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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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仰星的歡喜被這個煞風景的名字輕易澆滅:怎么了? 魏言喻想起來都惡寒:在陸余生身邊看著了,真是有夠惡心人的,跟找到腐rou的蒼蠅一樣,他那點小心思以為瞞得過誰? 如果不知道原文劇情完全無法看出的南仰星:好好開車,不要走神。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車窗外一抹黑色劃過。 是一輛黑白系賽車超過了兩人,速度極快,看得出來還在不斷地提速。 魏言喻能受得了這種氣?當時就準備提速追上去,結果被南仰星看出來當即阻止。 嚇我一跳,和大黑耗子一樣嗖得一下就過去了。 魏言喻感覺這不是什么好形容,也不想當大黑耗子,安安分分地帶著南仰星跑完一圈,并接受南仰星好一波吹捧。 有人同樣看到剛才那一幕,過來煽風點火,一開口就是:魏言喻,要我我可忍不了,你就任由他這樣超了你? 魏言喻也就剛才上頭,現在早就冷靜下來:那不然呢? 那人被冷不丁噎了一下,也歇了心思,索性耐心解釋:你是不知道,這人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這段時間靠著賽車不知道從公會拿走多少錢,次次都得第一。 魏言喻這下是真來了興致,笑容擴大,露出尖銳的虎牙:那我必須得見識見識啊。 19.你好厲害 露著小虎牙的樣子要讓南仰星形容起來,就像被侵占領地而露出獠牙的兇狼。 你要比賽? 魏言喻收斂了些躍躍欲試,垂下眼皮,笑容恣意:不然過來還有什么意思? 南仰星不了解這個賽車場的運行機制,對比賽規則更不清楚,只能求問:應該不會有危險,對吧? 這還真說不準,魏言喻含糊其辭地糊弄過去:這里的急救醫生是最頂尖的。 南仰星:好家伙,都扯到受傷急救這方面了。 最后魏言喻去報名,正低頭簽字:你坐在觀看席給我加油就行,不讓你坐。 南仰星當然不敢坐,卻沒忍住勸說:不要開太快,你又不缺錢。 他也拿了張報名表仔細閱讀了一下條例,除了一些必要的注意事項外,這表簡直和生死狀沒有半分區別,當然,與危險成正比的是獲得名次的可觀收益。至于賽車可以選擇公會提供的,也可以使用自己的,隨便怎么改裝過。 觀察正在跑道上的賽車不難發現,剛才超過他們二人的車輛便是公會提供的,很常見的黑白色系。 魏言喻簽完名就看見南仰星拿著張報名表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擰起眉:南仰星,你該不會是打算報名吧? 南仰星看魏言喻一臉你可別害我的表情,甚是無語:不會。 魏言喻還是放不下心,忙不迭地拉著人進入觀看席,又特意去準備區拿了些小零食和無酒精添加的飲料,萬分囑咐:我去準備比賽,你別趁著我看不見四處亂跑,就老實待在這里,更別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南仰星看著小桌板上的零食,乖巧點頭:好,我不會亂跑的。 魏言喻這才離開。 這一幕落在旁人眼中又是忍不住的嗤笑,南家小少爺還真是個活祖宗,走到哪里都得讓人供著才行,就連魏言喻這個硬茬子都不例外。 看不過眼的不在少數,有人忌憚,有人卻是膽大妄為,魏言喻剛走出視線范圍便迫不及待地出言譏諷:這不是南少嗎,怎么來了這種地方,可不符合您小少爺的身份啊。 南仰星神經大條,平日又被小黃毛那夸張的諂媚奉承著,以為小說世界里的人說話都這樣夸張,老實地扭過頭:沒有,這里很有意思。 那人先是被南仰星的出越皮相驚艷,然后為自己的臉熱羞恥,輕呵一聲:那小少爺說說是哪里有意思? 南仰星自動過濾無法回答的問題,反問:你知不知道有個比賽一直得第一的人,那是誰??? 那人為這聽不懂好賴話的小少爺,臉色翻來覆去變了又變,最后因自己的妥協哼了一聲:就最近這一個月突然冒出來的,只有周末才會過來一段時間,平時戴著黑口罩,沒人認識,比賽從來沒輸過賺了不少錢。 聽著好神秘,南仰星驚嘆:好厲害。簡直像小說里才能存在的那種人。 那人見南仰星因贊嘆而亮晶晶的眼睛,有點酸,不自覺改了話鋒:也沒那么厲害,說不準只是公會挖來圈錢的窮小子而已。 南仰星覺得這不影響,也就沒繼續往下搭話茬。 那人卻來了聊天的興致,和南仰星談論各種話題,比如說為什么和魏言喻走得那么近,知不知道陸余生圖謀不軌,還有就是南仰星面前小盤子里的蛋糕不好吃,巧克力那一款才好吃,說著還要去拿一塊過來。 南仰星抿著飲料,看比賽的人正在調試賽車,聞言轉頭回絕:魏言喻不讓我吃別人給的東西。 那人動作僵了僵,將小蛋糕塞到自己嘴里,口齒不清:誰、誰說是給你拿的。 比賽正式開始,屬于魏言喻的紅黑色系賽車一騎絕塵,占領絕對優勢。南仰星也看不出什么花樣,但是注意到場上并沒有黑白色系的車:那個第一沒上場嗎? 正吃著巧克力小蛋糕的某人喝了口水將嘴里東西強行咽下去,清了清嗓子:他一般會熱身幾圈再開始比。 那魏言喻沒辦法和他比嗎? 報名又不是只報一場,記個名字而已。 得到回答的南仰星又喝了兩口飲料,這里的果汁味道真不錯,甜而不膩。 又看了一會,南仰星扭過頭:你人可真好。 那人: 還用你說? 南仰星自覺問了很多問題非常煩人,但眼下這個問題不得不問:你知道廁所在什么地方嗎? 那人這輩子都沒那么無語過,指了指方向:順著這個方向,有指示燈。 南仰星誠懇道謝,而后請求:若是魏言喻過來,你可以幫我告訴他一聲嗎? 那人很不耐煩:去就是了。 于是南仰星就去了。 不得不說,這賽場車的服務設施不是很到位,把廁所建在那么遠的地方干什么?還得轉好幾個圈,幸虧有指示燈,不然早就轉暈了。 成功找到廁所的南仰星正松了一口氣,一拉門便感覺到奇怪的拉扯,里面傳來談話的聲音。 下面這一場你故意輸掉,我可以給你五十萬,如果你不愿意,我相信你也不想體驗一下我的手段。 另一道聲線清冽回應:隨便你。 而后門開 里面有個戴黑口罩的男生正準備出來,比南仰星要高半個頭,露出來的丹鳳眼瞧著很有壓迫感。 這眼睛的好看程度可以和作為主角受的溫思淼相媲美,南仰星在心中開了個小差挪開位置,讓黑口罩男生離開。 黑口罩抬起手整了整口罩,盯著南仰星看了半晌,邁步離開。 南仰星也因為這抬手動作注意到黑口罩男生手腕上的紅鐲,和他今天塞到溫思淼手中的一模一樣,但畢竟只是個裝飾物,遍地都是也不奇怪。 而且,溫思淼一個虐文主角受怎么會待在這種二世祖玩樂地方? 溫思淼現在應該老實待在南家等待散打課才是。 廁所里還有個臉色難看的路人甲,嘴里不干不凈地咒罵,最后撂下狠話:硬氣是吧,有你好果子吃。同樣摔門離去,脖子上紋著植物藤蔓似的黑色印記。 南仰星并沒有想太多,順利解決三急問題。 南仰星順著原路返回,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不敢再喝飲料了,全心全意地吃起小點心。 怎么去了那么長時間? 南仰星扭頭,發現是那個回答他很多問題的好心人,沒正面回答:讓一個人故意輸掉比賽有什么好處嗎? 被發卡的好心人不明白南仰星為什么這么問,緊張起來:你該不會是去威脅那個第一讓他故意輸給魏言喻吧?我這一場壓的可是他,你別想讓我賠錢! 沒有,南仰星搖頭,我只是好奇。 你可別干這事,容易被打。 南仰星應下,而臺下屬于第一和魏言喻的比賽正在進行準備。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一直和南仰星聊天那人已經坐在南仰星旁邊,伸出手指著那輛唯一黑白色系的賽車:就是那輛,第一名的。 南仰星配合點頭。 也就是在他點頭的那一瞬間,五輛賽車猶如離弦之箭迅速起步。 剛開始并沒有拉開很明顯的距離,只有魏言喻和第一的那兩輛車有些許明顯的優勢,直到彎道位置,才真正開始考驗技術。魏言喻或許是著急了,彎道過得并不是很穩,看得人心驚rou跳。也正是這微小的失誤導致這兩輛齊頭并進的車開始出現前后。 黑白色系車在前,紅黑色系車在后,有著極微小的差距,將剩下的三輛車甩得老遠。 可惜,直到最后黑紅色系車也沒能追趕上去,而是維持著那微小的差距到達終點。 好厲害。 這場面讓人激動到想不出復雜的形容詞,只剩下最為純粹的驚嘆。 接著南仰星看見魏言喻從車上下來,走到停下的黑白車旁邊,敲了兩下前車窗,兩人似乎交談了什么,然后又坐上車各自離去。 南仰星吃著點心等魏言喻來接他離開,畢竟時間確實不早了,他擔心原主mama又打來電話。 過了有一會兒,旁邊那人才再次挑起話頭:可惜,就差這么一點,魏言喻說不準就贏了。 南仰星點頭,還沒來得及應和,就被另一道熟悉的聲音打斷。 沒什么可惜的,輸了就是輸了。 南仰星看了看這人手腕上的黃繩,揚起個笑:魏言喻,你可真厲害,我們要走了嗎? 魏言喻點頭,有些不甘心地看向場地:沒什么厲害的,我問過了,他的賽車沒經過改裝,如果我們用一樣的車會被甩得更遠。最后這句話充滿掙扎和不情愿。 準備離開,南仰星站起身,跟在魏言喻身后走:厲害就是厲害,第二也很厲害。 魏言喻臉色好轉一些,輕哼一聲:反正比你厲害。 南仰星沒反駁,走出兩步后才想起那位好心人,扭過頭擺擺手:再見,謝謝你。 魏言喻也扭過頭瞥了一眼,看南仰星幼稚小學生和朋友說再見的架勢,忍不住撇撇嘴:他干什么好事了,我帶你出來玩,怎么不謝謝我? 南仰星從善如流:也謝謝你。 20.你是好人 一個小時后,南仰星被送到南家大門口,下車走出去五米遠又被叫了回去。 魏言喻降下車窗,招了招手:下周陪我一起上課聽見沒? 南仰星想也不想地打算拒絕,若是同意了溫思淼一個人可該怎么辦?不 然而魏言喻打了個響指,提出籌碼:我下周還帶你出去玩。 在房間里天天悶著太無聊,南仰星可恥地心動了,又糾結了一下,直白道:我在溫思淼沒課的時候才能陪你。 這是拿他當備選呢?魏言喻不太服氣:憑什么把我排第二位? 南仰星搖頭,很認真地回答:才不是,溫思淼我不陪著,萬一讓人給擄走了怎么辦? 那就別讓他去上課。 魏言喻無法理解南家小少爺突然善心大發的行為,你如果真擔心,直接通知陸余生,讓他以后別再干那些智障才能干出來的事。 說得輕巧,南仰星想到陸余生在原文劇情的瘋狂樣,欲言又止:他又不會聽我的。 這回答讓魏言喻不禁失笑:他不聽你的聽誰的,哄不好你,他老子那邊可饒不了他。 南仰星聽不懂也不相信,擺擺手催促:反正不要你管,快走吧。 見這炸毛小貓的架勢,魏言喻啼笑皆非:那我就不管,你下周陪我上課,就這樣。說完也不聽回答,把車窗往下一降,瀟灑離去。 雖說是駁回了魏言喻的意見,可南仰星也清楚這樣的狀態無法僵持太久,上次在BLACK碰面時,陸余生已經產生將人要回去的念頭,總歸要尋個方法將溫思淼一直留在身邊,或者打消陸余生對溫思淼的執念才行。 這段時間先避開陸余生不和他見面,這樣也就沒有將人要回去的時機,至于后續如何 南仰星完全沒有頭緒,愁眉不展地邁進客廳。 南夫人看見,趕緊將自家寶貝兒子拉到沙發位置坐下,輕聲詢問:我們星星這是怎么了,不是剛和魏言喻一起回來?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南仰星搖頭,也沒多想南夫人是怎么知道他是被魏言喻送回來的,喝了杯茶水準備上樓,順便問了一嘴:溫思淼在樓上嗎,和老師學得怎么樣? 什么老師? 散打老師,沒過來嗎? 南仰星這時才想起看看手機,發現這個散打教練放了他的鴿子,說是老婆要生了沒辦法過來:哦,那老師有事,所以沒過來。 但溫思淼不清楚這件事,所以還要解釋,結果上樓剛準備敲門就被老管家告知:溫思淼有事出門了,并沒有待在家中。 南仰星沒多想,畢竟溫思淼擁有支配自己時間的權利,也就回到房間坐在床上再次擺弄起手機。 被頂置的一號小魚聊天框有條相當刺眼的信息,讓剛看見的南仰星呼吸一窒。 你把我和別人弄錯了? 這種問題在南仰星的臉盲人生中見過不少,每次都面臨社死。 南仰星將兩人地聊天記錄重新讀了一遍,逐字逐句,最后得出一個悲傷的結論:和他一同逛街的并不是一號小魚壬辰熙,而是個連姓名都無從猜起的路人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