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浪婦 中 #402;ūenū.мe
說完,俺倆在車長室就cao起來了。今天,俺和往常一樣,提前給老曹打了個電話,老曹親自在站臺接俺上車,到哈爾濱他再把俺送出站,這樣俺不用買票,睡軟臥、吃免費餐,來回能省一千五。老曹幫俺把貨先都搬到車長室,然后跟俺說:“小郭,今天人多,暫時沒臥鋪了,到濟南才能騰出空的來,你先在這里歇歇吧。暖壺里有水,你自己喝,我出去轉轉。說完,老曹去做發車前的檢查了。俺可能是昨晚上太累了,沒一會就躺在老曹的臥鋪上睡著了,連中午飯都沒吃,一覺睡到下午六點多。我上完廁所回來,老曹已經從用餐車廂弄來了四盤炒菜、兩碗米飯,一大碗湯,還有兩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塊,不過他是車長,所以全是免費的。老曹說:“累了?一覺睡到這鐘點。來,吃飯吧?!薄卑痴f聲謝謝,倆人一起吃飯?!⊥炅?,老曹沏了茶和俺閑聊,從桌子抽屜里掏出一包喜糖給俺吃,說:“我把這事忘了。給,吃塊喜糖,我兒子生了個大胖小子,我當爺爺了?!卑嘲艘粔K水果糖,吃著說:“曹叔,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頂梁柱,你們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崩喜芸粗?,笑臉yinyin的說:“呵呵,是根柱子,不過還要長些年,才能立的起,頂的住?!?/br> 俺聽老曹往邪處說,就沒搭茬,問:“孩子誰看著呢?姥姥姥爺、還是奶奶呀?” 老曹說:“姥姥姥爺離的遠,就他媽在家自己看孩子呢?!?/br> 我說:“鄉下還好些,城里只靠男人養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幫著……” 我還沒說完,老曹忽臉上一緊,說:“俺沒老婆,早離婚十多年了?!保楔郑?cǒm(po18v.) 俺一愣,說:“干啥?離婚就離婚唄,急眼個啥!” 老曹忙擺擺手,說:“不是沖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來就生氣。咋倆這關系,說了不怕你笑話,當初我在天津工作時娶的她,后來調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來了。沒想到啊,那賤貨趁我走車,背著我偷男人,cao他娘的,還不是一個。我一回來,街坊四鄰都拿白眼看我,指著我脊梁骨笑?!?/br> “回家一看,這不要臉的竟然在家跟兩個男人一塊玩。當時氣的我都瘋了,打了她一頓,轉天就離婚了……俺兒子沒人看,只好擱俺老家jiejie那里養……你知道那賤貨現在干嘛呢?” 俺搖搖頭。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著說:“告訴你,她在賣rou呢,做雞! 當婊子……cao!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認識,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臉怎么長的?!?/br>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過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地說:“行了不說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別人老婆嗎?” 老曹看我靠近,也轉心思,摸著俺的大屁股,說:“你不一樣,你是寡婦,沒天理人倫管著你,你想咋浪就咋浪!”說著,就把手伸進俺的裙子里。因為火車上人雜,來來往往的太亂,俺每回叫老曹cao屄都怕被人發現,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脫了褲衩,撩起來就能cao,一放下啥也看不出來。 俺一拍老曹的手,說:“剛吃飽了,就想那事?”老曹手一縮,笑著說:“你沒聽過‘溫飽思yin’嘛?上面喂飽了,當然就該喂下面了?!?/br> 俺聽他講的有趣,一邊說:“老色鬼!”一邊將胸罩和內褲脫下來,放進俺的書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條裙子,摸奶子、cao屄都方便。 老曹將褲子解開脫到膝蓋,露出肥短的黑jiba,俺給他擼了擼,jiba就硬起來了。老曹將俺推倒在臥鋪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來,他結實的身體壓著俺,一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亂搓,一手摳著俺的sao屄。嘴里含著俺另一邊的奶頭用力唑舔,下面粗壯的jiba亂磨亂撞。 慢慢的,俺也來勁了,屄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了老曹的粗jiba,說:“曹叔,你逗的俺發浪了,快!找準屄門cao進來,俺浪死了?!?/br> 老曹聽了,用手握著粗jiba,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頂住俺的屄,狠狠cao進去,說:“怎么樣,夠勁吧!”俺雙手抱著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 jiba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cao俺!“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cao起來。 cao了十分鐘,老曹一哆嗦,撲撲的往俺屄里射jingye。射完歇了會,老曹說:“小郭,給我舔舔jiba?!?/br> 俺說:“行,你坐起來,俺下面給你舔去?!闭f完,老曹拔出蔫軟的jiba,坐在臥鋪上。俺用手紙擦干屄,撂下衣裙,下地拉個小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兩腿間吞jiba,舔jiba頭。沒多少下,老曹的jiba又硬了。俺笑著說:“行??!人老槍不老,又來勁了!” 老曹一笑,說:“不是你會浪,我也起不來。讓我干回后門吧?!卑匙蛲砗唾毁煌嫫ㄑ弁姣偭?,今天還有點別扭,其實不想讓老曹的粗jibacao,不過俺想想還是答應了他。 俺站起來,雙手撫著書桌,撅起屁股,向后看著老曹說:“先別太使勁,俺今天有點上火,屁眼別扭?!崩喜芎芨吲d的站在俺身后,笑著說:“放心,等俺的大jiba給你下下火就好了!”說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挺著粗jiba往里擠,插了三次,才全cao進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囑咐,雙手扳著俺的大屁股,前后狠cao,往死里cao俺。 這回弄的長久,足有十幾分鐘,老曹哼哼著射了俺一屁眼jingye,自己咕咚一聲坐到臥鋪上,老胳膊老腿老jiba都軟了。 夜里十一點半,火車到濟南站。沒多久老曹回來了,給俺安排了一個臥鋪,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會再來叫俺。 都安頓完了,俺去打水喝。因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難受,走起路來一扭一扭,樣子怪不啦嘰的。 俺正打水,有個六十多歲的小老頭在俺后面、趁機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開始以為是車顛人擠的,也沒說啥,老頭卻來勁了,俺就覺得老硬的東西頂俺 俺說:“少了俺就喊人!” 俺在家陪著閨女住了一晚上, 老頭小聲問俺:“閨女,你在哪下?” 俺開玩笑的說:“那到不必,給倆吧?” 俺繞過貨車,順著鐵道跑回車站,火車已經開始動了,俺忙的上了火車,列車員沖俺嚷:“你再不回來就開車了!” 俺說:“那怎么辦?” 老頭說:“在天津有一站,能停個十來分鐘的,咱下去找個地方?” 火車出了天津站以后,俺從窗戶里往回瞅,看見那個老頭提著褲子正往這邊跑,一邊跑還一邊喊:“等等老漢!等等老漢!”可是車已經開了,咋能停呢! 到了東北老家,俺先找客戶把服裝發出去,凈賺三千多塊。完了,拿錢回俺家那個小山溝溝,見到俺婆婆和俺閨女,俺給婆婆一萬塊。婆婆活了一輩子也沒看見過那么多錢,高興的合不攏嘴,直夸俺能干。 火車到了天津站,停了,老頭忙拉著俺下車,俺和老頭找了個貨車的后面,俺把內褲脫了,裙子撩起來,完了,俺靠著車廂,對老頭說:“來cao吧?!?/br> 俺看老頭年紀大,想給他留臉面,啥也沒說就回臥鋪了。那個老頭也跟著進來,咋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鋪,俺打招呼,可他只盯著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說啥,躺下睡覺了。 俺拿住老頭的jiba,捏捏弄弄的,對老頭說:“大伯,你別著急,咱們還有時間。來!你摸摸俺的屄!”說完,俺把老頭的手放在俺屄上,老頭一邊摳著俺屄一邊自己搓jiba。沒一分鐘,jiba挺硬了,俺又幫他使勁的擼了兩下,看看jiba頭已經冒yin水了,俺往jiba頭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jiba插進屄里,兩手摟著老頭的脖子,嘴里還說:“大伯,你的jiba真粗!真硬!cao死俺了!” 俺到廁所洗完屄,干脆連內褲也扔了。完了,俺回臥鋪,忽想起老頭應該還有包在下鋪,俺忙把老頭的包找出來,打開一看,里面都是舊衣裳,還有個小皮包,打開一看竟然是錢!俺慌里慌張的跑回廁所,數了數,竟然有兩萬多塊!俺樂得一宿都沒睡覺。 屁股溝,順手一摸,竟然是jiba!俺心里好笑,心說:“咋活了這么大歲數,真不嫌磕趁?!?/br> 老頭忙說:“沒……沒問題!你開個價?!卑承恼f:“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歲數還沒活夠,找死的!” 老頭也不說話,玩命的cao俺的sao屄,狠狠的cao了十幾下,使勁把jiba往俺屄里一插,一汩汩熱jingye茲了進去!燙的俺直叫喚!俺覺得老頭的jingye好象噴進俺肚子里了,勁真大,真不知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心里笑著,可嘴上說:“老小子,你是不是想cao俺?” 列車員又問俺:“后面還有人嗎?” 老頭用手扶著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jiba在俺的屄里撒歡的cao,弄得俺浪哼哼,老頭還用手抓著俺的大奶子,一擠一擠的玩。俺模糊聽見火車的響笛,對老頭說:“大伯!火車要開了,快點!快點cao!” 可是俺耳朵里聽著夸獎,心里卻想起跟著二驢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幾個要靠身子去聯系的批發商和客戶,想起了列車長老曹,又想起了小莊,甚至還想起了火車上的那老頭。俺一個沒文化的鄉下女人,每一塊錢都是靠身子賺回來的,除了比婊子多層薄薄的臉皮,俺知道其實俺跟那些做雞當婊子的女人沒分別。 老頭一邊上上下下地動著,一邊說:“閨女,你的屄里頭真滑溜真暖和!” 俺忙笑著說:“大哥,對不起,俺下次注意?!?/br> 老頭顫顫哆哆的把褲子脫了,露出根老jiba,說:“閨女,我緊張,jiba挺不起來?!?/br> 火車過了德州已經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覺。俺隱隱約約覺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縮,俺小聲說:“你想干嗎?” 晚上吃完飯,俺婆婆說起、來年俺閨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問俺讓不讓孩子上。鄉下閨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歲都已經嫁人當媽了。不過俺想起自己半輩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榮,就說一定要讓孩子上,讓她好好上學,學文化學本事,將來考大學,以后到大城市住去,還說給她買電腦。俺閨女聽了很高興,看她高興俺心里的苦水也沒了。 老頭說:“我到不了哈爾濱?!?/br> 老頭連想都沒想,忙說:“給!我給!”說完,從口袋里哆嗦著拿出一個用手絹包著的包,從里面拿出五張嶄新的百元票子,俺看著五百塊,心里一動,一把搶過來,小聲對他說:“你找個地方,俺叫你cao.” 老頭拉著俺滿火車的找地方,可火車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們回來了,老頭趁著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褲襠里掏俺屄。 老頭手上出汗,嘴都結巴了,說:“閨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漢崩上一鍋,你……你讓我死都行!” 老頭說:“閨女,你,你饒了大伯吧,大伯一時糊涂,閨女,你千萬,千萬別喊!” 俺心里笑:“活該!” 俺等老頭射完了,一使勁把老jiba從屄里拽出來,jiba一出來,屄里的jingyeyin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內褲團了個團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車再洗吧。 俺說:“沒了沒了!”俺心說:“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br> 俺說:“聽你的,別讓俺誤了車就行?!?/br> 俺說:“哈爾濱?!?/br> cao了幾十下,俺覺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轉過去,用手撐著車廂,老頭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jiba插進屄里。俺們cao屄cao的挺來勁,一根老jiba進進出出的,帶出不少浪水,還帶著啪哧啪哧的響動。 俺撂下裙子,往身邊一看,只見老頭靠著車廂,不停的用手擼jiba,俺心里罵:“我cao!老小子,還沒完吶!這么大歲數了,咋不知道害臊呢!”俺對老頭說:“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崩项^沒說話,點點頭。 轉天下午,俺往縣城里找批發商杜明,別看他才三十來歲,可卻是俺們這一帶數一數二收發山貨特產的。俺本錢不多,批貨量就小,又想低價進貨,一般批發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給俺,條件是叫俺陪他睡覺。俺答應了,每趟來批貨都跟他睡一夜,他給俺讓些折扣。其實也就三四百塊,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離。 下午六點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為提前打過電話,所以杜明已經等著俺了。招呼俺進門,就問:“芳姐,咋樣?上回帶去的猴頭菇和枸杞好賣吧?”俺笑著說:“好賣!到地方沒幾天就出手了!” 這時候,杜明手機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叫俺坐沙發上,又叫伙計給俺拿汽水。電話好像是說車皮裝貨的事,接完電話,杜明往俺身邊一坐,問:“今天上點啥貨?這回木耳夠肥、核桃榛子也不賴?!?/br> 因為俺在火車上弄了那老頭兩萬多塊,手里本錢比從前寬綽很多,說:“這回要多上點,比從前多一倍,木耳、銀耳、蘑菇都要?!闭f完,又想起小莊,想給他泡人參酒喝,加了一句:“再來盒人參,俺送人?!?/br> 杜明一手摸著俺大腿,笑著說:“行呀!發財了?買賣越來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說:“發啥財,找親戚借唄。要不然一趟跑下來、也就混個車票吃喝,還不如在家種地呢!” 杜明說:“我老是勸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關系,上點人參鹿茸蜂王膠啥的,一盒出去頂你拉一大包袱的?!?/br> 俺說:“俺在上海才打滾幾年,有啥門道!” 杜明說:“剛才來電話的是我表弟,叫鐵坤。從我這里借了兩萬塊出去,才五六年,現在浙江、福建兩個省都有客戶,那貨都用車皮拉?,F在一年少說賺兩三百萬?!?/br> 俺土了土舌頭,說:“俺一個女人可沒那能耐?!?/br> 杜明yin笑著,把手往俺腿間更深入,說:“當老板是男的強,可跑業務是女人占便宜。你會不知道?” 俺怕伙計進來看見,巴拉開他的手,故意說:“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說:“以前干啥事都講送禮,煙啊酒啊錢啊啥的,現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話說,叫送快樂!啥快樂?說白了就是女人和錢一起送,啥門都能炸開,百試百靈,一帆風順?!?/br> 俺笑著說:“越說越磕趁了??禳c貨吧?!倍琶鞴恍?,起身叫伙計給俺拿樣品選貨打包。 這回俺批的貨很多,心里盤算托運的事,杜明說:“坤子的車皮沒滿,咋也能挪個地方給你,我跟他打個招呼,也不要你的運費了,經過上海時把你的貨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br> 俺又高性又感激,剛要說聲謝謝,杜明的大手已經從后面抓到俺屁股上,湊在俺耳邊說:“今天晚上咋辦?” 俺臉上一紅,推開了杜明,小聲說道:“哪回不是你響咋辦就咋辦!俺聽你的?!?/br>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過晚飯,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個大院,兩層小洋樓。 因為結了兩次婚都離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個人。他家里很亂,報紙雜志、酒瓶易拉罐、滿桌子滿的都是,還有倆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邊地上,一個套子上還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著說:“咋?叫雞撞紅了?!?/br> 杜明嘿嘿一笑,說:“啥撞紅了。前天晚上搞了個小野雞,她的小浪屄斗不過我的大jiba,叫我給cao流血了?!?/br> 俺替他一邊收拾屋子,一邊說:“你就吹吧,俺也沒見你那么厲害過?!倍琶魃锨芭牧伺陌车拇笃ü傻白?,說:“收拾個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厲害不厲害?!卑硾]聽他話,還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脫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沒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經光著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點一點喝著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問:“你喝啥?” 杜明yin邪的一笑,說:“補藥!好東西,叫‘十全神鞭酒’,國家主席也喝不上?;⒈扌鼙?、人參枸杞、好幾十味,泡制三十年了?!?/br> 俺坐在床邊,問:“你哪弄來的?別是假藥,會害死人的?!薄?/br> 俺說:“俺現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別!回家就來讓你cao,伺候你?!?/br> 杜明哈哈笑,說:“今天我來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br> 杜明的jiba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藥酒,沒讓俺舔五分鐘,藥勁就上來了,大jiba脹得肥溜溜圓,抓在手里滾滾的燙,血管也繃起老高,大jiba眼子瞪著,還真嚇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著熱jiba說:“哎呀媽訝!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br> 杜明也來勁了,啥也不說,拉俺上床,撲倒俺,挺大jiba就cao.俺屄里yin水不多,叫杜明一cao,還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進一根剛出爐的炭條,俺唉呀一聲,叫:“啥東西呀,是人jiba嘛?咋像根火炭條滋,燙死俺了?!?/br> 杜明說:“這才開始,待會看你咋浪呢!” 說完,悶頭狠cao俺。俺也浪豈來,抱著杜明叫:“俺的媽呀,還真帶勁,哎呀!慢點,你要把俺cao穿了???” 杜明yin笑著說:“大jiba硬吧?cao!正好干你下面那個肥屄,rou呼呼的,cao起來水流不止,真shuangsi人了?!?/br> 俺面紅耳赤,說:“俺一個大老娘們有啥好玩的?!?/br> 杜明道:“我還就得意你這老娘們,比cao小婊子來勁。那些婊子屄沒你這個sao。要cao就cao你這種sao屄娘們?!?/br> 說著,杜明又把俺的兩條大腿分開些,讓大jibacao的更深。俺扭動身子,浪哼哼著,說:“大jiba真燙人,火棍子一樣,呃!把俺的sao屄都燒糊了?!?/br> 杜明一邊親著俺的脖子,一邊搖動屁股,打斜著左右插,yin笑說:“sao屄娘們。你別急,等我把你這大肥屄給你烤成rou饅頭,到時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氣cao了俺半小時,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藥酒的藥性是真厲害。杜明起來叫俺換姿勢,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從俺身后調整好位置,用力抓著俺的大屁股,挺著那根熱jiba,頂住俺滑不溜丟的浪屄,用力一挺,大jiba頭子蹭著屄rou塞了進去。 俺心里陣陣爽快,一口氣差點喘不過來。等到大jiba緩緩退后時,俺才嗯呀一聲浪叫出來,說:“明哥,你真會cao,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cao俺,快cao俺! 往死里cao俺的浪屄?!?/br> 杜明看著俺的浪模樣,老來盡了,大jibacao得俺也越來越狠,說:“sao屄娘們,我的大jiba怎么樣?” 俺浪著說:“厲害,真會cao,大jiba又硬又燙,塞死俺的浪屄了?!?/br>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護體一樣,cao起屄來一下也不停,還越來越兇狠,俺都有點抵擋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拋陰精。杜明被俺的陰精一沖,身子一哆嗦,也撲撲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來的jiba,一點都沒軟,還是崗崗的硬。杜明叫俺翻過來,他將俺弄的沖著右面側躺,又將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著架在肩上,左手摸著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cao. 早晨起來,俺的屄被cao得還真的有些腫,賊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動走動,老難受了。 俺看看表,已經中午十二點多。杜明沒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過來,問俺:“咋樣,我厲害吧!” 俺過去,隔著被子在他jiba上打了一下,撒嬌地說:“你們男人真缺德,就會糟踐女人!俺一個老娘們都叫你cao的走不動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開被子,手里托著jiba,說道:“我對你還留情呢,你瞅瞅!”俺一看,那大jiba直愣愣的還挺著呢,俺嚇得往后一退。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說:“別怕,這是尿憋的。你當那酒是仙丹妙藥啊,其實喝一錢硬四個小時,現在藥性早沒了?!闭f完,披衣服上廁所去了…… 杜明晚上cao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別好,還請俺吃了中午飯,倆人開了個單間,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塊,吃的俺直詐舌頭,可杜明卻全沒當一回事,笑著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來了色心,抓著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親嘴。俺怕服務員進來看見,說:“別。叫人看見多不好?!?/br> 杜明一笑,說:“這單間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進來?!?/br> 說著,一拉褲鏈,掏出jiba,又yin笑著說:“晚上光cao屄了,你現在給我吹一炮吧??禳c,不知咋地,我看見你就特來勁?!?/br> 這么炸開大門,那經理先付款后提貨,頭一票坤子就賺了八萬?!?/br> 俺心里想著鈔票有些發癢,賣力氣的給杜明吃jiba。杜明說:“你學著點,你現在的本錢咋也比他那時候足吧?可總是往小散戶銷貨,啥時候能熬出頭。瞅準了、趟一趟,備不住就成功了……難道你想你閨女也在山溝里窩一輩子?” 俺說:“誰想啊,俺也想帶她往大城市住去?!?/br> 杜明說:“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幾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貨,里面的門路和關系不能交給別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這山溝能比嗎?”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著說:“我jiba上滾過的女人里面就你讓我最痛快最順心,叫cao屄就cao屄,你看,現在叫舔jiba就舔jiba,換了別的娘們不行,準跟我墨墨嘰嘰的不樂意,可你就不這樣,下去就舔。你實心對我,我看地出來,所以多關照你一些,我也樂意?!?/br> “給你的貨都是紙量最好價錢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貴……還有火車托運,你自己去一次試試,不叫你等上一個月算我白說,也就是我的關系,送到那就能發貨,不叫你耽擱賺錢?!彼环?,俺不知道有幾分真假,不過讓俺心里覺著熱乎,很像個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點蠅頭小利換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貨店里的伙計已經送到了火車站,杜明叫伙計準備鐵坤追加的貨,又跟俺說:“車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貨單,去提貨就行了?!蓖炅?,杜明開車送俺去汽車站,路上他說:“快過年了,全國市場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過兩星期還要走一車,你在上海要缺個啥貨,就打個電話電報來,我先批給你,還跟他車皮過去,你回來再付款就行?!?/br> 俺聽了,感動得眼淚汪汪的,差點哭了。杜明一笑,說:“咱們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們可是老交情了,這點方便總能照顧的!再說,你在上?;斐鲱^了,我的買賣不也跟著好嘛?!?/br> 俺心里一陣熱乎,不知說啥好了,說:“行!等俺混好了,你來上海,俺給你叫上海最好的雞給你睡?!倍琶鞴笮?,點頭答應。 俺在家里又陪了閨女一天,跟她講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囑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學,考名牌大學,走出山溝去大城市;還說等她高中放假,帶她到上海玩。閨女聽了很高興。轉天臨走,俺給閨女留下兩百塊錢,讓她買文具用品。完了,告別婆婆和閨女,又回上海了。 俺走出了上?;疖囌?,頭回覺得那么松快,身邊沒有大包小包,喘氣都跟往常不一樣的泰和。杜明答應讓俺賒貨,又能搭免費車皮運到上海,俺不知道這是不是他的酒話,也不知道這種便宜能到哪天,可這好歹還是讓俺緩了一口大氣,心里總覺得有些底了。俺一時高興,破例打了一輛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幾十塊的車費,俺到了家才覺著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這么一回嘛! 果然,因為春節就要到了,東北的山珍野味特別好出貨,俺把貨提出來兩天就全出手了。俺問客戶還要些啥,完了,試著給杜明打了長途,杜明還真的把貨賒給俺了,還是跟著鐵坤的車皮過來,我高興的只顧謝他,撂下電話,樂得都忘了自己說過啥了。 貨直接到上海,不用俺cao心,俺還是頭一回在家這么閑待著。說是家,其實就是間又住人又當倉庫的出租房,沒有婆婆,也沒有女兒,最多只能勉強算一個窩。 俺胡亂換臺看著電視,閑得發慌,又想起小莊,可小莊這些日子全沒人影,俺估摸著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媽了沒有,倆人相處的咋樣。 下午,俺干脆逛商場打發時間,說來也巧,俺在商場碰上了列車長老曹,老曹來給老家的親人買禮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倆一直轉悠到六點多,老曹熱情的請俺吃晚飯,俺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也就沒拒絕。 俗話說酒后吐真言,大概齊老曹平常沒啥能說話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來,講當年他老婆咋偷漢子,倆人咋離婚,他為工作照看不了兒子,咋把兒子送回老家jiejie家,他自己一個人在上海又咋孤單的過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給了俺。俺聽完,也覺得老曹一個人怪可憐的,就說:“曹叔,咋不再找一個?你工作也穩當,錢也不少掙,又不是養不了家?!?/br> 老曹苦笑說:“開始那幾年,我也想再找,別管怎么說,日子總得過下去,對吧?”俺點點頭。老曹又說:“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車跑,三天兩頭不在家,就是再娶個老婆,擱家里我也不放心?!?/br> 的身子,一陣激動,倆眼冒火,啥也不顧的就上來抱緊俺,使勁親俺的嘴,啃俺的臉。曹叔嘴上新掌出來的硬胡茬子,渾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聞著受著,卻覺著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頭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來勁了,yuhuo燎得俺渾身發熱,sao屄里一個勁的泛酸泛癢。俺實在忍不住了,拽著曹叔退到床邊,曹叔就勢一壓,就把俺撲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車上的車長室里弄,床鋪也小,還得防著有人撞見,曹叔還是頭一回看俺脫光了,俺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著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結實身子壓在俺身上,臉埋在俺一對大奶子當中,左右亂蹭,胡茬子扎得俺有點疼、又有點癢,賊辣辣爽,老帶勁了。 俺一個勁的浪哼哼!主動托著大奶子往曹叔嘴邊送。曹叔也不含乎,張嘴把俺的奶頭叼個正著,又用舌頭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順著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窩。 俺覺著奶頭被曹叔弄得挺癢癢的,咯咯笑著又將另一邊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說:“曹叔,再嘗嘗這個?!比硕颊f酒后亂性,曹叔這時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頭一到嘴邊,麻溜的舍了那個,又叼上這個,可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還咬俺的奶頭,也沒特別使勁。 俺只是有點疼,生養過的女人都給孩子咬過奶頭,當初被咬的那個幸福勁,好像跟這差不離。給曹叔這么一咬,俺倒是更來勁了…… 曹叔把俺的兩個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燈光下閃閃乎乎的發亮光,俺實在忍不住,sao聲sao氣地說:“曹叔,脫了衣服,快cao俺吧,俺都要浪死了?!闭f著,俺伸手幫曹叔解扣子、解皮帶,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脫襯衣、脫褲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jiba原來已經硬起來了。 曹叔的jiba長得很有意思,烏漆嘛黑的,雖然沒有小莊的常,可不比小莊的細。俺一把握住,說:“快進來,cao俺吧!”俺扯著大jiba送到門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勁,大jiba一下子全cao進去了,把俺的sao屄填得滿滿當當的,俺當時那個知足勁,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勁大概全上來了,壓著俺,只知道拼命cao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里浪水不斷溜,滑不溜丟的,挨起cao來賊德勁,俺干脆把倆腿劈開更大,好讓曹叔cao得更深更順溜。 估摸著曹叔也覺著痛快,所以jiba也不打錛,鉚大勁的狠cao俺。俺閑了這好些天,可算遇上個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勁cao俺,往里cao,把俺cao死吧?!辈苁逡矝]一句話,只顧悶頭cao俺。 過了幾分鐘,俺突然覺著耳邊發濕,伸手一摸,俺還以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嚇了俺一跳,原來曹叔哭了。俺身上的yuhuo一下子全涼了,心里只??蓱z身上這個老男人,俺猜俺讓他想起了他從前的家,一個男人離婚十七年,家里沒個女人,兒子又遠在老家,俺想起他過的日子,心里一陣揪得慌。 雖然當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們才認識的,可俺知道曹叔是個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個不要臉偷漢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準保能過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壓著俺,越cao越兇,大jiba每次撞俺的屄,都能發出啪、啪、啪的大響。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當成了他老婆,又愛又恨,想親近,又想懲罰。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窩里一熱乎,也流淚了。俺激動的緊抱住曹叔,啥話也沒說,只是讓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勁發泄他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報答曹叔,可俺一個剛能養活家的女人,能給他的也只剩這身子了。 沒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憊的趴在俺身上睡著了。 轉天早晨醒來,曹叔好像只記得晚上對俺很粗暴,直跟俺說對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傷疤,笑著說:“沒啥,哪個男人喝高了不這樣,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殺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兇不帶勁,俺喜歡!” 曹叔激動地說:“謝謝你,大妹子,你對我真好?!?/br> 俺說:“曹叔,你平常這么照顧俺,俺心里不把你當外人?!?/br> 曹叔說:“那算什么照顧,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br> 俺攔住曹叔的話,說:“曹叔,你千萬別這么說,是俺占你便宜才對,每回的車票你都幫俺免了,還讓俺存貨,給俺找臥鋪睡,可俺從來沒讓你弄痛快過,俺心里還覺著虧欠你呢?!?/br> 曹叔還響說道歉的話,俺見不得好男人低頭,搶著說:“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個寡婦,你一個光棍,王八看綠豆——對眼的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別跟俺客氣,俺就稀罕你這大jiba,只要你不嫌棄俺,咱們往后屄照cao,車照坐,行嗎?”俺一通糙話說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說:“我一個老頭子還能嫌棄你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