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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歡喜卻是一個用力整個人都攀到了他身上,祁筠一個驚訝,腳下沒有站穩,與姜歡喜雙雙跌到了床榻上。 姜歡喜陰謀得逞跌到祁筠的身上,高興壞了,在他胸膛上咯咯直笑。 祁筠扶住姜歡喜的柳腰,啞然失笑,“歡歡乖,快起來?!?/br> “我偏不?!苯獨g喜把玩著自己的一縷發絲,在祁筠臉上撓來撓去畫著圈圈,“祁筠哥哥,你快說,歡歡是不是你在這世上最喜歡的人?!?/br> 祁筠被姜歡喜壓著,臉上癢癢的,心底也麻麻的,身上早就升起躁動,實在分不出心思回答她。 “快說啊,你是不是心虛,嗯?” 祁筠雙手改扶為環,驀的將姜歡喜的身子拉低,與自己幾乎嚴絲合縫,姜歡喜的唇齒不期然的磕上祁筠的唇瓣,剛想離開,祁筠眸光一暗不給她這個機會,攥住她的唇吮吸啃咬。 親的太過忘情,祁筠一個翻身與姜歡喜調了位置,將她壓在身下,姜歡喜的手也環過他的脖頸。 兩人呼吸都微微亂后,祁筠終于放過了姜歡喜,看著姜歡喜瀲滟的雙眸、動情的模樣,輕笑,故意壓低聲音,在她耳邊廝磨,“歡歡,你現在知曉你是不是我最喜歡的人了嗎?” 祁筠說這話時,下身故意貼緊姜歡喜。 姜歡喜不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上輩子,雖然所托非人但好歹也是嫁過人的。 祁筠腿間的變化她上上下下包括頭發絲兒都曉得是發生了何事,瞬間小臉通紅,□□盡散,推開祁筠,將棉被捂在身上,羞的不想見人。 祁筠見她這羞赧的模樣,也歇了逗弄她的心思,這么一嚇,怕是以后都不敢再同他亂鬧了。他畢竟是個男人,平日忍得已經十分辛苦,哪里經得起她如此撩撥。 “好了,太晚了,快歇息吧?” 姜歡喜人躲在棉被里,輕輕地‘嗯’了聲,卻在祁筠剛想走開時,伸手拉住了他的手指,慢慢露出自己的小腦袋,試探地問,“你能陪我一起睡嗎?” 頭疼,祁筠覺得自己要瘋了,姑娘今日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如此反常?難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同她說了什么污言穢語? “歡歡,是有何事發生嗎?” 姜歡喜搖搖頭,她就是有些害怕,如果祁筠的命運也因她而有所改變,那她怎么辦?如果祁筠知道了,他會不會怪自己? 姜歡喜一想到這個可能心就整個揪的疼,晃著祁筠的手,說話都染上了哭腔,“你陪我一同睡,好不好?” “好好好?!逼铙奘且稽c兒都見不得姜歡喜受委屈,脫下鞋子,動作遲緩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將姜歡喜圈入懷里,學著白亦霜在許多許多年前,他尚是孩提時做的那般,拍著姜歡喜的肩膀,低聲輕哄,“歡歡乖,快睡吧?!?/br> 姜歡喜感受著祁筠身上的溫度,真的很快就睡著了,可是她卻夢到了前世的一些片段 前世。 姜歡喜死訊一經傳出,京城上下無不惋惜,為紅顏薄命而傷心。 祁盛面子做的足的很,對外宣稱姜歡喜是為丫鬟記恨下毒謀害,他在丫鬟中隨意找了替死鬼,又對姜歡喜風光大葬,葬禮上哭得不可自已,簡直是聞著傷心見者落淚。 可就是白日里在她的靈堂嚎啕大哭的男人,在夜里卻是與姜歡宜在她生前住的屋子里翻云覆雨、醉生夢死。 姜歡喜一只鬼起初還會想嚇嚇兩人,可兩人根本看不到自己,沒過幾天也就厭了。 大約是又十日后,祁侯府卻是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祁筠。 彼時,祁盛正在涼亭里陪姜歡宜玩什么老掉牙的游戲,姜歡喜一只鬼坐在一旁看著兩人,一個勁兒地罵。 祁盛雙眼上蒙著布條,在那兒滿院子摸著姜歡宜,倏地摸到一人,興奮不已,大聲吆喝,“歡宜,我抓到你了,我抓到你了!” 一把扯下布條,看到的不是嬌媚可人的姜歡宜卻是面色鐵青的祁筠。 “你怎么是你?”祁盛咽了口唾沫,雙腿都有些打顫,“歡宜呢?” “夫君我在這兒?!?/br> 姜歡宜弱弱的喚,他被祁筠帶來的人給牽制住了,淚珠子一個勁的往下掉,“夫君,快救我” “祁筠!你這是作甚!” 祁筠瞥了一眼矯揉做作的姜歡宜和眼前沖冠一怒為紅顏的祁盛,譏誚,“就是為了這個女人?” 祁盛摸不清頭腦,問道,“什么?” “就是為了這個女人?!逼铙薏幌滩坏闹貜?,不厭其煩地說道,“就是為了這么一個俗不可耐的女人,你殺了姜歡喜?” “你,你你休要血口噴人!”祁盛嚇得后退了好幾步,腿都軟了,“姜歡喜是被底下的丫鬟害的,跟我沒有絲毫干系?!?/br> 祁筠扯扯嘴角,反問,“你以為,我會信?”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你沒有證據,就是告到圣上那兒去,空口白牙,沒人會相信你的說辭?!?/br> “呵?!逼铙揶D眸可算正眼睨了祁盛,笑的陰森恐怖,讓人發怖,“祁盛,祁侯府最后一張保命符就這么被你給毀了,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該感謝你?!?/br> 姜歡喜沒想到自己真正的死因竟是被祁筠給先發覺的,心中猶疑感慨萬千。但她自做鬼后,除了憂愁和仇恨,其他情緒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 她樂于看祁盛吃癟的模樣,故而很快便不再去思慮祁筠話中的含義轉而在一旁為他搖旗吶喊,給他加油鼓勁,期待他能胖揍祁盛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