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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樂事總不外乎那幾件,比如……久旱逢甘霖?”謝汶隨口答。 向音面上一副不信的樣子:“這句詩明明還有后三句?!?/br> 他鄉遇故知這句姑且不放在謝汶身上討論,不還是有金榜題名和洞房花燭嗎? 可惜不論向音怎么問,謝汶也只是神秘一笑,不再透露細節了。 送她上了出租車,一直到再也看不見車尾,街邊的繁華與喧囂才傳入耳中。 謝汶沿著人行道往回走,看了眼時間,忽然心道一句,糟了。 今晚出來和別人見面,沒有提前告訴姜知野,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回家了沒有,晚飯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吃的。 于是他轉了個身,打算再叫一輛出租飛奔回家。 謝汶走到路口邊,正要伸出手,眸光擭取到面前的人影,心臟像被人憑空攥住,雙肩一抖,怔在原地。 榕樹樹干下,姜知野站在那里,穿著深藍色襯衣和黑色西裝外套,順到額上的發絲被寒風吹亂,干燥而略微凌亂地遮住眉峰,其下那雙桃花眼淬著街店LED五彩的冷光,正幽深地看著他。 謝汶像被發現做壞事的學生:“你……怎么來了?!?/br> 他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這個問題在腦海里冒出,沒來由地,謝汶下意識皺了皺眉。 沒等他整理好情緒,姜知野已經大步走上來,拉住他的手:“來接你回家吃飯?!?/br> 他的手指涼涼的,身上帶著一股迫人的寒意,看上去已經站在那里不少時間了。 謝汶跟著姜知野上了車,還沒等他先問對方,一個問題就兜頭蓋了下來。 “那個女人是誰?跟你什么關系?!?/br> 姜知野沒打上發動機的火,手指放在方向盤上,一下下敲著。 像警官拷問罪犯、老師審問學生、上級質問下屬。 更像一個男人懷疑自己的戀人。 謝汶本來不想說,但他更不想用沉默換來無意義的爭執,于是開口道:“一個朋友,在討論樂團選拔的事,所以約出來見了個面?!?/br> “朋友?!苯熬捉乐@兩個字,眸色仍舊是冷的。 究竟是什么樣的朋友,要兩個人約在夜晚見面? 姜知野目睹了全程,他看到謝汶給那個女人點單埋單,有說有笑,渾身洋溢著一股青年獨有的味道與浪漫的紳士感。 為什么能對別人笑得那么開心?他們究竟說了什么。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有沒有一起做過別的事,去過別的地方,討論各種各樣有趣的話題。 有什么話是不能對自己說的,一定要和“朋友”來說? 姜知野從收納盒里摸出煙,抽出半截煙蒂,動作有些毛躁。意識到謝汶正在身邊看著他,那抽出煙卷的動作又收了回去。 或許謝汶在等著他繼續問下去,然后兩人在情緒失控的最高峰解釋清楚,再然后,接吻,和好。 不過姜知野并不打算這樣做。 他不會對謝汶發火生氣,永遠不會。他不容許謝汶找到任何一個借口離開他的可能。 可是不會,不代表他真的不在乎。 想到這,姜知野偏過頭,伸出略有回溫的手指捏住謝汶的下頜,俯身靠近,溫聲詢問道:“你和她聊天的時候,看上去心情很好,在說什么?” 這句話讓謝汶如夢初醒,他想到今天下午和遠在歐洲的父母通了電話,約好圣誕節一到就帶姜知野回去。 這件事讓他高興了一整天,或許這種好心情能一直維持到下個月。不過,謝汶打算暫時保密。 他選擇了最近一件高興的事分享:“向小姐看了我們的練習視頻,覺得很不錯,她說樂團通過選拔十拿九穩?!?/br> 姜知野知道交響樂團要加入國際愛樂樂團的事,拖長聲音哦了一聲:“那位向小姐是大賽的承辦人?” “不,她目前在首都音協任職,這次的資格也是她給我們的,”謝汶盯著他靠近的臉,湊上去吻了一下唇角,安撫道,“別擔心,我只是想代表樂團謝謝她?!?/br> 姜知野面色緩和。 他坐回駕駛位,狀似無意地開口:“最近公司有些忙,不能及時照顧你,過幾天先把你送回何日君再來,到時候再接你好不好?” 謝汶正愁沒機會和姜知野分開,他要好好準備一下圣誕節的驚喜,外加繼續加工那把為他制作的小提琴,這個機會來的剛剛好。 “明天我就回店,”他幾乎是立馬就同意了,“真希望你最近能再忙一些?!?/br> 姜知野的右手拍了拍他的腿,算作警告。 謝汶緊張地拍開他的小臂:“認真開車?!?/br> 那種得到至親祝福的幸福感再次涌上心頭,回家的路上,他三番五次掏出手機挑選合適的機票。 然而,沒等到他送上那份禮物,姜知野先一步給了他一份“驚喜”。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老板環節??! 感謝溫涼老板灌溉的10瓶營養液??! 感謝是懶葉老婆投的1個地雷??! 感謝迦櫟老板投的1個地雷??! -3- 第32章 立冬-3 事情發生在兩人短暫分居的第十天清晨, 謝汶像往常一樣開車帶著孟蜀前往市音樂廳。 臨近選拔,大家的情緒非常緊繃,幾乎天天都泡在這里, 不是在練琴, 就是在練琴的路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