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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也不會派葉藏來國子監盯著顏玉,以防顏玉對她圖謀不軌——雖然顯然這并沒有起到什么作用。 浮夢笑道:“皇兄不必和我道歉,我知道皇兄對我很好?!?/br> 她這樣一笑,面容便更加明媚了起來,李承毅臉一紅,瞥開目光道:“顏玉那小子是真的不是斷袖?你和他真是兩情相悅?你現在既然是女子了,他怎么還在你宮里待著?他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你去了公主府就讓他滾回相府……” 浮夢被李承毅這不斷的話弄得啞然,一時竟覺著這位皇兄比皇弟更像她爹似的,還有點嘮叨。 她正要啟唇說,就先聽到一道女子溫柔的聲音:“你這是對顏玉又多不放心?在這跟浮夢嘮嘮叨叨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要嫁女兒?!?/br> 說這話的女子身著一身緞織掐花對襟衫衣,下套翡翠撒花百褶裙,最外面是一件妝緞狐絨大氅,墮馬髻上帶著碧色珠釵,顯得端莊又富麗,就連臉上的神采都是透著高貴之感。 這才是真正的公主吧。 浮夢行禮道:“皇姐?!?/br> 長公主她雖未見過,但卻聽人提起過。 浮夢還是三皇子時,身邊便有人提起這位公主,皇帝還是太子之時,這位公主就已經出生,不算浮夢便是皇帝唯一的女兒,很受寵愛,十七歲嫁給了大將軍蘭轍為妻,溫柔大方,經常行布施,在百姓中風評也是很好。 今日一看,倒是百聞不如一見。 李承毅沒好氣道:“顏玉那廝本就是個風流公子哥……” 李姝打住李承毅道:“你看人怎么只看表面?多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看人不是用眼睛?!?/br> 最后李承毅可能實在是受不了了便賭氣似的走了,獨留下長公主和浮夢兩人,長公主才道:“總算是把承毅這孩子氣走了?!?/br> 浮夢一愣:“皇姐是故意的?” 李姝笑著挽起浮夢的手一道兒坐了下來,眼眸里盡是溫柔:“真是個美人兒,要是早知道你是個女兒,我肯定早就入宮看你了?!?/br> 兩人在一道說著話,青翎閣上,顏玉本來打算下去找浮夢,沒想到接連被李承毅和長公主插了路,只能一個人在閣中遠觀,孤零零一個人——青松子早下了樓閣飛撲著找離婼去了,現下正立在離婼身邊,臉上的表演與面對她時赫然變了樣,唇角的笑就快溢出來似的。 再看他的心上人,看樣子長公主還要和浮夢撩上一陣子,青翎閣就要逼閣,顏玉只能下了樓到一旁候著。 李姝一直以來都是皇帝唯一的女兒,大鄴朝唯一的公主,好不容易有了個能說上話的,便是好一番健談,到最后瞟到遠處閑著的顏玉,才道:“好了,不說了,你夫君等著你呢?!?/br> 浮夢回頭一看,不遠處顏玉正靠在灰柱前,對著他露出一個很是撩人的笑來——一定是看到她回頭才故意的。 再回過頭時,面頰上已生出點緋色。 封號大典過后,浮夢便搬進了皇宮外公主府——這原是長公主李姝所住,打她嫁人之后便空了下來,前些日子皇帝就派人將公主府修葺一番,浮夢搬進去時已然跟新的一樣。 只是因她現在女兒身,顏玉便不便婚前再與她共住,就回了相府。整日里就借著這事說什么相思難解、何時嫁與他這些話。 可現在是在宮外,相府離公主府也不遠,顏玉幾乎是日日都要來公主府一趟,天還未亮就來,天一黑才回去,跟見不得人似的。 有幾天不來也是因為顏相阻止他。 今日好不容易偷溜了了出來到公主府,顏玉朝浮夢訴苦道:“你都不知道,我爹還專門派人監視我……真不明白他怎么想的,來看看你都不行?!?/br> 浮夢雖然也不是很理解這些,但還是知道些所謂規矩。 從小到大,浮屠教她的不過四個字——“隨心所欲”,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便可由著自己的心而行。但這宮中不同,尤其是對于男女婚娶之事,禮儀更是面面俱到,細枝末節也疏忽不得。 浮夢嘗著顏玉帶來的糕點,笑道:“你要是想看我可以給你畫一幅我的畫像?!?/br> 抬眸看向顏玉,見他還做出一幅認真思忖的模樣,浮夢倒是忍不住笑了。 半晌,才聽顏玉道:“畫像哪有真人有感覺,又不會動?!?/br> 浮夢:“……那要不你去把阿比易容成我的樣子?” 身旁站著的阿比被顏玉看了眼,霎時一赫,沒想到自己什么都沒做無端就引火上身,連忙慌張擺手道:“我長成這副模樣,即便是再高深莫測的易容功夫怕是也易容不成殿下這般姿容啊?!?/br> 顏玉頗為贊同,頷首道:“確實如此,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像我們公主殿下這樣,就連骨都是美的?!?/br> 其他幾人被逗得忍不住笑。 浮夢笑過后,才道:“婚期定在陽春三月,也等不了多久,好端端的,你急什么?” 顏玉道:“這不是想和你朝朝暮暮嗎?” 那邊阿比聽了插嘴道:“這一句我知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br> 顏玉便道:“沒有朝朝暮暮哪來的長長久久?何況我這不主要是擔心,阿夢要是半路上負心移情別戀,讓我一片真心錯付了女,那我還如何活?” 浮夢:“……” 這人一張嘴還真是比人都還無法無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