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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歡喜小臉垂的低低的,她太害怕了。 上輩子沒有這一茬,她也一直表現的不上不下,所以從來沒被聞夫子責罰過,但她見過聞夫子責罰別人。 聞夫子有一把戒尺,可厚了,打起人來更是疼得不得了。 姜歡蕓有一次因為姜歡宜的過錯挨過一次板子,那白皙的小手,瞬間就紅了。 姜歡蕓疼的當場淚就出來了,回去后養了好久才養好。 見還是沒有人應,聞夫子徹底被惹怒了,他拿出自己的戒尺,在面前的案幾上狠狠地敲了一下,發出了重重地‘砰’的一聲。 “再不招,就打三下?!?/br> 姜歡喜手心里出了一堆冷汗,小臉也變得煞白。但重活一世,沒人比她更清楚聞夫子的秉性了,他向來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 這件事情,如果沒一人出來認下,怕是要沒完了。 一旁的姜歡宜、姜歡歆和姜歡蕓哪兒見過這種場面,都被嚇得不輕。 就在姜歡喜忍不住,剛想站起身承認時,祁盛的一個小跟班,好似是趙知府家的趙小公子趙風來,突然喊,“夫子,這是祁筠帶的?!?/br> “哦?”聞夫子是認得趙風來的,知道他約莫不會騙自己,便看向坐在角落的祁筠,然后慢悠悠地走到祁筠身邊。 祁筠還是一臉倨傲,被趙風來栽贓指認也面色不改。 “祁筠!”聞夫子厲聲道,“把手伸出來?!?/br> 祁筠感受到來自其他人的目光,有嘲諷的、有幸災樂禍的、有看好戲的。 但他都不在乎,慢慢地伸出手,聞夫子哼了一聲,高高揚起戒尺,剛想揮下。 “夫子且慢!” 姜歡喜實在是做不到理所當然的讓祁筠替自己受了這責罰,她是想對他好、想報恩的,不是想讓他因為自己受這無妄之災的。 聞夫子被姜歡喜逼得硬生生的停了動作,看著姜歡喜,知道這是他曾經的學生姜宏藝唯一的女娃娃,又見她生得這般水靈伶俐,就是聞夫子,對著她都忍不住放緩了語氣,“喜姐兒,怎么了?” “夫子,這些不是祁筠帶的,是我帶的,也是我不小心弄撒了。您要罰就罰我吧?!?/br> 說完,姜歡喜還特意將自己的衣袖往上拉了拉,伸出五根白玉如削的手指。 “這”聞夫子愣了愣,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祁盛見狀也急了,顧不得在聞夫子面前裝好教養,猛地站起身,“夫子,你別聽姜家meimei亂說,這點心就是祁筠帶的?!?/br> 姜歡喜簡直要被祁盛的自作多情氣死了,她若是因為這件事得罪了報仇恩人,她真的是要后悔死。 “夫子?!?/br> 聞夫子又看向姜歡喜。 “這真的是我帶的,您看這錦盒,我們姜家好多,您若是不信,您問問我大jiejie?” 姜歡宜正在旁邊幸災樂禍,本來以為祁筠要做那個冤大頭挨罰了,誰知道姜歡喜那個傻子竟然還主動承認了,可把她要高興壞了。 所以姜歡喜突然叫她的時候,她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一時不知道是該維護姜歡喜還是要揭穿姜歡喜了。 可想看姜歡喜出丑的想法太過濃烈,所以她沒有掙扎太久,看著聞夫子求證的目光,垂下頭,低聲說,“是,是啊,聞夫子,這確實是三meimei帶的?!?/br> 姜歡喜當然是故意讓夫子問的姜歡宜,若說現在最想看自己挨罰的,恐怕非姜歡宜莫屬了。 姜歡宜一將姜歡喜供出去,祁盛就跟xiele氣一樣坐了下去。 聞夫子見狀,也就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了,他看了一眼姜歡喜,雖然有些不忍心,但也不好不責罰。 畢竟,剛剛他是準備狠狠責罰祁筠的。 聞夫子一咬牙,狠心的揮下戒尺,姜歡喜嚇得雙眸逼得緊緊的,她怕自己的淚珠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可等了很久,久到她都聽到清脆的‘啪’地一聲了,意想之中的疼痛卻沒有席卷全身。 姜歡喜狐疑地睜開眼,就看到自己的手上橫了另一只手,戒尺還正在他手心上,姜歡喜順著手指往上看,只看到了祁筠的臉。 姜歡喜微張著小嘴,驚訝極了,從祁筠這個角度依稀可以看到她還掛著淚珠的睫毛。 “膽子真小?!逼铙扌南?,嘲諷的笑了一下,目光不屑,“就這一看就知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手還想幫我擋罰?!?/br> 聞夫子見祁筠擋下了這一尺,心里不免有些欣賞他,他打也打了,不管打的是誰,但好歹也算是有了個交代。 遂咳了兩聲清清嗓,對著姜歡喜說,“雖然祁大公子幫你挨了這一打,但你也還是要受責罰,回去之后抄十遍《儀禮》,明天拿給我?!?/br> “是?!?/br> 風波已過,聞夫子拿起書,開始準備教今天的內容,祁筠也神色如常,仿佛剛剛挨那一板子的不是自己一樣。 姜歡喜偷瞄了他一眼,想說點什么,她剛剛看到了的,聞夫子戒尺拿開后,祁筠的手心紅了好大一塊,特別瘆人。但礙于聞夫子,姜歡喜還是先轉過了頭。 下學后,祁盛約姜明致和姜歡喜等人去京城有名的醉仙樓用膳,“三meimei,聽說醉仙樓最近新招了好幾個廚子,各個兒廚藝都是一絕,不如我們去嘗嘗鮮兒?” 姜歡喜根本不想搭理祁盛,只關注著還坐在位子上的祁筠,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他走了,自己追不上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