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枝寵后 第6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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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梅香,更不是熏香。 趙玄暗眸翻涌,掌心guntang。 他手掌輕動,摸了摸她微涼的腳腕,纖細的腳腕,那從不顯露白生生的一截小腿。 氣息越來越重,額角也浮出了汗珠,他俯身親吻上那截藏匿于層層疊疊煙紅羅裙之下,從不見天日的玉腿,鼻尖皆是小姑娘身上裊裊浮動、沁人心魂的幽香。 玉照長睫微微顫抖,眼中迷離泛起了水色,面龐比那紅梅尚且還要嬌艷上三分。 她努力掙脫許久,也掙脫不開他的桎梏,只有唇齒不清、斷斷續續的聲音傳出:“......我們......這,這不太好吧...這還是白天,你不是說白日不宣...唔” 趙玄抽空看了眼廊外的太陽。 “黃昏如何能算得白日?” “整整五日了,你的傷也該好了?!?/br> 他聲音喑啞,尾調帶著引誘,還有些不易察覺的卑微的渴求。 玉照聽到了巨浪翻滾的聲音,她闔上了雙眼。 漸漸地,她身子軟成一團,一灘泥,一團云。 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連掙扎都做不到,軟軟的似一朵即將遭受風吹雨打的嬌花。 她忽覺腿上一陣冰涼,原是裙擺被狂風巨浪掀翻了過去,guntang的氣息隨之覆了上去,玉照瓷白的肌膚瞬間起了一層紅暈。 身體各處都難為情的繃緊,更是不受她控制的發熱,guntang、濕、潤起來。 “你...你要乖一點兒,不行這事兒,饒是朕手眼通天,也沒辦法給你變出一個孩子來?!?/br> 男人的清冷之姿即將要融化,他怕她看見兇狠的自己,只壓在她身后,緊緊貼著她,不叫她看見情、欲狂躁的自己。 “......我......” 殷紅似血一般的唇瓣顫抖起來,貝齒緊咬著下唇,咬住了脫口而出的呻、吟。 卻被人用手指撥弄開來,略帶薄繭的指腹在她唇齒中穿梭,帶起銀絲,那人俯身過來,狂暴的親吻起來,氣息一縷縷在唇齒見互相交錯蹭動,玉照無意識一般,如同一只隨意撥弄的木偶,赤、果的被提起玉臂掛在男人脖頸間。 那天青長頸美人瓶中的紅梅,受盡百般催折,斷斷續續紅紅點點落下,在空中打著旋兒許久才落下。 第61章 你把我衣服弄到哪兒去了…… 白日里入坤寧宮朝拜皇后,眾人皆將皇后的一舉一動記在心底,卻看的不真切。 皇后連話都是由著長御代傳,皇后的聲音也只那些離得近的超品一品命婦聽著了,她們后面這些隔得遠,若是個老眼昏花的,連皇后樣子也瞧不見。 那些眼神好使的倒是能見到新皇后娘娘儀態端莊,姿容更是不俗,連那莊嚴繁復的鳳袍都被她穿戴出翠圍珠繞,蟬衫絕代之風骨。 宴會尾聲之際本該在前朝的圣上居然出現,眾人皆知無非是怕皇后初來乍到鎮不住場面,特意過來走一遭的。 如此可見帝后恩愛,叫眾多命婦心里紛紛揣測起來。 以往陛下不近女色,可卻是娶了年輕美艷的皇后。 皇后假以時日若是誕下皇子,便是太子。舅舅是手握重權的江都王,這位成皇后地位想來無可動搖。 眾人僅僅才見了玉照一面,散宴出宮后便不免跟家中夫婿親朋談論起來,大多是艷羨的,也有些抱著觀望態度的。 更有一部分原先心思不明,見皇帝無嗣,暗地里支持其他世子世孫的人馬,一夕之間人心惶惶,朝中風向轉變了泰半。 這便是皇權,風云詭異,波濤洶涌。 皇子那事兒八字還沒一撇,倒是叫支持那些世子世孫的擁躉者紛紛動搖、展望起來。 宮宴后重華長公主攜女兒兒媳往永安宮太后那兒走了一遭,等宮門快要下匙,才慢悠悠乘轎攆出宮。 冬日太陽本就落下的早,這時段天幕早早暗了下來。 重華長公主見轎子停了不行,掀開簾子往外,遠遠在宮門口被賜御轎出宮的江都太妃與信安侯太夫人,一群人聚在一塊兒皆是排場極大,宮門開的是側門,也不便幾輛轎子一同出去。 落后了一步的重華長公主轎攆只能落后在后頭。 重華長公主輕扣轎檐,掩去不耐問外邊的:“又是個什么府邸的?竟然敢走在本宮轎子前頭?” 轎攆邊侍立的婢女連忙上前打聽了跑回來回稟說:“說是江都太妃并著承恩公的老夫人,兩位才從坤寧宮出來,見天色晚了,陛下賜轎差人送出宮?!?/br> 若是江都太妃便罷了,到底是有幾分臉面的,只是那什么老夫人,算什么個什么東西? 往常重華長公主心情好了才給她幾分臉面,如今竟然乘著御轎在自己前頭? 若是以往,她必定是要叫人勒令前面的轎子靠邊退讓,如今倒是不再能了。 重華長公主沉了臉,到底是年歲不小了,嘴角緊抿顯出幾分刻薄寡義,她冷笑起來:“了不得了不得,皇后母族這般大的臉面——” 周圍侍奉的內室宮人聽了這話,簡直嚇得兩股顫顫,生怕叫人聽了去,到時候麻煩大了。 這可真是,兩頭都得寵都不能得罪,更沒有誰先誰后的說法,只不過是重華長公主散宴后去了一趟永安宮,出宮比那幾位晚了半刻,這才落到了這群高門女眷身后。 論身份地位,誰又敢真跟重華長公主搶?走她前頭? 新安縣主自然知曉母親的脾氣,往日宮中無后,沒有朝見,皇族女眷都以太后為首。太后又老邁,這些年退居幕后,自然而然的是以重華長公主為首,她向來尊榮,何曾朝旁人三拜九叩過? 今日朝著如此年輕的皇后又是跪拜,又是贊拜,出宮時還眼見這一幕,心里又怎能不氣? 新安縣主掩唇笑道:“母親忘了,如今是國丈府,是咱們的承恩公府?!?/br> 重華長公主聽了這名頭,眉毛挑起,帶有一絲諷刺:“承恩公?往年本宮還記著這是本宮外祖的名頭,如今竟然換人了......” 新安縣主笑意有些微妙,轉了轉眸子,“說起來,如今的這位舅母......當真是年輕的很,臉上還是脆生生的,這般年歲就受著命婦朝拜了?!?/br> 重華長公主看了女兒一眼,自然知曉這個孩子心里頭是個什么心思,兩人曾經還想叫皇帝下旨賜婚那事兒,如今想來都覺著面上無光。 “你日后可不許再提那起子事了,免得叫人笑話?!?/br> 新安縣主笑容消失了,方才在宴會中喝了不少酒水,這會兒頭有些暈乎乎的,扶了扶鬢假模假樣的朝她母親笑起來。 “知道了,如何還敢提?倒是您,日后對著比自己歲數小那般多的小娘子喊皇后,逢年過節還要三拜九叩,可是有意思?” “就數你話多!” 重華長公主罵她,其實也并非看不開皇帝立了皇后,哪朝皇帝沒有皇后? 如她父皇,太后還是第二位皇后。 元后是她父皇的嫡親表妹,兩人間倒是恩愛,只可惜元后福薄,倒不是外間傳的不能生養,只不過懷孕都坐不住胎,小產了幾個活生生熬壞了身體,一場風寒年紀輕輕的就病逝了。 多數天子在位能換幾位皇后,若是陛下在正常的年紀立后,皇后也不會年歲與她相差那般大。 任誰也沒有想到陛下以前不立皇后,如今卻又變卦要立后了,還是個如此年輕,比自己女兒還小上幾歲的皇后。 叫她這個大皇后兩輪的長公主窘迫了。 重華長公主心中難免郁郁,將轎簾掩下,不再看外頭,落下了個眼不見為凈。 心里頭卻盤算起旁的來,以往她比誰都信自家七弟是個能畢生清修,落得個無子無女的性子,不僅是她,便是太后也是一般想法。 是以多將賭注壓在那幾個子侄身上,她作為梁王世子的嫡親姑母,總不能不幫著自家的孩子反倒去幫其他家的。 她也指望著梁王世子日后榮登大寶能叫自己尊榮能得以維持。 如今看來,若是但凡皇帝日后有親子,能輪得到梁王世子那個? 她多年的部署,難免要棄了些,還有家中那幾個晚輩的婚事,也得緩上一緩。 得重新為日后計量一番了。 *** 夜晚寒涼,殿內高燭早早被撤下,殿內昏暗一片。 到了深夜,趙玄叫醒了那事過后沉沉睡去的姑娘。 玉照夢中被人打擾,臉皺著無論怎么喊她她都不肯睜開眼,只當做沒有醒過來,偏偏那人還一遍遍半點兒不見不耐煩一般。 玉照睜開一只眼睛,臉頰微微斜著,方才那一場狂風浪雨,她連睫毛這會兒都被吹得東倒西歪,有氣無力的埋在被子里發火,“你干什么喊我?這么晚還喊我......我難道不要睡覺的嗎?” 這次倒是不疼了,可她腰肢都要斷了,這會兒胸口更是酸痛脹痛,嗓子也啞了。 趙玄將她一側的被褥掀開,將衣裳耐心的給她穿回身上,“你往日一天睡到晚,也不少這一時半會兒,快醒過來,你今天的藥還沒喝?!?/br> 玉照聽了都快哭了,她本來還偷偷樂著,以為兩人做了那事兒倒頭睡過去了,道長指定忘了藥的事兒,叫她逃過一碗藥也是好的。 不想這人也記著呢! 她淚眼朦朧的抬頭,臉上帶著委屈和控訴,聲音有些沙?。骸澳惴堑冒胍谷恼垓v我,我都睡著了還叫我起來喝藥!我不喝藥!我要睡覺!” “喝了就可以睡覺了?!壁w玄眉眼中皆是無奈,卻一絲不肯退讓。 玉照鬧了好一會兒,這人往日好說話,今晚死板的要死。 再是無奈最后還是乖乖聽了話,見趙玄勺了烏黑難聞的藥放她嘴邊,玉照有些無奈,他難道不知道喝藥是不能一勺一勺喝的嗎?這該有多苦? 她搶過趙玄手里的藥碗,一鼓作氣一臉痛苦的強咽了下去。 “唔......”玉照強忍住胃里的酸水往上翻涌,眼淚汪汪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 他卻又要叫她吃飯。 “我吃不下去,我要睡覺,你剛剛說了我喝了藥就給我睡覺的?!?/br> 趙玄勾起嘴角,“看看是什么?” 玉照心煩的睜開眼睛往看了眼,她“哼”了聲,瞧見那糕點是她往日最愛吃的,叫乳酪玉兔兒。 還記得在紫陽觀里時,道長也是給她吃的這個。 當時她就覺得這個好吃,可后來和道長吵架了,知道這是道長吩咐宮里做給自己的,也不好意思繼續吃了,卻總是想念這個味道。 如今入了宮本以為可以敞開了肚子吃,偏偏道長非得說這個太甜,怕她吃多了牙疼,又不準她多吃。 誰料今天道長竟然送到她嘴里來了。 玉照再難生氣起來。 方才喝了苦藥,并沒有多少胃口,可她還是接過糕點就側臥在羅漢床上小口小口起來,最喜歡吃糕點里頭甜甜的餡兒,討厭吃糕點的皮,哪怕再是好吃的皮,在她看來都是沒有餡兒好吃。 玉照一會兒功夫便把四只乳酪玉兔兒里頭的乳酪餡兒全吸著吃了,看著軟皮兒,想起那日自己拿著個砸道長的棋盤,不禁忍不住笑了。 趙玄就知道她想什么,忍俊不禁的捏了把她的臉頰。 “小促狹鬼,你又在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