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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兵荒馬亂之際,葉雪理混沌的大腦還留有一絲清醒,伸手抓著鶴爵的頭發:“等,等一下,套,套.套?!?/br> 鶴爵呼一口氣,滿臉都是被欲望扭曲的神色,眼底濃云翻滾,低聲罵了句臟話,粗聲道:“在哪里?!?/br> 葉雪理心口狂跳,被鶴爵現在的樣子激得腿軟,伸手去抓旁邊脫下來的大衣:“口袋,左邊口袋里……” 鶴爵把衣服抓過來,果然從口袋里翻出幾個薄薄的小盒子,粗略看一眼,無奈笑道:“寶貝,你是不是太小瞧你男人了,尺寸都太小了?!?/br> “???”葉雪理傻眼,剛才買的時候他只顧得害羞了,根本沒仔細看,想著多拿幾盒,總會有一個合適的,沒想到還是不行。 鶴爵忍得難受,也沒心思再跟他搞下去,抓住他的兩條胳膊掀到頭頂,低頭堵住他柔軟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說:“乖,就這樣來,一會好好給你洗干凈?!?/br> ……… 一通翻天覆地的折騰,顛來倒去,從黃昏傾覆,到星辰漫天,月光透過落地窗灑下一片銀白,映出辦公桌上的狼藉。 往日莊嚴氣派只用來集權辦公的地方,此刻卻儼然成了某些人作樂的溫床。 只是這溫床太硬,膈得人前胸后背都疼,葉雪理像塊被攤的煎餅,被人前后左右的烙,從里到外都被烙熟了,身上一處好地兒都沒有。 某人吃飽喝足,瞅一眼桌上他剛剛掌廚完成的大餐,食髓知味般:“葉總,對男秘書小鶴的服務還滿意嗎?” 葉總咬牙切齒的力氣都沒有,抬起一條手臂,光.裸柔滑,上面卻遍布著粉紫色的曖昧痕跡,沒堅持兩秒又軟綿綿的跌下去,有氣無力的罵道:“以下犯上,明天,就炒你魷魚?!?/br> 說話時嗓子都嘶啞的沒法聽,鶴爵心疼,把人小心抱起來,也不去看桌面上的那片狼藉,抱著他走到旁邊的沙發,輕輕放下來。 “先歇一會,馬上再給你洗澡?!?/br> 葉雪理實在是累極了,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聞言還是掀開眼睛,眨掉里面的淚花。 鶴爵就蹲在他面前,已然又恢復成平日人前那個衣冠楚楚,氣度不凡的精英總裁,比起葉雪理現在的□□,他全身上下竟然只有下面的拉鏈是開著的,甚至襯衫都沒有從腰帶里拉出來。 活脫脫一個衣冠禽獸。 葉雪理氣得不行,要不是渾身沒力氣,非要抬腿給他一腳才行。 氣過后又覺得委屈,別過頭不想理他。 鶴爵以為他是累壞了,彎腰在他肩膀上親親,起身到休息室里拿一床薄毯給他蓋上。 做完這一切后才找到遙控器,把辦公室的燈打亮,驟然明亮的光線刺的人眼疼,葉雪理拉起毯子蒙住臉。 鶴爵看他一眼,在辦公桌前的地毯上找到他的手機,彎腰撿起來,隨手撥了一個號碼。 葉雪理聽到他的聲音,偷偷露出臉,看到鶴爵站在不遠處打電話,單手插.進西褲口袋,寬肩窄腰,慵懶隨意的姿態,帥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葉雪理暗罵自己沒出息,剛才還被這個混蛋快弄沒了半條命,現在卻又忍不住對著他犯花癡,當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鶴爵交代完要吩咐的事情,把電話切掉,手機也隨手扔在旁邊,而后便向沙發這邊走過來。 葉雪理聽到他的腳步聲,閉上眼睛假裝睡覺。 鶴爵彎下腰,大手在他額頭上探探,似乎是在確認他有沒有發燒。 葉雪理雖然還在生氣,卻覺得他的手掌涼冰冰的有點舒服,忍不住輕輕蹭著,發出很小聲的呻.吟。 鶴爵皺起眉頭,把人小心抱在懷里:“寶寶,你發燒了?!?/br> 該死,今天真的是有些失控,怪只怪最近工作太忙,兩個人太久沒做,葉雪理也反常的一味縱著他,即使被欺負的狠了,也只是像只小貓一樣,撓他兩爪子,或是哼哼唧唧的在他肩膀上咬上一口,可愛的讓人只想更加兇狠的蹂.躪他。 葉雪理昏昏沉沉的,靠在他胸口,睜開眼睛,面頰潮紅的異常:“發燒了?” 怪不得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沒有力氣,手腳酸軟的厲害,鼻子里呼出的氣息也很燙。 頓時委屈又傷心,皺著鼻子:“我就知道,你身寸進去那么多,我就知道……” 鶴爵心疼的親他,把他抱起來:“對不起,我們先去洗干凈好不好?!?/br> 顧忌著葉雪理的身體情況,鶴爵在浴室里也沒敢耽擱,快速把里面的東西都弄出來,沖洗干凈,就裹了浴巾把人抱出來。 他記得休息室有小陳準備的醫藥箱,翻出來在里面找到了退燒貼和上次買來沒用完的藥膏,雖然簡陋了點,但也可以暫時應急。 葉雪理燒得不重,但就是難受,閉著眼睛哼哼,鶴爵給他涂藥膏時還被他用腳在他臉上踢了一下。 他忍耐著,知道自己沒有生氣的資格,細致耐心的把藥涂好。 做完這一切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期間小陳來辦公室送新買的退燒藥和一些簡單的晚餐,看到辦公桌上那可疑的狼藉和痕跡,面不改色的說一會找人過來清理。 鶴爵沒說什么,點了根煙,擔憂的目光卻一直望向在旁邊的休息室上。 小陳知道現在不是他該久留的時間,放下東西便識趣的離開了。 鶴爵抽完煙,又一個人在外面處理了會工作,后半夜依稀聽到休息室里面傳來的呻.吟聲,便立刻放下鼠標起身快步走進去。 --