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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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仰星粉白的指尖正劈里啪啦地打著鍵盤,屏幕上的方案密密麻麻滿是黑字,心想著有機會得去說說,雖然說方案重要的是內容可也得注意一下排版不是? 這樣想著,調出對話框,卻蹦出來封奇怪的郵箱信件提示。 南仰星順手點進去,還有點擔心會不會是新的病毒傳播方式,結果打眼一瞧好莫名其妙的消息,都是些亂七八糟臉盲也看不出認不認識的人現在的情況,反正都挺慘。 這是恐怖威脅嗎? 南仰星下意識看向溫思淼所在的方向,我收到了好奇怪的郵件。紅心邵仙兌讀佳 由于擔憂和莫名而放軟的聲音,傳入耳朵中像是幼貓軟乎乎尋求愛護的叫聲,溫思淼耳根微動順從心意地走到南仰星的身邊,同時看到那份奇怪郵件的內容。 上面的面孔十分熟悉,都是以前在陸余生的授意下曾對出手,又在他的cao控下付出代價的人。 可惜現在的小少爺是臉盲,自然也看不出上面的人是誰。 溫思淼用鼠標將郵件拖到最底部,看到最后的那句話小心點你身邊的人。 南仰星自然也看到了,簡直將茫然寫到臉上,你是得罪了什么人嗎?比如說陸凱天? 溫思淼將事實說出:他希望通過威脅我來對付南辰,這只是他的第一步。 南仰星點頭,將郵件界面關閉,眉頭皺起,臉上帶上明顯的嫌惡:陸家的人還真是一路貨色。 溫思淼斂下眉眼,雖然帶有誘導,可他并沒有否認信息的真實性。 而南仰星則是出言安慰了兩句,順便表達了一番對溫思淼的信任。他能猜到這個身邊的人指的是溫思淼,并不是因為懷疑,而是由于在他心目中除了南氏父母外,也就只有溫思淼算得上身邊人了。而且上次宴會的情況他也是看在眼里的。 也就是前后腳發生的事,溫思淼從南仰星身邊離開,一回到自己的位置便收到了陸毅發來的消息,內容是純粹的幸災樂禍。 陸毅:怎么樣?陸凱天那小子把你做的一部分事發給小少爺了,小少爺什么反應?是不是特別震驚,對你這個人更是刷新了認知? 看著這一連串的發問,溫思淼絲毫沒有動容,言簡意賅地發過去個。表示已讀。 那邊的陸毅看這消息,雖說不知道小少爺的具體反應,卻也知道沒啥大事,不然溫思淼可不會在這里心平氣和地回復消息,真是可惜了。 他能那么快知道這件事的發生當然不是巧合,而是對陸氏嚴密的監控網絡,陸凱天身邊的人基本都起著監控的作用。自然,他也知道陸凱天下一步的計劃。 陸毅:他很快會約你見面,想好怎么應對吧。 溫思淼又回了個。表示已讀。 果不其然,陸凱天很快就坐不住了,為了防止直接拉黑類似事件的發生,他沒有選擇正面邀約,而是蹲守,在溫思淼的必經之地。 陸凱天帶著勢在必行的笑容,倨傲地伸出右手:好久不見。 溫思淼沒有寒暄的意思,更沒有伸出手,從始至終臉都冷冷的,仿佛峰頂的皚皚白雪,直說。他接下來還要為小少爺買奶茶,沒時間在這里浪費。 陸凱天被噎了一下,南仰星應該已經看到郵件了吧?怎么樣,最近是不是對你提防了些? 陸凱天意味深長,拉長音調,帶著威壓,如果你一開始就乖乖的,我也不會這樣做,畢竟讓南仰星喪失對你的信任,于我也并沒有任何好處。 溫思淼垂下眼睫,遮住愈發寒冷的眸光。 你應該不想讓那位小少爺發現你的真面目吧?陸凱天廢話一大堆,想讓我不繼續揭穿,你只需要付出一點點就好,南仰星也不會知道這是你做的。 溫思淼終于說了第二句話:你想做什么? 陸凱天伸出兩根手指并在一起,左右擺了擺:不是我想做什么,而是你要做什么。 過兩天會有一場拍賣,我們陸家和南辰都會參與進去,而這是你要付出行動的第一件事,將南辰的競標計劃告訴我。不要說你做不到,我知道你現在替代了宋青書的位置。 這個說法讓溫思淼不喜,目光像是在看跳梁小丑,沒有繼續答話。 陸凱天將這份沉默理解遲疑,準備伸手拍一拍溫思淼的肩膀卻被躲開,面色一沉:當然,除了不會繼續揭穿你之外,我還會給你一些好處,具體的還要等你完第一項任務再提。 單方面的談判結束。 時間跳轉到競標會的那一日 陸凱天從頭到尾都帶著勢在必行的笑容,十分目中無人,看到南仰星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不屑。 當然,比起陸余生,其實南仰星的身份更為尷尬,只是個連私生子都不是的養子而已卻能輕松得到南家,這實在太不公平了,所以一定要把南家扳倒才行。 南仰星忽視掉這讓人不爽的視線,這是他第一次參與競標,也不想惹出什么亂子。 陸凱天身后還跟著陸余生,陸余生同樣注意到了南仰星,并且視線落下過了好半晌,又轉移到溫思淼身上。 他還以為溫思淼對南仰星有多忠心,結果還不是被陸凱天的三言兩語所威脅?可笑。 競標開始 先是隨便起個價熱場子,剛開始還有好多道不同的聲音,到最后只剩下陸南兩家,步入正題。 陸凱天示意陸余生舉牌子,喊:一千五百萬。他已經知道南辰能給出的最終價格是一千九百萬,所以非常自信。 南仰星覺得新鮮,每次都自食其力地舉牌子,喊價:一千七百萬。 陸凱天不慌不忙,兩千萬。認為南仰星不會繼續跟價。 但在他的注視下,南仰星再次興致勃勃地舉牌子:兩千一百萬。 接下來便是長久的安靜。 見無人繼續跟價,控場的主持人拿起小木槌敲了敲,那么,最后是我們南辰承辦文月工程,競標結束。 陸凱天憤然離場。 陸余生則是等到競標會徹底結束,看到陸凱天吃癟還有點高興,上揚的嘴角怎么都壓不下去。想來也是他把陸凱天想得太厲害了,仔細想來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溫思淼給耍了?在公司里還放下狠話,現在回去肯定被那些積怨的員工吐槽。 陸凱天自覺丟臉,事到如今他也明白溫思淼不會為他所用,都等不到回公司,立刻把自己以及陸余生調查出來的那些信息發出去。 我非要讓南仰星知道你的真面目。 遠在公司的陸毅對這邊發生了什么了如指掌,他只有一點想不通溫思淼為什么沒有選擇阻止,而是放任。要知道溫思淼應該有很多讓陸凱天閉嘴的方式,也有很多讓南仰星收不到消息的方法,但他沒做,其中的原因令人難以想通。 溫思淼知道接下來陸凱天會怎么做。 其實未曾阻止的原因也簡單:他不想在南仰星面前一直偽裝。他想讓南仰星知道他的真面目,更想知道南仰星的反應和選擇。 南仰星第一次參與競標如此順利,第一時間便是讓打開手機報喜,也就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陸凱天發來的奇怪郵件是的,陸凱天發得太急,都沒來得及遮掩。 這次的郵件不像之前那封讓人感覺摸不到頭腦,而是直白明了:溫思淼不像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這次除去各種照片外,還附上了證明這是溫思淼所做的證據,所以南仰星哪怕認不出人也能輕松閱讀,十分人性化。 南仰星看得入神,而溫思淼就坐在他身側注視著,等待南仰星的審判。 47.在一起啦 有跡可循, 所以當南仰星看到這些說明溫思淼并非純良的證據后,他的反應充其量算是啊,原來如此, 而不是???他居然是這種人。 畢竟從他將溫思淼帶回家的第一天起便明白, 這個人不會是純粹的好人。 而且, 能記得之前和陸余生見面時,陸余生便說過類似的話, 比如溫思淼會對傷害攻擊過他的人進行報復之類的。說實在的,無論從哪個角度出發這都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也就是要靠報復的程度來評價。 溫思淼是和他一樣穿書的人,從客觀來說很多痛苦并沒有切身體會, 不過兩人不同的是溫思淼繼承了原主的記憶,那么作為使用軀體的酬謝,為這個原主進行報復也并未讓人感覺難以理解。 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疑惑。 在小說原本劇情線中南仰星這個角色莫名其妙地死去, 不,現在的溫思淼和劇情扯不上關系, 不會有聯系的。 南仰星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聯想皺眉。 他最后看了一眼發件人,將自己的手機息屏, 并不打算和溫思淼提起這種只會破壞好心情的事。 怎么了? 溫思淼冷清的聲線響起,他不打算將這件事平淡帶過,而且并沒有錯過小少爺皺眉的表情。 南仰星被問, 也就順嘴提了一句:果然陸凱天那邊還是在找你的麻煩吧? 溫思淼接著將話題引導下去,他給你發什么東西了嗎? 若是再掩蓋下去倒顯得他藏著掖著,南仰星也就直說了, 和之前陸余生說得差不多,給我發了一些證據,說你對之前那些人出手了。 想了想, 南仰星又添上一句,不用放在心上。 溫思淼心中仿佛打翻了五味瓶,一貫冷然的臉上都出現了能被稱為糾結的表情,其中比較明顯的是那雙透著執著的風眼,你沒相信? 南仰星一愣,意識到溫思淼準備將問題擺到明面上去,不過,這話讓人怎么回答?回答不好非常影響感情。 他還是沒選擇撒謊,我相信了,難道是假的嗎? 溫思淼一窒,手不自覺用力,骨節泛白,聲音也難免變得艱澀,那你 南仰星剛才的話還沒來得及打算,眼下趕緊繼續,用力擺了擺手:我、我沒有要質問的意思!我是說你想要報復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那些人確實是傷害過你或者說傷害過這個身體,讓他們吃些苦頭也是應該的。 空氣陷入安靜,仿佛一些聲音都被吞噬干凈被那黑沉的雙眸。 南仰星潛意識躲開這視線,可他沒有撒謊,甚至于還設想了一番,如果是他穿成溫思淼會不會利用原文劇情進行報復?得出的結論是:想。 但應該做不到,因為他很有自知之明,他比較憨,能躲過原文劇情就不錯了。 當然,對溫思淼這樣一定程度的隱瞞,南仰星認為完全沒關系,人不可能做到毫無秘密,更不可能做到對某人毫無防備。 想到這里南仰星真心實意地感慨:我好像說過你好多次厲害,但你是真的好厲害。都做到這種程度了還能不被人發現,若不是陸余生察覺到不對勁,應該永遠都不會被人知道。 溫思淼長而濃密的睫毛輕顫,轉瞬恢復為平靜:你沒有不高興? 南仰星搖搖頭,然后抬起臉和溫思淼對視:沒有。 說完后他又感覺自己回答得過分輕巧,好像帶了點滿不在乎的意味,絞盡腦汁地補充,不過你可以不用瞞著我的,你告訴我的話,我還可以幫你。 陸凱天的目的南仰星也大概清楚,不就是想挑撥他們兩人的關系嗎? 兩個字:沒門! 溫思淼喚道:星星。 南仰星立刻回神:嗯?才發現兩人現在的距離近得可怕,仿佛下一秒就會 我親親你,好不好? 溫思淼用著哄小孩子的語氣,似乎是給眼前茫然的小少爺留下了拒絕的余地,可接下來的動作卻帶著強勢。 沒得到回應的他并未選擇退卻,而是將右手放到南仰星的后腦勺,借此阻止南仰星往后退,然后在南仰星的注視下緩緩靠近直到附上那片柔軟,鼻尖縈繞著似有若無的甜香。 南仰星此刻大腦一片空白,在溫思淼動手擋住他的視線后還在不斷眨眼,充滿不敢置信。 從哪一步? 是從哪一步開始發展到當下這種局面的? 溫思淼的吻和這個人平日表現出的冷淡截然相反,滿是侵略性,仿佛要讓此刻懷中的人全部沾染上他的味道。 南仰星一開始是茫然,到后來就是單純的缺氧加腿軟了,嘗試性推了兩把,溫思淼很順從地撤離,就跟剛才那么強勢的人并不是他一樣。 被親一口就腿軟,還喘不過氣,這也太丟臉了,所以和溫思淼拉開距離的南仰星甚至都沒大口喘氣,而是自以為很不明顯地小口順氣。 而溫思淼就站在一邊等南仰星調整呼吸。 終于結束,南仰星組織了半天言語,最后發現說什么都不合適,只好將目光投向眼前強吻他的人,暗示開口。 溫思淼收到暗示,毫無心理負擔地開口:我下次會克制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