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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可以拿來用的,做工又沒有他自己的好。 逛了半圈,謝汶忽然看到一把特別眼熟的小提琴。 他拉開玻璃櫥柜,將琴從盒子里取下,循著記憶找了找其上的細節,竟然這么巧,真的同記憶中的那把琴不謀而合。 這件小提琴是他十二歲那年去維也納□□登臺表演使用的那一把,因為他的調皮,琴身被摔出一道細微的裂縫,由于害怕挨打,謝汶把這件事瞞了下來。 當時國內許多媒體都在爭相報道,說他是最有天賦的小提琴演奏家,這把小提琴也因此水漲船高,價格飆升,成了有收藏價值的藝術品。 不過這一切,用的全都是謝汶的另一個名字。 他望著琴弦,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 姜知野收藏這把琴,不也因為這是William使用過的么?沒想到他對自己的制琴師身份這么狂熱,看上去好像并不是說說而已。 謝汶把手中的琴放回原處,身后的房門被人輕輕叩響。 姜知野提著藥箱,倚在門框上看著他。 “過來上藥?!?/br> *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有私設,實際情況是維也納□□砸錢就可以租場子去表演。第一位官方正式請去金廳演奏的鋼琴家是朗朗。 文中,因為父母在國外比較知名,鵝子是被邀請去的。 第17章 初秋-7 離開頂樓的收藏展廳,眼前又變成金燦燦的精致裝潢,撲面而來的奢侈感狠狠晃著謝汶的眼睛,他挑了挑眉,沒說什么,跟著姜知野到了三樓一間小型會客廳。 這里和姜知野的主臥連通,目光穿過東側的落地窗,能看到小型衣帽間和一點臥室的布景。 謝汶對別人住的地方不感興趣,隨意瞟過便沒再往那個方向看。 他在姜知野身旁坐下,從男人面前接過醫藥箱,看了一眼他受傷的后肩:“……把傷口露出來?!?/br> 傷口在左肩,姜知野抬手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衫扣子,感受著背部傳來輕微的刺痛,面上卻一點都不著急。 謝汶舉著棉簽,眼睜睜地看著他把扣子解到最下面,忍不住出聲提醒:“露個肩膀而已?!痹趺纯催@架勢是要脫光。 姜知野很大方地脫下一半襯衫,微側過身,只留半張側臉給謝汶:“夠嗎?不夠還可以再脫?!?/br> 謝汶閉了閉眼,額上青筋直跳。 他從打開的醫藥箱內取出一瓶碘伏,沾濕棉簽,目光落到姜知野血淋淋的背脊上,優秀的代入能力令他皺起眉。 男人后頸下方剮出一大片傷口,傷的不深,面積卻不小,鮮紅的一片暈染開來,有點嚇人。 謝汶不知想起什么,略微有些懊惱,不管是出于禮貌還是其他,剛才都不應該讓姜知野開這么久的車。 他一邊用浸濕消毒液的棉簽擦拭著傷口邊緣,一邊說:“下次蹭傷了還是去醫院及時處理吧,小心留疤?!?/br> 姜知野偏過頭,完美流暢的下頜線露出來,聲線懶洋洋的:“嗯,很嚴重?” 他順著謝汶的目光向自己背后看了看:“還好?!?/br> 眸光不經意地稍稍往上走,一眼看到謝汶的臉。 兩人靠得很近,碘伏液沒有味道,他嗅到的全是謝汶身上好聞的氣息。 恍然間好像回到兩人在遇城酒店的那個早晨,謝汶的房間里,家具上,路過姜知野身旁時帶起的風,都是這種味道。 淡淡的,略微發甜,有點像皂角或是某種洗衣液經過陽光暴曬后的清新感。多余的形容說不上來,畢竟姜知野過去從來沒關注過這些香氣。 他垂眸看著謝汶,視線下移到那兩片淡緋色的嘴唇,眸光追尋著在其上流連,奇怪而瘋狂的思緒像荊棘一般在姜知野腦海中飛速蔓延。 他覺得喉嚨發緊,想喝水。 于是沒話找話地啞聲開口:“今晚去宴會見誰?打扮得這么認真?!?/br> 謝汶穿著繁復的西裝,發絲規矩地豎起,瞧上去更為英挺成熟。如果不是那天在車上看到了他的資料,姜知野很難相信,眼前的青年有三十歲。 話雖這么說,姜知野還是很難把他當成同齡人看待。這或許是因為謝汶身上有種說不上來的氣質,和姜知野過去見過年齡相仿的男人都不一樣——他站在這里,能讓姜知野短暫地忘卻人會變老。 身邊的謝汶沒注意到姜知野的眼神變化,只專注地給他上藥,隨口答:“幾個投資方而已?!睕r且打扮得也沒有多仔細。 指尖的動作微微一頓,他又問:“今晚怎么到的這么及時?我記得你好像沒有參加晚宴?!?/br> 謝汶已經做好在冷庫里被關上一小時的準備,誰知道他前腳剛進去,姜知野后腳就趕到了。 可以說來得剛好。 說到這個,姜知野唇邊勾起危險的弧度,說出的話有幾分咬牙切齒:“今晚你沒在店里,我只能問卓一明……后來又在酒店門口見到了你的助理?!?/br> 好在他也收到了酒會的邀請函,否則還真不一定那么容易進去救人。 “就算是擅自行動,也要提前告知身邊的人,”姜知野說,“萬一下次沒人及時趕到,你要怎么辦?” 后半句話語氣有點兇,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大人在教訓小孩子。 謝汶抿唇,一邊捈藥一邊想,參加晚宴這件事只有姜知野一人不知道而已,誰讓他沒問呢?況且他們兩個除了見面之外,沒有任何可以溝通的渠道,難道要自己主動去和他匯報行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