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根佛花之《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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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月3日 詩曰: 婆娑世界本混沌,混沌洋里有干坤。 天生明燈為大士,苦海蓮舟渡蚯蚓。 舍身啖魔花有淚,摩頂放踵人無心。 金剛本是毒龍化,道根佛花傳金音。 「老頭子,俺跟你勢不兩立!」 夕陽之下,一身破舊道袍的小道士耷拉著腦袋,垂頭喪氣地邊走邊罵:「你自己牙齒都快掉光了,自己道號無齒,也算恰如其分,怎么偏偏還給俺取名無能?我看你改叫無恥才對!還這時候把我趕出來,是要我露宿山野不成?」 可憐的無能,是十年前被師父「無齒道長」從孤兒院千挑萬選出來,傳承自己衣缽的。具體是怎么個選法?這事一直不清不楚。但據師徒倆第一次吵架,這位深藏泰山的無齒道長,似是老來憂心傳承,但又擔心養出個日后不顧自己的白眼狼,特地到傳說中二十四孝的董永故里千挑萬選領養男童,而挑選標準中最重要一項,居然是一排光屁股小孩并排尿尿,尿得最近、發育最為欠佳的那個小小孩。更有甚者,上山后這許多年,那小雞雞居然不但沒有隨著自己一起長大,反而還有變小的趨勢,雖還可以撒尿,但簡直都快要變成條蚯蚓了。而這,也正是師父為自己取名「無能」的原因。 從懂事起,無能就和師父為這個名字吵過不知多少次架:就算不取個好口彩,起碼名字不宜師徒同輩吧?哪怕按照「無中生有」「無極生太極」,為自己取名「有能」或是「太能」,那也好得多??蓭煾缚偸切Σ[瞇地聽著,卻又堅決不改,還說這輩分一事,乃是源自本「妙門」創派祖師,道號「無份」真人、永遠都有少女感的美女教授顏凝的不傳之秘,必等日后才能領悟。 但說師父完全不疼自己,那也不對。師父是個怪人,從小到大時時行為怪異,比如給自己看一幅完全是猥瑣男胡亂畫就的美女圖,沒來由地說是自己師姐什么的,還時不時又打又罵,甚至偶爾還會惡狠狠地看著自己,簡直象是要吃了自己。但多數時候,師父還是把自己當成半個兒子似的,宣教傳經、指點竅門都盡職盡責,治療暗疾也苦心竭力,雖然并沒有什么卵用——畢竟,師父還是要對自己傳以衣缽的,當然也從不計較自己沒大沒小??删褪沁@一件改名的事,說什么也沒得商量。 這一日,師父忽然把自己叫來,噼頭就問:「無能,你是不是夢遺了?」 無能頓時以為自己夢到仙女、小蚯蚓好像半夜尿床的事被師父知道了,一時間跟所有初經此事的少男一樣,窘得半天說不出話來。那無齒道長二話不說,立馬就將他踢出了山門,只拋下一句:「好好去找你師姐討教!不把她勸歸我門,就別想改名,更別想回來!」 無能自上山以來,師父看得極嚴,幾乎從不允外出,再加上道觀偏僻,觀后就是懸崖絕壁,根本沒有香火。因此,被趕出來后一時間連去哪里都不知道,師命更是一頭霧水:既是師姐,那就已在本門,怎么又需要勸?但想要偷偷翻墻回去,結果卻又被暴揍了一頓,至今還痛得半死,只得認命。幸好眼前也只有一條幾乎看不見的小路,既然那邊是道觀絕壁,也就只有反著方向走了,只盼能漆黑之前找到宿頭。 練武之人,腳程甚快,終于在太陽落山前看到一座大廟,殿后牌匾上書「無緣寺」三個大字,頗為巍峨壯觀。無能大喜過望,心想:「這佛寺好新!」又想:「怪不得我們無情觀沒啥香火,原來路口就被這座廟給堵住了。嗯,師父說的還真是,和尚們確實有亂世避世、盛世斂財的繕財頭腦,知道蓋這么新的廟堵在路口,哪像我們道士,亂世要濟世,盛世卻要清修?!?/br> 正要趨前求宿,忽聽哇呀呀一聲暴喝,一條黑影嗖地馳將過來,定睛看時,卻是一位滿臉橫rou的剽悍大媽,頭梳食堂寸子頭,身披爆乳麻綢衫,腿上肥肚黑絲襪,腳踩四寸恨天高,胯下一匹大肥豬,正手持寬背菜刀凌空亂砍:「來者何人,敢闖清修圣地?」 無能嚇了一大跳,忙道:「小道無……無能,錯過了宿頭,還請行個方便?!?/br> 那大媽怒道:「此乃清修之所,只有女子修行,怎能留宿男客?」說罷便要趕人。無能求道:「山野有難,即有門戶之別,亦應相助,何必拒人千里?」 那大媽縱橫食堂數十年,從無人敢逆絲毫,聞此頓時大怒,厲喝一聲,就要縱豬噼來。無能正要逃跑,忽然一個溫柔卻不失莊嚴的聲音傳來:「且住,無法。這位小道士是你師弟,留宿乃是應當。你先跟無天回膳房去吧?!?/br> 無能抬頭望去,只見一位二十許絕色美女,在另一位悍婦攙扶下姍姍而來,竟是一位帶發修行的佛門弟子。那美女肌膚勝雪,眼波如畫,青絲垂散間,隱隱透出肌光流溢,眉目間竟似還與自己夢中仙女都有點象。身上雖然簡簡單單,只一襲紗衣便隱藏住了神秘的纖腰玉腿,可行動間依然弱柳扶風,搖曳多姿,晚霞掩映之下,便如身上隱隱有一層彩光似的,當真比月宮仙子還漂亮??蓱z無能從小就師徒倆大眼瞪小眼,哪里見過這樣的絕頂美女?才只一眼,便險些癱軟在地。 那美女見得多了,倒也不以為意:「無能,你也莫怪你無法師姐。俗世登徒子甚多,若非她和無天在此鎮守,哪里還能修行。貧尼法名無塵,是你師……師娘。你且隨我來?!?/br> 「師娘?我居然 還有個師娘?師娘怎會是這樣一位花信年華的大美人?」無能簡直被雷了個外焦里嫩,反而更是煳涂。陣陣幽香迷人中,無能渾渾噩噩被迎入禪房。奉茶之后,無塵大士微笑問道:「無能,你此來所為何事?」 無能對這美麗的師娘又敬又愛,心下早已矮了半截,當下忙小心翼翼道:「師父說,我需向師姐……」說到這里忽然心頭一動,似有所悟:「莫非師父與師娘鬧了矛盾,一個信道,一個入佛?怪不得師父說要我勸師姐昄依道門?!瓜氲竭@里,又見這么美麗的師娘正目光灼灼,妙目望著自己,哪里還敢說「討教」二字? 那無塵大士蘭心蕙質,哪里會猜不到小道士的后話?當下微微一笑,道:「那是自然。你想向哪位師姐請教???」 無能定了定神,忽覺不對,登時心頭大震:「不好,難道是那個無法師姐?還是那無天師姐?那肥豬,那菜刀……」頓時冷汗直流:「我……我……我有幾位師姐?」 無塵大士微微而笑:「你有三位師姐,也可以說有四位師姐。除了無法和無天,我這個師娘,其實也可以算是你的大師姐?!?/br> 無能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簡直如地獄逃出生天,心下狂喜:「要是由這樣美麗的大師姐來教我,那該多好?」立刻就蹦起來叫道:「我想向您請教!」無塵大士眨眨眼睛,臉上微現紅云,笑道:「別急,你還有一位小師姐,想不想知道?」無能登時頭搖得象撥浪鼓,急道:「不想!不想!」 無塵大士掩口輕笑:「其實,你的第四位師姐,是我的徒兒?!?/br> 無能頓時風中凌亂:「啥?」 無塵大士正色道:「沒錯。我和你師父,都是源出妙門,以研究生物本能,永保少女感為真義。妙之一字,便是少女二字所合。為了最大限度保證學術傳承的純潔性,妙門特地采取了學術回交之法。也就是說,類似犬類的純種繁殖方法,每一代都是父女或母子結合來傳承,如父親先與女兒交配,然后女兒再與自己先前和父親生下的兒子交配,所生之女再與其父交配,代代往復,這樣便可最大限度地保證傳承之純潔。因此,經名師無良真人師已宮點化,創門祖師無份真人顏教授總結創立,妙門每一位男師父都要收女徒弟,而女徒弟要收男徒孫,周而復始。也正因此,每一代師徒之間其實都有同體之緣,因此本門其實并無輩分,全部都是無字輩?!?/br> 無能恍然大悟,忽又若有所思:「可是我師父收了我這個男徒弟啊……」 無塵大士嘆道:「那是因為你師父本來收了我做女徒弟,可我們卻偏偏未能生出兒子,只有一個女徒,不能再次與我配合傳承。你師父又太愛我,不肯與無法、無天二位師妹配合,加上心有執念,事師有缺,無份大師震怒,遂將你師父從Prion生物本能實驗室貶到此地思過,又疑我少女感有勝祖師,致你師父只沈迷我一人,將我也逐出門墻。你師父思慮再三,終覺還是愧對無份真人,不能就此斷掉自無良真人以來的傳承,但又不忍負我,于是就又收了你做徒弟,希望徒弟能代自己傳承下去?!?/br> 無能這才明白過來:「怪不得師父是道門,師娘……師……大師姐卻非道門。嗯,是了,師父自己晚課時經常研讀,,等文,明明是本門經典,問的時候卻又說不許我看,看來也是師祖……不,應該是太師姐,所布置的思過經文,要他好好反思為何不能欣賞太師姐的魅力和少女感,而只喜歡大師姐一個人?!?/br> 無塵大士續道:「我自被逐出門墻,一怒之下加入佛門,心也傷透,自此主張無欲。但你師父雖也被責,卻依然一心在道,深信你太師姐的情欲,本能也,堵不如泄之理,不肯隨我同入佛門。這許多年來,我特地筑廟于此,擋他入世之路,令他不得不無欲,盼他自悟。但你師父畢竟奧賽金牌出身,乃是天縱奇才,心有所傲,始終不肯依從于我,今日更還派你前來,顯是要說服我師徒倆重入門墻。唉,此非執念,何為執念?」 無能心頭也是不勝唏噓,卻想:「你一心不回道門,是否也是執念?」 耳聽無塵大士又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你的小師姐?你師父可是有此期待的?!?/br> 無能急道:「不想!只要大師姐您愿意指教我,我什么都不想!」心頭卻想:「師父是奧賽金牌得主,長相實在不敢恭維,也就太師姐口味重,偏好這一口。大師姐雖然絕美,可被師父這么一污染,小師姐只怕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大師姐也算是師姐,哪能舍棄眼前絕色美女,去冒遇見恐龍之危?」 無塵大士臉兒紅云飛起,緇衣之下嬌軀微微顫抖起來,更是花嬌柳媚,明艷不可方物。她定了定神,這才低聲道:「難得小師弟,肯與我這個大師姐如此結緣。然你大師姐我入塵出塵,早已看破,菩提已清凈,難再染塵埃。你還是先去見見你的小師姐罷?!?/br> 無能急了,丹田之下忽燃一團烈火,情不自禁便一把抓住大師姐那晶瑩柔嫩的小手,激動大叫:「不,不!」無塵大士頓時羞得渾身發軟,卻又甩之不開,猶豫許久,終還是輕輕道:「且住,莫急。你去舍身崖風云際會之后,若是依然不想向她請教,自然還是可以來跟大師姐我探討?!?/br> 無能一呆,似乎放下心來,卻又終是不放心,道:「 真的?你保證?」無塵大士閉目輕輕道:「有緣乃證,無緣乃定。萬事隨緣,何必首肯?」 無能久久看著她,忽然摟過那盈盈一握的纖腰,用盡全力在她嬌嫩櫻唇上狠狠親了一下,哈哈大笑:「我得到保證了!」說罷立刻蹦起身來,逃開了大師姐那羞憤打人的小手。 在無法、無天兩位師姐的指引下,無能終于覓得路徑,獨自前往,心下卻奇:「師父說過,舍身崖本是寺廟和尚騙jian進香婦女,遇不從者,推之崖外,謂其舍身獻佛,死無對證,是以民間自古便有好女不燒香之說。這寺廟實為尼庵,只有女子帶發修行,又有無法、無天二位師姐守護,怎會也有舍身崖?難道是為男子么?」得至寺側絕壁,卻一時不見師姐,正欲探身下望,一縷金倫玉音卻已飄落:「來者可是小師弟?」聲音不但嬌柔軟糯,直沁心脾,更還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讓人不假思索便想托付一切的親切感。 無能立時一個激靈,抬首望向玉音來處,一顆心頓如狂風暴雨中掙扎的一葉扁舟:天哪,簡直比無塵大士還要美一千倍,一萬倍!這不就是夢中那集天地所有靈秀、奪世間一切美好的仙女jiejie么?難道她真的存在? 那仙女jiejie巧笑嫣然,一身古代仙服,就那么隨隨便便立于崖頂,便是自己無法承受的絕世風姿。月光絲絲灑往仙女jiejie的玉雪肌膚,可才一輕觸,便又立刻彈起,就像是在羞澀逃離一般,彷佛自己也是在偷偷觸摸那份不屬于人間的絕美,生怕被覺察和發現。微風習習中,萬千青絲和著云裳仙琚輕盈亂舞,便如萬千花嬌柳媚的小仙女在為這位最美的仙女jiejie而搖曳傾倒。只可惜全身上下都被霓裳掩映,連玉足都被絲帶包裹,世俗眾人所最關注的胸臀美腿一無所露,但也正因為這樣,反而增加了無窮遐想和神秘,更加令人癡迷和崇拜。 那絕代仙子見無能癡迷萬分,不由得掩口輕輕一笑,更是天地失色,令人不知身在何處。無能連忙頓了頓神,澀聲道:「正是。不知仙女jiejie如何稱呼?可是在下師姐?」 那絕代仙子微微一笑,道:「小師弟,你不是都已經喊出師姐的名諱了么?師姐我就叫無邪仙女?!拐f著輕輕一拂廣袖,蓮步輕移,動人心魄的身姿已更近崖邊,月光掩映之下,那披挽的菱紗幾乎都要透明得隱隱能看到絕美玉腿之輪廓。 無邪啞然失笑,想要答話,卻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出口,吶了半天,竟只能憋出一句「師姐,你真美!」 無邪仙女噗嗤一笑,立刻又把無邪的魂魄撕成粉碎:「那你喜不喜歡天天看我,天天聽我的話呀,小師弟?」無邪連忙將頭點得如小雞啄米:「當然,當然!」無邪仙女嘻嘻道:「那好,今天你就拜入門下,成為我的親徒弟……親師弟,怎么樣?對了,你是叫無能吧?」 無能忽如被打了一記悶棍,居然立刻清醒過來,叫道:「不,師父他小心眼,不讓我另拜師父。要不師姐您改拜我師父吧?這樣我就可以改名了?!?/br> 無邪仙女奇道:「為什么?你不知道妙門之中,法名不能亂改,需原師同意的?」但隨即明白過來:「這小子八成是被他師父耍了,故意取了個惡俗名字,刺激他來當說客。嗯,這可真是立于不敗之地的高招:越美的姑娘雖然誘惑越大,但被越美的姑娘稱呼為無能,也就會越是難過。怪不得他能忽然清醒過來?!?/br> 無邪仙女想到這里,知道拿下這小子還得花點氣力,眨眨眼睛道:「這樣吧,你師父是不是要踐行十年之約,讓你跟我各自代師論道,誰贏就聽誰的?」無能道:「正是?!篃o邪仙女微微一笑:「那好吧。小師弟,你上來,跟我坐一起,咱們好好來個坐而論道?!?/br> 無能一聽,立時魂飛天外:「跟小師姐坐一起?那不歡喜上天了?」正要縱身躍上,忽然心頭一動,立刻矮下身軀,手腳攀爬,只盼靠近崖頂時能偷看一點無邪仙女的裙下春光。不料還沒等他爬近,便見倩影忽消,急忙竄上,卻見無邪仙女竟已整衣斂容,端坐一泓碧波中的一片極大蓮葉上,水光瀲滟,月華凌波,便如風中的白蓮觀音。 無能頓覺滿眼花嬌影幻,一團烈火幾乎抑制不住,連心兒都似要跳將出來。但見小師姐一雙妙目正似笑非笑地望著自己,示意自己坐上另一蓮葉,立馬又大是泄氣:不能湊近佳人而坐,那有多大意思?這絕頂之上,怎的居然會有巖池蓮葉?但轉念一想,必是假物幻相,焉能露怯?當下縱身一躍,直落荷葉,居然立時壓落直沈,竟是真的蓮臺。正慌亂間,一只玉手忽然伸來,立時將自己救起,正是小師姐無邪仙女。 無能大是丟臉,索性驚叫:「師姐,我……怕!」同時縱體入懷,頭身直埋向師姐胸前那兩只柔軟化骨的白兔,雙手更是死死摟住師姐那芊芊一握的纖腰,說什么也不放手。無邪仙女又好氣又好笑,但她才記事便在禮佛,從不多想人性之惡,見無能行為逼真,也就不好深究,只得忍住羞澀,紅著臉兒輕輕撫他后背:「別怕,有師姐在。你的功夫,也真該多練練了,不然怎好改名?」 無能立刻坐直了身體,只是到底輕功太差,蓮葉立時便有傾復之象,情急之下,連忙雙腿環住無邪仙女玉臀,這才暫免危急。只這一環之下,小師姐玉股美腿的溫柔立時透過重重紗綾,幾乎就要將自己酥麻融化。 無邪仙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輕薄羞得面紅耳赤。只是她自小修持,不染塵世,天生便想 呵護點化這小師弟,忙定住身形,任他夾持,心中只道:「他稚氣未脫,武功又差,大老遠地來看師姐,怎能不先由著他點?」但一雙玉足被他抵近股胯,陡覺似有一條不知是蚯蚓還是泥鰍的東西在足間亂顫亂鉆,每一滑動便令自己全身酥麻,雖然青澀懵懂,但也知必不是好物,自是羞澀難當。 好在無能畢竟是無齒道長千挑萬選的學霸根子,理論雖甚是通達無恥,真動手卻也生澀未敢,當下也自有些窘迫,支支吾吾掩飾道:「師姐,我……坐好了?!篃o邪仙女低頭輕輕道:「嗯。我們開始論道吧。你明明有慧根,何以不肯入我佛門?」 無能一怔:「小師姐怎知我有穢根?」無邪仙女嫣然一笑,更顯出塵:「世人皆以慧根而歷塵世,所以不同者,一則本心,二則機緣。小師弟你遠來問道,正顯本心;我們師姐弟十年得見,更是機緣。此時慧根既顯,當忘卻塵世,入我佛門?!?/br> 無能一時羞愧欲死:「原來我那條用來撒尿的污穢小蚯蚓,終還是被師姐發現了……呀,現在怎么變成小泥鰍了?」面上卻連忙轉移話題:「師姐難道十年以來,一直在等我?」 無邪仙女深情凝視著他,吐氣如蘭:「正是。我自上山不久,便聞師伯也學恩師,收了個小師弟,將來會來代師問道。是以這十年以來,一直在這八寶功德池中修心修德,參悟觀音法門,盼能有朝一日救師弟于紅塵,帶師弟棄道歸佛,同修正果?!?/br> 無能哪里經得如此美女凝望,心頭更是感動萬分:「這物欲橫流,美女傲嬌,連三個學伴都滿天飛的山東地界,難道這十年來,師姐就一直在這深山之中,靜靜等我?」想到這里,幾乎就要感動得跪地投降,然心頭一點學霸之傲,卻終還是難以忘卻,畢竟要其背棄從小到大所學之識,便如要割掉自己的小雞雞,哪里那么容易舍得?當下囁嚅道:「可在下恩師,正要在下勸得師姐棄佛歸道,同登兜率。如此南轅北轍,當做何解?」 無邪仙女微微一笑,當真萬花失色,見無能都看得呆了,方才又道:「師姐比花如何?」無能由衷道:「師姐是美中之美,花中之花。牡丹見師姐而羞其凡,玫瑰見師姐而慚其俗,安能比擬?」無邪仙女臉兒微紅,輕輕道:「師姐便是佛花。師弟,你若能皈依我佛,當能悟拈花之妙?!篃o能道:「佛為花,道為根。昔老子化佛,花開于外;便是師姐恩師,亦是先悟道,方入佛。欲拈佛花,當有道根;若無道根,怎為根本?」 無邪仙女秀眉微蹙,一時居然沒能回答出來。這也正是學霸們難以泡得美女之因:萬事愛認死理。哪怕美女只是隨口一問,自己立時便會思如泉涌,口沫橫飛,引經據典,言以萬千,甚至恨不得公式推導,一心力圖說服對方,哪里能悟到推導不如推倒,說服不如睡服之理? 幸好無能見小師姐怔住,自己也意識到唐突了美女,連忙尷尬轉移話題:「其實小弟前來,除探討佛理之外,還請小師姐指點師門四大絕學、、和。當日恩師傳功,語焉不詳,只說與俗世棒球一二三四壘有似,若能經師姐點化,或可療得小弟雞雞隱疾。對了,說起這隱疾,師父只說其為穢根,當越小越好,是以日日讓小弟多讀經書,以羞其穢,還對小弟發功念咒,從精神rou體上來約束之,只是至今依然時時隱痛。不知師姐于此,可有指教?」 無邪仙女頓時羞極,全身上下都微微起伏,就連蓮葉上的水珠也都邪惡地滾來滾去,不知是與她一樣慌亂,還是在故意取笑她內心羞澀。雖然她也是青澀少女,但畢竟蘭心蕙質,再加上女孩子天然早知人事,立時便猜出這些絕學似與男女之愛有關,必是師伯心思深沈,故意以此刺激自己所最珍視、最回避之事,以令自己方寸大亂,辯論無法取勝,從而被小師弟說服??呻m知如此陷阱,卻又如何相待?難道就任由師伯得逞,辜負師命不成? 她生來便容華絕世,更在深山之中多年蘊養,無論容貌、氣質、靈蘊,都實是比白雪還白,比美玉還美,心境更是古井無波,比春水還平??扇缃襁@小師弟的無心一問,立刻便令她如被最丑陋、最邪惡、最可惡的阿修羅王摟抱輕薄,完全無法應對。天生臉兒嫩薄之下,感知自也極銳,但覺來自小師弟的那熱切期盼之目光,就如同在自己臉上灼燒一樣,該當如何自持?偏偏那不知是蚯蚓還是泥鰍的小東西似也更顯猖狂,在自己被禁錮住的玉足之間處處亂鉆,就像是要刺破自己苦心修持的護心法陣,令自己羞懼無已。 正羞急間,恩師之語忽在耳邊響起,竟是傳音入密:「你小師弟天生學霸,性好精研,若能歸化,必成弘法大能,功德無量。他此來三事,辯法、問功、求醫,本是三位一體。既身有暗疾,若能相救,必可破其心扉,歸順之事,大有所望?!?/br> 無邪仙女心頭一震,幸喜小師弟功力低微,加之傾倒于自己美貌,并未覺察,連忙暗中回道:「可若師弟得寸進尺,硬要……硬要布施此身,該當如何?」話未說完,已羞窘萬分,后半句已是細得幾乎連自己都聽不清。 那聲音道:「善哉,善哉。他是你師弟,身有暗疾,不能大樂,恐終沈淪,非汝不能救,豈能逃避?倘得汝救,日后必眼高于頂,不復于世間有情,得超然世外;而若聽之任之,任其消頹,倘泄憤于世,墮于魔道,禍害紅塵,于心何忍?再說踏生紅塵,靈性蒙塵,所得者,唯一 皮囊而已。他年紀尚輕,看之不透,尚有可原,汝比他癡長半歲,何以也這般迂腐?再說他其實身受禁制,功力未成,堪堪一條蚯蚓而已,最多不過假鳳虛凰之事,便能哄之大樂,不是大事?!?/br> 無邪仙女急道:「可是那蚯蚓……我怎么感到有點象泥鰍了……」說完立覺不雅,頓時羞得無可抑制,慌不擇路之下,差點縮進小師弟懷中躲避。 那聲音嘆息道:「當初觀世音菩薩化身明妃美女,親身與驢神交歡,蓮花綻于身下,終渡得驢神癡迷歸順,成就大威德金剛,千古傳誦。我等修習觀音法門,這等布施rou身皮囊而渡善信之事,正符舍得之義,乃是救苦救難、大慈大悲之善,怎可逃避?更何況……更何況汝之功力,十倍于他,若是真心不想,他又能奈汝何?」 無邪仙女頓如醍醐灌頂,立時便被崇高奉獻感所點醒:「是啊,修習觀音法門,面對獻身,焉能這般退縮?何況小師弟還這么可憐,這么小……嗯?」但一想到這個「小」字,便又羞不可抑。好不容易才慢慢恢復過來,偷偷瞧了無能一眼,又急忙收回,收斂心神道:「既如此,我們便先修佛法,再論武功,若有余裕,再探暗疾。你看如何?」 無能久居深山,尚是小孩心性,雖覺那物憋得難受,但畢竟非痛非癢,而且還傳來陣陣酥美之感,何況也不知其除了撒尿之外,尚有何用。既然美麗師姐用這般溫柔語氣與自己商量,哪里還能堅持?立馬頭都點得恨不得都斷了。 無邪仙女見他稚氣可愛,不由得抿嘴輕笑,覺得這小子估計還來不及要求太多就會歸順,也不禁心下稍安。但才甫一閃念,便覺這稚氣小師弟點頭的同時,下面的蚯蚓小頭也似在跟著連點,觸得自己更加全身發軟,霎時又是羞意盎然,連忙掩飾道:「萬里修佛,始于茹素。你對佛家素食,是如何理解的呢?」 無能一聽到具體問題,學霸本性立刻復萌,連頭腦都清醒了起來:「恩師有言,佛家素食,其實牽強,本非如此。昔釋迦牟尼傳經,只傳慈悲,不傳飲食。后佛法東漸,僧徒不事生產,函需供養。而民生困苦,rou食難得,僧徒化緣之時,rou食多已入腹,所布施者,已只剩素食。久而久之,便有世人以一入佛門,難得美食,等于下品,看低佛門。佛門遂有大能,反其行之,昭示非愛食rou而不得,實不能食rou也。從那以后,人人便以為佛門非求rou不得,而是不能食rou,逼格頓高。此千古裝逼始祖也?!?/br> 他說著說著,全沒注意美麗的小師姐已經漸漸不悅,待到發覺,無邪仙女已輕輕哼道:「jiejie我就是以花草朝露為飲食的哦?!篃o能立馬醒悟過來,連忙涎著臉道:「師姐當然是真的不喜吃rou。師姐乃九天仙子,除了花雨朝露,何物能配入口,哪能是那些凡俗僧眾可比?我就算要信佛,也只信師姐這尊佛,別的我可不信?!?/br> 無邪仙女臉色稍緩,見他節cao碎了一地,言語更是膩人,心頭又是好笑,又是生氣,嚇得自己連忙默念:「阿彌陀佛,戒嗔,戒嗔。唉,我怎么這么容易就被小屁孩給弄得心浮氣躁?」忽然又意識到不對:「哎呀,阿彌陀佛,當戒妄語。怎么能稱他為小……小……孩?」 一想到這個「小」子,無邪仙女驀的又是莫名其妙羞澀起來,只好趕緊不再細想,口中已道:「其實,即是俗世,亦有許多得道高僧、在家居士,他們吃素也是真心的?!?/br> 無能把頭搖的比撥浪鼓還快:「我才不信呢。他們也就是裝來裝去,既騙別人,又騙自己而已。他們中有幾個從來不去買什么素雞,素鴨之類的?莫說那些本來就大多是浸泡了rou汁的,就算本來就只是面筋,他們為何非要買這名為素雞素鴨的面筋?還不是心頭其實還是想吃rou,因此來個折中和心理想象而已?有的還更進一步,說什么只要吃三凈rou,不聽不看不親手宰殺,就類似于吃素,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他們這些三凈rou的買主需求,難道不導致殺生?難道他們不知道這些?哪能跟我最美最好最純潔的師姐比?」一邊說一邊還還氣憤憤地,就連小泥鰍頭也氣憤得亂舞亂頂。 無邪仙女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加上戒嗔之下,無法對這個總是只肯拜倒自己面前、卻死活不肯昄依佛法大道的小師弟生氣??缮頌閹熃?,居然被師弟的歪理說得啞口無言,又情何以堪?況且那條老愛鉆自己玉足的小蚯蚓似有越長越大,越來越調皮的趨勢,不由得心頭更加羞澀煩亂;再看小師弟那稚氣卻又癡迷、天真卻又壞壞的小臉和目光,幾乎就想粉拳打他,但才伸手就覺不對,急忙改拳為掌,想要捂住小臉,來個眼不見為靜。 可無能一見美麗的師姐居然伸手過來,一直苦苦抑制的色心立馬得到了鼓勵,一把就抓住了無邪仙女的小手。頓時,無比的清涼滑膩感涌將過來,從臂到身便如觸電一般僵硬起來,自然更加抓住不放。無邪仙女大驚,連忙另一只手要來解救,可無能哪肯放手,反而險些被無能將另一只小手也抓個結結實實。 清純絕美的無邪仙女立時羞不可抑,全身陣陣冰涼火燙,奮力一掙,卻險些把無能順勢帶向自己的酥胸。無能這時也清醒過來,頭一個念頭就是「天哪,我抓住了小師姐的手!」嚇得立刻就要縮將回去??刹乓环蛛x,那致命溫柔立刻便消失無形,全身不由自主地又閃電般再次抓住,生怕再次離開;這次卻是抓住了手腕。 無邪仙女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被無能更加大膽 地抓住,羞氣已極,只能奮起全身勇氣嗔道:「放手!」可她卻不知道自己實在從未呵斥過別人,再加羞澀太過,這聲音在無能聽來,卻反而更像是在軟語溫求。無能好不容易才抓住了這令自己魂牽夢繞的夢中美女小手,更還剛剛經歷了「失去」的可怕,這時自然死命裝傻,說什么也不肯真放,只輕輕將手從師姐手腕上移下來。他最想要的當然是與師姐五指緊扣,盡享溫柔,可卻又不敢,只得另外一手也竄將過來,狠狠抓住了這只比最美美玉還可人的柔夷,生怕一不小心就又丟了。 無邪仙女定了定神,忽然想起自己功力其實遠勝這個該死的小師弟,連忙就要運功擺脫。不料無能一股絕望上來,竟然苦苦哀求:「師姐,你不要我嗎?你真的不要我嗎?」 無邪仙女心頭一顫,見他目中哀求無限,滿眼都是是苦盼施舍的盼望和乞求,一股柔情不由得悄然升起:「小師弟從小就被師伯領養到道觀,既沒有mama,也沒有jiejie。經書上言,寧跟討飯的媽,不跟當官的爹,可見女性關愛對成長有多重要??伤麖男〉酱缶蛪焊鶝]得到過女性關愛,這該是多可憐?」又想:「他這么喜歡我,說不定也多半是因為成長遺憾,我卻疑心他是出于情愛,莫非反是我自己心頭不夠平靜?」 想到這里,也就放軟了真氣,輕輕道:「你想摸摸,那就摸摸吧,緩解一下多年的皮膚饑餓也好?!沟溉婚g那條小蚯蚓,不,大蚯蚓,又頂了自己玉足一下,頓時又是一陣嬌軟:畢竟自己也還是青澀少女,居然就這樣就被這個只比自己小一點點的小師弟,兇霸霸地撫手賞玩,情何以堪? 無邪仙女的玉手,又小又軟,摸起來簡直比天上的云彩還要輕柔。比白雪還要白的小手之上,恰到好處地伸出五根玉指,每一根都既白里透紅,又紅里透白,簡直比最美的美玉還要多姿多彩。那小手還在微微顫抖,每一下都似在柔嫩的肌膚上蕩起了漣漪和波紋,顯是這位美麗的小師姐依然在努力克服心頭羞澀。輕輕撫摸的時候,既象是在觸摸無物,又象是在觸摸最美精靈的一切,總是能在觸摸之前無窮向往,觸摸之時深深迷醉,觸摸之后又無盡回味,更忍不住擔心自己是不是玷污了這無比的美麗。 美麗的無邪仙女根本不敢看這個癡迷無限的小師弟,只能歪著臻首,任憑絲絲秀發輕輕拂在小師弟和自己的手上。小師弟似乎也發現了,總想觸摸時偷偷壓住一絲秀發,可卻又總是不能如愿,導致無邪仙女心頭也忍不住想笑??蛇€沒來得及笑,那該死的小師弟居然垂頭湊了上去,硬是用嘴巴幫忙,含起一縷青絲舔了又舔,硬是直接交到了那貪婪的手中。 無邪仙女秀發被制,臻首再也不能無限回避,心頭立刻便陷入了巨大的危機,急忙回過頭來,狠狠瞪了小師弟一眼。無能嚇了一跳,連忙乖乖放開了秀發,但卻居然趁機把臉湊了下去,輕輕地親吻起她的玉手來。 無邪仙女心頭狂跳,可該死的小師弟根本就像是感覺不到自己的任何慌亂和逃避,那噴著熱氣、時不時還舌頭伸縮的嘴巴,固執地一點點親遍了自己小手和每根手指的每一絲每一毫,彷佛錯過任何一點點溫柔,都是不可饒恕的錯誤。 無邪仙女羞極窘極,本能地覺得這不太象是對mama或jiejie的親愛,唯一能擺脫的只有用上真力??刹恢獮楹?,那真力居然也似沒有決心似的,彷佛也是在偷懶:「你以前也沒有過弟弟或兒子,萬一真就是這樣的呢?」正糾結惶惑間,忽覺該死的小師弟竟然要吻自己的手腕,頓時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立刻就抽出了大半只小手,嚇得無能馬上死死抱住剩下的玉指,生怕又再失去。 無邪仙女心下稍安,忽然全身一顫,小師弟居然趁機拉住了自己另外一只小手,那張熱氣直噴的嘴巴飛快地就又親了上來。她心頭狂跳之下,急忙就想甩拖,好保留這只手的「純潔」,可偏偏還沒來得及就已經被那該死的舌頭舔中,心頭也立刻就像是放棄了一般,只能任他親昵,盼他親遍一切后就會放開。 可無能才初次見到女性,便遇到了世上不可能有的絕世仙女,那無比的震撼自然激發了無比的貪婪,哪里親得夠,更哪里肯放開?彷佛不經意間,無邪仙女的玉指之間,已經慢慢擠進了小師弟的手指,一根一根,根根并蒂緊貼糾纏,彷佛要跟師姐的每一寸肌膚都達到最親密的接觸。不一會兒,兩只柔夷、十指美玉都已失陷于師弟,無論無能小道士還是無邪仙女,也都停止了一切,只剩下時間的流逝和狂跳之心,陪他體驗那不知是mama、jiejie、還是戀人的溫柔。 終于,伴隨著那不安分「大蚯蚓」的本能躁動,無邪仙女玉足散發出旖旎的溫柔,直透二人心頭。無邪仙女輕輕「嗯」了一聲,紅著臉兒想要抽回小手,可在無能那既滿足又永不知足的牽扯下,依然沒有抽回來,只能哀怨地蹬他一眼。二人相顧無言,正尷尬間,忽聽無能低頭叫道:「師姐,我的暗疾好像也好點了誒,它變大了!你看,你看,好像都要趕泥鰍大了!」 無邪仙女馬上就意識到就是那個總在不安分、亂鉆自己玉足的東西,哪里還敢去看?但眼 見該死小師弟還一副抓住自己小手死不放開的耍賴架勢,忽然心頭一動,又委屈又哀怨地望向小師弟,嗔道:「你都這樣抓著師姐,人家怎么看呀?」心下卻想:「哼,只要你一放開,還能再讓你抓住不成?」 不料還沒來得及得意,該死的小師弟十指緊扣,竟挾持著自己的小手直往下探,一下便似碰到了那圓滑調皮的小東西。霎時兩人如中霹靂雷光,都是全身一震。無邪仙女嬌軀又是陣陣發軟,又是陣陣僵直,連忙奮起全身力氣,拼命想要抽回小手。無能小道士也醒悟過來,知道讓美麗的小jiejie這絕白嬌嫩的小手,去碰自己撒尿用的污地方,實在太過不該,一個疏神,幾乎讓整只小手逃了出去,連忙想死死抱住。但師姐小手太過滑膩,立時便要掙脫,急得他虎軀前撲,不顧一切想要保住。無邪仙女也怕他不顧一切撲身上來,又見他那情急之下不顧一切、甚至哀求施舍的樣子,心頭不知是什么感覺,想起觀世音菩薩施舍一切的偉大,只得輕輕一嘆,還是任由他又抓住了自己的纖纖玉手。 無能欣喜萬分,忽然若有所悟:「原來這就是中的一式,只要如此這般,對方的手就永遠無法脫離我掌握。謝謝小師姐點化!」當下立時一通百通,霎時想起其他招式,頓覺那些本來莫名其妙的掌法,居然正是對應撫摸、克制對方身上十八處敏感所在的招式,立刻便兩眼灼灼,看向了清純可愛小師姐的身體部位。 無邪仙女知他所想,又羞又急,連忙嗔道:「你瞎說什么?快討論佛法吧,不然就不理你了?!篃o能嚇了一跳,連忙回過神來,卻舍不得放開小師姐的玉手,又生怕她發覺,急忙順著話道:「好,好!是什么題目?」 無邪仙女知他還是不肯放手,但畢竟心地太過善良,舍不得讓這小師弟太難過,也就只好裝作不知道,輕輕道:「想要修佛,必戒殺生。你可理解?」 無能眨巴眨巴眼睛,那股學霸們扯著脖子、鴨子般死命相爭的勁頭,頓時又上來了:「殺生之戒,本意是好的,但與素食一樣,一旦言過其實,便有欺瞞和故意誤導之嫌。譬如佛家講不殺生,卻只是不殺動物、昆蟲等等會動的生命,但其實植物也是生命,何以被一貫宣稱眾生平等的佛家歧視?佛家說法是這些不會動的不被定義為生命,那依此類推,任何說法不能自圓其說時,都可以走這條路,說這個特例不被定義為什么。何況豬籠草,捕蠅草,跳舞草等,明明是可以動的,而且還以動物為食,難道這些也被定義為非生命?更別說洗手消毒時殺死的細菌,自己行走時路上踩死的那些小型的、rou眼難見的小蟲,體內生了寄生蟲而吃藥殺蟲,吃掉蔬菜瓜果導致以其為生的昆蟲餓死,這些難道也不是生命?整天宣稱自己不殺生,但卻不肯加上個不限制,故意以小范圍的實踐去領取大范圍的高尚名頭,甚至別人一指出名實不副就趕緊狡辯和攻擊別人,那就過了,就成了虛偽。古時武則天是崇佛的,專門召集天下名僧研討,中間問他們是否有欲。神秀等大師都斬釘截鐵地回答無欲,只有一位詵禪師回答生則有欲,不生則無欲,連武則天這個崇佛的人也覺得只有他說的是實話,不然想要成佛,這是不是欲?還有整天什么自稱貧僧貧僧,結果各地寺院大都大肆斂財,一個個比辛苦討生活來奉養他們的俗世之人還有錢許多倍,甚至一個寺廟建成,四方寺廟住持都開豪車來賀,奔馳寶馬都算低檔,有的居然還公然帶美女,這都是一個道理:名不副實,過分虛偽。小師姐,您說是不是過分?」 他越說越是激動,甚至還要問小師姐來表態共鳴,氣得絕代佳人無邪仙女渾身發抖,幾乎都恨不得狠狠打他屁股,把所有這些歪理邪說通通都趕出他腦海。幸好無能忽覺被自己環住的小師姐美腿翹臀顫抖起來,溫柔倍增,才剛驚喜,便覺不對,連忙想法回話,連胯下泥鰍都嚇癱了半截:「當然,這只是極少數極少數敗類行為,好的還是有的,比如小師姐,不就是最為慈悲,從不殺生的么?」 無邪仙女見他被自己嚇住,連泥鰍都老實了不少,看來還是有走上正道之望,心下微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