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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長時間沒聯系了,回想上學時,我經常在外面拍戲,回來后他就幫我補習功課。 我們也經歷過一段兩小無猜的日子。 后來他出國了,我們就很少聯系了,慢慢的就斷了。 我正要接,陸先生也不知道抽什么風,他發現后一把搶走我的手機,故意扔到我夠不到的地方。 “不許接!” “不接就不接,你總吼什么?” 我煩躁的一只手捂著耳朵,腦袋嗡嗡直響,或許有些低血糖,又或者是藥物作用,我有點頭暈。 遠處的手機并沒有讓我產生執念,那么久不聯系的人,根本不在乎我晚一點回復。 但我此刻突然失去了意識…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我在一片泥沼中掙扎,周圍枯木腐朽、遮天翳日,恐怖非常。 我甚至能聞到臭水溝的味道。 陸先生一身黑衣,突然出現在我的不遠處,還對我發出邪惡的笑聲。 我乞求他救我上岸,他一動不動,甚至目露兇光。 最后我發現陸先生就是這片沼澤的化身,他是窮兇極惡的魔鬼,他想要我的命,將我吞噬。 我氣的破口大罵。 “陸錚,你他媽就是個混蛋!我殺了你!” 可我無論怎么喊叫都無濟于事,慢慢的我覺得自己被泥沼完全吞沒了,絕望的氛圍縈繞在周身,讓我的呼吸愈發困難。 終于,我猛地從床上彈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竟然是一個噩夢,但卻有些真實。 我松了一口氣,竟然有種劫后余生的錯覺。 找回意識后,我向四周看去,醫生護士十幾個,正尷尬的看著我,而陸先生卻黑著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醫生吩咐了幾句走了,護士幫我重新掛水,等其他人都離開了,陸先生挪過來一把揪住我的領子,惡狠狠的質問我。 “陶顏啊,你剛剛說誰是混蛋?” 我嚇了一跳,身體微微顫抖著。 “夢里的話不能當真?!蔽艺f。 陸先生笑了,是那種陰惻惻的。 我頓時毛骨悚然,想不出陸先生要怎么報復我。 “哥哥,說錯話是要受懲罰的,你該不會不記得了吧?”他說湊近我耳邊輕輕說道。 我只感覺耳根兒癢癢的,下意識想躲,卻被陸先生死死拽著。 慢慢的,他放開了我的衣領,一只手順著我的鎖骨慢慢下滑。 我一動不動,任他任他肆意妄為。 他繼續邪魅一笑,手指逐漸向下,我開始緊張起來,我看他,他看我,他狡黠的勾起嘴角,就像一只玩夠獵物的大型貓科動物。 “既然哥哥這么聽話,那就到此為止吧,這賬我們回去慢慢算?!?/br> 他的手很快從我身上拿開,我這才松了一口氣。 桌上有一個食品袋子,看來是今天的早飯。 陸先生一邊開袋子,一邊招呼我吃飯,仿佛剛剛什么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我小心翼翼的問陸先生,“我剛剛睡了多久?” 陸先生想了想回我,“你不是睡,你是暈了,大概不到十分鐘?!?/br> “這么短?我還以為我暈了大半天?!蔽也豢伤甲h的說到。 陸先生冷笑一聲,自嘲的說道:“陶顏,十分鐘你就對我破口大罵了,若是睡上大半天,你在夢里是不是早把我凌遲處死了?” 第10章 威脅 把手機還我?。?! 何止凌遲處死,如果有機會,我可能會將陸先生碎尸萬段。 吃過飯,我看了下時間,才9點多,我問陸先生什么時候回去。 他看了下我的吊瓶,含糊了一句,“下午三點吧,去我另外一個住處?!?/br> 我發現掛水只剩下小半瓶了,快點打根本用不上半個小時就能結束,難道陸先生想來個醫院play? 結合他說的話,我想起之前那棟滿是過敏原的房子,心中猛地一個激靈。 陸先生不會又搞什么歪門邪道吧? “你另一棟房子也有情人節特供嗎?”我問。 陸先生靦腆的笑了笑,我沒看錯,他TM竟然臉紅了。 臥槽…我只覺得一群草泥馬從我頭頂呼嘯而過。 像陸先生這種臉比城墻厚的人,竟然還會臉紅?而且不止一次,火星撞地球了嗎? 我已經開始惶恐了,生怕陸先生繼續鬧妖。 “哥哥~” 陸先生叫了一聲,身體挨我越來越近,都快粘我身上了,但他的臉卻刻意離我很遠,可能是怕我對他發射502生化鼻涕膠。 我也想,可現在沒有。 我眼神復雜的盯著陸先生,只覺得身體發冷,汗毛倒豎。 “你要說什么抓緊,別賤兮兮的膈應我?!?/br> 通常我是實在忍無可忍了,才會毫不客氣的懟陸先生幾句。 偶爾陸先生并不會在意,因為再難聽的話,他在我這里也聽習慣了。 比如這次,陸先生沒動手,也沒有和我對嗆,而是繼續賤嗖嗖的故意惡心我。 “哥哥就真的不好奇,我在另一棟房子里準備了什么嗎?我為了這次情人節煞費苦心呢?!?/br> 我心里冷笑,妖果然是妖,任憑他怎么作,我不理他就是了。 陸先生故作神秘的等我反應,最后他發現我是真的不感興趣,這才失落的嘆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