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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夏琛放開了按在甘越后頸上的手,從背后將人摟住,從脖子到肩頭,印下細細碎碎的吻。 甘越被這吻折磨得心更亂了。 “其實,是喜歡的人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如就這樣吧,把自己交給他,讓那小子開心?!备试较?。 可想是這樣想,“繼續”的話卻怎么都說不出口,甘越腦子里似乎有兩個聲音在吵架: “自己是哥哥呀,做哥哥的怎么能被弟弟壓呢!” “是哥哥又有什么關系,又沒有規定做哥哥的就不能被弟弟壓,你那么愛他,這一點都不能為他犧牲嗎?” “哥哥當了二十幾年的直男,從來就是只知道主動不知道被動的,這可是刻進DNA里的本能。弟弟不是也愛哥哥嗎?為什么就不能是弟弟犧牲?!?/br> …… 在等待的過程中,夏琛的狀態都快從偉到委了,他忍不住催促道:“哥,怎么了?” 甘越將頭埋進枕頭里,甕聲甕氣說:“我,我還沒準備好?!?/br> 夏琛聞言僵了一下,臉色剎時有些凝固,隨后還是在他哥后頸上印了個吻,柔聲說:“沒關系,慢慢來,我等你?!?/br> 第一次總需要些勇氣,夏琛是這樣想的。 最后他們還是選擇了互相幫助。完事后夏琛先起床去洗漱,然后做早餐。 甘越待夏琛進了廚房才有氣無力地起來去洗漱。洗漱完出來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夏琛便端出了兩碗牛rou米線。 “哥,餓了吧?”夏琛將其中一碗放在甘越面前,拉了個凳子坐下來便開動了。 一大早就花費精力,那小子看來是很餓了,一下夾起半筷子就往嘴里塞,呼哧呼哧吃得賊香。 看著那潔白軟滑的米線被夏琛嘬進嘴里,嘴唇因沾上湯汁而變得油潤,甘越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剛才只顧著自我掙扎,也沒問下那小子愿不愿意。 萬一他愿意在下面呢? 是該問一問。 可是該怎么問呢?難道直接說,“夏琛,你搞錯了,應該是哥哥來壓你?!?/br> 不行不行,這樣說夏琛怕是要生氣,本來愿意的也變得不愿意了,得委婉一點。 躊躇了好一會,甘越終于開了口,“夏琛啊,哥有話跟你說?!?/br> “怎么了?”夏琛抬起臉來看向他哥。 “就是剛才,我,那個……” 夏琛見他哥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以為是因為早上喊停掃了興,在擔心他會不開心,便安慰道:“沒事的哥,我等你準備好,我知道走出這一步需要勇氣,哪怕等上一輩子我也愿意?!?/br> 等上一輩子這話夏琛當然是隨便說說的,可在甘越聽來就是個很不隨便的意思了——??!他寧愿等一輩子也不愿意做受??! 第45章 入伏以后,溫度節節攀升。 比溫度攀升得更快的,是甘越的欲望。 那天夏琛說愿意用一輩子來等他做好心理準備——這一輩子太沉重,于是他用了幾天的時間來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結果心理建設不太有效,依舊沒能說服自己做下面那個。 他知道夏琛和他一樣以前都是直男,要走出這一步非常難,所以并沒有動過靠嘴皮子說服夏琛的念頭。 其實互相幫助也挺好,又何必要強迫一方做出犧牲呢! 事情的發展常常與自己的主觀意愿相違背。甘越本來已經做好了一輩子互相幫助的準備,可偏偏那位文人粉絲,小黃文跟不要錢似的,不說每天都有那內容,那至少也是隔日就要描寫上一大段。 你說兩個好好的高三學生,學業那么緊張,不想著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成天搞那些少兒不宜,是不打算考上大學了嗎? 本想著不看就完事了吧!可偏偏自己那不爭氣的手和眼睛,硬要跟自己唱反調,攔都攔不住的要點開,攔都攔不住的要看。 這都要怪那位文人粉絲,把自己寫得完全就是個大猛1,精準地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而夏琛則是又姣又欲充滿誘惑。 會嬌*,會哭著喊哥哥的夏琛,甘越想想都頭皮發麻! 每天在文人粉絲那里接受一輪虛擬世界的精神轟炸,然后又在現實中看到夏琛成天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這簡直是種酷刑。 被這種酷刑折磨了一段時間后的結果,就是直接導致他越來越變態??吹较蔫〉谋秤熬拖霌?,看到夏琛的嘴唇就想咬。 甘越覺得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如果自己再不得到滿足的話,恐怕就要成精神分裂了。 他決心要采取行動。他甚至認為只要成功拿下了夏琛的第一次,以后夏琛肯定就不會再抗拒了。到時候他們就能過上幸福美滿的夫夫生活。 該怎么采取行動呢?這是個難題。 用強吧?強也強不過,還有很大的概率會被反殺。 那就只能智取了。 可該怎么智取呢?甘越冥思苦想了好久,也沒想到個好辦法。 或許是老天爺也被他的誠心所打動,給他天降了一個機會。 這天夏琛突發奇想,想挑戰十分考驗刀工的寶塔rou。兩人早早來到菜市,夏琛停好車就闊步往豬rou攤處走,誓要買到品相最好的大塊五花rou。甘越則跟在后面一邊扛著攝像機拍攝一邊對著夏琛的屁股想入非非。 突然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甘越叫停夏琛,摸出手機來接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