方面特別上心,還沒見面呢場地都快安排好了。 因為最近躲南仰星,所以并不知道的溫思淼: 兩人都產生了名為無語的情緒,畢竟南夫人之前表現得像是要讓溫思淼經歷九九八十一難才同意,現在居然主動定場地。 南仰星接著說道:她讓我有時間告訴溫爺爺,兩家有時間見上一面。 溫思淼自然樂意,將手放到南仰星的頭頂揉了揉:等周末好嗎? 南仰星自然是同意。 其實南夫人的想法也簡單,最近她和南先生過得濃情蜜意,一時間回憶起年輕戀愛時的日子,在那個時候她就對沒有訂婚宴而遺憾,現下一定要讓寶貝兒子享受一把。照南先生的話說,反正只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 而且,這場訂婚由她來籌劃,肯定要讓大家都看看他們家這兩個孩子到底有多優秀。 等又到搬出南家的第一個周末,南夫人表現得像是南仰星和溫思淼在牢里蹲了八百年,好不容易出來放風一樣,好吃好喝自然不用說,那嘴角的笑就沒落下過。 這是和好了? 南仰星眨眨眼,回答道:我們就沒鬧別扭。 南夫人輕笑,等明日和溫老爺子見面,我可得好好說一說我的規劃,mama為你籌劃的訂婚宴你只管放心就是,最近你也注意著要給哪些朋友發請柬。 南仰星只想沉默,現在他真的有名為好友的人嗎?小黃毛可能勉強算一個。 總之那些個和他相熟的人一個也不可能落下就對了。 作者有話要說: 該解決的都解決啦!完結撒花qwq,剩下還有六千字左右的番外,啾咪啾咪 訂婚番外(一) 訂婚。 不知是多少人心目中的夢幻場景,每一處細節都是精心設計后得出的結果,噴泉燈光打到的位置更是通過精密計算,看起來像是將整個帝都花店掏空般的白色玫瑰花海更是令人心生動容。 來人多少都會在心中感慨一句南溫兩家的財大氣粗,說不艷羨是假的,若是自己未來的婚禮能有個十分之一也算心滿意足。 據說單這次訂婚都花了近三億,來者難免對未來結婚布置心生期待,祝福更為真心實意。 南夫人果然雷厲風行,做事的效率一頂一的高。南仰星本來的規劃是在考完試后去商量訂婚,然后慢慢去商量具體事宜,但現實中是考完試也就兩周出成績的那天,所有事情都被敲定,直接訂婚。 誰能知道在三天前,敲定好場地的南夫人才剛給南仰星溫思淼二人發了二十多項方案,兩天前南仰星才選出比較順眼的。 都說籌辦訂婚什么的特別麻煩,令人頭疼,但在南夫人和她閨蜜苗阿姨一手cao辦下,南仰星基本沒費心。 因為是訂婚,南夫人不想過分受關注導致變味,所以拒絕了除南辰娛樂以外的所有媒體。南辰娛樂作為自家產業,發什么自然都能控制。 剛開始南仰星早早入場和溫思淼一同招待賓客,然后趁著查看賓客名單好不容易才得了空閑查成績,也幸虧是過了,否則他在這場訂婚可能很難笑出來。 低空飛過,及格萬歲。 南仰星卸下重擔,心情大好,正準備去和溫思淼這個大功臣報喜就被南夫人半路截胡。 南夫人當時正在對她那群小姐妹吹噓自家兒子的優秀,眼看星星路過,果斷攔下拉過來,看,這是你李阿姨,這是你安阿姨 南仰星只感覺到暈頭轉向,順著南夫人的指引乖乖打招呼。 南夫人笑瞇瞇地,我聽說你和魏言喻那孩子的關系還不錯,這是孫阿姨,就是言喻那孩子的mama,小時候還抱過你。 南仰星臉上的微笑差點尷尬得掛不住,孫阿姨好。 魏夫人一把握住南仰星的手,長篇大論夸了好一通,從頭發絲夸到今天穿的鞋子,最后的結束語是:我們家言喻如果像你一樣懂事就好了,早早的成家,我們當長輩的也放心不是? 是是是。 你若是有機會,也幫阿姨勸一勸言喻那孩子,當初那女孩子很不錯的,剛開始還處得好好的,突然就說什么朋友也做不成了。你說,搞得我空歡喜一場。魏夫人嘆氣,言語中滿是對叛逆兒子的無奈。 說著說著,又把自己給說服了,我也不想管了,他喜歡什么樣的隨他去吧。 南仰星給南夫人遞了好幾個求助的眼神。 南夫人站出來將自家兒子解救出來,現在年輕人都有自己想法的,我們不能管太多。 南仰星默默退后一步看準時機,準備溜走,誰知 媽,你在說什么呢? 這聲音熟悉,南仰星順著發聲方向看過去,心中已有猜測。 魏夫人見自家兒子過來,眉開眼笑,我和你阿姨們聊聊天,言喻,你不是說公司太忙不過來了嗎? 魏言喻走過來的腳步一僵,自以為自然地偷瞄南仰星一眼,然后迅速否認:哪有。 魏夫人感覺自己是不太懂現在的年輕人了,昨天還嚷嚷著沒空,一副誰喊他來就是和他作對的模樣,今天就換了一套說辭,還穿著最喜歡的那套衣服。不過無傷大雅,來就好。 魏言喻是個張揚性子,但此刻在南仰星面前卻安靜得不行,除了剛開始偷瞄的那一眼就再也沒看過去。 南仰星仍然想溜走,卻被魏夫人給拉住,又是好一頓夸:你看星星這孩子,早早成家立業,人家溫思淼更是一表人才的。 南仰星:阿姨,你可別說了。 沒料到魏言喻還真的點頭,是,我知道。 這次怎么那么聽話?魏夫人有些詫異,隨意擺擺手,和星星一起去找那些年輕朋友吧。 南仰星終于脫離那被尬夸的場面,雖然是和魏言喻一起,兩人之間的距離如同不可逾越的楚河漢界,再站一個人都毫不違和,彼此默不作聲。 還是南仰星這個受不了尷尬的先打破這結冰的氛圍,那我去招待客人了,你你也去找朋友吧。 魏言喻先是點頭,但并沒有第一時間走開,而是垂眼看著地面:訂婚訂得真早。 南仰星點頭,解釋道:嗯,主要是溫爺爺和我媽比較著急。 開心嗎?魏言喻又問。 南仰星試探性回復,開心的。 談話就此終止。 魏言喻轉過身,似是毫無留戀,只有那亂掉節奏的呼吸流露出真實,不斷調整唯恐被旁人發現他的失態。那句祝福像是卡在喉嚨,怎么也說不出口,又像是一把利劍插在胸口,拔出后唯剩徹骨的寒意。 在收到訂婚邀請消息后他無法控制地想了很多,亂七八糟,沒什么邏輯,最后停在小少爺答應和他在一起的那張笑臉上。 躺在床上想,怎么就訂婚了呢?還在上大學那么著急干什么?萬一中途感情破裂搞得該有多難 堪?魏言喻察覺到自己想法的陰暗,卻無法停止,看到請柬的那一刻才有了真切的失去感,那種無法挽回的失落席卷全身,換做他來參加宴會的推力。 總該要看看一切都結束的模樣。 小少爺依舊是爛漫不知人心險惡,享盡縱容和寵愛,看得出不容作假的開心。 魏言喻長舒一口氣,像是要將心底聚集的郁氣全部吐出,但灑脫一時半會還是很難做到,就像現在他仍在假設:若是他當時堅決拒絕母親介紹女孩,當下的結局會不會有所不同。 如果這種事誰也說不準,但他也清楚,小少爺看他的眼神和看溫思淼的眼神從一開始便不一樣。 無論是當初的例外,抑或是如今的依賴,都是他不曾擁有的。 南仰星一轉過身就趕緊找到自己現任標準未婚夫,先報了沒掛科的喜,然后便是撒嬌一樣的碎碎念:好多認不出的人。 溫思淼照例揉揉南仰星湊過來的腦袋,我會告訴你的。 南仰星看了眼時間,發覺差不多了,提醒道:待會兒是不是就要開始儀式了,我們要去換衣服了。 一提起衣服就不得不說起南夫人,簡直把南仰星當成了芭比娃娃一樣的存在,數不清的量身定制 衣服流水一樣送到南家,塞滿一整個衣帽間,然后居然讓南仰星一件一件地試正因為此,南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