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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跟著跳了下去,一手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接連摁倒了兩個人,順便收繳了他們的武器。 可能是后面動靜太大,前面的人聽到了,剛開始說話的男人大聲問:“鬼叫什么呢?讓你們拿個東西也磨磨唧唧的?!?/br> 說著,外面傳來他的腳步聲,寧承佑小心翼翼地把懷里的小孩轉移到秦堰那里,手里握著并未拔出的匕首,等在車門旁,準備等那人過來。 但還沒等他動手,在罵人經過駕駛室準備向后面去時,駕駛室那邊的車門突然打開,那人猝不及防地被撞了一下,慘叫一聲:“艸你……” 沒等他罵出口,張北已經從車上跳了下來,腿一掃,就把他踢倒趴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張北毫無誠意地道歉,“剛剛沒看清楚?!?/br> “你他媽敢這么對我!”男人怒道,“知道我是誰嗎?!” “這我們還真不知道?!?/br> 寧承佑跳下車,善意提醒:“您還沒自我介紹呢?!?/br> 男人后背被張北踩著,艱難抬頭:“你又是誰?” 寧承佑微笑:“我是你爸爸?!?/br> “艸你媽!”男人氣得想起身打他,卻又被張北一腳踢了回去,只能咬牙死瞪著他。 寧承佑正想再問他些什么,一個黑影忽然跳了起來,以極快的速度向這里移動,與此同時,男人臉上的怒意也減輕了不少,甚至顯得有些輕松,微微勾起唇角,仿佛已經預見了他們的結局。 然而男人的笑沒有能維持過三秒,寧承佑瞇起眼,在黑影縱身跳起時伸手一抓,就把它給擒住了。 他抓到黑影的那一刻,男人的表情也僵住了。 寧承佑心情卻不錯,拎著黑影在男人眼前晃了晃:“你的精神體?” 他嫌棄地打量了一番:“一條黑蛇?” 是一條通體漆黑的蛇,鱗片光滑鋒利,牙齒更是尖利,被他捏著頭,還“嘶嘶”地吐著信子,不甘示弱地想往他手上咬。 這種毒蛇類精神體在所有精神體中幾乎是處于鄙視鏈底端的,因為精神體往往昭示著主人的精神境界,只有主人惡毒陰損無所不用其極時,才會衍生出這樣的精神體。但一般來說,這種精神體的攻擊向來都是藏在暗處出其不意,像這樣明目張膽地當面沖過來的也挺少見。 足以證明男人的囂張氣焰。 寧承佑拎著它對男人說:“你這蛇的顏色倒挺獨特,五彩斑斕的黑,看著毒性也不低。一個b級哨兵能把精神體養成這樣,看來你的日子過得很不錯啊?!?/br> 男人瞳孔緊縮:“你怎么……” “我怎么看出來的?”寧承佑笑了笑,釋放出自己的精神力,只用了三成,就把男人完完全全壓制住了。 半張臉在強大的精神力壓制下陷進地里,男人滿頭大汗,這才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他艱難地調動精神力做著無畏的抵抗:“你也是哨兵?” 無數次因為自己閑來無事練出來的攻擊性精神力被錯認成哨兵的寧承佑已經認命了,他欣然承認:“沒錯?!?/br> 男人臉漲得發紫,被雙S級向導的精神力死死壓制住,完全不能動彈。 后面被控制住的那幾個人一看男人這副樣子,頓時都慌了神:“老大你怎么了?” 男人暫時開不了口,寧承佑好心替他回答:“他現在被我控制住了?!?/br> 明曉抓著兩個人走過去,一推,把那兩個人推倒在男人身邊,拍拍手:“是普通人?!?/br> “我這個也是?!眹篮喿哌^來,同樣把自己抓住的人扔了過去。 四個男人趴在地上,除了被張北踩住不能動彈的男人以外,其他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跑,但他們剛動一下,就被踢了回去,“哎呦”一聲,捂著自己的腦袋在地上打滾。 寧承佑他們站在一起,那幾個男人可能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了,紛紛開始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錯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們吧?!?/br> 唯一不能說話的男人對幾個滑跪的同伴怒目而視,可惜他不能動,眼神又殺不了人,只能看著他們求饒。 寧承佑問:“你們都是普通人,而他是個哨兵,為什么會在一起活動?” 三人其中一個相對來說較瘦的男人眼珠一轉,立刻回答:“是他強迫我們的!” “沒錯,”他一出聲,另外兩個即刻附和道,“是他強迫我們這么做的!” “你們!”男人目眥欲裂,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被同伴背叛。 他的同伴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躲開他的視線,又接著說:“……他仗著自己是哨兵,要我們替他做事,跟他一起打劫別人,不然的話他……他就要把我們扔進喪尸堆里去!” 寧承佑沒說自己信不信,轉而問:“除了他以外,你們一共有幾個人?” 瘦男人:“三個?!?/br> “你們三個男人,打不過他一個?” 這三個人平均身高看起來有175,最瘦的也比明曉要壯一些,那個哨兵也不過190左右,如果拼盡全力的話,誰勝誰敗都不一定。他們顯然連動過反抗的念頭都沒有,不然怎么會打不過。 瘦男人:“他可是哨兵!” “哨兵又怎么樣?”寧承佑問,“與其說因為他是哨兵你們打不過所以受欺壓,不如說你們心甘情愿被他奴役,躲在他的身后,借著他哨兵的力量,給自己謀福利罷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