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西域香燭(滴蠟鞭打交合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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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沅沒有理會他,滿腦子都是那個一臉冷漠下令將她和孩子燒掉的寧遠,眼神不受控制地閃過一絲厭惡,唯一可以動彈的頭轉了過去,看向沒有寧遠的另一側。 這行為無異于一種激怒,寧遠自然是不會忽略那抹厭惡,即使很快一閃而過也是輕易捕捉到了。 呵,這逆賊如此傷天害理,如今咎由自取,自己留她一條賤命不感恩戴德就算了竟然還這般態度? 一時間那種被觸怒的征服欲又開始翻涌,寧遠恨得是咬牙切齒,他真的迫及不待地想看這個女人跪下來萬般懇求自己的那番模樣。 寧遠拿起那根點燃的蠟燭,稍稍聞了聞這蠟燭的香氣,西域進貢而來,帶著淡淡的異香,可以滴蠟,也可以催情。 對準顧沅的一雙白兔,微微傾斜,只見淡紅色透明的燭液落到嬌嫩白皙的皮膚上,淡紅色的花朵瞬間綻開,嵌在雪白的皮膚之上,仿佛成了世間最浮華的裝點。 一個個綻放的燭花迅速灼傷扎根的那方凈土,火辣辣的燙傷感一股接一股的開始在腦海中翻騰。 寧遠看著那緊蹙的眉峰怒氣消散了不少,手上的動作卻是一分一秒也沒有停,從渾圓巨乳一路向下掠過小腹。 時間流逝,炬淚積攢地越來越多,花朵越來越大。 蠟燭一路向下終于到了她的最終目的地—花xue。 花xue菊xue早已空無一物,寧遠伸手探了探,便觸到那花xue涼涼的yin液,寧遠可以用手蘸了些許,然后摸到顧沅的雙頰之上。 顧沅徒勞地扭動著頭想逃脫羞辱,寧遠把蠟燭擱在一旁,另一只干燥的手向顧沅頭頂伸去直接按住了,另一只手一點點地將指尖上的液體一一涂在唇瓣上方讓對方聞到自己的氣息。 耳邊響起可以羞辱的聲音。 “雖然身上很疼,但是下面爽極了是不是?!?/br> 看著閃爍撲騰的睫毛,寧遠知道她一定是聽進心里了。 又取過那根蠟燭,對準花xue倒了些蠟油,顧沅忍不住哼出聲。 寧遠拿著蠟油直到看著透明紅色的蠟油堵住花xue時才停止。 若隱若現的花xue被一層干涸的蠟油隔絕在外,倒是多了幾分神秘之感,平添幾分令人向往。 寧遠利落下床,走到柜子邊取過邊緣的那根軟鞭。 “陛下,這根鞭子無比柔軟,落骨也不會傷及筋骨,但卻是極痛的,且可以持續兩叁日?!?/br> 清風的話如在耳邊,寧遠取下那根軟鞭一折為二在手心試了試力度。 “啪” 第一下便落到胸脯上,軟鞭落下,雙胸凝固的蠟油如同迸濺的瀑布一般四下散去,浮華掀去之后,傲人的雙胸露出,一道紅色的鞭痕暴露在視線當中,點綴著雪白的雙乳。 “啊” 顧沅驚呼出聲,那鞭子落下當下無任何感受,只覺得有東西蹦到臉上,片刻之后落鞭之處便開始了一陣刺痛。 持鞭人給了她充分感受疼痛的時間,那股疼痛一點也不消減,蔓延開來。 “啪?!?/br> 第二下落到了腹部,同樣的感覺一點點在顧沅心中蔓延,呼吸漸漸急促,原本平常的鞭打已經成了一場酷刑,腹部上的燭油還殘留了一些,寧遠分外體貼地又補了一鞭。 一路向下,終于到了幽幽花xue,一朵朵燭油如同繁花一般。 “啪?!?/br> 一聲鞭響打破了眼前的一片浮華,視線當中碎燭四濺,幽深xue口露了出來,一股蜜露從花蕊處流了出來打濕層層花瓣上殘存的燭油。 方才斷續的呼聲已經成了連續不斷的呻吟聲,渾圓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喘聲中也透露著一點點情欲。 私處被抽打的疼痛早已經一陣渴求所掩蓋,疼痛、屈辱、難堪早已抵不過一個個情欲的浪潮。 寧遠松開了束縛著她腳腕的枷鎖,顧沅難耐地扭動著臀部,夾緊兩只腿摩擦想自己消除腿間的情欲。 不是春藥但效果堪比春藥,身體上的鞭痕在發熱,腿間也是,伴著可以忍受的疼痛一點點地催情。 帳中良宵,佳人難耐,寧遠褪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將自己漲得發紫的龍根送入了一汪池水當中。 一石激起千層浪。 嬌喘聲、低吼聲此起彼伏,不時在空氣中激蕩、回旋著,像是奏起了天籟之音。 兩具身子彼此交纏著,最親密的地方無縫交合著,但是仿若還是不夠一般,寧遠不斷地深入著,抱著顧沅的臀部狠狠用力,似乎是要將底下那具雪白的胴體揉碎進骨血一般。 紅燭還在燃燒著,在兩個人劇烈的動作和床連續不斷地抖動中頑強地燃燒著,頗有一種不燃燒殆盡不罷休的感覺。 香燭催情又豈是只催一個人的情? 顧沅好像早就淹死在情欲的浪潮中一般沉睡不醒,寧遠連著做了兩次,一次次都可以把他送上人生的制高點一般,他真是愛極了這方xiaoxue,像是一片專門為他一人準備的凈土。 兩人就還是這般交合著,寧遠摟著手依舊被束縛著的顧沅沉沉睡了過去,滿足而又純粹。 帝王之恨仿若悄然消逝,有的就只是貪戀交歡的一對佳偶。 ————————— 小說 :『sаńj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