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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是我的原因,季老師沒怎么用力?!敝贇J摸了摸唇,笑道,“而且這樣不是正好嘛,后面的戲本來也需要看起來激烈一點,都不用麻煩妝造老師們了?!?/br> “也是?!绷撼上肓讼?,又說,“小仲你一會兒演的時候再放開點,表情可以稍微夸張,別那么隱忍,還有就是要注意鏡頭,我發現你一演戲就容易入迷,但該注意的點還是要注意的?!?/br> “好?!敝贇J點頭,“我一定注意?!?/br> 拍攝開始,從剛才演到的部分接著往下。 仲欽身上只有事先包好的絲襪和膠帶,季舒遠的情況要好一點,除了防護措施以外還有一件散開的中衣。 初經人事是和一個男人,姜煜本以為自己會非常惡心。 可施淮安生得確實極美,配上一頭柔順烏黑的長發,更讓他雌雄莫辨。 再加上多年屈居人下的經驗,施淮安仿佛一團水似的,一碰就淌成灘,竟沒讓姜煜覺出半點違和。 而姜煜也出乎施淮安意料,明明嘴上說是要泄憤,吻他的時候狠得像要吃人,真做起來卻分外溫柔,會不停地問他疼不疼。 施淮安將臉埋在在柔軟的被褥里,忽然覺得他好像真是在伺候自己似的。 從小到大都是他討好別人,頭一次被這樣討好,對方竟還是個尊貴的皇子。 即便是再不起眼的皇子,他也生來就比庶民尊貴,理應看不起他的…… “淮安……”姜煜撥開他的長發。 玉似的脊背掩在后面,腰窩里盛著兩汪汗珠,鬢間已經被打濕了。 姜煜分辨片刻才看清那是淚水,停下動作問:“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 “你不喜歡我哭嗎?”施淮安微微抬起上身,側首看他,眼尾鉤子似的,聲音很輕,“陛下最喜歡看人哭……如果不哭,就教訓到哭為止……” “為什么?”姜煜輕柔地屈指蹭他眼尾。 “他說哭起來好看,別的妃子都會哭?!笔┗窗补雌鹨豢|發咬在齒間,目光里泛著水波,“還不許嚷出聲……” 姜煜重重吸了口氣。 他掀起被子蓋住施淮安的臉,在起伏曲線的凹處狠狠往下按。 然而下一刻他就把被子拋開,重新將人旋了過來。 他原本不敢看施淮安的正臉。 不想看他的喉結和一馬平川。 這些都在提醒他此時躺在這兒的是個男人。 他怕自己忍不住反感。 但他好像高估了自己的底線。 混亂的動作將施淮安那一頭柔順的頭發扯得到處都是,大片漆黑發絲鋪在床榻上,顯得他巴掌大的臉蒼白又脆弱。 姜煜低頭吻他的喉結和一馬平川。 他似乎已經分不出多余的神志,去思索這人究竟是男是女。 他就想看施淮安的臉,想握住那截細弱的脖頸,吻其顫抖的眼睫。 仿佛真的有那么一瞬間,覺得權勢也不過如此。 天下河山過大,而人過小,不足以用腳步丈量,一切都是虛妄。 只有懷里人是真的,耳聞的聲音和體感的溫度是真的。 可惜幻夢苦短,暖意消散那一刻,姜煜的神志也紛紛回籠。 懷里人太脆弱,仿佛稍一用力便能折斷他。 姜煜眸光轉冷,寒刃一般的理智在他腦中拉扯。 只有握在手中的權勢才足夠有力,可以讓他手刃一切仇人,也可以讓他得到一切妄想。 “淮安不哭也好看?!彼p吻施淮安的耳垂,恍惚情濃至極,呢喃低語,“以后再沒有人可以讓你哭?!?/br> “……嗯?!?/br> 仲欽垂眸,感覺某人膠帶可能快松開了。 剛才隔得近,能相當明顯地感受到對方的變化。 大影帝說話不算話,提前安撫過的東西根本不受控制,終究還是會跑出來搗亂。 仲欽則沒那么容易撩撥。 可能是因為他皮膚比影帝更嬌氣些,起先還有些難受,后面就只覺得疼。 當時買東西的時候明明已經選了最細膩的那種,沒想到這么緊貼著搓久了還是會讓人覺得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破了皮,火燒火辣的。 梁成喊了卡,幾個攝影大哥也非常善解人意地相繼走遠,跑到角落里去扎堆抽煙。 床幔還散著,里邊只留下他們兩個人。 季舒遠先用被子把仲欽蓋上,然后才去穿自己的衣服。 “……真夠要命的……”有了被子打掩護,仲欽終于放松下來,癱在原處,小聲道,“比被您壓著弄一晚上還累?!?/br> 季舒遠手指一頓,側頭瞟他一眼,沒說話。 “夸張手法?!敝贇J立刻討好地笑起來,“實際上肯定還是您更厲害些?!?/br> 季舒遠像是懶得理他,垂首將脫落的幾條膠帶重新粘好。 仲欽看見了,故意說:“怎么都快冒出來了?這絲襪質量不好,下次咱們換家買?!?/br> “買多了還剩的怎么辦?”季舒遠問。 “……???”仲欽愣了愣,“扔掉?” “浪費?!奔臼孢h涼涼地說,“我看用來堵你的嘴正好?!?/br> “……”仲欽笑起來,“您怎么還搞窒息這套呢?這可不興玩啊,要鬧出人命的?!?/br> “那不堵嘴?!奔臼孢h穿好衣服準備下床,不緊不慢地說,“明天穿給我看?!?/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