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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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把他丟在家里不回來 那個小少爺不懂看眼色將陸余生惹惱了?就算是這樣陸余生也絕對不會傷害南家獨子,不值得關注。 給二人送上點玩笑般的小禮物,助興好了。 8.誰更好些 去燈尚文華找人并不在壬辰熙的規劃范圍,他原本的打算只是出于愧疚關心一下自己名義上的男友,也僅此而已。 誰知被溫思淼激了兩句,他頭腦一熱便坐上前往燈尚文華的車,直到面對前臺小姐才意識到自己所處何地。 完全包間制的燈尚文華大廳十分空曠,并沒有多少人煙,壬辰熙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一時間打起退堂鼓。 前臺小姐禮貌提醒:先生? 南仰星是在你們VIP0001房間嗎?壬辰熙將臉上的口罩往上提了提,目光落在地板。 前臺小姐并未直接回答:不好意思先生,我們是不能隨便透漏客人隱私的,如果您有需要,可以打個電話詢問您的朋友。如果他真的在,可以通過內線電話告知前臺,我們會安排人帶您進去。 壬辰熙幾番糾結:算了。 照溫思淼的話,掛電話的人是南仰星朋友,還是最好的朋友,總歸不會出事。 都能到這種地方吃喝玩樂,想來身體也沒有問題。 他過來又有什么意思? 這樣想著,腳尖已經朝向大門,正準備離開,卻驀然聽見熟悉的聲線。 你真不打算還我手機? 壬辰熙停住,扭頭望過去,果不其然看見他正找的那個人。 該如何形容這場面?自己男朋友拽著另一個人的衣袖,笑靨如花,有著他們二人都不曾有過的親昵。 壬辰熙還沒想好自己該做何反應,前臺小姐率先開口:希望兩位過得愉快。 這出于完美服務的送別,讓正說笑著的二人正經了些。 壬辰熙眼睜睜地看著南仰星的目光越過他,然后落在前臺小姐的身上,禮貌笑了笑,露出若隱若現的酒窩。 仿佛他是個再普通不過的路人,不值得半分注意。 南仰星。 壬辰熙將口罩往下拉了拉,終是忍不住開口。 成功將目光吸引,卻只能從中那雙瀲滟的桃花眼中看到陌生和茫然。 誰?被叫名字的南仰星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不愿放過眼前人的絲毫情緒波動,他需要借此判斷自己該用何種態度:嗯,你也來這里吃飯? 壬辰熙向前幾步,帶著青澀張揚的少年氣,微抬下巴:不給我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嗎? 我?陸余生指指自己,覺得新鮮,又對自己會得到什么樣的介紹好奇,干脆束手站在一邊。 壬辰熙冷哼一聲:怎么不說話? 南仰星給出客觀答復:陸余生,一個朋友。要更詳細的他也給不出來。 一個朋友就能隨便拿你手機?壬辰熙話雖是對南仰星說的,但目光一直緊盯著陸余生,此刻更是銳利,恨不得將陸余生握著手機的手看出個洞。 陸余生反應過來,這大概是南仰星的男友之一在興師問罪,沉下臉:你這是在指責我? 別這樣說話。南仰星打斷,忍不住蹙眉,察覺到氣氛的不尋常。 這怕不是陸余生這個大人渣得罪過的人過來興師問罪了,南仰星越想越是這么一回事,做起和事佬,有什么矛盾說出來讓我聽聽。 無奈沒什么經驗,導致聽著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陸余生揚眉,眼神像是在看裝癡賣傻的小妖精,用手機輕輕敲了敲南仰星的腦袋: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看似縱容而無奈。 哥哥,你為什么還不把手機拿回來?壬辰熙面無表情,唇角下移了三個像素點。 聽到這熟悉的稱呼,南仰星迅速反應,但由于過分震驚,第一句話便是:那個綜藝不是對你很重要嗎,怎么還過來找我?有一丁點極易被忽略過去的嫌棄。 壬辰熙置氣道:我不能過來找你? 南仰星趕緊找補:別生氣,我很驚喜,只是擔心你那邊的拍攝。 真的?壬辰熙不太相信,可南仰星的目光過分真摯,令人不忍反駁。 南仰星一口咬定:當然了。 壬辰熙松口:那我相信你。 南仰星沒料到一號小魚別別扭扭的,還挺好哄。 被忽視良久的陸余生嗤笑一聲,眸光漸冷:怎么,這是在我面前表演恩愛情侶?你這演技還不夠格。 壬辰熙被戳到痛處,剛準備反駁,被南仰星攔下。 時間挺晚的了,你應該需要回去吧?南仰星引導著壬辰熙離開,然后對陸余生告別,我也應該回家了,否則又會被打電話。 陸余生看出這份袒護,一時失語,心中的郁氣卻在不斷滋生。 走吧。陸余生將視線從南仰星身上移開,又將手機丟過去,誰攔著? 于是南仰星拿著自己的手機,忙不迭地推著壬辰熙離開。 全程沒有一絲留戀,余光都沒返回過。 陸余生看著兩人的背影,低聲自語:真是迫不及待。 還以為那三個男朋友是能用來取樂的,沒料到南仰星倒像是動了幾分真心,那個小明星和他說兩句話都要趕緊護著。 難不成他是什么洪水猛獸? 這要是不真的做些什么,豈不是白費了南仰星這一片情真意切? 陸余生嫻熟地找到那個常用的聯系方式,撥通電話,語氣十足冷淡:給我調查一下南仰星那三個男朋友,一個小時后我要收到文件。 是。 話音剛落,私家偵探就只能一頭霧水地聽著電話掛斷后的嘀嘀聲。 這還是頭一回,陸家少爺找他不是為了調查溫思淼,只是南家少爺又是怎么惹到了活祖宗? 算了,拿人錢財替人做事,犯不著想這么多。 那邊剛一走出燈尚文華,南仰星便連打好幾個噴嚏,揉揉發癢的鼻子,給出建議:我送你回去吧?作為一個二世祖,對待小情人體貼些是理所當然。 壬辰熙不接受這建議,掏出手機聯系助理:不用,我自己回去更方便。 空氣靜下來。 你以后不要和那個人一起玩了。壬辰熙垂著眼看著手機,似是無意間開口。 為什么?南仰星不解反問。 被這一問,壬辰熙意識到自己的幼稚,連忙補充:他不像個好人。 更像是個小學生了,說個壞話都說不出什么所以然。 南仰星含糊地點頭,岔開話題: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果不其然,壬辰熙一怔,結結巴巴地嘴硬 :你、哥哥又沒有比我大很多。 南仰星沒有咄咄逼人,克制自己揉人腦袋的沖動,說起另一件事:你是有什么事情找我嗎?雖然備注上是小奶狗,但壬辰熙顯然不是黏人的個性。 今天你去醫院了,是因為不舒服?壬辰熙目光躲閃,耳朵泛起的紅被夜色遮掩。 南仰星反應了一下,主要是陪別人檢查,我只是順便。 壬辰熙警惕:就剛才那個? 南仰星搖頭,不明白壬辰熙怎么會這樣聯想:不是,是陪溫思淼檢查頭上的傷。 溫思淼? 南仰星還以為壬辰熙不認識,另一個朋友。也沒進一步解釋。 壬辰熙看了南仰星一眼又一眼,最后憤憤地將目光收回,戳手機的力度極大:嗯。 他才懶得管。 誰在意那兩個人是什么關系?哪怕真的是溫思淼口中說的那樣,他也樂得清閑。 只是偏偏是溫思淼,是他怎么也比不上的溫思淼。 仔細想來,他的身份至少是男朋友,至于溫思淼只是好友送的生日禮物,附屬品一樣。 南仰星就看著壬辰熙臉像調色盤一樣變來變去,沒忍住笑,趕緊偏過頭掩蓋,擔心小奶狗炸毛。 不過是剛成年不久的少年,做出這種苦大仇深的表情,實在說不出來的古怪。 不可查,一輛黑色車停在二人面前。 車窗里探出來個頭,一股子精明相的男人,見到南仰星笑得和菊花一樣:南少,我們辰熙沒有給你添麻煩吧? 沒。南仰星言簡意賅,他不太會應付這種老油條。 男人還想多攀扯兩句,被壬辰熙勸?。何也粫o他惹麻煩的,還是快點走吧,不然要被貼罰單了。 我這不是想和南少多聊兩句,這不也是為了你好?男人這樣說著,對南仰星賠笑,最終還是坐上駕駛座。 南仰星以為自己終于將人給送走,正準備松一口氣,就看見后車門的玻璃降下。 壬辰熙那張被媒體譽為國民初戀的臉出現,有些青澀,帶著羞赧:我和你那個朋友,你覺得誰更好一些? 南仰星一愣:??? 覺得誰好是個非常主觀的評價,有時主要根據二人關系得出答案,而南仰星認真思考一會兒:大概是你吧? 壬辰熙眼睛一亮,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嗯,我知道了! 留下車尾氣。 南仰星無法理解,明明他說得這樣不確信,壬辰熙卻仍然為此歡欣,不只是和陌生人進行比較嗎? 被眾星捧月著的人,居然需要這點兒夸獎。 不過也不算撒謊,畢竟這個結論十分客觀。想也知道,現在的溫思淼除了一張臉,其他所有的東西都被陸余生單方面給破壞了,說一句毫無可比性都不過分。 實慘 若是溫思淼能擺脫陸余生就好了。 南仰星突然意識到什么,眼睛都忘了眨。 他是知道全部小說內容的!就是說,有一些虐身虐心的情節,溫思淼若能提前掌握特定技能,就完全可以避免過去。 9.在我這里 翌日,碧日晴空。 南仰星托著腮坐在溫思淼旁邊聽課,哈欠一個接一個。 昨晚他折騰到大半夜都沒睡,終于理順思路,干脆從床上爬起來,將溫思淼未來會遇到的種種意外列出清單,然后在事件后面給出解決方案。 首先,提升身體素質是基礎。 被推入水中需要游泳技能,出席酒會需要跳舞技能,和陸余生打架則學習一下散打技能當然,溫思淼作為大學生最重要的還是學習。 想到這里,南仰星用手肘輕輕碰了碰身邊的溫思淼。 溫思淼自從上課來第一次偏過頭。 南仰星壓低聲音,語氣像是在馬路上推銷有害商品的不良商販:我供你學習好不好? 隨便。溫思淼將頭扭回去,繼續認真聽講。 這小少爺又受了什么刺激?盯了他一中午,最后憋出來這么一句話。 供他學習?聽著像笑話。 仔細想來,南仰星昨夜便表現得不太正常,眼神像是找到有趣的樂子,只是沒有前一世那種令人作嘔感。 被敷衍的南仰星有些不滿,雖說是他上趕著的,但要求溫思淼稍微有那么一丁點情緒波動,這不過分吧? 不說開心,吃驚也是好的。 南仰星又盯了三分鐘,在課本上刷刷寫字,寫完朝溫思淼的方向推了推:你是不是有情感認知障礙? 溫思淼假裝沒看到。 南仰星這次整個人都往溫思淼那邊湊過去。 太近,甚至能輕易聞到小少爺身上的甜香,如同裹著奶油的草莓,不令人反感的甜膩。溫思淼不動聲色地拉遠距離:沒有。 南仰星太無聊,都有點放飛自我了,將課本拿回來,下筆極其用力地重新寫了一句:那你怎么那么冷漠! 感嘆號是精髓。 溫思淼: 第一次被人說冷漠,很不適應。 沒得到回應的南仰星又添一句:說話。 寫完后把這兩個字給劃掉,又重新寫了一句:你能不能像我一樣寫字?寫我課本上就行。 然后就推到溫思淼那邊,抬起頭眼巴巴地等著。 溫思淼被這樣盯著,實在說不出是單純討厭這樣更顯冷漠的話,只好將課本推回去:認真聽課。 南仰星氣得將課本狠狠拽回去,趴在上面,用后腦勺對著溫思淼。 渾身上下都寫著快來哄我四個大字,結果沒過半分鐘又偷偷扭過頭觀察溫思淼的臉色,剛好被逮到,差點惱羞成怒。 溫思淼甚至都不說四個字了:聽課。 一道不屬于兩人,稍顯蒼老和藹的聲音響起:那邊兩位男同學是怎么了,吵架? 這是中午最后一節課,資歷豐富的老教授見多識廣,又通情達理,對學生之間的小矛盾見怪不怪,因為教的是心理學,甚至還饒有興致地準備調節:有什么矛盾盡量說開,面對面地交流就好了。 班上知道內情的學生低垂著頭,擔心老教授被這些二世祖的玩樂波及。 南仰星意識到老教授說的是他和溫思淼,臉瞬間紅到耳朵根,站起身,整個人像是煮熟的蝦:對、對不起,我不該上課講話。 老教授擺擺手,示意南仰星坐下講話:沒事,說說你們是怎么鬧矛盾了,老師給你們分析分析,看看到底是誰的錯。 南仰星坐下,一時不知如何開口,支支吾吾半天:沒什么大沖突,就、就是他總是不理我。 老教授聽完,看向溫思淼,問:這位男同學,說說你為什么不理他,冷暴力可不行。 南仰星也看過去,十分擔心溫思淼不說話,那樣太不給老教授面子,剛打算代為回答:他 他說我冷漠。溫思淼將南仰星的話打斷。 老教授很好奇:這是為什么?他還挺欣賞這個學生的,每次都坐得很靠前,聽得也認真。 溫思淼沉默片刻: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