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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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還沒等他認栽吃上一口,魏言喻已經像躲債一樣走出去老遠。 南仰星:這是干嘛? 想再多也沒有意義,索性全神貫注地消滅起小蛋糕,這次是不敢喝太多飲料了,那廁所離觀看席真挺遠的。 小少爺怎么又過來了? 這聲音有點耳熟,南仰星扭過頭看了一眼,人臉識別功能失效,但多少能猜到是誰,肯定是上次那個回答他好多問題的好心人。你怎么每次都在觀看席,不去跑嗎? 那人無端被噎了一下:這觀看席沒寫你名字,我怎么就不能待? 南仰星搖頭,認真道:我不是這個意思。 見那人也不是真想找事的樣子,南仰星主動遞了遞臺階,話說你叫什么名字,吃小蛋糕嗎? 陸毅。 那人,也就是陸毅先是拒絕小蛋糕邀請,然后盯著南仰星打量半晌,試探道:小少爺你和魏言喻到底什么關系??? 南仰星感覺這小說世界姓陸的人可真多,繼而想都不想地回答道: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是個好人。 陸毅:萬惡的好人卡。 魏言喻也是這樣認為的? 這下輪到南仰星遲疑了,因為今天他提到最好朋友時魏言喻臉色說不上好看,只能遺憾回答:應該不是。 陸毅:我就知道! 看著南仰星表現出來一副單純像,其實就知道借著自己好看的小臉釣凱子。 然而南仰星話還未說完,可能我不是他最好的朋友,但應該也算得上是朋友的兩個人的友誼不是必須對等的,你不懂。 陸毅神情麻木:嗯嗯,我不懂。 是他高看了這個小少爺,難怪被陸余生那家伙哄騙。 陸毅此刻還未注意到自己認知的轉變,慢半拍意識到一個重要問題:你剛才是不是問了我的名字? 南仰星往嘴里塞小蛋糕的動作一僵,心存僥幸:你記錯了? 你居然忘了我的名字?!陸毅沉浸在震驚中,當初你十八歲生日宴,我給你遞了根煙,你媽差點扒了我的皮,你居然給忘了? 沒忘沒忘。 陸毅當初遞煙時沒想到會因為這個小少爺受那么大的罪,當時還被壓著登門道歉,連人影都沒見到就被拒之門外哦,想到這里,南仰星不記得壓根不奇怪,是他自我意識過剩的問題。 想通之后,陸毅含淚喝了一大杯飲料,扭過頭去不愿看人。 他陪這媽寶少爺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去跟W比上兩場來得痛快。 我去報名比賽。 陸毅丟下這句話后頭也不回地溜走。 心里忍不住對陸余生多了份認同,難怪陸余生這家伙最近情緒那么差勁,先不說他怎么和家主那里解釋,就單說南仰星這個呆瓜,說不一起玩就不一起玩,躲瘟疫一樣,擱誰誰能受得了? 小少爺心還挺狠。 想到這里陸毅一抬頭,方才的震驚得以延續,排在他前面這人不是W嗎? 陸毅躍躍欲試打算上前搭話,結果目光無意間落到W正拿著筆的右手手腕上。 W這手腕上的紅鐲不是南家老爺子親手打出來的嗎?是南仰星在十八歲成人禮上得到的禮物,是金子外邊編了一圈紅繩,上面還掛著個袖珍小金鎖,小金鎖里面鑲著一塊玻璃種的玉。 不是什么特別貴的東西,但這世上絕對沒有翻版。 等回神,W已經簽完字離開,陸毅站在原地兩秒直到報名處的小jiejie催促,他才搖搖頭轉身離開,回到觀看席時南仰星還在吃小蛋糕。 你鐲子怎么沒戴? 什么鐲子? 陸毅動手比劃兩下:就是你爺爺十八歲送你的那個紅鐲子,上面陪了個長命鎖,你一直都戴在手上,現在怎么沒戴? 南仰星終于想起自己隨手塞給溫思淼的紅鐲,沒想到還挺有意義,也不免緊張起來:我、我送人了。 南老爺子親手打的鐲子,你送人了? 親手打的南仰星一愣,那這世界上應該只有一個才對。 24.一種可能 陸毅才現小少爺還是個沒心沒肺的:送人我也不是不能理解, 但你送給W,你認識他? 南仰星搖搖頭,遲疑片刻: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打手鐲用的設計圖并不是唯一的。 陸毅被南仰星這幅一本正經講笑話的樣子逗樂:你稍微動動腦子, 南老爺子能給你送批量貨?所以你真的認識W? 應該不認識吧?南仰星下意識沒有將話說死。 陸毅拍拍自己的腦門, 懷疑自己聽錯:你這是在反問我? 這時南仰星也想起上次來這里去廁所時遇到的黑口罩,當時這人手腕上確實有個紅鐲同款, 隨口安撫道:可能是你眼花看錯了,這種款式很常見,我送的那個人不會來這種地方。 陸毅接受這種說辭:想也知道你不是真認識。 這可不一定,南仰星現在也有幾分懷疑。如果紅鐲真的是送給原文中的溫思淼, 那確實不會出現在這里,但現在的溫思淼是個很未知的存在,來賽車比賽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他送出去的副卡也遲遲未曾收到過扣費信息, 溫思淼也確實說過自己并不缺錢這樣的話。 南仰星將手中的小蛋糕吃完,擦擦嘴, 望向場下正在跑圈的賽車:你有W的照片嗎? 陸毅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南仰星是在和他講話,眉頭一皺就開始教育小孩:說話要看著人說, 知道嗎? 南仰星乖乖認錯,忍不住嘀咕:小說里這樣描述有種大佬的感覺。 聽到這話,陸毅看看吃巧克力蛋糕都糊臉的小少爺, 一時無言,掏出手機將照片過去:這個需要看臉。 南仰星感覺好像膝蓋被插了一箭,心碎地將照片轉給溫思淼, 順便還給陸毅改了個備注,原主什么都好,就是不樂意將所有好友備注這一點令人頭大。 說實話, 這張照片拍得不錯,就跟暗戀者拍出來的那樣完美,構圖極強,里面的人像用特效構建出來的,尤其是那雙眼睛望向鏡頭的目光如雄鷹捕捉到獵物,銳利凜冽。 南仰星印象中的溫思淼并不是這樣的,可偏偏越看越像,照片都已經出去,還不如試探一下,至于溫思淼愿不愿意承認那是另一回事: 你覺得這個人像不像你? 遲遲未得到回復。 南仰星將手機收起,注意力隨之轉移,看向身邊專心看比賽的陸毅:你是不是和我一樣? 陸毅不太明白哪里一樣。 南仰星又問:你也是被朋友帶過來玩的? 陸毅搖頭,我一個人過來玩。 南仰星深表同情,看來陸毅真的很喜歡賽車,哪怕自己并不會開也愿意待在觀看席,因為心中已經將陸毅劃為好人陣營,所以主動提出:要不我和魏言喻商量一下,讓他帶你轉幾圈吧? 陸毅嗤之以鼻:你什么時候能讓W帶我再說吧。 時間差不多了,魏言喻比賽回來,又看見小少爺和上次那人聊得火熱,眼角一抽將人帶走。 這陸家是不是都有詐騙基因,一個兩個的往南仰星身邊湊,趕走一個還有一個,真就把小少爺給當成香餑餑。 想去酒吧嗎,還是我把你送回家? 南仰星想了想:你把我送南辰大樓門口吧,我爸讓我每個星期都去逛一逛,這星期還沒去。 這倒是提醒了魏言喻:我去你家娛樂公司晃一圈怎么樣? 沒有拒絕的理由,南仰星答應:也行。 南辰娛樂作為一家大型集團的分支,同樣不可小覷,最近有展成南辰龍頭產業的勁頭,許多活躍在大屏幕上的明星都隸屬于南辰娛樂,而壬辰熙和安御是其中之二。 因為原主在某一段挑選小魚的時間內,來南辰娛樂比較頻繁,所以并沒有生因無法證明身份而被拒之門外的情節。 魏家多是一些舊式產業,最近忙于轉型,這也是和南家交流多起來的緣由。魏言喻覺得挺新鮮,但平時也不關注娛樂圈,逮著個人就小聲詢問南仰星這人哪位。 南仰星哪里能知道,只好糊弄過去:我也不經常過來,這些人我也不認識。 除了從公司走出去的員工顏值偏高外,娛樂公司跟普通公司也沒什么不同,等魏言喻的三分鐘熱度降得差不多,就開始評價起南仰星不來公司的行為: 也就仗著你爸媽只有一個孩子,不然這產業能不能真落你頭上都說不準。你看看陸余生,他心里不知道有多想去公司,可他爸不樂意,你再看看你,南叔還得逼著來。 南仰星把人話當成耳旁風的技術爐火純青:我們去茶水間吃點東西吧? 魏言喻想找個地方坐坐,所以同意了。 要知道,無論什么公司,茶水間和廁所都是最大的八卦聚集地,隨便聽上一耳朵都能聽到一些半真半假的傳聞。 小太子是不是來公司了? 估計又是過來找壬辰熙的,也不知道是看中壬辰熙哪兒。 剛開始那道聲音又說:不一定,我聽說小太子這次來身邊還帶了一個,看著挺帥。 南仰星聽到壬辰熙這一號小魚的名字在魏言喻面前被提起讓他心驚膽戰,偷偷瞄了一眼魏言喻的臉色,看到皺起的眉峰。 魏言喻忽地一笑:這小太子的名字還挺適合你的,可不就是南辰唯一太子爺嗎? 許是這聲響被茶水間談論的人聽到,突然安靜。 魏言喻在自家公司恣意妄為習慣了,推開門大咧咧地找個位置坐下,還招呼南仰星也快點進來,說里面有巧克力小蛋糕。 南仰星見魏言喻并未多想,先是松了一口氣,而后又不太舒服。 這不舒服來源于他對朋友,也就是魏言喻的隱瞞。 既然能夠確定魏言喻并不喜歡他,兩人關系又好,那還是早些將話說開以免今后留下隱患包括另外兩條小魚。 得尋個好時機。 南仰星走入,原本在茶水間的員工都打了個招呼匆匆離去,畢竟他們這小太子長得雖好,可那爛脾氣誰也拿不準,沒人愿意惹禍上身。 南仰星挑選了一點小零食擺在魏言喻面前,又準備去接飲料。 你渴不渴? 魏言喻搖搖頭,看了南仰星半晌冷不丁的開口:你們公司那個什么壬辰熙我好像聽說過。 南仰星動作一僵,該不會有人已經將他和壬辰熙的關系告訴魏言喻了吧?勉強維持鎮定,坐到一邊,聽說了什么? 魏言喻點點桌子,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他的姓就不能讓你聯想到什么? 這姓是很罕見不錯,但要讓南仰星非要說出什么,也沒法子,什么? 魏言喻提醒:壬家剛認回來的那個兒子,流落在外好多年,一回來非說要自己打拼出一片天地,沒想到是來你家公司當勞力。 話音到最后已然不解,你來找他不是因為這個,難道是因為看上他了? 怎么可能! 南仰星反駁。 這反應倒是有點心虛了,魏言喻看著不自覺皺眉:嗯,是阿姨讓你照看他的吧? 南仰星想點頭,但最后還是搖了頭:我媽沒說。 魏言喻將思路理順:那阿姨也沒管這些傳聞,不就是想讓你幫那個姓壬的撐場子嗎? 看到南仰星臉上的茫然,魏言喻接著解釋:你干什么事,阿姨是不知道的? 確實。 南仰星恍悟,但一時有些遲鈍。 這是不是說明原主干的那些事都是在原主母親的默許下做的? 壬辰熙居然還有特殊身份。 此刻的壬辰熙并不知道自己正被人談論,結束綜藝通告后就一直待在練舞室,他并沒有舞蹈基礎,所以要在訓練上花費更多時間才能彌補不足。 長時間機械訓練想要一直保持高度專注是不可能的,壬辰熙看著鏡子里的人莫名想起南仰星。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南仰星已經不會主動聯系他了,就連綜藝結束后的慰問電話都沒有一個。早該知道二世祖都是這樣,找到新樂子轉頭就把前一個忘掉。 他不生氣。 壬辰熙停下訓練,看向鏡子中的自己,看出明顯的躁郁,垂下眼簾。 那個男人當初不就是這樣把mama拋在身后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