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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選了神龍尊者皮膚。 Polaris瞪大了眼:“哥你沒用過FWG盲僧?!那可是LPL的第一套冠軍皮膚,你是不是FWG的粉絲啊???” 安以昕:“不是?!?/br> 安以昕:“我是Mount的粉絲?!?/br> Polaris:“……” Polaris:“嚶?!?/br> Mount在后面笑。 溫似亦也笑:“會是的?!?/br> “算了吧?!盤olaris苦瓜臉,“讓他成為FWG隊員都比成為FWG粉絲來得快?!?/br> 游戲進入加載畫面,他又問安以昕:“那你用過FWG慎嗎?” 安以昕:“你選的冠軍皮膚是慎???” 地地道道的疑問句。 Polaris:“……” 他“哇”一聲撲進Mount的懷里:“爹,我受打擊了!早知道就不選慎了,都沒幾個人玩,我就該選上單薇恩嗚嗚嗚?!?/br> 岳淇露出他的尖尖小虎牙,安慰:“沒關系,選慎好呀,Ambush不知道,但大家都知道你的腎好呢?!?/br> Polaris從Mount懷里抬起頭來,斜眼看他,沉思:“我怎么覺得你這句話怪怪的?!?/br> 安以昕一邊買裝備,一邊豎起耳朵聽這兩人的斗嘴。 不得不說,這是一種很新奇的體驗,在LR基地,隊友間很少會這樣互相斗嘴,甚至彼此之間都沒那么禮貌,平時訓練時耳邊充斥最多的就是他們排位罵這個隊友罵那么隊友的臟話。 有時候安以昕覺得,那就不是個戰隊訓練室,而是某個地下黑網吧。 因為說了不補刀,于是他出了輔助裝,摸到對方英雄就能賺取金幣。 岳淇不和Polaris斗嘴了,湊過來:“哇,我也要學一手盲僧輔助?!?/br> 傷害不夠,前幾級安以昕就不跟Lele打,任由他把兵線推到塔下,自己在后面不斷Q和E他賺錢。 男槍手長,不多時就把盲僧打成殘血。 安以昕茍到五級才回,和男槍同時回到線上,盲僧可可憐憐只有一把長劍和一個真眼,男槍的十字鎬已經出出來了。 安以昕繼續在塔下茍。 男槍把兵線推進來,安以昕卡了個六級,直接Q接R,回旋踢,把男槍踢回塔下。 男槍一直在點兵,照理說不應該吸收防御的仇恨,Lele卻驟然發現防御塔和小兵都在打他。 位置有些深,他急忙一個位移退出防御塔范圍,還剩三分之一的血。 這時身前突然被插了一個真眼,隨即一個盲僧摸眼飛出,W刷護盾,E打傷害,在他要走的時候再Q跟上。 男槍仗著自己裝備好反打,剛要R收下盲僧人頭時,卻見盲僧閃現躲開,接Q,跟上。 First Blood! 訓練室有些安靜。 Polaris轉過頭去問Mount:“你看清防御塔為什么打Lele了嗎?” 溫似亦接話了:“安以昕摸眼大的時候故意走位擦邊吃了一下男槍的平A?!?/br> 男槍被動刷新的平A會造成范圍傷害,所以讓他吸引了防御塔的仇恨。 安以昕站了起來:“不用自責,你是在1v2,我、和防御塔?!?/br> Lele:“……” 誰自責了!會說話不! FWG的教練禹哥走了過來:“很精彩Ambush,solo能看出你的個人實力和找機會能力,但lol畢竟是五個人的比賽,我們還需要進行一場5v5訓練賽你看可以嗎?” “哦?!?/br> 安以昕于是轉向Lele:“原來這是私人恩怨局,你并不代表FWG,更不用自責了?!?/br> Lele:“……?” 什么玩意兒?他到底什么時候說過他自責了????! Lele快抓狂了。 996在旁邊點評,目光卻落在岳淇身上:“看來Ambush能很快融入FWG,這嘲諷人不帶臟字的語言藝術,跟某個A姓輔助一模一樣?!?/br> “是嗎是嗎?” 某個A姓輔助作勢就要拿出手機,眉眼彎彎的:“我去問問澤老大他什么時候要復出打輔助了?” Moun突然開口了:“禹教練,我和Lele、溫老板和Ambush,分別帶三個二隊成員打一局5v5,你看怎么樣?” 溫似亦? 安以昕看向他,目光略有訝異。 正好溫似亦也在看安以昕,兩人視線對上時朝后者溫和一笑:“相信我嗎?” 安以昕沒有說話,只是昨天心底那天方夜譚的想法,突然又鉆進了腦海。 能和一隊隊員打訓練賽,尤其還有世界第一中單Mount,二隊隊員早早就已經就位,迫不及待了。 因為四人坐在對面,他們需要戴上耳機,一是為了和隊友溝通,二是防止聽到對面隊伍的戰術。 安以昕登的Polaris的號,溫似亦登的岳淇的號。 在Mount這隊的對話框里,二隊隊員紛紛好奇:[M神,Polaris怎么跑去打中單了,這是看不起你,不能忍。] Mount打字:[是試訓的隊員,不要小看人家。] [試訓中單?M神你要走了嗎?] [你不會真的要退役吧??求求別啊。] [兄弟們打爆對面啊,他進不來FWG,M神就不會走。] [樂哥!靠你了,中野聯動起來!] Lele人還是暈的,剛被安以昕嘲諷完,沒冷靜下來,就又被拉來打訓練賽,還又坐在了他對面。 他現在一想到那個出輔助裝單殺自己還讓自己別自責的詭術妖僧,就他媽想死。 詭術妖僧本人也有點走神。 在LR基地,那幫大老爺們從來不在意形象,邋里邋遢就在打排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